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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才不会让小虹虹使坏这么久,当她的吻缓和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It’s my turn!」我不想知道啊!可是徐凛根本是忘我的境界了,而且她的表情好像是在回想什么美好画面一样陶醉。「她稍微移开她的嘴唇一点点点点点点的话我就会自己贴上去,然后刚才舌头交缠的地方就会换到虹的嘴里,等到她没气了瘫在我的肩上……天啊妳都不知道当我看到她脸红无力的样子我要多么努力克制自己想要马上推倒小虹虹的冲动!」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徐凛现在是已经有点慷慨激昂了,再下去我很怕她会大声嚷嚷些儿童不宜的事情。
最后黎虹一声不响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徐凛发现后马上一脸愉悦的从我身上下来。黎虹对我笑了笑,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后我替被她揪着耳朵离开、一脸痛苦的徐凛默哀了一下。
我抚了抚还在狂跳的心脏,脸上的热度还在,很熟悉,周宣怀对我上下其手时也有这样的感觉……不过,好像又有哪里不太一样?
我还在思考中,忽然发现有人点了点我的背,我「嗯?」了一声转过身去,发现是周宣怀时让我瞬间慌了起来,刚才原本要平复下来的心跳又开始乱了!
「宣、宣怀,怎么了吗?」我真想掌自己的嘴,结巴干麻!
「宥庭,等一下社课妳会穿社服吧?」周宣怀笑玻Р'的,可是总觉得好像有些奇怪。
「会啊。」虽然要不要穿社服是自己的意愿,不过通常社员都还是会穿的,更何况身为学长姐的我们更要表现出热爱社团的精神。
「现在穿在制服里面?」
「嗯嗯。」
「我帮妳换吧。」
「欸?!」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到前一句都还很正常啊!而且周宣怀根本没等我消化完的她的话就开始解开我的制服釦子了!「等、等一下啦!」我赶紧握住周宣怀还在解我釦子的双手。
「宥庭,乖一点吼。」周宣怀只是抬头又对我笑了笑,就自顾自的挣脱我的手,继续往下一个釦子进攻。
周宣怀这一笑让我打了个哆嗦,她散发着刚刚跟黎虹差不多的杀气。我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多说一句,也不敢问什么,看到浅蓝色的制服渐渐敞开、露出了底下铁灰色的社服,我就觉得体内的血液越流越快,直冲脑门的感觉让我有点晕眩。
终于解开了最后一颗釦子,我才敢喘口气。
我看着依旧满脸笑意的周宣怀,她没多说什么,只是又抱了我一下就跑掉了。
我瘫坐在椅子上,这比徐凛刚才玩弄我的感觉还更刺激,但是跟徐凛比起来不一样的是-对周宣怀我还有些意犹未尽……
天哪!难道我是M不成?!
最后两节是社团活动课,教完学弟妹手语后,看了一眼时间,离放学还有十分钟,我抹了抹汗,拍手要大家注意我这边。
「学弟妹~注意一下我这边,高二的也是。」确定大家都有专心听我讲话后我才继续开口:「大家都知道我们寒假有什么重要的活动吧!」
「寒训!」全体社员立刻爆出一阵欢呼跟尖叫,我都还可以感觉到整间社办在微微震动。
社长比了手势示意大家够了,我也亮了亮手上的一叠同意书说:「这是寒训的同意书,因为我们是要出去住两天一夜的,所以一定要给爸妈看过签名,这次真的不准再自己偷签了嘿!」
底下的学弟妹立刻骚动了起来,我笑了笑补充:「寒训真的是社团很难得的经验跟回忆唷!希望大家尽量参与,而且我调查过了,寒训的日期期末成绩还没出来喔!」
大家果然又暴动了。
一片吵闹中我把一半的同意书交给副社,一起发下去。学弟妹在地上坐成一排一排的,很轻松,叫他们传下去就可以了。
「欸欸,我刚才中间休息去厕所的时候,发现有救护车停在校门口耶!」我在清点手中同意书的数量的时候,听到有两个学弟在交头接耳。
我故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也很好奇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另一个学弟也问了。
「好像是热舞社发生了意外吧?刚刚看到一群热舞社的慌慌张张的,用办公椅推着一个女的冲到救护车那。」
热舞社……我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谁啊?怎么了吗?」有点胖胖的学弟问。
「我也不知道耶,我没看到怎么了,不过是那个……那个……」一开始开口的那个学弟抓了抓头发,努力思考了一下说:「我忘了名子,但就是那个很正的学姐啦!」
「你是说周宣怀学姐吗?」另一个学弟试探性的问。
「对对对!就是她!」
好像敲钟了,可是那声音感觉离我很遥远。等我回过神后,我才发现我已经把整叠同意书塞给那个学弟,拿着自己的包包冲出社办,而我现在正揪着热舞社社长的领子。
一堆人看着好戏的表情更是让我火大。
那男生一脸惊恐又疑惑的看着我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妈的我才想问你周宣怀发生什么事了!
☆、Round25
周宣怀跳的明明是New Jazz!是怎样能跳到送医的?又不是叫她练头转或是风车!
热舞社社长被我揪住了衣领,一脸受惊吓的样子,说话也说的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看他这样我更急,直到他硬把我的手拔开,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激动的失态成这样。
「宣怀她刚才练舞时摔了一跤,她原本要用手去撑着地板,可是那时候她不知道在恍神什么,反应慢了好几拍,而且她那时候又在柱子那边……」社长他吞了吞口水,好像还心有余悸的说:「原本我们都以为只是会有小擦伤或是扭到而已,就叫她去旁边休息一下,可是没多久宣怀就说手很痛,还哭了。」
听他说周宣怀哭了,我就想到她之前落泪的样子,我觉得我的心脏揪紧到好像快被捏爆了。
「那她到底怎么了?」我的气很不顺,胸口起伏很大。
「我们马上带她去给校护看,结果、结果发现好像骨折了……」
他一说完就一脸懊恼难过的样子,这时候高维棠也带着满头汗走过来对我说:「妳不要怪他,这又不是他的错,只是宣怀今天的表现真的很反常,一直心不在焉的。她在跌倒前就已经拐了好几次,舞步也跳错。」
其他的社员也过来帮腔,希望我不要把气出在他们社长的头上。我垂下肩膀,我当然知道这件事不能怪社长,又不是他害周宣怀跌倒的。
「抱歉,是我刚才太激动了。」我把滑落的书包肩带重新背好,对还在自责的热舞社社长先道了个歉后问:「她被送到哪个医院?」
「应该是离学校最近的医院吧。」高维棠替社长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就拔腿狂奔到校门口,高维棠在我后面大喊:「妳是要去看宣怀吗?等我一下我也去!」
「你等一下自己去吧!我很赶!」我头也不回的大喊回去,我真的很急。
在校门口我边往医院的方向前进边看有没有出租车,可以的话说真的我很想直接用跑的去医院,可是我唯一知道的路线是必须过桥的,行人根本不能上去。我的脚步不断加快还得留意有没有出租车,该死,明明每次等公交车时都嫌路边一排小黄很烦,可是现在紧急的时刻却一辆都没有!
好不容易来了一辆出租车,我立刻拦下来,门打开都还没坐进去就对司机说:「快点!到台北医院,我很急!」
在出租车上我根本就跟过动儿一样坐不住,机车,下班下课时间外面车流量很大。我的脑中一直冒出很多很可怕的画面……我甩甩头,想把这些触霉头的想法甩掉,我努力安定自己的心。
不会那么糟糕的,刚才社长也是说『好像』不是吗?
因为塞车的关系而四十分钟的路程我觉得根本是四小时,看了一眼跳表我直接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交给司机就奔下车,也不拿找零了。
进了医院之后我根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晃,我根本不知道周宣怀再哪一栋病房,先撇除掉儿童病房跟一些重症类的病房,我看着墙上的地图,应该在外科不会错吧。
问了值班护士后我总算找到了周宣怀所在的病房。门是半掩着的,我忽然犹豫了,但还是咬着唇进去里头,我真的好怕周宣怀出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我稍微拉开帘幕,确定是周宣怀后我悄悄的靠近她的病床,应该是麻醉药的效力还没退的关系,她现在睡的很熟。我稍微看了一下,除了左手腕从棉被一角中露出了白色的石膏外,其余应该是都没有什么伤。
我松了一口气瘫软在椅子上,我忽然觉得很累,小腿也因为刚刚一直快走的关系肌肉硬到好像要抽筋了。我疲惫的把书包放下,肩膀被书包拉扯的有点酸痛,我摀着脸,脑筋一片空白可是我却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反正知道周宣怀出事了我就觉得很难过。我尽量不发出声音,怕会吵到还在熟睡的周宣怀。我试着憋气看能不能让我自己冷静一点,可是当我快断气然后又大吸一口气时,眼泪跟鼻水几乎是用喷的。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厕所里,把一脸狼狈洗掉。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眼肿的根本不像话,我还从来没有为了一个人哭的这么惨过。
除了周宣怀-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周宣怀。
我沾水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周宣怀醒了,应该是刚醒没多久,看她一脸迷茫的盯着天花板。
「有好点吗?」我双手撑在床沿,把自己的脸挤进周宣怀的视线范围内,发出声音连我自己都很惊讶,嗓子居然哭到沙哑了。她先愣了一下,然后象是脑筋已经开始运转了对我点点头,接着准备起身-「等一下!」
我连忙轻压着周宣怀的肩膀让她躺回床上,然后替她调好病床的高度。这笨蛋是忘记自己的手骨折了吗?居然还用手撑着自己要起身。
周宣怀靠在升高的床垫上挪了挪屁股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我替她到了杯水,她干哑的说了谢谢后准备接过杯子,我收回手。周宣怀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没说话只是把杯缘轻轻抵在她的嘴唇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她喝水。
拿了张卫生纸替周宣怀抹掉嘴角的水珠后,我坐在床沿,这中间我们都没说话,我喉咙干的不想开口,而且我怕一张开嘴发出来的又是哭声。我就这样坐在床上盯着浅绿色的帘幕,任凭时间一点一滴的流动。
「欸……」我感觉到周宣怀在扯着我的衣摆,我转过头看着她,她看起来应该是完全清醒了,眼神也不再像刚睡醒一样浑沌。「妳刚才是不是哭了?」
「嗯……」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摸摸后脑杓,然后问:「所以妳是被我吵醒的囉?」
「没有。只是妳眼睛真的肿的很可怕。」我听到后尴尬的揉了揉眼睛,以为这样可以掩饰什么,却被周宣怀制止,她用右手摸着我的脸颊轻声说:「别揉了,小心瞎掉。」
我笑出了几声看着周宣怀,她也看着我。我忍不住、小心翼翼的不去碰到她受伤的左手、拨开点滴的管线后伸出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轻轻的抱了上去。
我的脸颊靠在周宣怀的肩膀上,我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她的香气让我觉得很安心。我感觉到周宣怀在微微颤抖着,是我压的她不舒服了吗?!我赶快移开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哭了?」周宣怀伸手轻轻压住了我的头没让我离开,边梳着我的头发安抚我边问。
「我、我以为妳……」听她这么问我又开始觉得鼻酸了,而且接下来的话我也说不出来。
我很怕会一语成谶,我根本不敢想象周宣怀不在我身边的样子,尤其是在我发现自己喜欢上她之后。
我又哭了,我努力想忍住泪水,可是周宣怀拍拍我的头安慰我更让我的眼泪无法停下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我觉得喉咙痛了眼睛也痛了才抬起头,瞄到周宣怀手腕上的石膏后我问:「还好吗?」
「一点也不好!」周宣怀听到后立刻嘟起嘴巴气呼呼的抠着纱布。「有缝针耶!留疤会很丑……」
「欸欸。别这样啦。」我立刻制止她的动作,握住她的手看着她说:「我又不会介意。」
「啊?」周宣怀对我突兀的发言有点傻愣的看着我。
「宣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的吐出来。我的心跳很快,原来告白是让人这么紧张的一件事。「我……」
「宣怀~妳醒啦?还好吗?」当徐凛跟其他同学走进来时,我就该一头撞进墙里提醒自己事情永远都不会是那么顺利的了。
☆、Round26
「宣怀宣怀~」我拎着一个保温锅走跳到周宣怀的病床前,献宝的捧着我手上的保温锅说:「这很好喝喔!而且听说可以补骨头、顾伤口唷!」
「真的吗?我也要!」一群饿死鬼说完就准备夺走我手上的锅子,我立刻把它高举过头。
「吃大便啦!」我左闪右躲保护我手中的汤。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