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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童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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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常常是捉襟见肘。母亲总是愁眉不展,长吁短叹地说:“一点柴火也没有!拿什么烧……烧脚骨啊?”有一段日子,家里做饭实在是找不到柴火,不得不把刚补上的楼板又拿下来当柴烧。如此,所以我们经常要在村前屋后扫树叶、折枯枝,到野外挖树根、抓茅草,有时就挑着担子去储木场捡柴火。所谓捡柴火,就是爬上那一堆堆的木头上剥树皮、捡拾废弃的火把,还有那有用没用的短木头、小木棍当然也在捡拾之内。

  其实到那儿捡柴火也不易,要有些胆量和机敏。一来你不定进得了场。整个储木场用铁丝网围着,不是随让进的。即便混进去了,还要防着管理人员的“追杀”,把你的箩筐、扁担收了去,甚至把你关起来——这样的事常有发生:箩筐、扁担、镰刀等东西被没收了,或者人也被关了,就有小孩哭着回来报信,然后家人便去场里找人说情,才把人和东西领回来。二来近处村子的人早在木场内扫荡过一遍,论到我们去只是拾人牙慧而已。但牙慧也得拾呀,多少总能弄一点,只是多费些功夫罢了。星期天则不同。星期天全场休息,工人不上班,场里关门,你进不了场也不愿进场,因为可以到衔木机下面的河水里捞取火把。火把是最好的柴火,还以做照明用。

  衔木机像条黑色巨龙架设在高高的堤坝上,一头伸进河水中,一头延伸到储木场内。从赣江顺流而下的木排就在这儿打住,然后解排——用砍刀砍断扎排用的火把(竹编绳索),再由衔木机把一根根木头衔上岸,送到场内堆放,最后装上火车送往全国各地。

  平时是让闲人靠近衔木机场地的。星期天衔木机停止作业,这是捞取水底火把的绝好时机。

  那天,我们直奔衔木机码头水域,把空担子放下后,踏上一张张还未解开的木排,摆开了大干一场的架势。女的当然不能下水,她们只能在排上跑来跑去的。男的则像水鸭子,一个个*了上身钻下水去。我也不例外,像鸬鹚一样潜入水底,双手在泥水里摸索,摸到一根抓了就浮出水面,把火把暂时放在木排上,再次潜入水底摸索,像摸鱼一样。我甚至睁开眼睛想看清水底状况,但水混黄,根本看不见,只能靠手脚触摸。

  落入河水中的火把,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多,俯拾即是。也许是被人打捞过一次,剩下的一些大都埋在淤泥里,只露出一个头来。火把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埋得太深的你根本拉不动,何况是在水里又使不上劲。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毫无经验可言。

  下去上来,上来下去,往返于水底与水面之间。也不知是第几次下水了,我以为这次自己捞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火把了,心里乐开了花,双手握住半截露出泥巴的火把,使出全身力气往上拔,火把动了动,我又倒换着双手往上拉,感觉到这火把很长,长得像条龙。我想应该站到排上去拖了。于是我决定浮出水面,然而没想到却出了问题——我的头“咚”地一下撞到排底的木头上。我一下懵了,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倘若处在排底中心,或辩不清方向,那我这条小命可就玩完了!我告诉自己不要慌乱,要保持头脑清醒。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靠自己,别人是帮不了忙的,没有谁注意你,没有人知道你正处在危险之中,只有自己救自己了。我想起了曾听人说过,在这种情况下,人必须摸着木排横向游出去,否则就是九死一生难以逃出困境。我赶紧丢下手里的火把,用手摸着木排的木头横向潜游,一口气憋得脸红脖子粗,脑袋也发胀,眼冒金星像是要爆裂开来……幸好,我摸对了方向,三下两下我终于摸出了排底,浮出了水面——好险啊!我抓着木排边沿的木头翻身上排,惊魂未定地坐在那儿……

  江风习习,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甚觉有些凉意。江面上木排无数,错综复杂,铺满半边江面。在我这边倒只有三组木排,分成三纵列浮在河面,宽者五六米,长则十几米或几十米,一组排与另一组排之间隔开一米左右距离,犹如三条巨蟒。望着像摆着龙蛇阵似的江面,我心里好一阵后怕,我庆幸自己没有被这蟒蛇吞食!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没敢再次下水,也不敢有更多的奢望,只是在木排上、岸边上捡拾点零碎,然后打道回府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放牛娃的秘密
那年仲夏的一个下午,金色的阳光洒在金黄色的田野上,闪烁着一片耀眼的金光,使人睁不开眼。舒缓凉爽的微风吹来,荡漾起一阵阵醉人的稻香。我和环儿、广田几个小孩牵着牛走向田野,没有想到广田把他表妹美诗也带来了。十二岁的美诗白嫩丰满,活脱脱一只可爱的白兔,在我们前头蹦蹦跳跳,又唱又笑,还不时回过头来看我们一眼。

  美诗的父母都南京工作,她也在南京读书。她是利用暑假回来看望她祖母的。几乎每年暑假,她都要回来和祖母住上一段日子。城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天真活泼而又大方,每次回来总少不了给村里的小孩唱歌跳舞。她对我们并不陌生,我们也都很喜欢她。再过几天,暑假就要结束了,她就该回城里念书了。

  可我弄不懂,这个城里的千金小姐为什么非要跟着来野外放牛?广田企图想阻止她,说太阳毒着呢,你不怕晒黑了?

  她说:“我不怕,我有太阳帽,晒不着我。“说着,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拿出一顶如瓜皮的白布帽子,往头上一扣,然后说:“走吧!”

  广田还是有些犹豫。广田说:“让婆婆知道了会挨骂的,你还是别去了吧!”

  美诗根本不听他的,并使起了小性子,说广田哥你就带我去吧!我整天呆在家里都快憋闷死了……

  环儿则在一旁敲边鼓,说:“就是,就是……就让她去吧!”这小子,一双眼睛贼似地盯着美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我们来到了离村子不远的沙洲地。这里是个不是草原却胜似草原的自然牧场,方圆五六里,虽说水草不甚丰厚,但却给人和牛们以广阔的空间。我们把牛赶到一个低洼处——那儿的青草茂盛些,让它们自由觅草。

  然后我们便无所事事地吹起了口哨,在沙地里玩沙子,挖茅根。美诗显得很兴奋很激动,仿佛一只刚从笼中放出来的小鸟,“啊——啊——啊——”地唱着,打着旋儿。红嘟嘟的脸蛋上挂着晶莹的汗珠,活像一朵出水的芙蓉。我们虽然不会唱她唱的歌,但我们的口哨却情不自禁地附和着,时高时低,圆润悠扬。

  美诗小姐不时地把小白帽抛向天空,接着又把它扣在头上,咯咯地笑。我们都感到很幸福,充满甜蜜的幸福驱赶了羞涩和自卑,使天平两端持平。平等自由的对话无拘无束,空气显得平和,想象的空中更没有遮拦。我们争先恐后地把寻找到的毛草梗,洗净了送给她,说这东西真甜真甜,比甘蔗还甜呢。美诗小姐咀嚼着我们送给她的草梗,一脸的幸福。

  环儿更涎皮厚脸地套近乎,说:“这还不到节气哩,过了霜降就更甜了。”

  “是吗?”美诗小姐说,“环儿哥、二黑哥,有机会你们到南京去,我请你们吃‘状元豆’!好不好?”

  环儿说:“跟炒黄豆差不多吧?”

  美诗笑着说:“那不一样!状元豆是煮的,又叫五香豆,吃起来香喷喷,又甜又嫩……不信问我广田哥,他吃过。”

  广田点了点头,然后走开去,坐在不远处,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美诗又说:“我们城里的人都说,‘吃碗状元豆,好中状元郎!’所以,你们去了每个人都要吃一碗,将来就能考上中学、大学了!”

  这话触到了环儿的痛处,他只念了两年小学就辍学了。他低垂下头,用草根在沙地上胡乱地画着,苦笑着说:“我才不想读书呢!我看见书就头痛……我只想长大了挣很多很多的钱!将来……”

  我也一屁股坐在沙地上,附和着说:“美诗,你别逗我们了。我们哪有钱去南京呀?就是有,到了南京吃了状元豆也是白吃,家里根本没有钱供我们上中学上大学,还中什么‘状元’啊?”

  美诗仰头望了望西边的云彩,随即蹲下来,叹了口气说:“我觉得,环儿哥你应该继续上学读书,为什么不呢?你不愿读书,是因为还没有培养出对读书的兴趣……其实读书是很有意思的呀!你譬如说,我们现在在这儿放牛吧,这蓝天白云呀,这茫茫草地呀,多有诗意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然后拖长声调吟诵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她表演似的吟咏着实让我们着迷,激起了我不尽的联想和感叹。环儿还企图把这首诗写在沙地上,可是却跟不上,一行诗句只写下一两个字,结果成了“草一荣,火不尽,风又生”。美诗看了哈哈大笑,然后教环儿把诗句补全。

  美诗蹲在我和环儿的对面,嘴里反复地念着诗句,手里拿着一根草梗指点着环儿填写。她是那样仔细那样认真,甚至手把手地教环儿写字。然而,我们的思想却渐渐地不受约束了,目光沿着美诗白嫩光滑的大腿儿漫游,触到了她裙裾里面的红色三角裤,那红色犹如一团烈焰燃烧着,那样耀眼,那样绚丽。我无法使自己思想集中,也管不了那个“野草”烧不烧得尽,只想着她那个神秘美丽的地方,思绪如脱缰的野马任意弛奔。我的头有点晕,眼前是一片彩色的花朵……

  环儿也一样把持不住自己。他的胆子比我还要大,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美诗的下面,裆里的阳物渐渐坚挺起来……要不是这时候发生了另一件事,也许他*的阳物会自然萎缩,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故事了。可这时不该发生的事情偏偏发生了,那头骚劲十足的牛牯火上浇油般地教唆,使环儿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在传诗小姐面前掏出了自己的阳物。

  环儿放的那头大牛牯水足草饱后,在桔黄色的夕阳下偷袭了我的那头小母牛。我早就发现大牛牯不怀好意,它时不时地瞄一眼小母牛,挤眉弄眼地*。小母牛一身乌黑油亮的皮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它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啃草,根本不理睬大牛牯的性骚扰。可大牛牯却渐渐接近了它,而且迂回到了它的背后。小母牛却故作不知,一种很大度很泰然的样子。也许它根本不在乎,还在心里说:“来吧!骚牛牯,我还怕你那个一尺来长的肉锥锥么?”小母牛抬头朝后看了一眼,依旧吃草。

  大牛牯笑了,对着小母牛说:“好吧,我上了!”然后身子一纵,两只前脚就趴到了小母牛背上去了。一根从它肚皮底下迅速生长出来的粉红色阳物,滴落着粘稠的晶液,像长了眼睛似的准确地插入了小母牛屁股上的那个地方,那情形就像一只腿伸进了一只棉鞋壳,既柔软又暖和,让大牛牯兴奋得浑身颤抖。

  从小生活在大城市里的美诗,虽然熟读诗书,却何曾见过这个?她吓得浑身打抖。她以为它们在打架呢!叫嚷着要我们去把它们赶开来。我们只是笑,谁也不去做这种事。因为我们是放牛娃,这种事见得多了。

  环儿的脸被燃烧着的血液烧得通红,连嗓音也烧得变了形。他颤抖着说:“别、别管它们!它们在快、快活着呢……”这小子,一只手抓着自己坚挺阳物,突然地从裤裆里揪了出来,“美诗,你看我的,又粗又长……你喜欢么?”

  美诗猛一回头,看见一颗粉红色的炮弹直挺挺地对着自己,霎时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你……”美诗倏地转身,朝着广田跑去。

  我也被环儿鲁莽下流的举动吓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环儿的阳物迅速地冷却萎缩,耷拉下来,他懊恼地揪扯着它,倒好像是揪扯别个的,揪得青一块紫一块,然后把它塞进了裤裆。他便一屁股坐在沙地上,显然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却不知该如何逃避。

  广田立即冲了过来,踢了环儿一脚骂道:“你小子敢耍流氓?找死呀你!”

  “你真不知羞耻!怎么敢在女孩子面前拿出那个东西呀?只要美诗回去在你爷娘跟前说一句话,你这条小命就没了……”我也忍不住指责环儿的不是,可又觉得自己是“五十步笑百步。” 

  环儿跪在地上,一副羞愧痛悔的样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喜欢美诗……真的!你们打我吧,骂我吧!我……我……”

  “喜欢……我还喜欢你娘呢!我打死你这小流氓!你……”广田很有点吃醋的味道,仍旧不依不饶地踢打着环儿,环儿既不还手也不还嘴。如果真论打架,广田不一定打得过环儿,虽说都是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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