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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虹介绍之后,房间里立刻就寂静下来,这里的人都知道龚韵文的存在,只是都没见过他本人而已,如今龚韵文出现在这里,显然不是恰好路过。
芮虹见众人都看着她,她立刻就知道坏事了,就因为来的路上一念之差,导致了现在的场景发生。
这个时候,龚韵文说话了:“芮虹,我想知道为什么?你既然爱着他,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
“对不起。”虽然这三个字在这里很苍白,可是她根本就找不出比这更合适的词汇。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就想知道我哪一点不如他,只要你告诉我,我就离开。”
芮虹正要说话,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个温暖的手握住了,握住她手的正是坐在她身边的南天,她想从南天的眼睛里看出一些东西,可是她失望了。南天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
随即,芮虹就听到南天说:“你这话问的很奇怪,我为什么一定要有地方比拟强?你只要知道她爱的是我,这就够了,再说了,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过来质问她?就凭她曾经对你有那么一些好感?还是因为你自认为比我长的帅?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芮虹从未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南天语言会如此犀利,听见他如此维护自己,她不由感激地看着南天,却失望地发现南天并没有看他。她看不出南天此刻的目光落在什么地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南天并不像表现地那么淡然。
所有人都没想到南天会说出这么一番话,都有些瞠目结舌的意味。特别是龚韵文,她原本就是过来给南天难堪的,却没想到南天的话如此犀利,他反而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南天又说话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也就是说从法律上来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所以,你来迟了一步。因为你是我妻子曾经的同事,所以我原谅你今天的无理,你可以离开了。”
南天说话的时候,端起面前的茶杯朝龚韵文扬了扬。
南天已经用话将龚韵文*到死路上,他只有离开一条路可选择。当然了,他也可以选择不要风度地歇斯里地。相信,只要是没有被某种情绪冲昏头脑的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的。
龚韵文本来已经有些前倾的身体也慢慢地站直了,此刻,他的心底很是尴尬,原本理直气壮的他被别人三言两语就打得丢盔卸甲,这是他根本没有想到的。心底有了这样的念头,他的身体也慢慢地转了过去,打算这就离开的,他也是慢慢地朝门口走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龚韵文会就这么离开的时候,已经走到门口的龚韵文突然转身对着芮虹大声喊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是比我有钱,还是比我长得帅,又或者是他家的势力比我大?!”
所有人都没想到已经打算离开的龚韵文会突然来这么一出,都愣住了。葛菲想要说话,却被高山拦住了,并朝她摇摇头。那边,陈天宇也对要说话的刁淑梅摆摆手。两人的意思很简单,这件事是南天和芮虹自己必须面对的,他们作为外人根本就帮不上忙,虽然他们是朋友,可是在这种事情上,他们只能算是外人。贸然参与其中的话,对南天和芮虹都是有影响的。这不是别的事情,伸出援手就可以帮忙,这种事情大多数都是越帮越忙,因此,必须得事情的当事人亲自处理。
龚韵文原本是打算离开的,可是在迈出大门的时候,他依然无法强行将心底的愤懑压下去,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一幕发生。他发现喊了这么一嗓子之后,他的心底好受多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芮虹,给她保持压力。同时等着芮虹给他答案。
芮虹没想到龚韵文会突来来这么一出,她顿时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不断地小声说着对不起。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南天已经松开了他的手。
松开了芮虹的手之后,南天缓缓地站了起来,他拉开椅子朝龚韵文走过去,到了他跟前的时候,才一字一顿地说:“不是跟你说了吗?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就算你和她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不是吗?所以,你凭什么冲着她大喊大叫的?”
“是你,一定是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方法*迫她嫁给你,一定是这样的!”龚韵文说话的时候,伸手就要抓住南天胸前的衣服。
南天自然不会任由龚韵文见自己的衣服抓住,他伸手将龚韵文的手拍开,龚韵文可是警官大学毕业的,身手也很了得。可是他已经被芮虹的决定冲昏了头脑,以至于影响了他的反应。结果导致他的手臂被南天推开的同时,身体打了一个踉跄,他试图抓住陈天宇的肩膀稳住自己的重心,可是却被陈天宇躲过去了。最后抓住了陈天宇做的椅子背,才稳住了身体。这一刻,他愤怒了。
立刻就挥舞着双拳朝南天冲了过去:“你抢了我的女人,还敢动手打我,今天不给你一个教训,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第三百九十八章 献殷勤
龚韵文说的一口纯正的京腔,一听就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之前可能是入乡随俗的关系,他说的都是半生不熟的六合话,这一愤怒,就回归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听他说话,芮虹很是诧异。因为她从未听过龚韵文用这种强调说话。
南天自然不会把龚韵文看在眼里,尽管龚韵文的双拳气势很足。南天并没有理会龚韵文的拳头,他突然抬起左脚,在龚韵文的双拳击中他之前的一瞬间,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上,将其踢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包厢的门上,发出一声巨响,将门口的服务员吓了一大跳。这个时候,包厢里的人都听到了门外传来稀里哗啦的声响,立刻就明白送菜的人过来了。肯定是正在推门,却正好被龚韵文的身体来了这么一下,粹不及防之下,手里的盘子就掉在了地上。从龚韵文动手到他飞出去,也就是瞬间的事情。以至于,站在门口的服务员想要过来劝说都没来得及。
将龚韵文踢飞了之后,南天并没有在原地停留,而是一个箭步就到了龚韵文的跟前,而这个时候,被摔的七荤八素的龚韵文正双手撑着地面,要缓缓地站起来。南天左脚突然再次踢了过去,直接将还未爬起来的他踢飞了起来,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之上。不知道是因为南天手下留情,还是龚韵文比较禁打,反正他愣是没有昏迷过去。尽管他的脑门子跟墙壁亲密地接触了一下,鼻子也因为撞击而流出了鼻血。
“动动嘴也就算了,竟然还想动手?”他说话的时候,再次朝着龚韵文走了过去。
“先生,请别冲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的服务员立刻拦住他的去路。
这个时候,芮虹也冲过来拉住了南天的手臂,哀求说:“南天,别打了,求你了。”
芮虹说完就察觉到南天有些不对劲,抬头发现南天正冷冷地看着她,她立刻就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错话了,随即改口说:“老公,求你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你这是在为他求情吗?”南天寒声道。
芮虹并没有回答南天的问题,而是哀求说:“你会把他打死的。”
“既然这么在乎他,为什么还要选择我?”南天说话的时候看着芮虹的眼睛,芮虹看到南天眼睛里的寒意,她的心底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我不知道。”芮虹喃喃地说。
南天没有说话,而是慢慢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芮虹看了南天一眼,随后蹲下来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将龚韵文搀扶了起来。
葛菲和任果儿都知道南天是什么样的人,对于南天朝龚韵文出手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反应,可是刁淑梅是第一次见到南天暴虐的一面,吃惊的神色溢于言表。陈天宇立刻握住她的手,示意不会有事情。刁淑梅朝陈天宇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包厢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人,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
见到他们,高山立刻就站起来质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吃个饭都有人来打搅,你们生意就是这么做的?”
进来的这个女人是楼层经理,她是接到送菜的服务员的报告,带人赶过来的。她很快就看清了大致的情形,这个额头上有一个大包,正在流鼻血的人应该是这里的不速之客,结果被人给打了。她看了一下包厢里的服务员,服务员立刻凑过去简单地将事情说了一遍,这下她全都明白了。
她看着咄咄*人的高山,立刻道歉说:“各位,真的很对不起,我对你们被打搅表示歉意,我们会妥善处理的。”
随后,在她的安排下,两个保安上来从芮虹和服务员手中接过龚韵文,就要将其架出去。感觉自己受辱了的龚韵文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立刻就挣扎起来。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他在说后面半句的时候,就已经被两个保安架出去,他的声音立刻就在走廊里响了起来。
女经理再次向高山等人表示了歉意,然后离开了包厢,她离开没多久,之前点的菜就陆续端了上来。
高山招呼说:“别被刚才的事情影响了心情,来,我们开吃。”
“高山,你是不是应该说,来,我们喝酒?”陈天宇插嘴说。
“我说,天宇哥,你知道我是一杯就倒,就别拿我开涮了。”
“你这样可不行,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大家说是吧?”
“你就放过我吧,我要是喝醉了,我家丫头肯定不会让我抱的。”
“是两位弟妹不让你上床吧?呵呵呵•;•;•;•;•;•;”
任果儿立刻就红着脸将头低下了,葛菲则一脸没心没肺地笑着说:“天宇哥,你的意思是淑梅姐曾经有不让你上床的经历吧?”
陈天宇想要说话,却感觉到腰部的嫩肉被一只小手扭住了,正要旋转呢?他立刻就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陪着干笑。
在座的谁不是人精,见到刁淑梅靠的那么近,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就笑了起来。
在高山和陈天宇的刻意为之之下,气氛还是很活跃的。不过,大家都看到芮虹的脸色很难看。南天则还是平日里的那副淡然模样,根本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葛菲层试图安慰芮虹,可是芮虹却什么都没有说。葛菲无奈地看着高山,高山示意她别*心,这件事他们自己会处理的。
吃过饭之后,没人提出要安排什么活动,因为他们都知道南天和芮虹肯定要单独谈谈。因此,他们都各自回家了。
车子里,刁淑梅问正在开车的陈天宇:“天宇,南天一直都是这么暴虐吗?”
陈天宇心说,这还叫暴虐,我比他可暴虐多了,不过这话他是肯定不能说出来的,至于以后刁淑梅知道,那是另一回事了,反正结婚之前是不能暴露出来的。
见陈天宇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刁淑梅又问了一遍。
陈天宇立刻就说:“其实南天的脾气还是不错的,就是平时话少了点,不过今天的事情,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动手的。”
“天宇,你说南天和芮虹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不会的,他们毕竟已经领了结婚证,而且已经住在一起了,就只差几天后的那个仪式了,夫妻之间只要说开了就会没事的。”
“可是我发现芮虹好像知道龚韵文来京城?”
“何止是你,恐怕所有人都发现了,唯一的变数就是她不应该为那个家伙求情的,因为那里毕竟是公共场所,南天根本就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可是芮虹一为他求情,性质就不一样了,南天的心底肯定会因此而有想法的。”
“我看到临走的时候,葛菲好像把芮虹拉到一边,小声地叮嘱着什么。”
“这个就不是你我该*心的事情了,她们可是好姐妹的。”
“天宇,高山可真厉害,无论葛菲,还是任果儿都不是普通的女人,高山愣是让两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看两人的样子,关系好像还不错。”刁淑梅由衷地说。
“佩服他的人多了去了。”陈天宇随口说道。
“这么说你羡慕他了?”
陈天宇没有察觉到刁淑梅的语气有些异样,而是自顾自地说:“当然。”
说完之后,陈天宇就感觉到车子里突然寒意密布,他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于是就说:“我是说——”
“你不用解释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给我弄出一个姐妹,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陈天宇立刻就陪着笑脸说:“我哪儿敢啊,您可是咱家太后,您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
“太后?我有那么老吗?”
陈天宇赶紧说:“瞎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