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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一句,想到哥哥被爷爷诬陷,甚至被爸爸妈妈怀疑,最终赶出家门。蕾蕾才刚止住的眼泪,就又吧唧吧唧直往下掉。
老太爷看着蕾蕾的样子,并没有说话。只是,他浑浊的眼神越发黯淡了。很显然,他也意识到,也许刘云真的是自己的孙子。就因为那帮人给自己下套,才最终把刘云逼出付家,让付夫人和付必烈双双病倒在床上。
老太爷心中无比内疚,但生性的高傲,以及对刘云曾经的不满,却让老太爷难以把道歉的话说出口。老太爷只能怔怔的望着天空发呆,眼睛里,有深深的悔恨之意。
可以说,付家造成如今的局面,与老太爷的无数动作是分不开的。付家之所以会在瞬息间面临崩溃的境地,老太爷要负全责。
过了许久,才听见老太爷重重的叹息一声,说话的声音有些哆嗦:“一切……都怪我!”
老太爷无比悔恨,蕾蕾深深的摇头后,心中又替哥哥感到不忿。蕾蕾轻声道:“爷爷,其实哥哥那么好,从不给家里添麻烦。你……不应该把他赶走的!难道……小时候那些事情,你到如今还没释怀么?”
老太爷却是使劲摇头,不再说话。
见爷爷不说话,蕾蕾沉默一会,也不再说话。蕾蕾伺候爷爷把药给喝了。等老人喝完药,蕾蕾才轻声叹息一声,深深看了爷爷一眼,便走出院门,出去了……
一路上,蕾蕾的脑海里都转悠着父亲和爷爷悲痛的样子。想起如今的家破败成这等模样,父母亲人要么是卧床不起,要么,则是在大厦将要坍塌之际,使足了劲儿想往家里捞钱,巴不得这个家族快点倒掉一样……
蕾蕾看再眼里,心中止不住的悲哀。她又想起被家人诬陷,已经渺无音讯的哥哥刘云。不知道刘云现在何方,究竟过得好不好?也许……也许哥哥身处泰园的话,如今的这许多灾难,便不会发生了吧?!是的,一定不会发生,哥哥那么厉害,那么强大,他的身上,拥有着英雄所能拥有的一切元素,他那么高大,那么坚强,怎么可能会让付云的阴谋得逞,眼睁睁看着家族陷入火海于不顾呢?!
但是……哥哥在哪呢?!哥哥,你回来好么?蕾蕾需要你,慧歌姐姐需要你,还有爸爸妈妈,还有爷爷,他们都需要你,你,回来好么?!
蕾蕾无声的呐喊,但回应她的,只有摇曳的冷风,哪能闻到哥哥丝毫的影子。蕾蕾只能怔怔的站在冷风中,瞧着略显颓败的四周发呆。
冷风中,她的身子格外柔弱,像是一叶在海中飘荡的树叶,随时都要被波涛吞噬……
付家,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泰园之内,如今好事不成双,祸事却是接憧而来。就在蕾蕾与于慧歌二人,为了能让付家挺过这个扛儿奔走的时候。次日早上,一批银行的工作人员却风风火火的闯入泰园主殿,把当家的蕾蕾和于慧歌都叫了出来。
等蕾蕾和于慧歌都到来后,银行工作人员便拿出一张文件,先依次递给蕾蕾和于慧歌看后,然后冷冷道:“鉴于你们所签银行十数亿资金不能按期归还,经过政府商讨,与法院协商后,决定把泰园抵押,当做债务资金充归国有。现在三天之内,要你们付家的人全部搬出泰园,谢谢合作!”
说完之后,银行人员怜悯的看着蕾蕾和于慧歌,连茶水也没喝一口,甚至都不给蕾蕾和于慧歌求情打商量的机会。把限期要付家人搬出泰园的通知传达后,便出去了。只留下蕾蕾和于慧歌两个女孩子,面对这石破天惊的消息。
当蕾蕾和于慧歌听到这个消息后,只见她们的身体瞬间僵化了。二人的泪水,刹那间被夺眶而出。虽然知道所欠的债务不能如数归还,被政府部门逐出泰园,也是迟早的事儿。但是,当这个消息真真切切传到蕾蕾的耳朵里时,还是让蕾蕾浑身一震,像是丢了一魂儿一样瘫倒在地。
眼眸中的泪水,更是如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汹涌喷出。
这个消息,无疑是压倒付家这头濒临死亡的大象的,最后一根稻草。当这个消息传达过来的时候,便预示着,付家不但没了万贯家财,甚至也没了栖身之地。然而如今爸爸妈妈,还有爷爷都卧床不起,这个家又该怎么办?又该怎么办?
蕾蕾在心中无声的呐喊着,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即便蕾蕾再坚强,再懂事,也毕竟只是个女孩子。在面对这种晴天霹雳的时候,蕾蕾除了悲痛之外,再也找不到一点办法了。
爸爸妈妈不能依靠,爷爷更不能依靠。如今那些亲戚,更是偷偷变卖家产,没在背后反打一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至于爷爷从前的老部下们,更是避之唯恐不及,生怕惹到老太爷一声的骚气,坏了锦绣前程……
蕾蕾多么脆弱啊!蕾蕾多么想找个坚实的肩膀依靠啊!但是,她还能依靠谁?又还有谁,能成为她依靠的对象?!
想到如今这道扛若是过不去,自己全家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更连房产也要被没收。自己一个女孩子,带着三个病魔缠身的至亲,难道……便要在即将来临的风雪中,冻死在荒郊野外么?!
于慧歌稍稍坚强些,细声的安慰着蕾蕾。却见蕾蕾只是摇头,眼眸中的泪水,却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静静的在空中飘荡……
蕾蕾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间,看着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看着外面涓涓流下的瀑布,想到就这样要离开了,心中刀割般难受。便伏在床头上哭了好久好久,不知不觉,便这样哭睡过去了……
在睡梦中,蕾蕾也不得安宁。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和家人们,被赶出了泰园。自己带着三个病痛的至亲走在风雪中。风雪下得好大,爸爸妈妈都在自己眼前受冻,眼看着就要被活生生冻死,全家都濒临死亡的时候。最后关头,她看见了哥哥,看见了哥哥夹带着祥云而来。刹那间,只见自己和家人身边,阳光普照,温暖如春,在这片阳光的照耀下,爸爸妈妈和爷爷,都在刹那间苏醒过来……
这个梦好长好长,长得蕾蕾以为是一个世纪。但她还是不愿意醒过来,她只想好好活在这个梦中,靠在哥哥的肩膀上,在哥哥的庇护下生活,永远也不再去想别的烦恼。
但……梦终究是要醒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蕾蕾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四周如故,闺房里透着清冷与简单。里面的东西,也都被一些下人们偷偷拿出去卖了,甚至连陪伴自己从小到大的进口狗熊,如今也不知所踪。
梦终究是醒了,蕾蕾又从美好的梦中,回归到现实。
蕾蕾的眼眸有些酸涩,泪水差一点,又要从眼眶里流出来。蕾蕾强自忍住,刚整理好衣物,便听见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蕾蕾淡淡的道一声:“请进。”便看见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于慧歌满脸担心的神色,高挑的身姿款款走进来。
于慧歌来到蕾蕾身边,见蕾蕾双眼红肿,显然是哭了好久。于慧歌心中也是酸涩难受。迟疑一下,于慧歌才柔声道:“蕾蕾,别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蕾蕾便点点头,虽然知道于慧歌是在安慰自己,心中仍不住的流淌一股暖流。蕾蕾起身站起来,柔声道:“慧歌姐姐,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这个家需要我,我会变得坚强,会让爸爸妈妈和爷爷,过上好的生活。”
第三百四十七章
第三百四十七章
“唔,这就好!”见蕾蕾这么懂事,于慧歌欣慰的笑一笑。于慧歌迟疑了一下,又突然道:“对了蕾蕾,刚才……刚才你熟睡的时候,付云差着一帮人,到了这儿一趟。”
“是吗?!”听说付云派人来了,蕾蕾好看的眉毛就立马皱了起来。蕾蕾愤怒的问:“那个坏蛋,他又要来这里干什么?”心中想着付云的所作所为,却又是悲从心来。差一点没止住,泪水便吧唧吧唧的往外掉。
“……”
见蕾蕾如此愤怒,于慧歌便沉默了。等蕾蕾不说话,于慧歌才轻声道:“他来,是要告诉我们。说看在当年的情分上,他可以派人出面和银行协商。要他们不把泰园收回去。不过,作为条件,他要……要我们……要我们俩去他那儿,还有伯父伯母几个人,一起去一趟首都。”
“哦,他难道没说要我们去干什么?还要我爸妈去首都干什么?”蕾蕾皱紧秀眉。直觉告诉蕾蕾,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像付云这种丧尽天良的坏蛋。要自己和和慧歌姐姐去他那,更是没安好心。
“这……什么都没说!”于慧歌摇摇头,脸色却有些惶恐起来。她隐隐猜到了付云这混蛋的目的……
曾经……付云不止一次的,要求自己与他同床共枕,然后毫不掩饰的表达了他对自己的好感。但自己总是以还未结婚,不予接受。当时付云迫于于家的威势,并不敢用强。
不但如此,于慧歌甚至悄悄得知,付云竟对蕾蕾也抱有非分之想,这让于慧歌惊骇莫名。也进一步加深于慧歌对付云的厌恶。然而如今,付云却要自己和蕾蕾去她那儿,于慧歌已经不敢往下想,倘若……倘若那畜生要对自己和蕾蕾非礼,自己……又该怎么办?!
如果去的话,两个女孩显然是以身饲狼,但若不去,却又是把伯父伯母和老太爷,往死亡的火坑里推,一时间,于慧歌想得脸色苍白,心胆俱寒……
见于慧歌也不知道,蕾蕾便失望的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蕾蕾柔声道:“他叫我们去首都!估计没安什么好心吧?!”
“唔!”于慧歌重重的点头,猜出了付云的狼子野心,于慧歌本是绯红的脸庞,蒙上一层寒霜。于慧歌淡淡道:“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是啊……”蕾蕾的眼睛低垂下来,哀伤的道:“可惜……明知山有老虎,但为了爸爸妈妈,我们……除了往里跳。还有什么办法呢?”
一句话说得,于慧歌和蕾蕾一起沉默下来,俱都心情沉重,良久无语。
好半晌,才见于慧歌当先回过神来,定定神后,柔声道:“蕾蕾,你快点出去吧!我帮你把伯父伯母的药准备好了,你快点端过去给他们喝!伯父伯母,还有爷爷的身体要紧。他们已经有一天没喝药了。”
“好吧!”
蕾蕾点点头,便与于慧歌一同出去了……
蕾蕾端药来到母亲房间。让蕾蕾欣慰的是,母亲睡了许久之后,今天终于有些清醒了。付夫人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好段日子。喝了药后,付夫人身子还有些虚弱。于是付夫人要蕾蕾扶着自己出去走一走,蕾蕾欣然同意。只是,带着母亲在外面走,发现外面十分苍凉,从前那些下人们忙里忙外,进进出出的情景再也瞧不见了,一些地方甚至长出了杂草。付夫人看在眼里,十分悲痛。
看见母亲难过,蕾蕾心中更是揪心般难受。又想到于慧歌之前所说过的话,倘若……倘若自己答应去付云那的话,父母和爷爷便能得到解脱,留着泰园,以后的生活定然无忧。
这一想,蕾蕾的脸上便升起一道凄凉的笑:为了父母,为了爷爷,自己……还是去吧?!
如今不去,全家走入绝境,都得死。以其牺牲全家,倒不如把所有罪孽自己一人承担。只要父母安好,蕾蕾无怨无悔……
局势,在刘云的强力干预下,终于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石佛一家人,在刘云的陪伴下,也玩得很开心。一路上都是超高规格待遇,让石佛一家笑逐颜开。
不过,让刘云有些奇怪的是,自己和宁静在一起,陪同石佛一家游玩的时候,却总能看见石瑶的神色有些奇怪。
每当石瑶看见自己和宁静稍微亲热,自己总能感觉石瑶的目光里充满淡淡的怒意,而且有意无意间,在石瑶和自己单独说话时,总能听见她对宁静隐晦的不满。不但如此,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刘云总能从石瑶的眼神里,看见不一样的东西。
那种眼神里,隐隐有种炙热,有种渴望。渴望自己与她多说话,渴望自己与宁静稍稍远一些……甚至于,有意无意间,石瑶总会用一些肢体上的语言,来表达不一样的信息。
那个信息就是,她……似乎对自己有好感?!
刚开始,当刘云想到这可能的时候,还感觉自己是神经过敏了。但当有一次石瑶醉酒之后,竟抱着自己不放,然后对着自己说些脸红心跳的话,则让刘云迷茫起来……
刘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对不对,但毫无疑问,他几乎可以确定,石瑶这些无声的语言里所透露出的信息。但刘云不明白,石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刘云不敢再与石瑶过多的接触,每当看见石瑶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