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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及足踝上佩戴了同色的翡翠环饰,走起路来环佩叮当,宛若踏波而至的琼台仙子。跟在她身后的两名女子身穿鹅黄衣衫,打扮简单,应是她的侍女。
这女子行至桓东君面前,蹲了个万福,道:“小女子温情,见过公子。”
桓东君立刻领悟:她大约是温总管家中女眷,由年纪和打扮上推断,极可能是温家待字闺中的二小姐。桓东君对待美貌女子向来十分温柔,他笑道:“我在此研究琴曲,音律不齐,是否扰了小姐清静?”
温情答道:“小女子路过此间,在院外听到断断续续的琴声,颇有晋人风范。一时好奇过来瞧瞧,不想扰了公子雅兴。”这一席话说完,她的脸颊已红了半边。
桓东君见她娇羞的模样十分可爱,于是笑道:“小姐竟也精通音律?从这乎断乎续的曲调中听出晋人遗风,实在难能可贵。小姐容姿卓绝,仪态万方。难怪温叔这些年一直将小姐藏于深闺之中,在我面前竟一个字也不提。想来我名声不好,温叔防得紧。”
这一番调笑话语,桓东君平日早说惯了。此时顺口说出来,把那小姑娘羞得耳根都红了。
这一日积雪尚未化尽,虽然院中小道上的雪大部分都被铲去,但路面还湿得很。桓东君见这姑娘一直站在雪地里,想必双足冻得十分难受,于是请她在对面椅子上坐了,又让两个侍女也站在亭中。
温情不敢直视桓东君,一双妙目只盯着桌面。她见桌上那本琴谱,心中好奇,便求来一观。桓东君把琴谱递给她,又道:“此曲颇有《广陵散》之遗风,音韵却更加大气磅礴,实乃难得一见的佳作。”
温情随手翻阅几页,只见这琴谱大有文章,尤其是变调之快、实在有违乐理。待她翻到后面,却发现后半册竟然是洞箫曲谱,音韵和前面的琴谱相辅相成,可吹奏起来恐怕难度不亚于前面的琴曲。
温情放下书册,道:“此曲果然妙极。只是需得两人合作,琴箫相合,才能奏出曲中饱含的意境。”
桓东君道:“正是。如果合奏的二人心意相通,那就更能展现此曲的精妙。”
温情低声道:“琴箫合奏,世上哪里去找这两个人去……”又道:“公子方才不曾弹奏整曲,是因无人合奏之故?”
桓东君微微一笑,转头望向院中房舍,道:“此曲独奏也可,只是我娘子尚在屋中小憩,全力弹奏恐扰他休息。”他说这话时,语调十分亲切自然。温情听了,心中尴尬,不知如何接话。
此时院门那边进来几个小厮,每个人手中都捧了一只细长的木盒,领头的正是桓东君的随身近侍长六。原来桓东君一早打发长六去城里采买洞箫,长六把洛阳城大大小小的珍宝铺子逛了个遍,一共挑了七只,现在正回来复命。他见到温家二小姐同自家公子坐在亭中,心想:公子的老毛病又犯了,不知教主大人在何处。当下也多不言语,只命跟来的温府小厮把盒子一个个打开,供桓东君挑选。
温情见自家下人呈上不少洞箫,于是随手拿过距她身边最近的一支。可刚拿到手中,她忽然想起这呈给桓东君的,顿时尴尬无比。一只素手握着玉箫,不知该放回去,还是该收过来。
桓东君见了,笑道:“这管洞箫材质虽然寻常,却贵在雕工上佳。小姐若中意,不妨留下。”
听了这话,温情才含羞收回手,将那玉箫捧在手中细细把玩。
剩下的六管箫,桓东君一件件看过去,最后挑中一管白玉所制、通体无一丝瑕疵的,递在唇边试了几个音调。
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房舍那边传来:“桓郎,难听死了,别吹了。”这声音同女子相比略显低沉,同男子相比又多了三分柔媚,两相中和竟然十分动听。
温情顺着那声音望去,只见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正朝亭中走来。她身穿一袭红紫色衣衫,同桓东君身上的紫金锻袍恰好相称,连衣服上所绣花纹也极为相似。温情暗暗打量这个妇人,可这人的眼睛只瞧着桓东君,连眼角余光也未扫视她分毫。
桓东君道:“娘子,我担心吵扰了你,刻意压低声响。你却反过来嫌弃我,真叫人伤心。”
东方不败道:“你叫人买这许多笛子回来做甚么?”
桓东君泣血道:“娘子,这是洞箫不是笛子,你看,这里多一个音孔。”
东方不败笑道:“你还想教我吹箫?昨晚还没教够么?”
他们自顾自的交谈,完全把旁人晾在一边。温情待东方不败走到近前,才想到要起身见礼,可这两人谁也不看她,此刻她和自己带来的两名侍女一并站在桌边,形状竟同下人一般。
东方不败在桓东君身边坐了,把那玉箫持在手中,对着桌上的琴谱轻轻敲了两下,道:“你看了这半日,学会了么?弹一段来听听。”
他吩咐桓东君的语气就像楼子里的嫖客吩咐卖唱的花姑娘那般轻佻,桓东君却甘之如饴,立刻调好音调,为他弹奏。
温情是大家闺秀,平日足不出户,自然无从知晓花街里种种调情的把戏。此刻她只觉得这位桓夫人当真是北方山野人家出身,不但毫无教养,连笛和箫都分不清。这也罢了,她竟然一点也不懂得为妇之道,对着丈夫大呼小叫,实在粗鄙至极。又听得桓东君弹奏琴曲,手法高明、慷慨激昂,心想:这个愚妇恐怕半点也不懂欣赏,真是对牛弹琴。又想道:公子这般人物,何以竟娶了这样的女子为正房夫人。看来传闻说夫人仗着武功高过公子、强行逼婚,果然确有其事。如此想着,她心中对桓东君越发同情,对东方不败更加不屑。虽然立于桌边、处境尴尬,她的腰板却挺得直直的,通身都是大家小姐的气派。
桓东君一曲完毕,东方不败道:“怎么后半截音调单薄,忽高忽低无甚乐感?”
桓东君笑道:“此曲需得琴箫合奏方能完美。”又接过东方不败手中的玉箫,吹奏了一小段曲谱,道:“这管洞箫音质极佳,只要中气足够就能吹出动听的曲调。娘子,等你学会此曲,我二人合奏岂不甚好?”
话说到这里,温情忽然明白,这些洞箫全是桓东君挑来给他夫人的。此时再看着自己手中这管玉箫,顿时觉得有千斤重,刚才强打的精神嗖的褪去。这时东方不败若有若无的向她扫了一眼,温情突然打个冷战,一股寒意涌上喉头。
桓东君这时也望向她,见她唇色发白的模样,还以为是给冻着了,遂道:“外头风大,小姐不如移步屋中,再多添几个炭火盆子,好生休息。”
待温情应声而去,东方不败道:“桓郎,我一刻不在你身边,你就勾搭上黄花姑娘了?”
东方不败醋意十足的指责桓东君。这边长六在院中站着,眼瞧情形不对,立刻不着痕迹的遁了,连带跟他来的几个温府小厮也一并退下。于是整个院中只剩下桓东君夫妻二人。
桓东君见众人退下,再无避忌,双手将东方不败抱到膝上,在他雪白的颈项上不住亲吻。东方不败伸手进他衣内,道:“桓郎,你这老毛病是不是也该改改。这次不给你点教训,恐怕长不了记性。”说着,东方不败顺手在他前胸最敏感处重重捏了两下。
桓东君给他猛的这么一捏,口中想喊叫出声,不巧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东方不败没有防备,让他咬了个正着。好在桓东君并未十分用力,没有咬伤,雪嫩的肌肤上只红了一小块。
桓东君对着东方不败脖子上殷红的那一处吹了又吹,道:“娘子,痛不痛?”
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道:“自己把裤子脱了,今日伺候得我满意,就没这事了。”
桓东君左右张望,东方不败又道:“周围没人。这里是死角,没人看得见。”
桓东君苦笑道:“娘子,我真的什么也没干。方才一直坐在这里弹琴来着。”
东方不败笑了笑,缓缓说道:“我在此研究琴曲,音律不齐,是否扰了小姐清静?”
桓东君脸上一红。
东方不败又说道:“小姐容姿卓绝,仪态万方。难怪温叔这些年一直将小姐藏于深闺之中,在我面前竟一个字也不提。想来我名声不好,温叔防得紧。”
这话不紧不慢的说出来,语气声调学得极像,却平添了两分诱惑三分暧昧。
桓东君忙辩驳道:“娘子,我……我没那个意思……”
东方不败从桌上捡起那管白玉箫,在桓东君的腰上重重抽了一下,道:“还不快点脱裤子,难道要我亲自动手?”
桓东君给他抽得闷哼一声,赶紧把裤子脱了。东方不败移开桌上的瑶琴、琴谱等物,也褪下裤子,大张着腿坐在桌上。
桓东君因那处受伤,禁欲已有两日。今日伤痕痊愈,对上如此光景,怎还忍得住?急急的在东方不败腿间摸了几把,又伸手去拿润滑用的丸药。东方不败手持玉箫,在桓东君光裸的屁股上敲了一下,道:“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进来!”
这一下打得毫无防备,桓东君疼得差点跳起来,道:“娘子……轻……”话没说完,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桓东君不敢再磨蹭,只是担心东方不败伤着,于是轻声说道:“娘子,不润滑会疼的,还是……”
东方不败打断他,柔声道:“桓郎,我喜欢这样,你快进来。”这句话说得十分娇媚迷人,丝毫没有刚才的蛮横模样。桓东君早被他迷得晕头转向,听了这话,连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也忘了,只想一下子把他捅穿了才好。
待桓东君插进来,东方不败抬高双腿,牢牢环住他的腰。又嫌他的外袍碍事,一把扯下。此时天上又飘下鹅毛大的雪花,他们两个人近乎赤 裸,在亭中一站一坐,竟然谁也没觉得冷,反而浑身香汗淋漓。
没有润滑的性 爱自然比往常疼痛,但摩擦时快 感也往常强烈许多,东方不败很快就适应了桓东君的节奏。冷不防的,他突然又把那玉箫重重敲击在桓东君后臀上,口中却温柔的道:“桓郎,再快些。”
桓东君喉间低吼一声,搂紧他的腰,加快速度。东方不败身子后仰,一手撑着桌面,另一手拿着玉箫,很有节奏的在桓东君臀瓣上抽打。每抽一下,桓东君的速度就又快上一分,两人在雪花纷飞的庭院中忘乎所以、纵情交欢。
待到云消雨歇,桓东君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肿的痕迹,早疼得几乎下半身都没知觉了。东方不败力道控制得极好,没有一道抽出血的,更没有任何两道互相交错的。所有的红痕分布均匀,瘀血全在皮下。
等到了第二天,瘀血慢慢化开,伤处由通红变成深紫,疼得桓东君直叫唤,夜里只能面朝下趴着睡。所有起居事宜都要东方不败亲手照料。
此外,桓东君命令长六守在院门口,严令:“但凡女子靠近,立刻打发走,爷谁都不见!”
且说十日后,桓东君终于养好伤,路上的积雪也化了个干净。他辞别温总管,又命长一等侍卫先行返回落花谷,自己同东方不败二人乘上快马,往华山而行。
他二人从洛阳城出来,只行了半日,却见前方官道上横七竖八堵了好几辆马车,马匹过去不。桓东君上去打探,见那些马车有的缺了轴,有的少了轮子,车身上全是淤泥。又有几个车把式守在一旁,说是前方道路泥泞、坑坑洼洼,车子行到这里再难移动,正等着城里派人过来帮忙,一时半会挪不开道。
桓东君打马回来,对东方不败解释清楚,道:“不如我们暂且返回城中,明日再出来。”
东方不败笑道:“桓郎,这几天下雪,前面恐怕都是这般。只要绕路过去就行了。”
桓东君向来不同他争辩,两人打马下了官道,进入旁边的树林。又走了十几里路,东方不败往右一拐,重新上了官道。这一段路面的情形果然如那些车夫所说,泥泞得很。马蹄子踏在路上,溅起来的全是泥点子。
桓东君素来喜欢洁净,如此行路自然不太高兴。他心想:林中好歹还有落叶铺地,土壤也干些,走官道还不如绕路穿林子。于是他对东方不败道:“方才我见林中景致优美,不如我们还从林子里穿行。”
东方不败见他裤子上沾了许多泥印子,心知他嫌官道上面泥水多,才想从林子里穿过去。这原是件小事,答应他也无妨,只是现在天色已晚,而且东方不败知道前面再过十几里就有客栈可以歇脚。于是他委婉劝道:“桓郎,树林里容易迷路,咱们还是走官道比较安全。”
桓东君笑道:“娘子莫怕,待会真碰上歹人,自有为夫保护你。”说完,也不等东方不败答话,就掉转马头径直往林中去了。
东方不败轻叹一声,只得打马跟上去。
这片树林比原先他们穿过的那一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