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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都没看他,说:甭瞅我,翻!
薛铁龙见我是铁了心了,于是极不情愿的从小口袋里拿出了什么攥在手里,然后把小口袋给翻了过来。
我早已看见他拿出了什么东西藏于手心,于是大手一指他攥着的手,问道:薛铁龙同志!那!就那!什么玩意儿?拿出来给本王瞧瞧!
薛铁龙的脸红了,极不情愿的把手伸给我,然后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把手掌伸开。
这时,我看见,一个猪屎包做的小套子在他的手心里放着。我捡起来,对着清晨的太阳看了看,只见,这玩意儿透光,看着我问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干嘛用的?是不是谋杀本王的暗器?
薛铁龙一听吓坏了,忙要跪倒在地,我一把拖住他,说道:你小子怎么这么胆小啊,我说是暗器就是暗器啊,再说这么小的套子怎么能杀的了人,我开个玩笑,看把你给吓的。
薛铁龙一听我是开玩笑,站起身猛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启禀大王,这东西叫生育终结套。是…。是…。是用来……
我一看他吞吞吐吐的就不耐烦了,大呼:是什么啊!?快说!
薛铁龙一看我又要怒了,忙说:是,是用来杀人的。
我一听,起了好奇心,心里顿时充满了设想:哎呦,真是杀人的,难道这是薛将军新发明的武器?但又一打量这个小套套,这也没什么杀伤力啊,难不成薛将军以前就是拿着个这个在沙场上和敌军战斗?要真是那样,那这一世英名的大将军打起仗来也太难看了。
想着我忙问:杀人?怎么杀啊?把人头塞里面憋死啊?这口径小,也塞不进去啊?顶多就塞进个小拇指。
这时薛铁龙很不好意思的向我示意要耳语,然后他就趴在我耳朵上向我介绍了这个套套的使用方法,听了我就大吃一惊。接着看着面红耳赤的薛铁龙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为了不让气氛变的尴尬,我用手指了指薛铁龙的裆部,然后,伸出一只手指,缓慢的插进了小套套。
这时候,薛铁龙松了一口气,如势负重的说:您总算是明白了。
我真的明白了,但我还想确定一下,便又问:薛铁龙同志,这是你为你自己量身定做的吗?
再看,薛铁龙这时低下了头,很害羞的点了点头。
我忍不住了,并哈哈大笑,笑着我朝着薛铁龙大喊:我终于知道你那个有多大了!
正笑着,我看见包大皮从前方不远处飞奔而来。远远望去,包大皮好像一头飞奔的黑驴,而且,驴脸上挂满了疑问,十分之难看,一副有大问题的样子。
待他来到我的面前,我问道:爱卿你疯了?跑这么难看,怎么了?
包大皮咽了一大口唾沫,说道:大王,我发现我们是在兜圈子,这个地方和昨天晚上的这个地方一个样。
我一听大惊,心想三十万人能兜开的圈子那得多大?想着我示意包大皮要冷静,然后抬头看了看天空,满脸疑虑的说道:这个问题很复杂啊。疑虑着我爬上了一个小山坡向着森里的深处望去,然而,晨雾弥漫,树高草深,什么都看不见。
这时,一种小时候迷路后的感觉漫布全身,我顿时发觉,我们这是迷路了。
事不宜迟,我朝着包大皮和薛铁龙大喊:你们快去命令所有人马原地休整,暂时不要再前进了!喊声刚落,我看见包大皮和薛铁龙像两头野驴一样奔了出去。
看着驴影远去,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猛抽了一口水烟,望着远处的灌木丛开始思考对策,我思考的很头疼,因为这片原始森林实在是太大了,大的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没想到三十万人都能在这里面迷路,这该是多大的一个迷宫啊。
正感叹着,我看见小包公端着碗水就屁颠屁颠的朝着我的方向跑了过来。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七章
7。
看见小包公,我不知道怎的就有了一种莫须有的亲切感。而且,一时间那种小时候迷路的难受感觉就减弱了。
我露出了微笑,向着小包公一招手,大声喊道:嗨,小家伙,我在这。
小包公听见了我的声音,接着一抬头看见了我,朝着我一笑就跑了过来。
半道他被两个侍卫给拦下了,侍卫好像认得他,想想也可以理解,一个曾拿着碗砸国王脑袋的孩子谁会不想知道他长个什么样子呢。
远远的我看见两个侍卫中的一个在朝他大喊:小黑蛋,你好大的胆子,砸我们国王的脑袋砸上瘾了是不是,你怎么又来了你?侍卫说着要去抢下小包公手里的碗。
就在这时,我路见不平一摆手,朝着侍卫大喊:放他过来,他是我的朋友。
侍卫听了我的话,连忙退开,放小包公跑了过来。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我知道他们在等什么,他们一定是在等刚才被国王放行的孩子再次用碗砸国王的脑袋。但是,现实另他们失望了。
只见,小包公来到我的面前,把手里的碗朝着我一扬,说道:这水和上次你喝的一样,这是我特意去农妇山给你打来的山泉水,你快喝吧,我和我娘也没有钱给你买像样的赔礼,就用这农妇山泉代替了吧。
我一听笑了,接过小包公手里的碗,一口气就喝光了。这时我看见刚才那两个侍卫开始议论,一个说:快看,一会咱们的国王要喝完水打孩子了啊,另一个一听于是更加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们,边看还边说:这孩子今天死定了,咱国王一定会用碗砸死他的。
我听不下去了,转过身瞪了两个侍卫一眼,朝他们大呼:胡说八道什么!好好站你们的岗!放你们哨子!侍卫一听,吓的赶忙立正站好。
喊完我回过头看着小包公,这时觉得有一个地方不对劲,但又一时忘记了是哪里不对劲,想啊想啊,哇!想起来了!
我猛的起身一把抓住小包公,问道:小子!你没有迷路?你知道农妇山在哪儿?
小包公被我这突然的一起身给吓了一跳,吞吞吐吐的说:大叔,你的脑袋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对吗?迷路?迷什么路啊?说完,小包公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估计是把我当成被他用碗砸的神经错乱的神经病了。
见小包公吓呆了,我忙解释说:小子,大叔的队伍迷路了,现在是三十万人在转圈子,你对这一片很熟悉对不对?
小包公尚未从惊吓中醒来,只是一个劲的点头说:大叔,我家以前就住这。
我一听就乐了,一把抱住小包公大喊:好小子!你就我的福星啊!我要认你当我的干儿子!喊完我就看见小包公瞪大眼睛盯着我,一脸不知道是福是祸的表情。
或许是我的欢呼声太大了,吵醒了我正值梦香的皇后老婆。这时我看见牛红红从我们的车子上露出了尚未睡醒的脑袋。然后朝着我喊:孩子他爸,你要认谁当干儿子啊?
看见孩子他娘醒来了,我领着小包公一脸傻笑的走了过去。来到牛红红的身边,我一指小包公,说道:孩子他娘,我要认他当咱们的干儿子。
牛红红端详了一下小包公,一边打哈欠一边不以为然的问道:这孩子怎么长的和包公头一样黑啊?孩子他爸你看上他哪一点了?俺没这么黑的儿子,俺不要。
我见牛红红不愿意收下这个孩子,忙说:孩子他娘,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给你批个二胎吗?生孩子那么疼,干脆咱不生了吧。生了弄不好将来让位子也不好让,遗产也不好分,又要动官府又要动刀子的,搞不好兄弟俩还会整一场战争,打的鼻青脸肿的,又劳民又伤财。而且还破坏了咱家这个大家庭的一片和谐与和平。说完,我一脸虔诚的看着牛红红。
牛红红这人很笨,已经听的有点晕乎。我见她就要晕了,心里琢磨女人一旦被花言巧语给干晕菜了就什么都好办了,多少少女的智商都毁在这花言巧语上面啊。被毁掉智商后甭管你是谁,甭管爱不爱你,你想干啥就干啥,想逛街咱就逛街,想逛旅馆咱就逛旅馆。来到旅馆,劈开大腿往床上那么一躺,默默无语两行泪,深情的眯着眼朝你呼喊:大哥你想哪样就哪样,你想那样就那样,姑娘我两眼泪痕跟定你了。
哎,你想都那样了,还差生个干儿子嘛。
于是乎,我接着对牛红红说:而且,咱儿子是独生子女,平时也没个做伴的,整天上完学除了躲在墙角刨土坑,就是立在窗口等着,看有谁家小姑娘路过好吐口水,那是何等的孤独啊,搞不好得了抑郁症就不好了。而且,我听说那个抑郁症严重的破坏男孩子的生殖系统,将来有可能咱连抱个孙子的可能都没有了呢,孩子他娘,你说可不可怕?
牛红红已经彻底晕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边点头边说:可怕,抑郁症真可怕!
我假装一脸担忧的一把抓起牛红红的手,说:那孩子他娘,你说现在咱们不收下这个干儿子行吗?
牛红红激动了,深情的看着我的眼睛,双眼含泪的说:当然不行了!孩子他爸,咱一定要收!求求你了!孩子他爸,看在为妻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收下这个黑孩子吧,他虽然皮肤是黑了点,但是他纯洁的心灵不黑啊,而且,夫君,你不是经常教育为妻嘛,你说,一个人,不管他是什么肤色,他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兄弟姐妹,都是一家人啊!相公,你要是今天不答应收下这个黑头黑脸的干儿子,我这就给你跪下了。
这会儿,牛红红彻底晕菜了,哭出了眼泪不说,而且连自己的立场都晕颠倒了。我一把拉住就要跪下去的牛红红,大呼:好,今天看在为妻苦苦哀求的份上,这干儿子,我收下了。
一个女人就这样被搞定了,我心里顿时美滋滋的,一把拉过小包公,指了指正在拭去眼角泪痕的牛红红,说:叫干娘,以后他就是你的第二个娘了。
就这样,小包公成了我的干儿子。
骗女人终归不是好事,但是为了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不适当的骗骗她行嘛。
事后我又派人把小包公行动不便的亲娘接到了我和牛红红乘坐的车上。
当牛红红看见小包公他亲娘的时候,我看见她的眼睛里闪过了什么,而且,我发觉小包公的娘脸上也一下子没有了微笑,仿佛两个人曾经认识一样。
我很好奇的问:怎么?你们两个难道认识?
牛红红连忙回答:不,不认识,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快上来吧。
我没有在意,笑了笑,看着小包公的亲娘说:可不是嘛,腿都没了。
安排好了小包公母子后,紧接着我就派包公头带着小包公画地图去了。
所谓的地图说白了其实就是小包公以前他家附近的地理状态,很快,地图就出来了,然后我们的国家大队顺利的走出了迷宫。
途中我们经过了农妇山泉的泉眼,那是一个很大的池子,里面的泉水清澈见底,喝一口,甚是甘甜。
那天我就想,要是有一天我退休了,不是一个国王了,我就会隐居至此,养养狗种种花喝喝茶,终结此生。
临走,我很不舍,于是就派人装了满满一水车的泉水带上,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走出迷宫后,我身上那种小时候迷路的感觉不见了,而且一身的轻松,就如同刚刚出狱的一个犯人一样。然而,我同样发觉我又陷入了另一个更大的监狱,它就是眼前这片更加巨大的森林,它的尽头在哪儿呢?我的子民能不能顺利的走出它的怀抱呢?我不知道,所以也就无人知道。但我还是想:往前走吧,未来一定就在那里。
队伍继续向森林的深处行进着,像一条蛇的足迹,蜿蜒曲折。 。。
第八章
8。
眼下已经是深秋了,清晨森林里的空气开始变的冰凉。此时的我已经披上了一件厚厚的貂皮大衣。这件貂皮大衣是去年秋天微服私访逛城中夜市的时候买的。当时见它价格合理,才一万八千五,还信誉保证,且有免费刷洗三年的售后服务,便断然买了。买后我曾一直打算前去进行免费刷洗,但无奈公务繁琐,国内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事情都要我去处理,所以一直都未去享受这番服务。如今这貂皮大衣的一部分毛发仿佛已经潮湿变质,散着一股子的狗皮骚,这让我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貂皮做的,估计是水货,不然怎么这么容易潮湿。
早晨的空气很好,湿漉漉的,化解了部分狗皮的骚味,让我的鼻孔里面有一丝丝惬意的清凉。借了这么好的天气,我突然就想到群众队伍中走走,体察民情不说,我想看看我身处的这片森林中有没有什么珍惜物种,最好有貂,猎了它扒皮做件货真价实纯天然无公害的大衣,也便摆脱这狗皮骚的围绕。
想着,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