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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染被灵然那么一推,脚下几个踉跄,原本就要站稳了,突然觉得脚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一股巨大的推力让她直直的往前倒去,前面就是熏香的炉子了,而她手里抱着公主。
如果公主掉进香炉里或者被烫伤,那后果……
一瞬间,叶云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硬生生的在倒下的过程中翻了个身,背部狠狠的砸在了大香炉上。
“啊——”
“主子——”
“云染——”
叶云染只觉得背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慌乱中的众人见到一抹明黄的身影一闪,那舞娘便被踢飞了。
“陛下——”
“云染——”殷承稷一把将叶云染抱了起来,大喝道:“传御医!”
…………
叶云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正午了。
奉陪到底 1
“你醒了!”殷承稷见她终于睁开了眼睛,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嗯……”叶云染趴在床上,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眼泪忍不住就要往下掉,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问道:“小公主呢?”
殷承稷注视了她半响,仿佛在确定什么似地,很久才道:“昭月只是受了惊吓,没事的,朕派人将她送到德妃身边了!”
叶云染终于放心了,这一放心啊,就觉得更疼了。
“忍着,千万不要动,太医说了,若是伤口溃烂,会很危险的!”殷承稷一把按住了她。
叶云染当然知道了,古代的卫生医疗条件很差,她又被烫伤的很厉害,若是伤口感染会引起高烧的,那样也会丢了小命。
“安远,进来!”殷承稷对着外面喊道。
安远立即跑了进来。
“陛下!”
“安远,你来看看!”殷承稷吩咐道。
“是!”安远立即为叶云染把起脉来。
“怎么样了?”过了一会,殷承稷见安远面色如常才问道。
“起禀陛下,娘娘身子骨很好,加之奴才昨夜特制的伤药很有用,现在已无大碍了,只是怕会留下伤疤。”
“嗯……”殷承稷一想到她背上那触目惊心的烫伤,心就一阵阵的疼。
“安远,想办法。”他一定要让她完好如初。
“是,奴才尽一定尽力!”就是不敢保证能治好。
“你会医术?”最惊讶的莫过于叶云染了,她还不知道安远会医术呢,而且看样子还不差。
“你以为呢?难道要靠那群庸医吗?”殷承稷一想起昨夜那些太医就气不打一处来。
瞧了很久,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用药,最后还是被他赶鸭子上架逼出来的。
那个方子殷承稷不敢用,他只是打个幌子而已,背地里用的是安远开的。
叶云染不敢说话了,其实她自己可以开药的,但是她不想暴露自己会医术的事情,就连上次去晋宁城,她带的各种药粉,也骗殷承稷说是进宫之前带的。
奉陪到底 2
她带的各种药粉,也骗殷承稷说是进宫之前带的。
“既然没有危险了,朕也得去善后了!”殷承稷想着现在的混乱局面就头疼。
“善后?对了,那个舞娘呢,有没有抓住?”叶云染一想到自己被害的那么惨就气不打一处来。
“抓到了!”殷承稷点点头。
“主谋是谁?”叶云染很着急的问道。
哼哼,等她知道是谁干的,她一定会报仇的。
“是你!”殷承稷语出惊人,差点把叶云染雷到了。
“啥?”叶云染眨了眨眼,是不是她听错了?
“朕说,是你!”殷承稷眉头紧皱继续道:“那女人说,是你指使她那么做的。”
“然后呢?”叶云染怒了,竟然敢陷害她,简直是该死。
“然后自杀了!”殷承稷也怒了。
“什么?”叶云染傻眼了,完全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痛了,大吼道:“不是我干的!”
“朕知道!”殷承稷示意她别激动,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怕她牵动了伤口。
“是哪个混蛋这么卑鄙,竟然敢陷害我,等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太狠了,太恶毒了!”她重伤也就罢了,竟然害死那么多人,真是该天打雷劈啊。
“你先养好伤吧,我已经下旨了将你禁足了!”
“禁足?为什么?我不要禁足,我要亲自去查是谁害我的!”叶云染一把抓住了殷承稷手。
“云染……”殷承稷头疼无比,握着她的手沉声道:“华贵嫔死了,还死了六名宫女,四名太监,那天在的人几乎个个挂彩了,贵妃被砍中了手臂,伤到了经脉,左手算是废了一大半,而淑妃脸上被划了一剑,那伤口极深,淑妃怕是被毁容了!”
“什么?”叶云染吓了一大跳,竟然那么惨,而现在,那个舞娘有说是自己指使的,那……她岂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现在宫里乱作一团,朕只能下旨亲自调查此事,并且将你禁足!”殷承稷脸上前所未有的凝重。
奉陪到底 3
殷承稷脸上前所未有的凝重。
“哦……”叶云染知道他是在保护自己,也不再说什么了。
“丫头,放心,朕不会让任何人动你的,一定会查明真相还你一个清白!”
“好,等你查到了告诉我,我就不信我玩不过她们!”叶云染现在可谓是斗志昂扬。
“好好休息,朕先出去了!”殷承稷快步出了梨湮宫,他必须尽快去收拾烂摊子了。。
殷承稷刚刚出去,灵然就跑进了寝殿,跪倒在叶云染床前。
“主子——”灵然清丽的脸上全是泪水。
“怎么了?灵然,快起来!”叶云染躺在床上,余光看着灵然,见她如此,不由得急了。
“主子,是奴婢保护主子不当,还……还推了主子一把,让主子撞到了香炉……奴婢……”灵然说到此泣不成声,都怪她,都怪她。
“快起来,不怪你的,灵然,我是被人暗算了!”叶云染记得那时候自己的小腿仿佛被什么东西打中了,才往前倒的。
“不是的,是奴婢不好,是奴婢护主不力!”陛下让她来梨湮宫当管事的,最主要的是因为她会武功,是让她保护主子的,可是她却没能保护好主子,以后再也没脸留在梨湮宫了。
“灵然,真的不怪你,你起来,掀开被子看看我的左小腿,看看上面是不是有淤青。”
“是……”灵然起身轻轻拉开被子,只见她小腿后面有一个鸡蛋般大小的淤青。
“主子——”
“怎么样?”叶云染问道,她现在还觉得小腿很疼呢。
“有个淤青,看样子有内力深厚的人用暗器伤的!”灵然眼中满是骇然之色。
“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害我,灵然,现在宫里情形如何了?”刚刚她实在是不忍心再去烦殷承稷了,她就是个麻烦啊!
“启禀主子,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几乎闹翻天了,一个左手差不多废了,一个被毁容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震怒了。”灵然眼中满是焦急之色。
奉陪到底 4
灵然眼中满是焦急之色。
“那刺客怎么说是我主使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叶云染就是想不明白。
“主子,昨晚刺客被陛下制住以后关在了暴室,陛下忧心主子,在梨湮宫中守着主子寸步不离,刺客由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连夜亲自审问的,那刺客受尽极刑以后才招供了,说是主子您指使她干的,说完便咬舌自尽了!”
“这么说是死无对证了!”那这个黑锅不是她背定了,连翻案的机会都没有了,叶云染那个气啊。
“主子,现在形势极其危险,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要陛下交出您去接受审问,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那更是对您恨之入骨……若不是陛下派人封锁了梨湮宫,她们一定闯进来了!”
“讨厌死了……”叶云染欲哭无泪啊,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啊。
不仅被烫烂了背,现在还被冤枉,个个都想要她的命。
气死了,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
“灵然,去把药拿过来!”她一定要快点好起来,现在趴在床上还不能下床,即使想找出主谋也有心无力啊!
“是,主子!”灵然领命退了下去。
叶云染紧紧的握紧了拳头,她不去招惹别人,可别人却三番五次来陷害她,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她真的怒了。
不就是想斗个你死我活吗?这宫里每一个好东西,她又何必手软,从此以后,她奉陪到底。
…………
乾熙宫奕阳殿中,殷承稷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他身边的皇后和太后也是面色沉重。
贵妃和淑妃等人最在下面的木椅上抹着眼泪,丽妃等人则是大气也不敢出。
“丽妃,众人中就是你们没有受伤,把那日的情形仔细说一遍!”殷承稷打破了满室的宁静。
“陛下,臣妾虽然完好无损,可是不关臣妾的事啊,臣妾……”被皇帝如此逼问,丽妃平日里的镇定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奉陪到底 5
丽妃平日里的镇定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见皇帝面带怒色,丽妃更是恨不得自己也受伤了,她那日是躲得快才幸免于难,可是现在呢,后悔啊!
“陛下,不关臣妾的事啊!”惠嫔等人也吓得跪在了地上,她们也是完好无损的。
“朕没说是你们干的,那日到底是何情形,还不快讲!”殷承稷的耐心已经没有了。
“是……”丽妃连忙点头,将那日的情形照实说了。
“这么说,那舞娘是刚刚进宫不久的?”殷承稷问道。
“是,是贵妃姐姐请来的!”丽妃感觉说道。
“贵妃?”皇帝转眼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贵妃,眼中有着询问之色。
“是,臣妾听说有西域舞娘进宫了,便派人去乐坊宣来表演的,哪知道竟然出了这等事情!”贵妃说罢轻轻摸着眼泪,一向贵气逼人的她现在变得憔悴无比。。
“那舞娘是你叫来的?”殷承稷看着贵妃,脸上有着怒气。
“是,是臣妾,陛下,臣妾也不知道她有问题啊!”贵妃见皇帝面有怒色,呐呐的答道。
“贵妃,这事是在你宫里出的,人也是你找来的,你想说此事和你无关?可能吗?”殷承稷冷笑道。
“陛下,那舞娘已经招供了啊,是贤妃那个贱人指使的!”贵妃厉声吼道。
“住口——”殷承稷一掌拍在了桌上,木屑纷飞,吓得贵妃差点跌到了地上。
不过,她紧紧是呆了一下,便豁出去了,颤声道:“陛下,您要护着她,臣妾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陛下,臣妾也是您曾喜欢的人啊,为何陛下现在眼里只看得见她一个人,只容得下她一个人,陛下您就不能公平一点吗?臣妾的手都废了一只,现在陛下竟然为了维护她而怀疑臣妾,陛下……”贵妃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母后,姑妈,看看儿臣这张脸,都被毁了,您要为儿臣做主啊!”淑妃唯恐天下不乱,借题发挥,哭着扑到了太后怀里。
秋后算账 1
淑妃唯恐天下不乱,借题发挥,哭着扑到了太后怀里。
“都给哀家住口——”太后站起身来,凌厉的眼光扫过了大殿。
众人再也不敢放肆,皆是闭上了嘴。
“母后,那日您亲自审问的,敢问母后,可有疑点?”殷承稷对着身边的太后恭敬的问道。
太后面带笑容,实则心中冷笑不已。
她这个好“儿子”啊,从来都是怨恨她的,现在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对她和颜悦色的说话,难得呢。
“那日,确实疑点重重,哀家和皇后审问那刺客时,无论怎么用刑,她都不招,后来还是吴嬷嬷等人用了大刑,她扛不住,便招了,说是贤妃主使的,哀家原本还想问清楚些,哪知道她竟然咬舌自尽了!”太后扫了众人一眼,冷笑道:“招了供却自尽了,那又何毕招呢?若真是贤妃指使,她为了保住自己的主子,是不会招出她的!”
见她护着叶云染,皇后先是一愣,便再也忍不住了,连忙道:“母后,依臣妾看,那刺客是受不住大刑才招供的,后来之所以咬舌自尽,是怕再受极刑!”
“是吗?”太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皇后倒是看得明白,看来是哀家老眼昏花了!”
“这,臣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