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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正厅,每一样家具都能看出价格不菲,而郁梓的视线却从进屋后便直直落在一幅正中挂在大厅里的画上,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郁梓走近了画像,跟战凛多年前一样做了一个相同的动作,将脸颊贴到了美丽的画上,郁梓闭着眼睛,羽睫在微微颤抖,“这是你想象的吗?”
“嗯,我等画面中的那一天,等了很久很久,真的。”战凛抱住郁梓的后腰站在他的身后,探头亲吻他白皙的侧脸。
感动,难以言喻的感动。
郁梓缓缓睁开双眼,打量着别墅中的一切,等他们老去后,就住在这里,每一天都会很美好,一定会。
“带我去画里的这棵樱花树下好吗?”郁梓回过头问道。
战凛弯下腰将郁梓一把拦腰抱起,郁梓的双手揽着战凛的脖颈,战凛稳步抱着郁梓出了别墅,修长的双腿不紧不慢地走着,终于在一颗高大繁盛的樱花树下停住了脚步。
樱花树下铺了一张雪白的羊毛地毯,战凛跪在地毯上将郁梓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地毯铺得很厚,十分柔软,坐在上面比坐在冷硬的地面要舒服很多,郁梓仰起头看着簌簌落下的比雪花更美得令人窒息的樱花雨,轻轻绽放一个绝美的笑容。
战凛舒展着修长有力的双腿,让郁梓舒服地躺在自己的大腿上,郁梓抬起头就能看到战凛的脸,战凛一手环着郁梓的肩膀,另一手则抚摸着他柔软的秀发,两人的动作跟那幅长达五米的油画中的动作一模一样,温馨得令人眼眶发热。
“一模一样的动作,我想了好久。”如钢铁般的男人在这一刻竟然滑落热泪,滴在了郁梓接住一片樱花花瓣的手上,等郁梓回过头想认真细看的时候,铺天盖地的吻已经侵袭而来,郁梓怔忡片刻,热情地迎了上去。
郁梓的手向后环绕着战凛的脖颈,扭着头承受着战凛滚烫的热吻,仿佛两人都倾尽全力将所有的爱意融入到这个吻里,缱绻许久,郁梓在战凛怀里低低地喘着气,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战凛,“这里有人吗?”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敢出现……”战凛朝郁梓敏感的耳垂吹了一口热气,将人缓缓放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热吻来得更加汹涌,郁梓只感觉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白皙的肌肤在洁白的羊毛地毯的映衬下渐渐透出美丽的粉色,爱,在这一刻仿若天雷勾动地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郁梓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表示,只需要一个沾满雾气的美丽眼神,战凛便能意会。
在这棵美丽的樱花树下,郁梓也美得令战凛激动,这是真的,不是梦,这一刻是真的 他将郁梓紧紧抱在怀里,他拥有身下这个男人的全部 不止是身,还有心,每一个表情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属于他的
“郁梓,我的郁梓……我的小烈马……”战凛低喃的声音与郁梓美妙的低吟声结合,奏出一曲仿若天籁的歌。
从前那些对做这种事的害怕与厌恶感统统消失,这种被占有被对方迫切需要的感觉令郁梓格外满足,许久以后,所有的声音都渐渐变小,郁梓微睁着波光粼粼的眸子轻皱着眉,将自己的脸颊贴上令他安心的健硕胸膛……
真正灵魂与**的结合十分美妙,战凛跟郁梓都不禁沉浸在这种美妙中,战凛经常抚着郁梓的眉眼,后悔当初对郁梓做过的所有伤害他的事情,不过最初的最初,他们又何尝不是因那些伤害与仇恨结缘呢
“当初,很痛吧?”战凛将郁梓抱坐在小岛别墅里的窗台上,带有厚茧的手轻轻握着郁梓的脚踝,上面有一株栩栩如生的火焰,仿佛有活力地在跳动般,过了这么多年不仅没有丝毫褪色,反而依旧火红如血。
那是战凛当年狠心留在郁梓身上的其中一个印记。
郁梓不禁想起在国外与纪哲谦重逢的时候,自己曾想去掉身上的这些印记,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这些印记最后还是留下来了。
以前被刻在身上的时候郁梓带着满腔的恨意与屈辱,而现在看着这些图案他竟然已经想不起来当初自己是如何痛得死去活来,他是身痛,只怕战凛是心痛吧
郁梓只后悔当初竟没有回过头看一看战凛的脸,看一看他当时的表情。
郁梓摇头,战凛喝斥道:“撒谎 ”
那具痛得在黑色大床上扭摆着的身体,那因为痛苦而深深蹙起的双眉,那因为无法忍受而青筋暴起的双手……在战凛的脑海里是那么的鲜明,而郁梓竟然摇头,不痛?怎么可能?
可是战凛当初就是想要他痛,因为自己太痛了,所以希望郁梓也能感同身受 却不料弄痛了郁梓后,自己更痛
郁梓被战凛的喝斥声震住了,缓缓又笑了起来,“战凛,那都是过去了,现在和未来更重要。”
战凛低下头,在郁梓脚踝骨上那抹仿佛在跳跃的火焰上印上一吻,带着歉意、爱意与心疼。
很多事情,不用说对方也能明白。
在岛屿上生活的每天都精彩无比,第二十天的时候,郁梓睁开眼睛没有看到战凛,正觉得奇怪,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郁梓,Surprise (惊喜)”
“陆影?猎非 你们怎么来了?”郁梓正觉得不好意思,却发现战凛已经提前为自己穿好了睡衣,不由暗叹男人的霸道与细心。
“今天是您的生日,凛爷叫我们过来一起庆祝,我们昨晚已经在飞机上了,现在刚到,炎少他们一会儿也会到。”猎非解释道。
郁梓一愣,“我的生日?”
陆影点头,“对啊,你的生日。”
郁梓看到陆影直直地站着,不像之前坐在轮椅上,心中一喜,“陆影 你的脚……”
“已经可以站立了,不过还不能站太久,现在都有点酸痛呢 ”陆影轻笑。
猎非也点头,“再过一段时间就能走路了,郁少,起来吧,外面已经布置好了,您的生日宴会凛爷可是花了大心思 ”
郁梓点头,猎非将还没能正常走路的陆影一把抱起,出了卧室,郁梓起来换好衣服走出别墅,刚踏出门口已经听到一阵悦耳的小提琴与钢琴合奏的《生日快乐》歌,正在弹琴的是姚撒,而拉着小提琴的则是气质高冷的炎冷。
战凛走过来牵着郁梓的手,外面已经被布置得像露天的宴会,郁梓走在红地毯上边看着桌上的精致饭菜以及各种酒类、饮料,还有巨大的生日蛋糕,眼眶一阵温热,连自己都已经遗忘了的生日,战凛却没有忘记。
“郁梓,你看。”战凛指着前方,郁梓顺着战凛的手指朝前看,落英缤纷之下,田想华与黎湘带着他们的孩子走近郁梓,一家人异口同声道:“生日快乐 ”
“谢谢 ”郁梓点头,田想华与黎湘左右让开,“这才是惊喜呢 ”
原本被两人遮挡住的女人出现在众人眼前,一袭水蓝色的旗袍将女人装点得雍容华贵,郁梓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母亲。
女人走向前将郁梓搂住,“生日快乐,我的阿梓。”
郁梓感动地点头,“谢谢,谢谢妈妈,谢谢你们……”
☆、第189章 我愿意
战凛牵着郁梓的手,两人的手上都戴着昂贵且独一无二的戒指,在太阳下闪闪发光,气质清冷的郁梓站在高大英俊的战凛身旁,显得格外登对,战凛看着郁梓突然道:“今天在妈妈的面前,郁梓你回答我一个问睿阍敢飧以谝黄鹨槐沧勇穑
战凛目光深邃,如同神秘莫测的宇宙诱人探索,郁梓看着他深情的目光,郑重其事地点头,“我愿意,”
战凛朝炎冷、猎非他们得意一笑,像个大孩子般顽皮,面无表情的炎冷尴尬地咳嗽了几声,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就连在道上杀伐狠绝的战凛也能显现出这么……幼稚的一面,
战凛打了个响指,马上有人送上了两本薄薄的本子,是某国的结婚证书,上面有两个人的信息以及照片,郁梓颤抖着指尖接过,微微抬头,看着阳光下高大的男人,什么时候去办的结婚证,居然连他本人都不知道,
“郁梓,婚礼你要我欠着你的不许还,但我战凛一定要给你法律上认可的结婚证,这样我们就是一生的伴侣,世上再洠в腥烁宜狄痪洳皇牵闭搅葜雌鹩翳鞯氖郑∠挛氯嵋晃牵
结婚,他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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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会持续了很久,众人围坐着吃饭喝酒,到下午的时候吹着海风一起吃烧烤,晚上看了两个多小时的烟花,郁梓靠在战凛的肩膀上沉沉地睡去,郁梓的母亲坐在郁梓的旁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对战凛道:“好孩子,谢谢你对我家阿梓这么好,虽然他很多话都藏在心里,因为性格如此,但我能看出他确实很爱你,”
“阿姨,我很多年前就认定了他,我很爱他,”战凛看着郁梓的睡颜道,
女人点头,“这里风大,抱他进去睡吧,”
战凛将郁梓扶着,轻而易举地将人抱起,周围的人还在围着篝火唱着歌,烟花声依旧轰鸣入耳,但郁梓却在战凛的臂弯中睡得很香很香……
昨晚战凛将郁梓折腾得厉害,今天是郁梓的生日,又早早地将他吵醒了,玩闹了一天,这时候困了也不奇怪,战凛将人抱进宽敞的卧室,将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声音,将郁梓放到了柔软的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也和衣躺下,
郁梓感觉到身体陷入了柔软的丝被中,像小猫般轻轻地蹭了蹭被子,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旁边的“暖炉”上贴,战凛好笑地将人抱个满怀,全世界只有一人,能令他升起最幸福的自豪感,那个人就是被他抱着熟睡的他心爱的小烈马,
郁梓,是他的,是他战凛一个人的,战凛在这样的念想中沉沉睡去……
漆黑的监狱,冰冷的空气,战凛突然梦见了自己待在监狱中的那七年,像隐忍的野兽般生存,带着狠戾的孤傲以及出狱后誓将郁梓一辈子囚于自己身边的坚定,他梦见南羽的脸,梦见南羽朝他大吼:“战凛,你别得意,像你这样的男人,郁梓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你,”
战凛明知是梦,却呡紧了轮廓完美的的双唇,大掌将郁梓抱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的大掌嵌入郁梓坚硬的骨头,让两人再也不能被任何东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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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吗,无端端的将他抱得好紧,连骨头都发疼了,郁梓有些心疼地抬起修长的手指,用指尖拭去战凛额间的汗水,轻轻在他耳边唤道:“战凛,战凛,”
战凛握紧了坚硬的拳头,梦中反复出现纪哲谦跳海的那一幕,明明战凛洠в星籽奂剑衷谌匆槐橛忠槐榈卣媸档萌缤⑸谒难矍埃驼芮哦杂翳髋业陌≡裉!
郁梓当初深深地爱着纪哲谦,将他给的宠爱视为粪土,
郁梓当初为了纪哲谦向他低头,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纪哲谦,是第一个走进郁梓内心的男人,
郁梓跟纪哲谦在国外重逢后,假如他再晚到个十來分钟,也许他们就会旧情复燃,
你是靠见不得光的黑暗手段才得到郁梓的,你算什么男人,,梦中的纪哲谦扭曲着脸朝战凛吼道,战凛的心剧烈地收缩着,他很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來,
如果郁梓知道纪哲谦的女人跟孩子都是被他战凛一手策划出來的……
如果郁梓知道纪哲谦对他情深似海甚至愿为他而死,恢复记忆后依旧选择跟葛馨离婚……
如果郁梓知道他是个为了得到爱人不择手段、卑鄙无耻的男人,郁梓会后悔爱上他吗,会再次决绝地离开他吗,
战凛的不安感越堆积越重,几乎要将他压得透不过气來,而被战凛抱得死紧的郁梓也痛苦地皱着眉,推着战凛健硕的胸膛,“战凛,我、我疼,战凛,你醒醒,”
战凛终于听到了郁梓的声音,从噩梦中惊醒,惊觉自己抱着郁梓的力道实在太大,再不松手可能会令他窒息,战凛后怕地减轻了力度,表情有些脆弱地将脑袋埋进郁梓带着特殊好闻味道的肩窝里,不发一语,
“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郁梓抚摸着战凛的头发,纯黑色的头发有些坚硬,但是质感却很好,
战凛身躯一震,洠в锌隙ㄒ矝'有否认,他抬起头,用深邃如黑洞的双眸定定地看着郁梓,表情十分严肃,
他们有结婚证,他们手上戴着承诺一生的戒指,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郁梓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
“郁梓,你认真回答我几个问睿闭搅菟孔谱频溃
郁梓下意识点头,
“说你爱我,”
郁梓挑眉,“这是问睿穑
战凛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