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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巧儿将高山送到楼梯口,看着他下去,才转身回去。
见到高山下来,白珊珊立刻站起来说:“她得的是什么病?竟然要这么久?”
“不该问的别问,她刚动完手术,不能移动,要在这里住几天,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去宾馆住几天。”
“不是吧,又让我住宾馆?”白珊珊立刻叫了起来。
可是高山根本就没有解释的意思,直接抬脚朝门口走去,白珊珊见高山根本就不搭理她,立刻叫道:“你给我站住!我跟你说话,你难道没听到?”
高山闻言停下来说:“你把诊所的钥匙留给徐小姐,她可能要出去买东西。”
说完,高山就大踏步地离开了,气得白珊珊直跺脚。
回到卧室,徐巧儿一脸关切地问:“小姐,您想吃什么?我去买。”
“高山说这几天要吃一些清淡的东西,最好是流质食物。”
“我这就出去买,小姐,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这个样子家居服是不能穿了,给我买两套棉质的睡裙,越宽松越好,其他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徐巧儿应了一声,就离开卧室下楼去了,看到正在打扫卫生的白珊珊,顿时一脸歉意地说:“珊珊,对不起,占了你的房间。”
“没什么,我住什么地方都无所谓,钥匙在吧台上,门就留给你了。”
“谢谢。”
“不客气。”
“珊珊,这附近哪儿有大点的超市,我要去买点东西。”
“出门向西,走一站半就能看到,北京华联刚开的分店。”
“你帮我看着小姐,我去买点东西,很快就会回来的。”
“你去吧,我帮你看着。”
徐巧儿说了声谢谢就跑着离开了。
高山到家的时候,看到家里多了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知道是葛菲留下来的保姆。高山先是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问了她们几个问题,知道她们在自己早上离开之后没多久,就过来了。当时一起过来了九个,葛菲看了她们所有人之后,留下了她们,并要求她们立刻就开始工作,同时承诺她们本月的薪水全额发放。由于葛菲给的薪酬高,两人并没有表示异议。
朝楼梯走去的高山,老远就听到楼上传来敲敲打打的声响,知道装修公司的人还没走。到了三楼,他推开任果儿房间的门,葛菲和任果儿靠坐在床上,葛菲正在给女儿喂奶。
“小菲,你今天下楼招聘保姆有没有拉动伤口?”
“没事,伤口又不在关节部位,走慢点不影响的,再说有梁小姐帮我,根本不会有任何事情。”
“那就好,最多后天,你们的伤就应该差不多了,日常行动应该没有大碍了,之后,再过两三天的样子,就会痊愈的。”
两人对自己男人的话没有丝毫的怀疑,任果儿想到高山今天上午去诊所是为了给申屠雅做变性手术,于是就问道:“哥,申屠雅的手术进行的怎么样了?”
“很成功,由于她暂时不方便移动,我让她在诊所住一周,一周之后,她的创口就会完全愈合的。”
“真想看看她接上那东西的样子,咯咯咯······”葛菲说着就笑了起来。
高山被葛菲的恶趣味搞得心底一阵恶寒,看到高山皱着眉头的样子,任果儿不由咯咯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下午,高山提前半个小时去了诊所,详细地询问了申屠雅的情况,随即为她更换了药物和纱布。治疗了两个病人之后,就离开了。
他在一楼楼梯口的时候,又被白珊珊拦住了,白珊珊不等他开口,就问道:“你想好什么时候亲我了吗?”
高山哭笑不得地说:“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整天想着这种事情,你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比如修炼蛊术什么的?”
白珊珊的回答把高山噎住了,她说:“我今年都已经十八岁了,我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将自己嫁出去,不然的话,我会成为苗疆笑柄的。”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回苗疆呢?那里应该有不少帅小伙吧?”高山开始循循善诱起来。
“可我就想成为你的女人,昨天我跟徐巧儿说起这件事,她也认为你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我的,你能说说你为什么不要我吗?是因为你还怕家里的两个老婆吗?如果是这样,我去求她们,我会做一个合格的小三的。”
听了白珊珊的话,高山不知道该是说些什么好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个白珊珊一直没有放弃要做自己的女人。家里的梁倩倩也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还有,昨天申屠雅竟然非要跟自己做一次。结果他花了两个小时将申屠雅摆平,直接将她弄昏了过去,帮她身上冲洗干净之后,就直接为她注射了麻醉剂。随即就开始动手术,直到手术快要结束的时候,她才幽幽地醒了过来。徐巧儿进来的时候,她刚清醒没多久,这也是徐巧儿说话的时候,她并没有多说话的原因所在。由于跟申屠雅做了那种事,尽管他知道申屠雅肯定会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的,可是高山回到家里的时候,还是有些心虚。好在两人都有伤在身,不然的话,她们肯定会察觉出不对劲的。好在他的心理素质过硬,不然的话,他说不定会自行露出马脚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高山再次照了一下镜子,并没有发现自己很帅,非但如此,而且他的身体看起来还非常单薄。可就是这样,竟然还有女人上赶着要跟他。
白珊珊见高山好半天都没有说话,不由得发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说了半天,你怎么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你让我说什么?你刚来的时候,就打赌输给我,你难道忘记了当时的赌注?”
“我当然没忘,我只是提出让你亲我一下,我立刻就离开,你也答应了,听你这口气,你是想反悔?”
第四百七十七章 法庭
“我,当然不会反悔。”面对白珊珊的质问,高山不得不做出承诺。
“不想着反悔就好,我就再给你几天时间酝酿一下,等她们离开之后再说。”白珊珊说话的时候,闪到了一边。
对于突然大方起来的白珊珊,高山有些疑惑,他不由地看了她一眼,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一些什么,可是他失望了。他知道自己继续留在这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此,他立刻抬脚下了最后两个楼梯,就在白珊珊以为他会乘机离开的时候,高山忽然停了下来,他突然转身抓住白珊珊的两边肩膀,快速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即说:“我已经亲过你了,咱们两清了。”
等白珊珊反应过来的时候,高山已经退后了一大步,跟她拉开了距离。白珊珊没想到高山会乘机偷袭,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因此,她急忙叫了起来:“我说的亲可不是这个样子,而是嘴对嘴的那种。”
“那叫接吻。”高山纠正说。
“我们苗疆就管这个叫亲。”白珊珊立刻说。
“你干嘛不早说,我亏大了,我。”高山立刻叫了起来。
看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高山,白珊珊再次叫了起来:“高山,我要杀了你!难道我长得很丑吗?竟然让你畏如蛇蝎?”
见到白珊珊暴走了,高山立刻脚底抹油开溜了,等白珊珊追到门口的时候,他已经发动了车子离开了。
他没看到白珊珊脸上愤怒的神色因为他落荒而逃,瞬间就被灿烂的笑容所代替,自然也没有听到她说的话:“高山,我白珊珊认定的男人是跑不掉的,先天武者又怎么样?到时候你就等着乖乖地做我男人吧。”
白珊珊说完,想到刚才的一幕,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额头,脸上闪过一抹红晕,随即转身进了诊所。
隔了一天,高山将任果儿和葛菲伤口处的纱布全都拆了,呈现在眼前的是新长出来的粉红色的肌肤,虽然还没有恢复到跟周边的肌肤颜色一样,可是上面的伤疤已经没有了。尽管两人事先就已经从高山的口中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可是亲眼见到之后,还是兴奋异常。
葛菲凑到高山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老公,你真厉害!”
“你能不能换一个词汇?每次上床之后,你都是这么说的。”
“咯咯咯······”听了高山的话,一边的任果儿立刻娇笑了起来。
不过,高山可没感到好笑,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因为他看到了葛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睛里闪烁着狡黠,随即,葛菲的话就在他耳边响起:“老公,说到上床,你已经四天没碰我们了,我们的伤已经好了,你今晚是不是要鞠躬尽瘁一回?”
“别把自己搞的跟欲求不满似的,我哪次没把你喂饱?”
“人每天都要吃饭的,不是吗?”
“那种事跟吃饭岂能混为一谈?”
“我当然没说要天天做,我是想提醒你,我们已经四天没做了。”
“真受不了你,整天就想着这种事,没事不能多琢磨琢磨怎么教育小慧,小慧不同于别的孩子,她所有的经脉都是畅通的,智力发育也肯定会受到这个影响的,也就是说她肯定会比常人聪慧很多,你可别她当做普通的孩子看待,所以,你现在已经可以着手让她学习一些东西了。”
“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两天因为受伤不能出去,我和果儿已经说起这件事了,她还不会说话,读书识字肯定是不行,因此,我打算让她先接触音乐。我准备将古今中外所有的名曲CD全都买回来,每天听个几首,隔上一段时间再重复播放一遍。再大一些,就让她学习乐器······”
见葛菲已经规划到了十几岁,高山立刻做出了停止的手势:“听你的口气,是打算让她成为音乐家?”
“当然不是,音乐只是兴趣爱好。”
“可是我怎么听着已经规划到了十几岁了呢?”
葛菲听了之后,一脸疑问地转头说:“果儿,我真的规划到了十几岁了吗?”
任果儿点头说:“已经到了十七岁。”
葛菲听了之后,有些赧然。看到她的神色,任果儿和高山相视一笑。当天晚上,高山自然在两个妻子的身上努力耕耘了一把,还重点关照了一下葛菲。把她折腾的瘫软如泥。
次日傍晚,高山从诊所回到家,伤已经完全好了的葛菲和任果儿正在楼下的客厅里逗小慧玩耍,客厅古董架上新买的CD机正在播放轻柔的钢琴曲。
见到他回来,任果儿立刻过来跟他拿拖鞋,同时说道:“下午,你走后没多久,就有法院送来传票,说是你撞龚韵文的案子后天上午九点在西市区法院开庭。”
“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准时过去的,既然他们想死,我就给他们一个机会。”高山浑不在意地说。
第三天上午八点五十,高山出现在西市区法院的大门口,本来葛菲和任果儿也要过来看看的,不过,却被高山阻止了。他说很快就会结束的。高山将车子停好,就上了台阶。从经过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处问出第四法庭所在,就直接过去了。
进了法庭,高山就看到坐在原告席上的龚韵文,旁听席上稀稀拉拉地坐了十几个人,高山随意地扫了他们一眼,随即玩味地看着站在那里的龚韵文。再次见到高山,龚韵文很激动。他没法不激动,因为高山带给他的痛楚,让这几天一直从梦中惊醒。没办法,他不得不去看心理医生,同时去医院开了一些有助于睡眠的药。
高山刚进入法庭,法院的相关人员就从侧门鱼贯而入。确认了双方的身份之后,法官就开始宣读龚韵文提交的起诉书,随即就宣布进入辩论程序。见高山孤身一人前来,并没有聘请律师,法官立刻表示要委派一名律师帮助他辩护,自然是被高山拒绝了。他要请律师早就请了,现在指派的律师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接下来就是原告律师表演时刻,他先是详细列举了物证和认证,并仔细询问了龚韵文,然后以肯定的语气推断出高山当时是故意撞飞龚韵文的。洋洋洒洒地说了二十几分钟。可能是没有对沙鸥的缘故,这个律师的兴致不是很高,最起码高山听出了他的语气很机械。
高山见律师不再说话了,就问道:“你说完了吗?”
“我刚才不是说了,我说完了。”
“既然你说完了,那么我说话的时候,请不要打断我。”
“没问题。”律师立刻说。
高山朝他点点头,随即看向了龚韵文,他说:“我想问一下原告,你当时拦住我的车是出于什么目的?”
第四百七十八章 没有道谢
高山的话一说完,旁听席上就传出一阵很小的议论声,他们的脸上全都是不屑,被告不但不请律师,同时还拒绝了法官指派的律师,而且还直接问原告整件事情的起因,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试问,谁会说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呢?除非是傻子,可是龚韵文怎么看都不是傻子。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