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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要是下次你如果绑着炸药和我一起,我发誓一定第一个打烂你的屁股!”猎人示威似的举起拳头在秦枫面前晃晃,“欢迎你加入‘撒旦’,我的兄弟!我是约翰,你可以叫我猎人!”
“我想我们比较熟悉!列昂尼德,狮子!我喜欢中国军人,世界上最优秀最职业的军人之一!”狮子的拥抱让秦枫想要窒息。
“托姆,绞肉机!刚才谢谢你的帮忙!”绞肉机跛着脚走了过来,“不过,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你的手雷差点炸掉我的老二!”绞肉机指了指大腿根部的伤口。
“我对此很抱歉!可你的老二似乎现在还好好的,不是吗?”秦枫一点也没有歉意的意思,摸摸耳朵,手伸到绞肉机跟前,“看,血!你那该死的震爆弹差点炸聋了我的耳朵!我们扯平了!”
“喂!疯子,我们也扯平了!”金发佣兵摸摸被划伤的脸,怪叫着,“你救了我一命!可是你那该死的炸药炸烂了我漂亮的脸蛋!以后我泡不到妞全部算你的!我叫肖恩,朋友们都叫我的士!”
“莫罗斯!冰人!”抱着的狙击手还是那么冷冰冰的,“机智!勇敢!疯狂!你很棒,中国军人!
“哦!哦!我们可爱的北极冰块也会夸奖别人了!”旁边一个左手提着G36突击步枪的佣兵围着冰人连连叫道。秦枫注意到,这个短发佣兵是个左撇子。
G36突击步枪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左右手都可以直接射击的突击步枪。在决定替换G3突击步枪之初,德国政府就明显提出了明确的特殊要求,新的步枪必须有左右手都能直接操作的射击方式选择杆。
壮实的短发佣兵来到秦枫面前,伸出左手,郑重地自我介绍道,“左手!欢迎你!”
“左手?很特别的名字!”听到他的名字,秦枫呆了一下,“你好,我的兄弟!”
“嗨!秦枫君,很荣幸认识你!请多指教!”忽然,冰人后面的一个矮个子佣兵走到秦枫跟前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日本人?”秦枫上下打量着这名佣兵。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虽然脸上涂着厚厚的防红外迷彩,典型的东方面孔还是明显区别于其他人。不过,标志性的日本式见面礼和口音浓重的日本式英语让秦枫感觉出了不对。
“嗨!横田一夫,大日本帝国武士,你可以叫我武士!我非常佩服您的勇气和能力!”又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表面的恭敬里带着傲慢。
“操!”一下子,秦枫吃了苍蝇似的,说不出的腻味恶心,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我他妈的还救了个日本人!”
“疯子,现在不是表现你那该死的爱国情操的时候!我们是佣兵,没有国籍,只有敌人和队友!既然你选择了加入,就应该知道怎么做!”安德烈狠狠地一巴掌拍在秦枫的肩膀上,提醒着他。
不想手刚落到秦枫的身上,秦枫就叫了起来,“操!别碰我!”
安德烈捻捻手指,黏糊糊的,放在鼻子前嗅嗅,腥腥的,“疯子,你负伤了?”
“你说呢……”说着,秦枫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时,众人才发现秦枫的背后左肩下插着一块巴掌大的铁片。被炸飞的仓库大门碎片击中了他,血水早已染红了背上的迷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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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开膛手
“吼!吼!我们可爱的疯子醒了!”秦枫刚恢复点意识,就听到耳边响起连声怪叫,顿时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摸向身边。哗啦一声,子弹上膛。
“疯子!小心走火!我是的士!”“的士”这两个字让秦枫移开了扳机上的食指。
睁开眼,环顾四周,秦枫发觉这里是营房,一个金发年轻人躺在对面的另一张床上,还有个医生模样的白大褂在包扎他腿上的伤口。
“你他妈下次别乱叫!”秦枫摇摇手里的五四手枪,重新趴回了床上。这时秦枫才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眼前一阵阵失血过多的眩晕,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浮现在了脑海里。
卸下枪膛里的子弹和手枪弹匣,秦枫歉意地朝那个医生笑笑,“不好意思!习惯了!”
“操!”金发的士狠狠地冲秦枫比了个中指,“老子刚才差点被你吓尿裤子!”
“发生什么事了?”安德烈风尘仆仆从门外走了进来。
“没事!”白大褂将的士腿上的绷带扎个漂亮的蝴蝶结,回头对着秦枫眨眨眼,“我们新来的伙计身手很棒!”
虽然口罩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但就在目光相接的一瞬间,秦枫忽然觉得这人一定是个和的士不相上下的帅哥!水晶一般近乎无色透明的眼睛里散发出来的迷人微笑,连秦枫这个男人都不禁心头一赞。
“撒旦,这个疯子睁开眼就差点把我给爆头!我强烈建议以后让这个危险的家伙独自睡厕所!”的士依旧在一边鬼叫着。
“这是哪里?”秦枫白了的士一眼,目光转向了安德烈。
安德烈拿过白大褂托盘里的绑带,胡乱地在胳膊上包了包,回答道,“我们在新西伯利亚的基地!”
“新西伯利亚?”肩膀上的伤让秦风必须趴着,可是压迫着下面的某个部分很是不舒服,尤其是在早晨刚刚醒来它还处于兴奋状态的时候。秦枫挺起屁股挪挪身子,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这下的士又发现了新大陆,饶有兴趣地盯着秦枫,“一柱擎天?!怪不得火气这么大,原来是精力过盛了!”秦枫翻翻眼皮,还是没理他。
右臂上扎着的绷带还在渗血,安德烈满脸疲惫,秦枫看地出自己昏迷之后,他们后来的行动并不是太顺利,但还是忍不住问道,“那里的情况怎样?有什么收获?”
“整个基地完全被你炸毁了,逃出来的人全部被我们解决了!另外我们在基地附近发现了三股佣兵,他们和被你干掉的沙漠野狗一样,都是‘圣战之剑’雇佣来对付我们的!除了沙漠野狗,剩下的两股也都被我们的干掉了,没走一个!”说到这儿,安德烈的面色有点难看,欲言又止,“不过,很可惜……”
“怎么?”秦枫大概已经猜到安德烈要说什么了。
“我们没有发现黑八的下落,不知道他到底是死了,还是逃了!对此,我很抱歉!”
“没有关系!”虽然话淡淡的,但谁都可以看出来秦枫的失望。
“疯子,既然你现在是‘撒旦’的一员,我们就一定会帮你找到黑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放心吧!”安德烈郑重地向秦枫承诺。
“谢谢!”秦枫笑笑,慢慢地趴回床上,移开了话头,“沙特呢?他还好吧?”
“他很好!但是有急事先离开了!他让我替他再次谢谢你!”
“疯子,撒旦欺骗了你!可爱的沙特可不仅仅只说谢谢你,他说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成群的阿拉伯美女!”的士的笑容淫荡之极。但秦枫现在没一点心情和他开玩笑。
安德烈弯下身子,查看了秦枫的伤势,“看起来你现在的状态不错!这是我们的医生,你可以叫他威尔,不过我们喜欢叫他开膛手!”
“开膛手?”面前的威尔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下凡的天使,秦枫闻声一怔,怎么也无法把他和“开膛手”这个臭名昭著的字眼联系在一起。
“开膛手杰克”是英国历史上的变态杀人狂,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杀死至少5名妓女。因为其作案手法,很多人怀疑“开膛手杰克”本身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或者屠夫。难道威尔也有和“开膛手杰克”同样的嗜好?
“呵呵!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而且,你们还有着某些地方的相似!”眯着眼,歪着嘴角,安德烈笑地有些诡异。
“欢迎你,新来的疯子!”开膛手一边整理着手术器械,一边跟秦枫打着招呼。
“见到你我也高兴!‘开膛手’威尔!”秦枫笑着向他点点头。
“你的伤口已经发炎,我需要切除那些坏死的组织,避免二次感染!你这个时候醒过来可不妙!”一阵叮咣作响之后,开膛手端着手术盘走到秦枫跟前问道,“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恩,开始吧!”
秦枫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肩膀上一凉,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痛,身子不禁一颤。
虽然切除伤口的坏死组织只是一个小手术,甚至在战场的紧急状况下秦枫也可以自己一个人完成,可是作为医生,连病人需要不需要麻醉都不问,直接动刀的,秦枫却是第一次见到。
“你很痛吗?”开膛手的话就像是个白痴,可是他眉梢的笑意让秦枫明白了安德烈方才意味深长的贼笑。
“唔!感觉很不错!”秦枫抽着冷气,从牙缝里带出一个个字。
“那就好!希望你喜欢这种感觉!”开膛手手上忙着,嘴里也不闲,“首先,我要切开你的真皮组织,割掉那些坏死的部分。然后,我要挖掉那些已经腐烂的皮下组织!”
现场直播着手术进度,听地秦枫头上直冒汗,“否则,它们将可能化脓,变成让人恶心的黄水流出来,招来一大群的苍蝇在你的身边嗡嗡嗡。这些讨厌的家伙会在你的皮肤下面产卵,接着发育成蛆虫,让人作呕……哦!亲爱的,我已经看见了你的三角肌!它们可真粗壮!别动!千万别动!我可不想伤害那些强壮的肌肉组织,它们可是你发疯时力量的源泉!”
“操!够了,该死的威尔!你他妈的……嘶……真是个‘开膛手’!”清晰地感觉到冰冷锋利的手术刀在皮肉里割来割去,秦枫忽然觉得在开膛手面前,自己有愧于“疯子”这个名号,他不光是个残忍的“开膛手”,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
第十四章 左手?右手?
手术刀、止血钳、镊子在背后叮当作响,每一声响动都像敲在秦枫的心上。撕裂的痛楚仿佛电流一样,嗖嗖地传遍全身,秦枫的身子不自觉地越绷越紧,汗珠子吧嗒吧嗒从脑门上滚下来。
“疯子,知道吗?你那结实的三角肌现在看起来真可怜,就像烤焦的牛排!”的士探过身子扫了一眼秦枫的伤口,幸灾乐祸道。
狠狠瞪了的士一眼,秦枫正要开骂,可一抬头,开膛手的手术刀深深地钻进了肉里。原本咒骂的士的话,一出口矛头转向了开膛手,“操!操!操!开膛手,你真他妈的把我当法国大餐了?!”
“宝贝,不要紧张!我对你的‘牛排’没有任何兴趣!”开膛手把镊子在秦枫面前晃晃,上面夹着一块焦黑的皮肉,“我讨厌你这种烤焦的!五分熟的牛排才是最美味的!”
的士伸着脑袋盯着秦枫,舔舔嘴唇,一脸馋像,“疯子,下次记得要把握好火候!”
秦枫抓起身边的弹匣砸了过去,“滚!”
的士一歪脑袋想躲避,可弹匣飞向了他的左腿。的士立刻嗷地一声蹦了起来。
流弹在的士的左腿上扯下了一块肉,弹匣正好砸中了刚包扎好的伤口。
疼地鬼哭狼嚎的的士不管秦枫正在手术,拿起地上的丛林作战靴就还击。
安德烈及时地替秦枫拦下丛林靴,但立马又甩了过去,恰好落在的士脑门上,“妈的!的士,为什么你没有把你的鞋子扔给那些该死的‘圣战之剑’,那样我们就省大力气了!这味道绝对能熏死那些狗样娘的!”说着,安德烈还拼命地搓着接触过鞋子的右手,一脸恶心模样。
“撒旦,或许你的手需要消消毒!”秦枫终于找到出口恶气的机会。一瞬间,被开膛手折腾着的伤口似乎也没有那么刚才疼了。
“OK!”缝完最后一针,擦掉血迹,开膛手俯身在秦枫的肩头亲吻一口,嘴里念念有词,“又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头皮发麻,秦枫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回头恰好遇上安德烈的目光,安德烈耸耸肩,“这家伙的确很特别!习惯了就好!”
肩膀上的伤口让秦枫只能趴在床上休息,一天下来感觉骨头都快生锈了,尤其是下身某个部位更是强烈抗议秦枫的长时间压迫。可每当秦枫爬起来想活动活动,开膛手就会飞过来一个迷人的微笑,秦枫只好立刻乖乖地回到床上。
和的士对骂了三天之后,秦枫也失去了兴趣,无聊地把目光转移到了尼尔的盾牌上。尼尔的床位在秦枫的另一边。据说,尼尔的先祖曾是爱尔兰贵族,那面骑士盾牌代表着家族的荣耀被一代代传了下来,到尼尔这里已经是第七代。
除了平时的训练之外,尼尔所有的闲暇时间都用了在那面中世纪的盾牌上。一上午的时间,尼尔就将盾牌从里到外擦拭了十七遍。正是因为尼尔对盾牌的珍爱,他的绰号也理所当然地叫做“盾牌”。
“嗨!盾牌,你的宝贝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