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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打算怎样处理这件事呢?”徐博士喝了口茶,这茶的确有点苦。他有意不提“这个人”。
“开除他。”郑局长严肃地道,“没有一个部门会要这样的人。让他退休,他年纪轻了点儿,而且我们也不愿意用国家的钱供养一个废物。总而言之,我是不会用他了。不管你这个专家怎么说,我都不能任用一个头脑退化而且毫无工作热情、老是出乱子的人!但考虑到他以往所做的功绩,我要给他一个好的安排。你们医院如果需要,可以打条子来要人。”
“我觉得你可以再慎重考虑一下。”
“国庆,如果你们医院需要,我是可以放人的。他以前也流露过这个意思。他怎么说也是个心理学硕士,我相信他精神恢复后,还是能胜任你们医院的工作。”
徐博士笑了。他杯里的茶水不多了,他似乎习惯了这个苦味。“他的确很有潜质。但我感觉,他在现在这个位置比在医院咨询室里要好。而且我这边也不缺人。”
“那就先不谈他的事了,”郑局长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徐博士。“我找你来,还有这件事。”
“陈云峰。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徐博士接过照片,看了一眼,惊奇地道。“他前几天才到我们医院上班。”
“这是一个实习生在公交车上拍到的。他说你们这位陈医师,因为嫌本市的公交月卡不好用,而在车上大骂本市的市委书记,言词不是一般的难听哦。”
“恩,公共场合骂人的确不当,更何况骂的是市委书记。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公民也有言论自由啊。这位实习生有点小题大做了。”徐博士将手中的一次性茶杯扔入了座位旁的垃圾桶。
郑局长哈哈一笑。“你嘴上说的是实习生,心里是在说我哦。普通老百姓骂,那当然不打紧。可他是心理医生啊,这样的心理素质能看好病人吗,首先自己就有心理问题啊。”
“也是。我工作上存在疏漏。”
“他性格偏内向,说话有点木衲,做事方面可能会有些缺乏条理。”郑局长看着照片,分析起这个人来。
“郑局是真人不露相啊。恩,你的分析,跟他本人情况相差无几。”徐博士赞许地道,目光却瞟到了会客厅挂着的大钟。时针显示15点。一个小时的会谈快近尾声。
郑局长爽朗地笑了。“我也在学这方面课程,班门弄斧了。你看,我的颧骨是不是和他有点像,我和他是同乡人。替我好好照顾老乡,他看不好病人,我脸上也没光彩啊。”
“你看见外面的高架桥了吗,当初我们搬到这儿的时候,它可还没建呢。”郑局长又换了个话题。
“这几年杭州的变化是挺大的,”徐博士怎会不理解郑局长的弦外之音呢,这已经是第二次提到高架桥了。“你是想问我,如果###柯不行,谁适合做他的接班人,是吗?”
郑局长满意地点点头。“跟着形势走,不能老在原地踏步,要提拔些新人上来。”
“恩,前两天我去市特警大队做了堂讲座,顺便认识了几个人,其中有个叫李亮的,挺不错,很像几年前的他。”徐博士走前,还是坚持他的观点。“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再给他一次机会!”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九章 爱恨交加
“开除他!”郑局长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他仿佛命运被经受再一次的宣判,整个人像遭电击一样,条件反射似地跳了起来。但他忘了是坐在车子里,头重重地撞在了车顶上,直疼得他咬牙切齿。这个姓郑的家伙居然要把我踢出局,可恶!他把耳机从耳朵上扯下,猛地甩落在旁。要不是事先在十楼的会客厅里装上了窃听器,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为什么我的命运总掌控在别人手里。他苦恼地叹了口气。义父让其冒充“###柯”,打入中国情报部门,以助组织开展更大规模的恐怖活动。“堡垒总是最先从内部被攻破。”义父说这话时,眉头紧皱了一下,又舒展开来。“你的任务就是攻破他们的情报堡垒。”
“不,我不想用这个名字,这对我是种耻辱。我只有一个名字,我叫傅明远。”他抗拒道。
“混蛋,这名字是我给你的。我能给你,也能收回。”义父狠劈了傅明远一个巴掌。“你不是说要接收你哥哥的全部吗,我给你这个机会,去啊!”义父凶恶的眼神,逼着傅明远作出了决定,而且他也的确想报复###柯,这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哥哥。在傅明远心里,早已模糊了###柯是他哥哥的概念,取而代之的是这个中国国家安全局的情报员,是他今生不共戴天的仇人。
傅明远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腰上的手枪,那是一支格洛克17式9mm手枪。那手枪已经用了好些个年头,枪身因为长年的摩挲,铸造的纹路已经磨平,更显得不同一般的铮亮。傅明远一直不肯换下来,是因为这把手枪对他已经有了特别的意义。他十八岁那年,他的义父送了这把手枪给他作为生日礼物,至今他还清楚地记得当时他激动和兴奋的心情。
义父从不轻易送人礼物,可见义父对他有多在意。义父接着对他说:“你现在去楼上的那个房间。那里面有我送给你的第二个礼物,我会吩咐你怎么做。”说着,递了一个耳机给他。
傅明远来到房间里,见到了那个“礼物”,一个妙龄的日本女子。她看到他手中的枪,吓得尖叫起来。耳机里传来义父的声音。傅明远按义父的“指令”,向那个女子吩咐道。“不想死的话,就把你的衣服脱光。”日本女子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也没办法,如果她不想死的话。她脱去了外衣和裙子,只着白色的内衣裤,她那娇好的身体已经展露无遗。他的呼吸有些沉重,从耳机里也传来更为沉重的呼吸声。
“快点脱。”女子又解下了胸前的乳罩,脱下了内裤。一个活生生赤裸的美女,在他面前无形地散发出一种热力和光芒,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她奶液一般柔滑的肌肤,在房间明亮的灯光下,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
傅明远这时才注意到这房间的灯明显多了些,不光是吊灯,壁灯,连地板上都装有灯。“让她躺到床上,然后你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耳机里继续在发号示令,义父似乎正喘着粗气。女子顺从地躺在了床上。傅明远的手摸上了女子的乳房、丰臀。他从抚摸中获得了快感,并沉迷于其中。如果不是义父突然从暗房里闯出来,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他可能还醒不过来。“不成材的废物!”义父骂道,从傅明远手中夺过枪,朝床上那女子扣动了扳机。
在傅明远的记忆里,义父从来没对他如此凶过,只有这次,连眼神里都透着杀气。他被吓倒在地。“今天的事如果你泄露出去,下场就和这女子一样。”傅明远这才知道,义父自从在十八年前,被中国特工的子弹伤了那地方之后,就只能通过在暗房里偷窥,来满足自己的性欲望。而更糟糕的是,这次的表演他搞砸了。能到这个房间来上演激情戏的人,都是义父的心腹,而且这场戏表演完后,“演员”都能获得提升或是物质方面的奖励。至于配合演戏的“道具”通常是死路一条,那个日本女子就是一个“道具”。本来他有望提为这个组织的2号,但这样一来,即便他日后再努力,也只能排到3号。
让他不解的是,他只愿意抚摸女人,并从抚摸中获得快感;或者让女人的手抚摸他那东西,也能获得快感,而和女人发生直接的性关系,却丝毫提不起他的兴致。他起先觉得这很正常,可组织里的人知道这点后,都觉得他不正常。可能是有点不正常吧,他想。
组织里的9号,在加入组织以前是个心理学教授。但这个9号,在傅明远的眼里,是一个比希特勒还要疯狂的人。他觉得这样的人简直比精神病人还要恐怖。9号知道他的这方面不正常后,曾给他出过几个主意。“我给你一把刀,是我昨天刚磨的。这儿还有包药粉。你先用药粉把8号迷晕。”8号是组织里最漂亮的女人,也是最厉害的杀手。9号对她有点奇怪的想法,同时又觉得自己能力比8号强,可排名却在8号后面,有些不甘心。“然后你看看她身上最让你着迷的是哪个部位,你就用刀把它给切下来。”傅明远才不会那样去做,且不说能否成功迷晕8号,就算成功了,他也不敢动手。8号可是义父的“宝贝”,楼上那房间她是常客。她经常会带些男人到那个房间玩神秘游戏。她和6号也有一些暧昧关系,6号也是个女人,相貌略逊于8号。9号曾神秘兮兮地对傅明远说:“你知道吗,8号是T,6号是P。”傅明远听得一头雾水,后来他才知道,T代表女同性恋中担当男性角色的一方,P是T的老婆。
9号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还记得岛上的女奴吗。让她们排成一个百人方阵,你把她们挨个摸遍,或让她们挨个摸你,先这样摸一个月试试。”组织所在的岛上原有一个神秘部落,自从义父征服小岛后,杀了该部落的所有男人,而女人就沦为了只有编号的女奴。起先,这些女奴都是不穿衣服的,只用一条黑布带遮盖下身的私处。那些迎着太阳,明晃晃闪着光彩的乳房和屁股,在一段时间里还是很吸引傅明远的。可看惯了、摸惯了,就有了审美疲劳,他和9号想到了该让那些女奴穿上衣服。嘿,穿上衣服的女奴,让傅明远又有感觉了。可这对他的不正常性行为没有丝毫助益。到他36岁的时候,改变这个局面的人出现了。一个来自美国的漂亮女人。她的名字叫泰勒。
傅明远万万想不到这世上有一个比8号还要漂亮的女人。他和她相识是在一个海滩上。那是个美丽的日子。傅明远正沿着沙滩慢跑,同时也是职业习惯,他也注意着周边的动静。就在那时,仿佛像在梦里一样——她出现了。身穿比基尼的她站在水中,海浪没过她的双脚。她那红棕色的长发在风中自然地飘逸。她漂亮的脸上显得有几分惆怅,正漫无目的地向远处的地平线眺望。他隐约看到她正拂去泪花。
傅明远脑海中突然闪现:沙滩、海浪、漂亮的看似失恋的女孩——嘿,她不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吧!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想大发善心、改做好事,但如果这么漂亮的女人真的寻死,他也有些舍不得,至少她死之前也得让他摸一下才过瘾啊。
于是傅明远跑到她身边,用英语打了个招呼:“Hi……”他的眼睛像似突然被撑大了,一张令他惊艳的脸庞跃入了他的眼帘。“如果你在想我以为你想要做的事,我可不建议你这么做。”他用英语对她说。
“想什么?”她抬头看着傅明远,满脸惊喜。“是你……”
傅明远没注意到她的反应,顾自说道:“我不知道。在海滩上有个美丽女孩,擦拭着泪眼,孤独无依地望着大海,这多像一出电影镜头啊,不是吗?”
她笑了。她那深蓝的眸子里有着让傅明远无法抗拒的魅力。他不由想起中国成语里说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可面前的她不仅仅是漂亮。她身材纤细但体格矫健,让人联想到那些女健美明星,这是一种健康的美。还有她的笑,她有一笑能让你也想笑的感染力。“你还是像以前那样爱耍嘴皮子。”她用的是中文。
“以前那样?”傅明远惊讶地道,“你的意思,我们曾经认识?”这女人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他有些惊叹。
“看来你真的把我给忘了。”她脸上的神采黯淡了下去。
“我的记性一向不好,要不我们重新开始,你看可以吗?”傅明远的脑子转得很快。管她认识的那人是谁啊,先满足自己的需要再说。“傅明远。”他伸出手去。
“泰勒。”她迟疑了一下,也伸出了手。她的心在哭泣。眼前这人连名字也改了。难道他也像罗密欧遇到了朱丽叶,因为爱,他有了新名字。
那天晚上他们就在海滩旁的旅馆里过夜了。傅明远所表现的行为,还是让泰勒大吃一惊。但她得知他这方面的问题后,并没有责怪他,而是用心理学的方法开导他。他这才知道,泰勒是心理学家,真才实料,绝不含糊,就像她的身体一样散发出成熟的光辉。
他在泰勒的启发下进行回忆。他回忆起幼年儿童期的生活经历。大致如下:“1971年哇哇落地的他,被义父从失火的茅屋里救出……五六岁时,和义父收养的其他小男孩玩弄生殖器取乐,并曾将草秆插入包皮内,感到很舒服。八岁那年,和一小女孩互相摸触生殖器玩耍,他叫小女孩摸他的生殖器,还问她硬不硬,女孩似乎很感兴趣,也让他摸她的私处。那时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