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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千凡连忙走上前跪下,“千凡参见母皇、参见皇贵君!”
“平身吧!”女皇幽幽的开口,“抬头让朕瞧瞧!”
千凡身体一颤,缓缓抬头,却始终是垂眸,只是一眼,女皇有些失望,他长得实在不是很出色,只能说是小巧玲珑,但是这样小巧的男子并不讨女人喜爱,女人大多都喜欢清秀高挑修长型的男子,健硕的体魄才能保证一个男子的床上功夫所向披靡,获取女人的欢心。
千凡站起来,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了,这样的男子实在是不起眼。
千凡起身的时候,牵动身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女皇和皇贵君都皱眉好奇的盯着他,千凡羞的无地自容,“这是什么声音?”
“哦,这是儿臣特地让人为三皇子打造的金饰!”傲雪笑得很无邪,“儿臣一日见到这些铃铛甚是可爱,很适合三皇子,于是儿臣就让人打造了送给三皇子,三皇子生性胆怯,儿臣希望这些铃铛能让他开心点、活泼点!”
“是吗?傲雪真是有心了!”女皇皮笑肉不笑。
“是啊,何况儿臣也担心三皇子会在宫中走失,因此用这些铃铛随时发现他在哪里!”傲雪的话再明显不过,千凡以后会被她禁锢。
女皇的眼神闪过一道寒光,却也没说什么,他不想管这些事,反正这个三皇子在宫中就没有地位,也没人重视,就权当是给傲雪做玩具吧,只要她不做的太过分就行。
“你叫千凡?”
“是!”
“朕这些年忙于国事,疏忽了对你的关心,难得你九皇姐还能有心这般照顾你,以后你就好好听她的话吧!缺什么让傲雪告诉朕就可以了。”
“是,千凡谢母皇恩典!”
傲雪拉着皇贵君的胳膊,“好了,母皇和父君不是来品尝儿臣新研究的佳肴吗?不要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走吧!”
“来人,将所有的点心和菜都呈上来!”四个人进了大殿,女皇和皇贵君并列坐在长木桌边,傲雪一个眼神,宫人就将菜肴端上来。
皇宫里原本就没有秘密可言,何况傲雪如此大张旗鼓的将千凡搬进了东苑,当人们看到瘦小的千凡时,尤其是他身上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更觉得他像个五六岁的小孩子。
久而久之,宫里有了一则流言蜚语:傲雪公主有了新宠,喜欢玩弄幼小的童男,而且目标还是有着嫡亲血脉的弟弟。
千凡也成了皇宫里新的宠儿,走到哪里都会有人问安打招呼,还有一些皇子、世子之类的皇孙贵族公子来巴结他,再不会有人奚落他。面对这些,他只是一笑置之,那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傲雪的确说了,他是她的玩具,那么他还有什么值得他们去羡慕去巴结的?
千凡小心的推开门,尽管他已经很努力放轻动作,但是脚腕上的铃铛还是发出清脆的声音,此时傲雪正慵懒的趴在床上假寐,听到铃声,眼睛没有睁开,只是轻启红唇:“你来了!”
“九皇姐!”千凡走到床榻边,看着床上闭着双眼的人儿,精致的脸蛋、鲜艳欲滴的红唇、光洁白皙的脖子,一头青丝随意的披散着,看得他一阵脸红心跳。
傲雪睁开眼睛,锐利的眸子直视着千凡,千凡慌乱的垂下眼眸,“下课了?”
“嗯!刚下课!”
“太傅都讲什么了?”
“太傅今天讲了《礼记》……并且……并且要求默背!”
“那你背了吗?”
“我……”
“现在背给我听吧!”傲雪懒洋洋的说着挥挥手,一个宫婢拿着一本蓝皮书走出来,书面上赫然印着《礼记》二字。
千凡的身体轻颤了一下,脸色瞬间失去血色,“我……还不是很熟……昨天刚开始看……”
“开始背!”傲雪并不听他的任何辩解。
“是……”千凡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些,“昔者仲尼与于蜡宾.事毕.出游于观之上……大道之行也,与三代之英……与三代之英……”
千凡的眼睛露出了慌乱,不时的瞄一下傲雪手中的书,“天下为公……”
“错了!”傲雪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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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姐……我过去没有什么机会看书,所以才会……”
“本宫不想听到任何借口,错了就是错了,你知道,本宫最讨厌的就是做错事还不停的给自己找借口的人。”傲雪说的风淡云清,却字字句句冰冻人心。
“是,千帆知错!”千凡低着头,伸出手,咬着嘴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傲雪从枕边抽出一根皮鞭,皮鞭的握手处是纯金制的,上面还雕着一条龙,这是傲雪自己作图命人照着打造的。
只是轻轻的挥鞭,打在千凡的手掌中却是很刺痛的,千凡的手心里立刻出现了一条红印,千凡咬着唇,强忍着不肯发出一声痛吟。
傲雪轻蔑的挑眉,又是一鞭,这一鞭落在千凡的手腕上,白皙的手腕上也出现了一条血痕,“记住,在本宫的眼里,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太多的借口只会让本宫瞧不起,本宫不希望自己从冷宫里带出的只是一个废物。”
“千凡知错,请九皇姐赐教!”
“既然知道错了,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傲雪收起鞭子,闭上眼睛,“萍姑没有照顾好,没有能督促好你念书,本宫也已经罚过她了!”
千凡的身子一颤,惊恐的盯着傲雪,“你说你罚过萍姑了!”
傲雪动了动手指,两个宫人就夹着老嬷嬷走进来,“奴才参见九公主点下、参见三皇子。”
千凡看着老嬷嬷颤抖的腿和膝盖一圈磨破的布料,上面还占有一些碎沙石,“明明是我犯错了,为什么要连累萍姑受罚?”
“你也知道是连累了?”傲雪冷笑,“如果你心疼她,你就不要犯错!”傲雪的声音很冷,让人无从反击。
千凡和老嬷嬷回到东院后,千凡扶着老嬷嬷坐下来,“我去给你拿药!”
“殿下……”老嬷嬷拉住千凡的手,心疼的看着那些血痕,“殿下……你受委屈了……”
“我没事……”千凡将手抽回,藏在袖子里,“谁让我不能把礼记背掉,皇姐这样也是为了我好!”
老嬷嬷叹气,“老奴知道,殿下要争气啊,不能辜负公主的用心栽培。”
“嗯,只是……连累你也跟着我受苦了……”
“老奴只是破了点皮,没事的……”老嬷嬷看着千凡,心里有些怨傲雪这样心狠的对千凡,怎么也是亲姐弟,何必这么严厉?
这时一个宫人推门进来,“奴才参见三皇子殿下,这是傲雪公主吩咐奴才送来的一些点心,公主殿下说,三皇子今夜挑灯夜读,特命奴才好生伺候殿下,还有这瓶绿茶膏,对疗伤很有效。”
宫人将点心放到桌上,又将那瓶绿茶膏放下,随即退离房间,千凡看着那瓶绿茶膏,苦笑,给我一个耳光,再给我一块糖,这就是你一向做事的风格吗?
傲雪站在桃花林中练功,叶枯来到傲雪的身后,“听说你今天又惩罚了他?”
傲雪眼神一冷,转身的瞬间已换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双臂缠上叶枯的脖子,“消息传的真快,你才刚回宫就知道了?”
“你做事从来不低调,怎么可能瞒得住?宫里都传的沸沸扬扬。”
“哦?那……宫里的人都怎么说?”傲雪诱惑的嗓音在叶枯的耳边蛊惑着他。
叶枯吞了吞口水,“你心里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呵呵呵……”傲雪娇笑着,这笑声可以与再世妖姬媲美,“那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像他们说的那样,癖好虐待男童,喜欢玩床上暴力?”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叶枯深邃的眼眸直视着傲雪,傲雪笑了。
“出宫事情办的怎么样?”
“已经和我师傅联系上了,你确定让我离开?”
“只是暂时的不是吗?我对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傲雪依赖的靠着叶枯,叶枯的眼神一冷,随即伸手搂住傲雪,是的,她对他没有不放心,他也应该相信她了。
“等我四年,四年后,我就会回来了,我就会回到你身边!”叶枯修长的手指抚过傲雪的长发。
傲雪微微一笑,她在这个世界唯一依赖的人就是叶枯,如今叶枯为了保护她,要暂时离开她,这几年里,她要靠自己,她原本就是靠着自己的不是吗?
“你从没看过我跳舞吧?”傲雪媚笑。
“跳舞?”叶枯一愣,“女人也跳舞?”
“女人跳舞怎么了?谁说女人不会跳舞的?女人身体的柔软跳出来的舞蹈可是你们男人永远比不上的!”
傲雪脚尖一踮,身体轻飘飘的上升,锦袍长袖如一抹红绳随风而飘,口中哼着曲子,慢慢降落在屋顶,翩翩起舞,一身红妆如浴火凤凰。
叶枯站在地面上抬头望着月光下傲雪的身影,他从来都不知道她还会跳舞,她带给他的惊喜总是出其不意,她是女人,有着女人应有的大气,却也有着一种魅惑的柔情。
“喂,叶枯……上来啊……”傲雪对着叶枯大喊着,叶枯立刻追过去,两人施展着轻功在夜空中嬉戏。
残月走到门外抬头望着两抹身影,合适他也能与她这般共舞。
脚下忽然听到一阵吵杂,几个侍卫举着火把四处搜寻着,“快找,别让他跑了……”
傲雪一脸疑惑看着叶枯,“难道有刺客?”
低头俯瞰这片土地,精明如他,眼睛立刻搜寻到目标,傲雪发现城墙脚下丛林里有紧张恐惧的气息,嘴角上扬,搜寻一个人可是她的强项,“喂,还躲着啊?出来吧!”
傲雪降落在草丛边,袖子里的皮鞭忽然抽到草丛里的人身上,“嗯……”草丛里传出一声闷哼,一抹白色的身影慢慢的走出来,傲雪得意的盯着这个刺客。
月光慢慢照亮他惨白的脸,傲雪愣了一下,这不是别人,正是初烟。和那夜走前的眼神一样,愤世嫉俗,他在怨恨她把他找出来,因为当时怂恿他逃走的人也是她南宫傲雪。
“是你……”傲雪是真的没想到他。
“在那边……在那边……”侍卫们被这动静吸引过来,火光瞬间照亮了周围,“快……快把他抓起来……”
一个侍卫走到傲雪的面前,一脸的谄媚:“属下参见九公主殿下,多亏了公主殿下的英明神武,不然这个叛徒就跑了。”
“叛徒?”傲雪不解他什么时候变成叛徒了。
“带他回去见容王!”又是容王,看来初烟是为了逃避容王,傲雪眼神冷下来,初烟被侍卫押着与她擦身而过,那双眼神怨恨的瞪着她。
傲雪看着初烟这样被带走,很显然他逃跑失败了,叶枯走到傲雪的身边,“傲雪!”
“嗯!”
“我们回去吧!这件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要帮他,你势必要和容王正面冲突,你要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得罪容王吗?”
傲雪低头想了想,随后笑了,“你不知道我南宫傲雪从来不在乎得罪什么人,如果有一天,谁敢伤害你,我一定会让那个人求死不能。”
傲雪始终是微笑,说出的话却让人感到周围突然升起一阵寒风,而叶枯的心里却在挣扎,听到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他很高兴,可是她这样莽撞行事却让他更担心。
“那你是要帮他了?”
“不可以吗?”
“可以,但是我要告诉你,想要放他走是不可能的,他是西沙国送来和亲的人质,如果他没有了,势必会引起两国的矛盾。”
“这倒是,如果打仗了,我的潇洒日子也没了!”
“你只能帮他脱离容王的控制,别无办法了。”
傲雪低下头,让初烟脱离容王的控制,这倒是有点困难了,总不可能下令容王禁足吧?她也没那么大的权利,女皇也没有。
“去看看吧,不知道可怜的孩子被抓过去会是什么待遇了!”傲雪微微一笑,“谁让我善良,见不得漂亮的人被欺负呢!”
容王一脸威严的坐在大殿里,看着跪在地上的初烟,眼中透出杀气,她最恨他这个一脸无所谓、看破红尘的表情,一个耳光帅在他的脸上,“贱人,你竟敢逃跑?”
初烟只是低着头,没有任何表情,容王愤怒的掐住他的喉咙,“还在本王面前装清高吗?你身上的每一寸都已经是本王的了,你觉得你逃跑还有意义吗?”
初烟只是如同一尊木偶跪在那里,任由容王掐着自己,明知道自己就要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