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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梓捧着衣物进了浴室,泡了六个多小时的澡又睡了一觉让他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就是他总隐约感觉自己身上还残留着战凛的味道,那种扑鼻而来无法躲避的男性麝香味与令人难以生厌的雪茄气味似乎一直缭绕在他的鼻尖处,即使泡了六个多小时的澡也无济于事。
他郁梓…难道就要带着这种恐怖而又陌生的气味一直生活下去了吗?
☆、第024章 再也回不到过去
浑身酸痛满身痕迹的身体让郁梓不忍直视镜子里的自己,只能强忍着屈辱感穿上衣服。
大厅的隔壁就是房间,郁梓走进房间的时候所有男人都愣了愣,他们都以为郁梓是故意霸占着浴室以向他们昭示战凛对自己的宠爱,谁也不知郁梓在那六个多小时里是如何说服自己面对现实的。
“哟,终于出来了,还以为你真要洗个二十四小时呢 ”沈子岩没忘记就是因为郁梓自己才被林叔打了一拳,乍见郁梓一脸无辜的样子顿时忍不住讽刺道。
陆影给沈子岩打了一个眼色,“好了,子岩,快去洗澡吧。”
郁梓这才发现房间里并没有浴室,他双唇蠕动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有解释,只默默地在七号床上坐下,整理着自己床上的枕头与被子,待整理完毕便套上了黑色的西装外套往外走去。
牢笼型的宫殿门被林叔打开,郁梓的西装袖子中还藏着手术刀,想到自己马上能见到灿烂的阳光,郁梓露出舒心的笑,抬脚跨出巨大的牢笼。
“他有裤子穿,他要去哪里?”身后的男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身价八千万还真是与众不同,看来是有凛爷罩着,不然也不至于如此嚣张 ”
“我们还是好好休息吧,说不定今晚就轮到谁了,哈~”
郁梓踏过这些不堪话语,唇角扬起一抹冷笑,跟着管家沿着蜿蜒的楼梯上了豪华的别墅。
桌面上摆放着中西两套早餐式样,大概是林叔猜到他赶时间,所以并没有让人做午餐,郁梓从桌上拿走了一块提拉米苏,林叔跟着郁梓来到门口,顺便递了一把雨伞给他,客气地询问道:“郁少,需不需要派车送你去上班?”
林叔对待战凛喜爱的床伴一直比较恭敬,那些已经被战凛当成垃圾一般抛弃的当然例外。
原本以为今天会是晴空万里,郁梓站在别墅门前,看着外面昏暗的天色隐约有点失望。
一阵凉风裹着雨滴朝他袭来,郁梓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接过那把黑色的雨伞,轻声道:“不用了,我到前面等公交车就可以了。”
郁梓是个有尊严的人,怎么可能愿意让同事看出自己跟战凛那说不得的关系,自然不会答应什么豪车接送。
林叔并没有反驳,只提醒道:“郁少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回来告诉我,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林叔将一张小卡片递给了郁梓,见郁梓点了头后便转身进了别墅。
想起自己身上身无分文而且连部手机也没有,郁梓打定主意等下班后要回家一趟,顺便拿钱买回手机还有退了房子,眼下大雨越来越大,郁梓艰难地迈着步伐跨过一个个水坑,打着黑色的大伞立在了公交车站旁。
今天是周六,度过了黑色星期五,郁梓扬起一个微笑,呆呆地注视着暗沉的天空。
其实郁梓今天可以不用上班,律师事务所的上班时间并不是固定的,有案子忙的时候经常需要加班,没有案子的时候完全可以不用去,但在这个时候,郁梓只想用上班为借口逃离那座令人窒息的地下宫殿,哪怕只是几个小时也好。
经过的车辆溅起的污水弄脏了郁梓身上穿着的名牌西装,他脸上的表情依旧风轻淡,因为他也早像这西装一样被人弄脏了。
公交车稳稳停下,郁梓收起了伞上了车,车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座位,郁梓只好抓着扶手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立着,偶尔的颠簸与刹车都让他深深皱起了眉,好不容易到达上班的律师事务所,郁梓苍白着脸松了一口气。
“郁律师来啦?咦,今天怎么没有带公文包?”助理黎湘是一个啰嗦开朗的女人,今年刚刚毕业,平时比较聒噪,但对郁梓很好。
郁梓放好雨伞,轻声道:“忘在家里了,对了,下周二开庭的那个案子的资料整理一下,我等一下要看。”
“知道了,你先进去吧。”黎湘钻进了存放着近期案子的科室整理资料。
郁梓关上门,拉开自己办公室的窗帘,扶着酸软的腰身小心翼翼地往椅子上一坐,疼痛感顿时顺着脊梁骨往上蔓延……
昨晚痛就算了,竟然今天也浑身不舒服,郁梓咬咬牙,极力忽视身体的不适,拿过旁边的详细报告认真地看了起来。
黎湘敲了敲门,放下郁梓需要的资料后又默默离开他的办公室,郁梓却看着那沓厚厚的资料出了神,右手不自觉地碰触到那把因为自己的体温而变得温热的手术刀,好想念那个男人,但是…永远也不会再见面了吧?
再也不能,再也不能回到过去了
老老实实等到下班的时间,郁梓才发现自己根本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实在没有力气走多余的路,郁梓只好在律师事务所门口等的士。
回到了熟悉的房子缓慢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把房子退了,将所有爱人送的东西打了一个包裹寄到了爱人的家里,又到银行查了帐,满意地看着上面显示的一千万数额,冷漠的眉眼里终于有了些许生气。
郁梓拔出卡收好,却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背影,郁梓缓慢地走过去,唤道:“南羽。”
☆、第025章 你人都是我的了
男人并没有转过头,郁梓轻笑道:“他并没有派人跟着我,出门的时候我也检查过了,身上没有追踪器或者窃听器……”
南羽猛然回过头,用力将郁梓揽进自己的怀里,郁梓正想挣扎,却听到南羽用悲伤的声音道:“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
郁梓右手捏着一张银行卡,左手下垂着,柔顺的额发轻铺在额头上,“我知道,但你以后别跟着我了,你的身份跟职业也需要保密。”
南羽松开了郁梓,假装轻松地微笑,“这张卡里的钱是给阿姨治病的吧?给我吧,我会找时间分批汇过去。”
郁梓放心地将银行卡交到了南羽的手中,嘴角带着点苦涩的假笑,身体似乎有点摇摇欲坠,“谢谢,我走了。”
又一次…也许已经是无数次了,南羽看着郁梓瘦削的背影逐渐远去,而这一次他的话语却令郁梓的双脚顿住了,“郁梓,他…估计今晚就能回到s市。”
郁梓浑身僵硬,立在原地,良久,才打开了雨伞继续往前走着,一句淡漠而令人心痛的话语飘出:“我们已经分手了,他的事,我不再关心。”
那么决绝那么冷漠,像是已经将自己的过去以及跟那个男人的感情一刀两断,没有丝毫的舍不得与痛苦,但南羽却从郁梓颤抖的身体与攥紧的拳头看出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六年,将近两千个日夜,岂是能轻易放下的?那个男人不知道为郁梓做了多少事才赢得郁梓的心,南羽曾经见过最美的一幅画面,就是冷漠的郁梓竟然一脸幸福地将脑袋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从那一刻起,南羽就知道,郁梓是对那个男人动了真心。
南羽转身,独自一人走在雨里,两道背影,越离越远。
他估计今晚就能回到……今晚……
郁梓浑浑噩噩地走着,跌在了肮脏的地上又缓慢地爬起,他的医生大人要回来了,不,终究不是他的,再也不会是他的了
心仿佛被人狠狠剜去,郁梓在滂沱大雨中狼狈不堪地走着,所有的一切似乎离他十分遥远,转了一个弯又一个弯,一辆布加迪威龙跟着郁梓的步伐缓慢地行驶着,车后座的健壮男人优雅地搭着二郎腿,看着窗外表情颓然的男人降下了车窗轻笑道:“我的小烈马似乎不太开心?”
郁梓听见这道至死也不会忘记的声音手顿时一软,黑色的大伞掉落在地,一瞬间便成了落汤鸡,车里男人的剑眉不悦地凛起,刚从雇佣兵团里绕出来就看到郁梓一个人浑浑噩噩地行走着,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让郁梓这么心不在焉,走在大马路上像是丢了魂似的。
“上车 ”车门在郁梓面前打开,战凛命令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郁梓浑身湿淋地上了车,一条黑色的毛巾扔在了郁梓的头上,郁梓也不矫情,抓着毛巾擦起自己的黑发跟脸上的雨水。
“让人去挑一部最新款的手机送过来。”战凛淡淡地下命令道。
前座的司机点头,“是,凛爷。”
“不用了,我明天自己去买。”郁梓浑身冰冷,牙关都在上下打着颤,倔强的下巴弧度很美,只是说出的话却让战凛浑身不舒服。
战凛用力揽过郁梓的肩膀,“不准,你人都是我的了,给你买个手机理所当然。”
郁梓没再回话,他现在没有心情跟战凛斗,两人一直相安无事地回到别墅,晚饭战凛是一个人用餐,林叔将地下宫殿里住着的男人的晚餐送了下去,郁梓跟着那七个男人一起吃着美味的菜肴,昏暗的灯光洒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脆弱不堪。
战凛从不只宠幸一个男人,所以今晚郁梓得以一个人安眠,九号跟十号被叫到了隔壁的大厅床上等候着,很快从隐约的屏风里就能看到不断起伏的身影,以及夹杂着难耐的呻。吟与低吼声。
陆影娇小的脸上泫然欲泣的模样格外动人,战凛征服完陆影后将他抛在一边又转头继续朝十号开战,那个长着一张柔媚脸庞的男人格外放。荡主动,让战凛对他起了厌恶。
“恩~凛爷。”酣畅淋漓地爽过后,十号温驯地伏在战凛壮硕的胸膛上,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膛前画着圈。
战凛闭上眼睛,大手一挥,两个人都被挥下了大床,“滚回去睡你们的 把他给我叫来 ”
陆影畏惧地抬起头问道:“他?您让我们叫谁?”
战凛烦躁地将一个枕头准确无误地扔在了陆影的身上,“那匹小烈马 ”
陆影依旧有些疑惑,但见十号已经站起来准备离开,连忙也跟着离开。
回到房间后,十号风清走到郁梓的床前,讽刺的声音倾泻而出:“别睡了,起来服侍凛爷去 ”
郁梓厌恶地闭上双眼,根本没有答话的意思,陆影爬上自己的床小心地睡下,真没想到他跟风清同时出马也不能满足战凛,昨晚郁梓只不过像具死尸一样躺在战凛的身下,既没有发出声音又没有迎合的动作,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战凛又叫他陪睡?
一瞬间,所有人都对郁梓刮目相看起来,然而这莫名的羡慕却是郁梓最不耻的垃圾,他闭着眼睛,将脑袋埋入了被子里,原本以为至少能逃过一晚,然而噩梦似乎仍在继续……
☆、第026章 你的床很脏
豪华奢靡的宫殿沉寂了几分钟,战凛在黑暗中睁开那双如鹰隼般的双眸,眉宇间尽是烦躁,又想起那个该死的男人
不够 怎么也不能尽兴 魅惑的呻。吟,妩媚的脸庞,泫然欲泣的双眼,今晚的两个人明明都是他向来喜欢的上乘货色,为什么不能让他尽兴?
战凛活了这二十七年,向来在床上扮演的都是被人尽心服侍的角色,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只能匍匐在他身下主动地挑逗他,而能让他主动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但男人的天性就是主动征战,不能挑起他主动的**的床伴根本一文不值,所以在草草发泄后战凛的眼前又浮现起郁梓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庞,即使臣服在自己身下,郁梓却是一副根本不情不愿的表情,让人更想好好驯服、蹂躏他。
已经过去五分钟了还没有任何动静,从来没有人敢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战凛从大床上一跃而起,一丝不着地穿过屏风,来到隔壁的大房里。
昏暗的水晶灯下照耀着一张张不同的睡脸,有些已经沉睡,而有些却是因为听见战凛沉重的呼吸声而紧张地闭上双眼,战凛修长有力的双腿在七号床前停下,满怀怒气的声音凛冽而出:“起来 ”
陌生的恐怖味道又笼罩在自己的上方,郁梓装傻地将脑袋埋得更深,然而下一秒却被战凛从床上狠狠地拖了下来,郁梓甚至还来不及拿出枕头下面藏着的手术刀,就被毫不留情地一路拖出大房,那种恐怖的力道根本令人无法挣脱,郁梓绝望地被扔回了昨晚刻满屈辱回忆的大床上。
战凛的脸有些狰狞,他盯着满脸写着不屑与厌恶的郁梓,莫名地像是透过郁梓的脸看到了那个该死的男人,顿时怒气更盛
郁梓在战凛恐怖的目光下翻身下床,默默地往外走,战凛顿时觉得自己的底线被人踩住了,浑身像被点了火一般嗤嗤地烧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又扔回了床上,而后,精壮的身体覆了上去……
“放开我 你的床很脏 ”郁梓冰冷的声音像冰锥一般刺入战凛的耳膜。
战凛愣住了,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敢拒绝自己 就连那个该死的男人被他上了几次后还不是乖乖地任他索取?这匹八千万的小烈马到底是用什么做了胆子敢这么挑衅激怒他?
“你敢嫌我的床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