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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以后的明戟哩,好像后头总是跟着一大把小弟,在家门口的店子买烟也不见他付钱。但他只是外表风光。总体来看,还是比较落魄。有时向他哥哥伸出求助之手,而猫戈哩也总是很豪爽。毕竟兄弟嘛!
儿时同伴——熙胡子、周胡子姐弟
熙胡子、周胡子姐弟,是一个跟爸爸姓,一个跟妈妈姓的。姐姐是跟爸爸姓,弟弟是跟妈妈姓。那时候,我们管姐姐叫熙胡子,管弟弟叫周胡子。
那时,熙胡子常常光着身子在水泥地面的篮球场上跑。她的头发好像总是显得黄黄的稀薄的,还常常留着男式短发。而她的弟弟周胡子,总是跟着她。说起话来,跟女孩子一样的声音。高声叫嚷他姐姐的时候,总是叫着:姐姐几啊!姐姐几啊!甚至还可以常常见到他蹲在木楼梯之间转折处的平台上,一种因为姐姐几老不应他而伤感、忧郁的样子。
学校家属楼是只有两层的,分为连接在一起而又朝向不一的两个部分。背向教学楼的那一部分,楼下虽然是砖头砌起来的,但二楼却是完全由木板材质构造而成。小学四年级还是五年级暑假的时候,我们一群伙伴在木板材质的家属楼二楼上玩。玩着那种将跑得慢的人和被我们认为应该通过疏远与隔离的对待方式区别开来的人挡在门外的游戏。熙胡子周胡子年纪比较小,而又不大合群,所以总是被挡在门外。而他们被挡在门外,就大闹大叫。于是乎,门内外的战争便顷刻爆发,他们用身体推门,用脚踢门,但根本无法撼动我们一圈人在门背后的撑持。正在僵持之时,我发现门上有一个小洞洞,刚好可以塞入我的*,我于是拉下裤子将*塞在里面,兴奋的对着门外面撒起尿来。
我撒完尿,便得意的抖着*。可没有得意多久,就听到门外哇哇大哭起来。我们迟疑了一会,等我们发现没了声响打开门,就看见熙胡子拉着周胡子回家告状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儿时同伴——秋英哩、猫哩姐弟
秋英哩、猫哩姐弟跟我家是邻居。他们的爸爸妈妈都是学校老师,一个教化学,一个教生物。记得那时候,常常停电,家家户户都买了一种名称为应急灯的充电照明器具。应急灯有时要往里面添加纯净水。有一年的时候,他爸爸用家里的高压锅,加上学校的一些化学器具,制作了一个分离出蒸馏水的配套设施。那设施居然很成功,以至于家家户户都端着锅碗瓢盆上他们家接蒸馏水。
那时候,我们都管姐姐叫作秋英哩,管弟弟叫做猫哩、贼猫哩。说实话,这两姐弟,似乎都没有什么引人瞩目之处,再加上年纪又比我们小很多,所以我对他们印象不深。
秋英哩好像是常常挂着两条鼻涕在上嘴唇的,并能在每次某条鼻涕就要坠落的千钧一发之际,耸着鼻子把它吸回来。
我总是记得猫哩的妈妈说:猫哩九个月的时候就会走路了,但是他在摇篮里的时候,跟我哥哥一样,曾经用手抓着一把屎往嘴里塞,大人还没有来得及拉开他的手,就看见他眉头皱了——是酸的!
儿时同伴——慧妹崽、良满几姐弟
慧妹崽、良满几姐弟,其实是我表侄女和表侄子,是我表姐的子女。但那时候,我总是跟其他的伙伴们一起欺负他们。因为我常常看见我妈妈拿东西给他们吃,看见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接受我妈妈给他们的零食。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是我的亲戚,我对他们感到很生气。我还串通了其他小伙伴,在他们家的门上和我看到的路过的学校的所有的门上用粉笔写着:良满几吃滴滴。当时滴滴二字,意为羊屎,因为粒字我们那时候还不会写,在我们那地方的土话中,滴跟粒同音。而羊屎就是一滴一滴的。我觉得这是对他们的极大侮辱,而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擦掉了那些字,而我又重新写了上去。终于他们忍无可忍,从不远处他们外婆家招来了几个大孩子,即我的姨父的兄弟的儿子,还串通了老趟子等年纪比我小的其他小伙伴一起报复我。一下午害得我哭了三次。我找不到我姨父的兄弟,就找到了老趟子的妈妈,向她告状说:你们家老趟子和别人一起欺负我。
儿时同伴——陈小光
小时候的陈小光,我对他的印象不深。他爸爸和哥哥,都是在学校教书的。他在学校家属楼住的时间很短暂,我后来都几乎忘记他也是在学校家属楼住过的。他的年纪比我哥哥还大。
小时候,他跟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交往。只记得有一天下午,我哥哥当众宣扬,他小学四年级了还是穿开裆裤的,我们都笑的前仰后合。那个时候,他好像已经读初中了,而我们都还是在读小学。我们不大理他,他也不大理我们,只是读他的书。直到我们听到他的丑闻,我们才开始注意到这么一个在我们当时的想象中十足可笑的家伙。
我读中专的时候,曾经有一回跟他一起去同在南昌的学校上学,到他的学校南昌大学去过一次。他请我在那里的食堂吃早餐,一直感觉他那人挺厚道的。听说他现在在市里的烟草公司,混的不错,待遇优厚。而他那我印象中的赌鬼老爸也一直是抽他拿回家的香烟。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儿时同伴——西西
那时候西西一家住在楼上。她年纪比我还小,甚至都不大下楼来。只是金根常常上楼去,跟她比较熟悉、要好。我常常看见他们两个搬出两张圆圆的小木凳子,两个人坐在楼上,透过木栅栏,看着楼下的动静。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吃的,他们也就是坐着看一看。而我,总是很孤僻的一个人走走,望一望上下四方,就偶尔看到了他们。
其他小伙伴们都还没有来到,西西就和她爸爸妈妈一起搬到城里去了。有一年,我爸爸带我去长沙,回来的路上去了她家。那时候,她已经长大了不少,看上去很漂亮。在她家的时候,我爸爸和他爸爸妈妈一起出去了,我和她单独待在一起。我不记得自己跟她说过些什么,只记得她小解的时候并不避人,羞的我赶紧转过身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儿时同伴——阳安平
儿时同伴——阳安平
阳安平来的那天,我正和扯江波在学校礼堂的一个入口门边的石台上打扑克,就邀请了阳安平也来打打。那时候,我们用的是那种小扑克,还没有标准大小的扑克的一半大。可是我竟然会输给比我年纪小的李江波和阳安平。
阳安平的爷爷是在中学教语文。后来阳安平跟我读的是同一所学校同一个年级。我们天天一起去上学,放学回家也是在一起。那时候,我听他说他奶奶在邻近的桐木街道上摆了个卖鞋子的小卖地摊,不理他爷爷的。而他的一个叔叔患上了一种很难治愈的疾病。
阳安平是一个很老实斯文的人,一直很孤僻的跟他爷爷生活在一起,一起住在那个几个平方米的房间里,也象他爷爷一样低调无闻。他面目很清秀,让人感觉到的是一种同情心。金根他们和他的关系并不是很好。那时候,在学校里,就我跟他的关系好。但是那种一直维持得很好的友谊,也在他临走的几天里破裂了。
在读小学三年级以前,谁要是捡到东西,那东西肯定会被马上交给老师。都是自己主动交的,以换取老师的表扬。那时候,还常常有这样的同学,拿了家里的东西去交给老师,还说是自己在路上捡到的。但到了四年级以后,在小孩子之间,除了明确失主的情况以外,有一个无须言述的规则就是谁捡到东西,那东西就归谁。
在我们一起上学的一天里,我们在路上看见一块别人丢失的手表,或许是我先看到,反应也更快,我就先捡起了那块手表。但是毕竟是一起看到的,我就借他先戴着。但他戴了不久,金根就老说他想谋为己有,并用那种自以为是的观点来鼓动我催促他还回手表。
而当时我自己的本意是那手表是共同归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我并不想对他说什么要他把手表还给我。我也向金根说了那手表是两个人共同看到的,可是金根说是你先捡到就是你的,还说他这几天就要回桐木了,他一定会把那块手表也带走。而我竟在金根的鼓动中不由自主的说了那话:要他把手表还给我。
而他把手表还了我,第二天还是后来的几天里,竟不辞而别的回了桐木。从他走以后,我再没有看到他。那件事情,一直令我很后悔。其实那时候,就是把手表送给他,我也是愿意的。
那时候,一块手表是很珍贵的,但朋友之间的友谊在我看来却更为珍贵。
儿时同伴——鑫魔气兄弟
鑫魔气兄弟,搬来学校住,还算早。但还是在我们读小学的时候,他们就搬到县城去了。他们搬走以后,还来过好几回学校找我们。有一回下午,我们还一起去到河流中游泳。长大以后,我们很少见面。有一年,我出席了他们家的房子竣工酒席,只是为了去看看他们。竟没有看到他们,而他们也没有看到我。
他们兄弟的爸爸是个体育老师,人很高大。妈妈也是本校老师,那时候,他妈妈好像是患上了胃出血。有一回,痛的扑在二楼门口的栏杆上,而吐出的血点也滴在了楼下。
我记得那时候,家里还没有买电视机。他们家正好住在我家楼上。我常常晚上到他家看电视。但有一回竟掉到门口的沟里,沟里很深,又脏又臭。我爬都爬不上来,就大哭大叫。爸爸妈妈闻声赶出来,打着手电筒,看到我的冤屈状,没多久就买了部电视机。我就再不用上楼了。
关于他们兄弟小时候的事情,我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鑫魔气那时候老是给金根欺负的哭。而在自己家里,据他妈妈告诉我们,却很奸诈。有一回,他对他妈妈说,妈妈,你快过来,我告诉你一件好事。而他妈妈一过去。他就从背后用手抓了个臭屁塞捂在他妈妈的嘴里。
鑫魔气在市里的一个医院当医生。他哥哥先是读了研究生,在上海,后来到了日本。而再后来,竟听说已经不在了。关于他的死,一种说法是被日本人谋害,一种说法竟是割腕自杀。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家人所不能接受的。
长大以后,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联系。鑫魔气后来还见过两次,他哥哥则只见过一次。我记得他哥哥最后那次到我家时的样子和情形。他和小时候的样子已经很不一样了,变化很大,竟比我高出一个头,模样变化也很大。我爸爸看到,竟不知道他是谁。我几乎不能从他长大后的面容中找到一点与记忆中的面容相比的共同点,而我也竟体会到那种距离感与陌生感的依稀存在,我甚至不能适应于看着他本人来回想他小时的样子。
当我想到他的时候,除了小时候那清瘦的面容与他长大后只见过一面的那在我当时的感觉中几乎已经是另外一个人的样子以外,竟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在我的感觉中,他还一直是那个有着清瘦的面容的小男孩。他因为他的死去而永远停留在了我记忆之中的童年时代。
在我们大家都还住在学校家属楼的小时候,我们曾经在一起算过一下,1980年生,属猴的,就我和他哥哥、猫戈哩三个。我是四月的,他哥哥是七月的,猫戈哩是六月的。
听猫戈哩说:他特意找了一下他哥哥小时候与我们的合影,竟一张也没有找到。我于是也回家找了找,果真是没有的。
有一天,我清点了一下儿时的同伴们,竟然发现在这么多人中,只有一个人没有外号,就是鑫魔气的哥哥。
初恋
初恋
我长这么大了,还常常梦见自己背着个书包去读小学一年级。那时候的她,是那么的斯文、文静。
一个沉默的、漂亮的小女孩子,时常走在我的前面,以至于我不自觉的,要时不时的抬头望一望她。
她很招人喜欢,至少那时候,我是那样觉得。我记得那时候时常梦见自己在回家的小路上,和她肩并肩走在一起。。。。。。
也许,那时候,她也喜欢过我。也许她只是走在我前面,才显得那么斯文、文静。我小时候,就那么想过,可是那时候,我们却没有说过一句话,胆小、害羞。。。。。。
很多时候,当我看到她那样子,我就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童年时代。似乎还是那时候满脸稚气的小男孩。我觉得,现在的她,和那时候的她,真的没有什么变化。她似乎稚气未脱,有一种富于感染力的孩子气,并且时常在脸上表现出来,自然而然,还是那种童贞、那种烂漫,象当初的所有纯洁、幸福而又心灵美好的小孩子一般。。。。。。
那时候的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回家的小路上。我幻想着,或许时不时的,她会回头望一望我,只是我没有发现。那时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