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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扑到在地的时候他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草丛间窸窸窣窣的声响越来越大,好像有几万只虫子破土而出在慢慢的向他涌过来……森林里的魔兽没能干掉他,这些虫子说不定可以,在他现在几乎不能动弹的时候。
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腿部传来的冰冷黏腻的触感,那说不定是条蛇,灰心下苦笑,却更加不敢动弹,毫无希望的指望着这条蛇只是想从他身上路过,这个希望太渺茫了,除非他现在冰冷的跟身下的泥土一样,更何况还有那斑斑驳驳的血迹和新鲜的伤口。
离开库洛洛的他,好像活不过一天。
如果库洛洛在这里的话……灰猛然顿住,为脑海中这个想法深深地厌恶和悲哀。但这也像一种信号,硬生生的冲刷掉了他的自我欺骗和希望。
如果库洛洛在这里……那个男人其实一直都在这里!自己这般费劲千辛万苦的逃跑算什么呢,到头来什么都不是。
“救……救我!”
他终于还是忍着屈辱求饶了,向这个一直冷漠着跟在自己身后却到现在才被自己发现的男人。
毒蛇吐着它的信子,咝咝作响,让人头皮发麻,灰能感觉到毒虫们钻进他的伤口时那撕咬的疼痛,却在下一个瞬间,逃离的干干净净,前面的草被分开,黑发黑眼的男人逆着月光走近,在他踏进这块区域的时候,附近的虫鸟仿佛见到了洪水猛兽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男人面无表情,低着头颅,幽深的双眼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身上还沾惹着某只凶恶魔兽的血液,看样子灰想尽办法引来的那只魔兽并没有为他的逃跑争取到多少时间,从这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就可以看出来。
像是为了惩罚他的不听话一样,库洛洛拉着他的脚踝,将他沿着自己匍匐过来的道路拖了回去,锋草在他破开的肌肤上游离,锐利而刺骨的痛,鲜血并不能让走在前方的男人动丝毫的怜悯之心,也是,谁叫自己前一天还在算计着怎么杀了他呢?
“抱我。”灰有气无力的喊道,失血过多让他的眼前一阵阵的泛黑。他如果不开口的话,库洛洛说不定真会就这么一路把他拖回去,这个男人还真有可能做到。
他还不希望这么快就变成这片草地的养料。
库洛洛如他所求的将他抱了起来,以一个抱着孩子的姿势,一只手臂拖着他的屁股,一只按压着他的腰,这个姿势对于灰来说是赤果果的侮辱。
“我以前可是给你公主抱的,”灰趴在男人肩膀上晕沉沉的想,他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苦中作乐的闲趣,只要不再失去意识就好。库洛洛没理他,他依旧自顾自的说着,从遥远的记忆里去挖掘那些快要遗忘的过去,“那个时候你还给我扎了一针……痛了一晚上呢……比现在还痛……”
“知道痛了吗。”库洛洛沉默了大半个晚上,终于开口,说着还拍了拍灰的屁股,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扯到灰尾椎的伤口。
“……”还在愈合的地方针扎似的痛让疲惫的身躯紧绷了一阵,灰凑近嘴边的脖子,有些泄愤似的狠狠的咬了一口,尝到血腥味也没见库洛洛有任何的反应。
他松开牙齿,凝视着男人肩头被自己咬出来的新伤旧伤,嘴角的笑容越拉越大,目光却空无一物似的冷漠。
“你笑什么?”
“想起了你小时候……”灰抱着男人的双手慢慢的垂了下去,库洛洛的肩膀托起了他捶下去的脑袋,他沉默的注视着月光下压在草丛里两人扭曲而交错的阴影。久到双眼都快要睁不开的时候,他听见自己叹息一样的声音:“库洛洛,可不可以放过我……”
抱着他的身躯一顿,接着恢复如常,男人声音低沉平稳,没有丝毫的犹豫:“不可以。”
灰闭上了眼睛。
库洛洛望着前面黑暗密集的草林,在肩膀上的人陷入沉睡中后放满了脚步,放在男人背上的手往上抬了抬,最后还是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躁动的心好像直到这一刻才彻底平复下来。
怎么可能放过呢,他14岁那年就明白了,想要这个人。那是他第一次如此渴望得到某样东西,这份执念根深蒂固的无论如何也无法拔除反而在时间的累积里泛滥成灾。
在库洛洛把他放进帐篷里的时候,灰再次睁开了眼睛,睡了一觉之后精神要比之前好得多,但是失血过多造成的后遗症依旧强烈。
四周熟悉的环境提醒着他,再次回到了原点。
库洛洛在给他喂了一杯清水之后,开始拿干净的布条替他清洗伤口,灰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声音有气无力:“你把他们怎么了?”
“除了队长和爱拉尔,其他的都杀了。”
“……他们人呢?”
库洛洛抬手掀开了帐篷的一脚,让灰清楚地看到了外面被绑在一根树上的一男一女,这两人虽然没死,却也没有意识。至于其他的人,灰想都不用想,肯定喂了野兽,他还记得自己差点被侵…犯时这群人跳出来阻止库洛洛时库洛洛眼底的阴霾。但也是这群人给了他袭击库洛洛的机会。
察觉到灰眼里隐晦的情绪,库洛洛嗤笑一声:“放心,暂时还不会杀了他们,那个女人,你很在意吗?”库洛洛放在灰脸颊伤口上的手轻轻一摁,在对方完全看向他的时候指腹划过,伤口在淡淡的蓝光中消失于无,那是原本属于爱拉尔的治愈术。
灰歪着脑袋笑了笑:“恩,挺可爱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库洛洛的双手已经滑到灰的腰部,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淡了淡,手掌握紧了青年的腰肢,很快在白皙的皮肤上捏出一个淡红色的印起来,俯下…身,凑近了青年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双唇:“就算知道是假的,我也还是会吃醋呢。”
四唇胶合,霸道的舌头便肆无忌惮的钻进了微和的口腔,像一场拉锯战一样,粗野狂放,被压抑浓缩的欲—念很快便冲垮了最后一丝温柔。
“够了!”
终于有人先玩不下去。灰推开男人的脑袋,气息微—喘,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排斥。
库洛洛目光阴暗,深不见底,完美无缺的表情终于被愤怒撕开了一个口子,他有些粗—暴的抓紧了青年挣扎的手,一只手捏着对方的后颈,扯着那头银丝,将青年按向了自己,在紧闭的双唇上啃—咬舔—舐出鲜红的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完成,还有一更^…^
谢谢紫媚妖狐地雷+1,猫纸地雷+2,遗忘落寞地雷+4,真爱们(づ ̄3 ̄)づ╭?~
好久没有粗现的小菊场:
问:在没有集体刷副本的时候大家都在忙什么呢?
侠客:恩,卖手机,对了,我们公司新出了蜘蛛6PLUS,有兴趣可以来看看^…^
飞坦:……送快递。
玛奇:医生助理,负责一些缝合工作吧,开了个卖刺绣的淘宝店,这里是连接:
面影:我有一个玩具店。
富兰克林:……搬砖吧。
小滴:钟点工哦O_O
剥落裂夫:……在博物馆做人体艺术,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给人家穿耳洞这样的工作。
库哔:要山寨的话可以来找我。
派克诺妲:兽医助理。
信长:做游戏,叫做《信长之野望》大家可以去玩一下,非人民币玩家也可以的哦。
窝金:职业打手吧……哈哈,不过每次都没起到什么作用。
西索:家教,我对培养祖国的小花朵很感兴趣~
芬克斯:体育赛事裁判。
问:那你们团长呢?
众:不知道,不过我们都觉得团长可以去写小说。
侠客:其实他上次写了一本的,但因为管理员说文章内容三观不正,被河蟹了。
众:河蟹比蚂蚁还难搞哦。
☆、第88章 掠夺
【第二更】
感觉到怀里越来越微弱的挣扎,库洛洛终于放开了手;被他放下的青年仰躺在简陋的床铺上;温顺安静,苍白的脸上被咬破的双唇成了最显目的颜色。
那双眼睛沉默的注视着他,水光潋滟;带着几乎窒息照成的薄雾,深不见底;空无一物……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看着他的,在被那个叫做SHIKI的男人压在身—下恣意侵—犯的时候,目光穿过了漫天沸扬的雪花;寒冷刺骨,就这样变成了他永远没法挣脱的梦。
那是他第一次因为愤怒想要撕碎一个人。
“那个时候,你是故意的吧。”
回应他的只有一如既往的轻屑笑容,在利用和践踏了他所有的感情之后;这个人也依旧不肯容他一眼,库洛洛神色微动,最后却轻轻笑了起来;只是这份笑容染上了偏执的阴暗,薄凉的没有丝毫暖意:“这次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逃走了。”
库洛洛抓起青年的手,放在嘴边细腻的亲吻着,粉—色舌—头舔—舐着苍白的手指,放佛无上的美味不舍得入口,眼底浓郁的阴暗随着他的动作消失的干干净净,开始染上甜—腻的欲—望。“我没猜错的话,这次你的目标是七大美色吧?”
这句话无意一落在灰心头的一个惊雷,他的冷漠终于在男人笃定的神态中开始有了一丝裂痕。
库洛洛近乎贪—婪的注视着那双眼睛,注视着那层薄雾之后任何一闪而过的色彩,步步紧逼着:“我以前也很好奇,为什么你如此讨厌我还要拼了命的保护我呢,甚至不惜雌—伏于那个男人的身—下……你根本没有那样做的理由,不是你不想离开,而是不能离开吧。”
看着那双银瞳中条件反射般微微睁大的瞳孔,库洛洛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眼底仿佛也带上了愉悦的暖意,和对方极度掩饰的慌张相反,此刻的他就好比掌控着牢笼钥匙的猎人,他无比享受这种掌控的感觉,将这个男人掌控在手心里,是他14岁那年就开始存在的梦,现在,它实现了。
“就像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而你只能完成它,这次的‘任务’就是七大美色吧,真是可惜,如果我不乐意,你永远也完成不了。”带着恶意的任性,库洛洛不留余地的粉碎着青年的伪装,终于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你什么意思?”灰反问道,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颤抖。
在这个男人面前,伪装和掩饰只是无用的调剂,库洛洛强大的永远不只是武力。
灰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条被巨蟒藏紧的猎物,在那至死方休的力量中无法动弹,浑身赤果的暴—露在戏弄者的眼底,苦苦掩饰着自己的挣扎和不安,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让他极度不满的想要脱离这种状态,仿佛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逆反心理,他挥手甩开了男人藏绕的手指,凭着一股冲劲撞开了面前的男人,狼狈的扑向外面。
这番苦苦的挣扎最后被人轻而易举的粉碎彻底,连外面的空气都未接触到,就被人抓着脚踝拉了回来,这一次摔在地毯上的力道已经没有丝毫的温柔之意。
“害怕吗?”库洛洛俯在青年耳边低低笑道,声音薄凉,和他炙—热的呼吸完全相反的冷,“我也这样过,在你当年一脚踹开我的时候,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怕了。”他说着,狠狠咬住了灰微凉的耳垂,直到舌尖尝到带着甜—腻香味的血腥。
清淡的可以被人无视的香味,在肌肤相亲的时候就会变得异常醉人和甜腻,这个味道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梦里,第一次梦—遗的时候,以及之后无边无际的欲—望里。
“不要……不要碰我!”挣扎不能的青年只能拼命的逃避般的蜷缩着身体,却被人固执的展开,暴—露在那双猎鹰一样锋利的漆黑眼瞳中。
库洛洛抚摸着青年的脖子,强迫对方望着他:“真的不要吗?我记得你的身体明明很淫—荡,就算不喜欢也会被那个男人玩—弄的不能所以呢。”他的手指滑到青年腰侧慢慢的打转,直逼到对方身躯颤抖为止,望着对方染满红霞的脸满是眷恋,嘴里的话语却像涂了毒的尖刺,“这幅身躯简直就像是天生为了被男人疼—爱才存在似的。”
库洛洛有些粗—鲁的掰—开那紧闭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身挤了—进—去,被压在身下的银发青年除了最开始的挣扎之外,现在安静的像个死物,这种无声的反抗总是能轻易让人产生不满,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打算放过。
——谁叫你当年招惹了我!
带着疼痛的吻很快便落满了身下单薄白皙的身体,一开始的斯文已经被男人丢弃的干干净净,绝对主导的地位让他暴—露了骨血深处掠夺的本能,近乎凌—虐般的蹂—躏着嘴边温热、从来没有如此真切感受过的肌肤。
为了惩罚对方的冷漠粗—暴的挤—进了那紧—致的穴—口,在一声带着疼痛的呻—吟中不留余地的冲—进了最—深—处,他按压着青年紧绷的双腿,哪怕在挤压的他发痛的时候也没有退出来丝毫,在青年咬破的双唇上轻轻一吻之后,发出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