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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申屠雅和徐巧儿把行礼送进葛菲为她们安排的房间的时候,她们来之前住的酒店的门口来了一个中年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申屠雅同父异母的哥哥冯中杰。来之前,他接到报告说申屠也和徐巧儿已经一整天没有露面了,就连吃饭也没出门,而且也没有看到酒店为她们提供食物。他立刻就意识到可能是出事了,于是他就亲自赶了过来。其实,他过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会所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高山的事情,他想通过申屠雅将会所拿过来。尽管高山已经不在了,可是他还有两个妻子,如果他不采取行动的话,会所就可能成为葛家或者是任家的产业。他可不相信葛家和任家对会所不感兴趣,还有高山留下的大笔钱财。不说别的,就是他的那个开业一个多月的诊所就是日进斗金,就是抢也没有他挣钱的速度快。
冯中杰敲了好一会儿的门,也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最终他找来酒店的管理人员,亮明自己的职务,酒店方面立刻就找来钥匙打开了房门,这才发现里面根本就没人,除了一些零食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冯中杰气急败坏地离开了,申屠雅的离开预示着冯家根本无法染指无名会所。盖是因为任果儿和葛菲的背后各自站着一个庞大的家族,他们任何一家都不是政坛暴发户冯家所能比拟的,尽管冯家老爷子是共和国第一人。可是,再过一个多月,他就会成为历史。
冯中杰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打高山产业主意的人,可是其中横亘着葛家和任家两个庞然大物。尽管葛家之前在高山的打击之下已经没有了全盛时期的强横,可是高山接手之后不计财物的投入致使葛家拥有的潜力是别的家族和势力难以比拟的。由于葛家新兴的人才都是以高山的名义招揽的,因此,葛家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平静的。因为,葛家原先的高层都已经被高山借机架空了。就拿葛家目前的经济掌门人葛云秀来说,她只能批复二百万一下的金额,再多的话,就需要任果儿签字。任何时候,掌握钱就掌握了一切。因此,高山战死的消息传来,葛家反而是最平静的,尽管葛家原先的高层频频出面联络,可是收效甚微。盖是因为高山的两个老婆还在,他们没有背叛的理由。在政坛上摸爬滚打的人都知道,任何地方都能容得下背叛,独有这里不行。尽管政治非常肮脏,可是一旦你背叛了一次,就不会再得到别人毫无保留的信任。这才是那些派系存在的真正土壤。
任家可就不同了,因为高山的庞大产业全都掌握在任果儿的手里,任家高层频频约见葛怀山,其目的无非是想让他说服自己的女儿,将高山的产业纳入任家旗下。不过,却被葛怀山断然拒绝了。撇开父女亲情不说,他可不想背负着谋夺女儿女婿财产的名声,那样会被千夫指的。就因为这个,他承受的压力是很大的,家族甚至给他露口风,如果他不就范的话,就会剥夺他现有的位子。
申屠雅和徐巧儿将行李放好,就重新回到了客厅,客厅里,葛菲正在陪女儿玩,不知道父亲生死不明的小丫头此刻正发出咯咯的笑声,申屠雅和徐巧儿看到葛菲憔悴的脸上多了一抹笑意,她正盯着女儿的笑脸,眼睛里全都是柔和。
见到她们,葛菲说:“随便坐吧,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
正说着,客厅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两个女人,一个是任果儿,另一个赫然是白珊珊。见到她们,任果儿老远就打起了招呼。申屠雅和和徐巧儿在她的脸上看到了跟葛菲一样的倦意和憔悴,两人原本富有光泽的白嫩肌肤此刻也有些粗糙。
白珊珊一眼就认出了申屠雅和徐巧儿,特别是徐巧儿,她当时还跟她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她清楚地记得高山给申屠雅治病的时候,并没有收费。当时,她以为高山跟申屠雅之间肯定有什么,可是看到申屠雅出现在这里,这个猜测被她摒弃了。
白珊珊是在门口遇到任果儿的,见到葛菲也在,她立刻就说:“二位老板娘,我想知道老板什么时候能回来,因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那些预约的病人解释了。”
第五百零六章 重伤
任果儿知道白珊珊来这里的目的,只是,她在外面没问,现在听到她这么说了,就说:“你跟那些病人说,让他们耐心等着,高山回来的时候会联系他们的,如果等不到高山回来,就自己去医院。”
白珊珊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这点小事,因为她就是这么跟那些病人说的,她过来是因为她从一个前来预约的病人家属那里得知高山在日本战死了,她过来是想确认这件事的。其实,她在见到任果儿脸色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相信了,等她看到葛菲的时候,更加坚信了这一点。这一刻,她的情绪有些低落,毕竟,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高山,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确实喜欢上了高山,再加上后来的血蛊,她的一颗心基本上已经全都系在高山的身上了。不过,让她感到沮丧的是,高山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一点,她从高山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尽管她看到过高山看她的目光中有欣赏,可是她知道那绝对没有爱意,她要的不是欣赏,因为欣赏她美貌的人多了去了。葛菲和任果儿是什么人,见到她的反应,就知道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不过两人都没有说话。虽然如此,可是,白珊珊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她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就提出告辞,任果儿起身将她送到了门口。
在白珊珊即将离开的时候,任果儿说:“我丈夫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的薪水我会按月付给你的。”
“我来并不是为了薪水。”白珊珊跟着就说。
“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我只能告诉你,那个消息是日本人放出来的谣言,他们在我丈夫手里吃了大亏,只是想借机报复而已。”
“你的意思是老板失踪了?”
“嗯。”
“我知道了,我会一直呆在诊所,直至他回来的。”
“谢谢你。”
“不用,我是喜欢他,才会去诊所工作的。”白珊珊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任果儿没想到白珊珊会这么说,她盯着白珊珊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视线之中,才转身回去,她知道自己之前误会了,所以才会解释高山的情况,却未曾想竟然听到白珊珊的告白。
晚上,任果儿的房间里,洗完澡的葛菲和任果儿都靠在床头,没了外人的情况下,两人都收起了脸上的伪装,此刻,她们的脸上全都是伤痛和憔悴。
任果儿忽然想到了白珊珊临走的时候说的话,于是,她说:“姐,白珊珊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话,你能猜到她说什么吗?”
葛菲想了想说:“猜不出来。”
“她说喜欢高山,来六和市就是为了他而来的。”
“不是吧,那就是说她对高山是一见钟情了?”
“好像是这样的。”
“我承认我们的男人很优秀,可是他绝对不是让女人一见钟情的那种男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她确实是这么说的。”
“看来,以后我们要看紧一些了,不然的话,家里要不了多久就会——”说到这里的时候,葛菲忽然意识到高山此刻还生死不明,而且死亡的可能性非常大,只是她们不愿意相信而已。
任果儿见葛菲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自然知道葛菲是怎么想的,于是她立刻改变话题:“姐,公司的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到了国外,主要是在英国和澳大利亚,加拿大也有一些,钱全部转入了瑞士银行。国内公司的账面上只有日常运作的资金。由于之前就已经做了这方面的准备,因此,在转移的过程中并没有出现意外。”
葛菲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说:“等过几天试探阶段过去,他们肯定会动手的,实在不行,就放手吧,他留给我们的那些钱够我们舒舒服服生活好几辈子了。”
“他们不动手则已,如果动手的话,我会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的。”任果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全都是阴郁,还有一抹狠戾,盖是因为,这几天,不断地有人打电话问起高山的事情,一遍遍地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葛菲仿若没有看到似的,她说:“他回来的时候,我们要好好给他一个教训,竟然让我们经历这些。”
任果儿先是一愣,随即点头说:“我同意。”
“他要是真的回来了,你准备怎么做?”葛菲说话的时候挪动了一下身体,以让自己靠得舒服一些。
任果儿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听了任果儿的话,葛菲也沉默了,因为她也只是随便说说,目的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可是她随即听到任果儿幽幽地说:“他要是回来,我就把我那里的毛发褪了,让他舔。”
葛菲先是一愣,继而咯咯笑了起来:“不是吧,终于想通了。”
任果儿点头说:“嗯,以前我认为那里有些不太干净,此刻,我才知道,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假如他真的不在了,这未尝不是一种缺憾。”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他怎么可能嫌你那里不干净呢?你看看我,虽然他总是说不喜欢这个动作,可是他从未拒绝我,因为这是他分内之事,不瞒你说,他连我的尿都喝过······”葛菲将那次因为*导致小便失禁喷了高山一嘴的事情说了出来。
任果儿听了之后,一脸吃惊地说:“不会吧?”
这个话题在一定程度上转移了她们的注意力,经过这么一调节,她们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楼下的客房里,申屠雅和徐巧儿也都靠坐在床头。
“小姐,您说葛菲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申屠雅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高山的尸体确实没有找到,所以,他很有可能像葛菲和任果儿说的那样,还活着,说不定是受了重伤,躲在什么地方养伤。”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出国?”
申屠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再等等吧。”
徐巧儿听了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而是说:“小姐,这里应该不会有监控的,而你的手术创口也完全愈合了,我们是不是——”
申屠雅扑哧一笑说:“早就等不及了吧?”
徐巧儿抛了一个媚眼说:“岂止是我,小姐恐怕也早就急不可耐了吧,我可是经常看到小姐下面接的那个东西昂首挺胸的呢?咯咯咯······”
“你还别说,高山的方法还真的不错,不但不需要服用任何药物,而且身体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并且,我身体的快感已经跟原先完全不同了,我能体会到男人的感觉了。”
“既然这样,小姐您还等什么?狠狠地干我吧!”
“我会的。”
······未几,浓郁的春意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从门窗的缝隙中流淌了出去,这是申屠雅做了变性手术之后第一次跟徐巧儿做这种事情。不过,这里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因此,两人的嘴里都塞着东西。本来申屠雅是不需要往嘴里塞东西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将一只丝袜塞进了嘴里。
一个多小时之后,房间里逐渐恢复了平静,躺在申屠雅身下双眼迷离的徐巧儿此刻一脸的春意,脸上还有几缕秀发被汗水浸湿之后黏在脸上,粉脸上的潮红还没有消退。
她看着正大口喘着粗气的申屠雅,幽幽地说:“小姐,您真厉害,刚才我以为我要死了,以前的时候,我可是从未有这样的感觉,我发现,器械就是器械,就算做的再好,也代替不了真人。”
“我也是从未有过的尽兴,刚才我好像感觉到我射了。”
“您的感觉没错,您确实射了。”
申屠雅下意识地说:“如果还能见到高山的话,我要问问他,我刚才射出来的是什么?”
徐巧儿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申屠雅看到她的神色,当然知道她的心底此刻正想着什么,她的心底有些恻然,她说:“很晚了,洗澡睡觉吧。”
她说话的时候,离开了徐巧儿的身体,下床去了卫生间,徐巧儿有些不明白,因为申屠雅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会跟她一起进去的。她忽然想到自从得知高山的死讯,小姐的情绪好像就不是太对劲。不过,她并没有想别的,只是认为申屠雅把高山当做是朋友和弟弟,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消息而已。徐巧儿也想去浴室,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瘫软无力,她只好继续躺一会儿。直到申屠雅从里面出来,她才稍微好了一些,起身去了卫生间里面的浴室。看着她的背影,申屠雅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不过,她没打算解释,很多事情,解释反而像是欲盖弥彰。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尽管已经很晚了,可是京城的上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