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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瞬间沉了下来,像是被人用长长的棍子抵着直捅到冰山底部,冷得发彻。我想扑上去求他,可是药效使得我的身体脱离我大脑的指令。我只能无力地躺着,用无限哀求的眼神看他,两行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把我身上的束缚解了下来,那冰凉的锁拷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脱离了我的身体,却是在这种我死都不想的情况下。
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无可挽回的悲哀感席卷我的心头。我听见他还在说着:“等你回来后……肯定…”
肯定什么?
我想问个清楚,但随着意识的渐渐流失,我连想问什么都忘了,只有那绝望依旧蔓延着爬满心头,死撑着不让自己完全昏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个人把我抱了起来,我隐约捕捉到一句:“你真舍得?”
另一个人嗯了一声。
抱着我的人耸了耸肩。我再也支撑不住,意识终于被铺天盖地的黑暗所淹没。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上重头戏【。
第十一章
醒来的时候身子很疲软,依旧难以动弹。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他估计一激动药打太多了。”
是孙知。他叼着根烟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咬紧下唇。他伸手上来抚摸我的嘴唇,吓得我不自觉地又松了口,这才拍拍我的脸:“他这次可真气疯了,竟然把你送我这了。”
我发起抖来,孙知俯下身,将头低下来和我面对面。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可他只是把头低着,半晌才又抬起来,像是刻意吓我一样。
他看我战战兢兢的样子,开心地笑了两声,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我本以为他要上我,现在却看他走了,心里更加摸不透。
对于孙知,我一向怕得要命,可是事实上,我又不觉得我真的有那么怕他。
他走到了门口,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转过头来模糊不清地笑了一下:“我不动你。”
我愣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补了一句:“我对你可没那个兴趣。”
他走了出去。
三个男人走进来。
我终于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嘴唇发颤,只感觉整个人都直朝深渊落去。不等我动作,男人们就极有默契地分出两人按住我的手脚,剩下的一个人将手探向我的后穴。
“不,不要!”我凄厉地叫了起来,努力地想挣扎,男人们不为所动,又更用力地按住。
沾了润滑油的手指毫不受阻地刺入我的后穴,粗暴地在里面戳按扩张起来,时不时按到敏感的地方。我身子软了下来,眼泪习惯性地开始流,口中不叫得更加悲切:“你们放开我!”
没人理会我。没过多久,我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冲了进来,男人掐着我的腰开始菗揷,发出粗重的喘息。我的声音被冲撞得断断续续,骂声夹杂着哭声。我知道这徒劳无用,只好屈辱地咬紧嘴唇,但还是抑制不住地泄出几声。
“老四,有钱人的宠,玩起来爽不爽?”
“爽死了,”那个在我身上的男人说了一句,“你看这小子不也爽着呢吗。”
他又重重地撞了一下,我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栗起来,开始发热。常年被迫欢爱的身体早已习惯这种行为,哪怕心里再怎么不愿,身体也还是接受了陌生人的奸淫。
另外的男人低下头来,吮吸我的乳投,抚摸我勃起的性器,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我心里越发悲戚,连挣扎的动作都不自觉地小了不少。
正在挺动着的男人得意地笑了一声,突然把我翻了个身,随后将我整个人抱到胸前,两只粗糙的手抱着我的双腿,大大地向前分开。我的双腿抖动了起来,脚趾头蜷缩,这样的姿势让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我羞耻得眼泪流得更凶。
“谁要一起来……妈的,这小子长得没多漂亮,操起来还真舒服。”
右边的男人笑着接上话:“不爽谁要他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摸上我的脸,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性器,“哥哥也来试试。”
我眼前一黑,不管不顾地想着挣扎离开,手肘捅中身后男人的肚子,他吃痛地放松了一下。面前的人反应过来,狠狠地往我的肚子捣了一拳,我痛得一缩,栽到对面那人的怀里。
他抓住我的头发,不屑地骂了一句:“真当自己是个东西?”
刚刚被我捅了一下的男人也上前来,往我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用力不重,但是红了一片。他又掐了一下,冷笑着说道:“可不是个东西吗,得宠的能送来给我们兄弟玩?”
“多半就是不听话了呗,”最后一个男人开口,“就像刚才那样。”
“老大你玩不?”
“白送的,干嘛不玩。”
抱着我的人把我扔回床上,那个被叫做老大的男人欺身压上。他的动作粗暴得多,一上来先给我脸上来了两巴掌,抬着腿直接往里面冲去。
我惨叫一声,抬手往他打去,却在半途被旁边的男人抓住,一击锤在手臂间,我的手软软地垂下来。
“得了吧,这时候来装贞洁?”他嗤笑一声,“被人玩腻了送掉的东西。”
我一时呆呆地停下了动作。身上的人正做到兴起,一记撞击抵到前列腺,我受到刺激地变调呻吟了一声,又捂住脸呜咽起来。
被人玩腻了送掉的东西——
这就是我现在的身份。
可是明明一切都是他干的事。
我的眼泪汹涌流出,慢慢地从呜咽变成了痛哭。 压抑了这么久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所有的恐惧、怨恨,全都伴随着身体的扭曲快感一同爆发了出来。
明明是他让我变得孤身一人,除了他身边外无处可去。却又让我在变成这样后,仅仅由于他的怀疑,被孙知送到陌生人手里车仑。女干。
我的手摸到脸上那两道疤痕,已经结痂,又硬又粗糙。
不过是因为我对别人笑了一下,他就能发狂到干出这样的事——如此浓重的独占欲。哪怕这样,他也还是把我送到了孙知手里。
要是他知道上我的不是孙知,而是别的人,他又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我不由自主地用指甲抓着脸上的伤疤,硬痂被抓落,血从中流了出来,充满了我的指缝,从我的脸侧直流到床单上。
身上的男人似乎是觉得有点扫兴,用手钳制住我的下巴扭回来,一边挺动,一边啧啧地说道:“你小子跟我玩自残这招?”
“不错啊,”被称作老二的男人笑着说道,“原来除了哭还是会别的啊?老大你把他弄起来呗,我可还没玩上呢。”
老大把我抱在怀里,另一只手一撑,竟直接站了起来。我瘫软着想挣扎,可是浑身实在是没力气,压根没起到什么用,反而勾起他更多兴致,就着站立的姿势向上顶了一下。
我感觉到老二站到我的身后。他的手指爬进股缝间,往那已经被撑得满满的后穴里又插进一根手指,粗略地拉了两下,又塞了一根。
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我闷哼了两声。老二不满地啐了一句,“别夹这么紧,想被玩到肛裂是不是?”
我的头无力地埋在老大胸前,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带着一点痛苦。老二用空闲的手抓着我的头发往后拉,靠到他肩上:“叫你放松你耳聋了是不是?”
我闭上眼睛,颤抖着嘴唇低声回了一句:“你会后悔的……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从未有过的感觉从我的心头升起,我第一次有了还嘴的勇气。
“呵——”老二冷笑一声,将手指抽了出来,换上另外一个更粗大的东西顶入,撕裂了我的肛门。超出极限的痛苦让我惨叫了起来,有几滴血从后穴流出,直直滴落到低声。我身子完全瘫软下来,使不上一点力气。
被冷落已久的老四也凑上来,由于我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没有他的空位,他便不甘心地扣住我的手,放到他的性器上,活动了起来。
你们会后悔的——
我放弃对身体的控制,双眼空洞地低低呻吟起来,任由他们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三个人已经轮番发泄过几次,我晕过去了一次,又被他们的动作弄醒。他们最后把米青。液射在我的身上,冷笑着拍拍我的脸,出了房间。
我狼狈地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双眼呆滞地目视前方。我听见门轻微的响动,有个人走进来,走到我身边。那人一点都不在意我浑身的污秽,把我抱进浴室里,耐心地给我清理起来,顺便还又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
他再将我抱到另一间房间里,给我穿上宽大的睡衣,温柔地放在床上。
“我联系过他了,他等会会过来带你回去。”
我低声对他说:“你会后悔的。”
“我后悔什么,”孙知笑了起来,“小可爱,你弄清楚一件事吧。”
他给我盖上被子,摸了摸我的头发,脸上的笑有点怜悯:“那些人……可不是我安排的。”
他走了出去。
我机械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过了几分钟,我低低地笑了起来,说不定笑声里还有点扭曲和痛苦,我不清楚。
反正我已经许久没有笑过了,可能也从来没有这么笑过。
作家想说的话
临走前放个重头戏,有网了再更
第十二章
他过来的时候很平静,平静地站到床边,眼神狂热地看着我,却没有任何动作。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我只能朦胧地看着他的脸,背着阴影,两只眼睛却亮得吓人。
我踌躇着,从被子下伸出手,颤抖了半天,才轻轻地抓住了他的衣角。
就这样抓着,过了半天,我终于放开,挣扎着起身,扑到他身上去。
他只是伸出手抱着我,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就这样静静地保持着这个动作。
“我只要你一个人。”我低低地开口。
我感觉到他身体明显地一颤。我稳了稳情绪,又继续说下去,声音变得飘忽不定,别人听着说不定还能听出点恐惧:
“我不要别人了……我不要别人了!”
酝酿已久的眼泪流下来,浸湿了他的衣服,我边哭边发着抖喊道:“我不要别人了,我不要被别的人碰……我不要!”
这听起来是极其崩溃的声音,像是把整个世界都压到一根弦上,弦断后一切都崩塌的声音。
我动作大了起来,不顾身体发出的抗议,我把整个人都缩到他怀里,两只手环着他的脖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带给我安全感。
曾经的畏惧感,在这时似乎被完全剔除了。
我紧紧地抱着他。
“嗯,”他终于开口,温柔地捧住我的脸,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喜悦,“我去处理。”
他又笃定地说了一句:“你是我的。”
我撑起身子,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慌乱地吻着。他极其温柔地回应了我,并揽住我的腰。
他把我带去医院,处理车仑。女干时留下的伤口。我在这过程中显得异常惊惶,无时不刻不用眼神搜索他的存在,似乎只有看到他才能安心。
他对此很满意,我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我躺在病床上,他坐在一边,拉着我的手,从指尖抚摸起,慢慢滑到掌心划了两个圈,再滑到手腕扣一下。他的手比我的大很多,轻而易举地就能用手指环住我的手腕,甚至还留出一点空间——当然,也是因为我太瘦了。
他又摸上我的头发,用手指缠绕两下,他便不满足于此了,凑上来轻轻吻我的额头。
“等你好了之后……”他突然说,“我就带你出去。”
我一个激灵,不安地看他,“我,我不要别人……”他愈发开心,安抚我两下:“之前说过的,带你出去玩。”
我这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用手抓住他的衣角,闭上了眼。
我没想睡,但还是闭着眼睛,像是试探他的反应。他一直都没有离开,反握住我的手,就那样坐着,直到我真的昏昏沉沉睡过去,他也还是没有放开。
孙知来过一次,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的他,站在门边抽烟。看到我醒了,就转过头来给我一个神秘的表情,走了。
我没多在意——我从来都没怎么摸清孙知的逻辑。他可能只是心血来潮来看我一眼而已。
我也不担心他会告诉那个人我之前的反应。
我又闭上眼睛,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我一大半的时间都用来睡觉,没人会打扰我。
哪怕是他也不会。
他这些日子变着花样对我好,像是恨不得把什么东西都捧到我的面前来,则没再强迫我做过什么事,连莋爱都没有过。
他现在对待我,就像刚刚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用爱不释手来形容也不为过。只要我醒着,他就能以那种相当轻柔的手法,把我从头到尾摸个遍,兴起时还能亲两下。哪怕这些地方他早已摸过无数次。
相应的,他也不会拒绝我的要求,只要我用那种害怕又带一点儿期待的表情看他,他基本就会一口答应,然后眼神变得更加温和——哪怕我很少提要求。
我也问过他那三个人的下落,他只是摸摸我的头,又和我接了个吻,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