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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你就是不用解释,苏子也会谅解的。毕竟你还是个在父母眼皮底下的孩子。”钟文博的口气,像极了高一平的长辈,让高一平十分难堪,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这样温润,实在找不到发作的理由。
高一平努努嘴,“恩。”
“苏子没邀请你上去坐坐?不过也是,她父母在上面,不是很方便,不过没关系,苏子的爸妈也很好客的,上去坐坐?”钟文博善气迎人。
高一平颓然摇头,“不用了,解释完了就没什么事儿了,让你费心了。”
“对苏子,怎么都不费心的。”钟文博平日里的冷眉此刻弯成了月亮,特别是提起苏子两个字儿的时候,温柔极了,就好像只是说说都能幸福到蜜里。这样的表情在一个大男人身上,让高一平觉得浑身恶寒。
钟文博还温润谦恭地道别,“那我就不送你了,他们还在家等着我吃饭。”
“恩,再见。”高一平扭头疾步,只想要赶快离开这个男人。
她和父母一起住吗?他刚才明明问的是“你自己住吗?”苏子的回答,是“恩”。也是,对于一个无关紧要的朋友,也没必要说太多话,看样子,钟文博和苏子的父母也很熟络了。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了吗?肯定住在一起了啊,都有过一个孩子了!真是迟钝!
高一平从心里骂着自己,他的大脑几乎成了浆糊,不能正常运转,思绪疯乱。
钟文博站在楼道里透过窗户看着疾步离开的高一平,牵起一边的嘴角,这样就打发了?还真是比他想象中要好对付。
钟文博沉着步子走下楼,回到车子里。发动马达,黑色的劳斯莱斯一个漂亮的出位,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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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在家里帮顾芷兰擀皮儿,颇有家庭主妇的风范,“妈,今儿包饺子啊。怎么不早说我早点过来。”
“哎呀,我还有你爹呢,前期工作你爹都做了,得让他多活动活动。”苏子这没有挑馅子用的棒儿,顾芷兰熟练得很,捏着筷子往苏子擀的皮儿里挑着馅儿。
“晕啊,你就奴役我爸吧你!”
“我现在不奴役他什么时候奴役,等他老了走不动了还不得我伺候,现在让他先伺候伺候我~”
“哈哈。你真逗儿,想的还挺远来!”苏子在家里可比在外面活泼多了,父母是她心中最最柔软的地方,她愿意把自己所有乐观欢快得情绪展现在父母面前。
“苏子,”顾芷兰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你和钟文博,都有孩子了?”她早上看了新闻,只要是有关苏子的任何信息,网上的,报纸上的邻居说的,顾芷兰都不会漏掉,对于这样的消息,她也并没有生气,只是小心翼翼地问她。有些事儿不能提,孩子既然忘记了,就忘记吧。顾芷兰永远也不会忘了当年在医院大夫对她说,最好是让患者自己主动记忆,因为这段记忆大概是比较惨痛,如果强制性回忆,会使得她精神崩坏。
她当然不知道,苏子不仅没有崩坏,还想起来了,而且还瞒着他们。
听了妈妈的问题,苏子凛然,看来父母已经看过记者会了,关于她五年前的堕胎,是和她妈妈当年的威逼利诱有关,而且她的母亲不可能不知道,这已经是她和钟文博的第二个孩子了。妈妈这样的态度,也就不足为其了。
“恩,没了。”苏子淡然轻飘的一笑而过,顾芷兰敏锐地捕捉到了苏子脸上的遗憾和不悦,也就噤了声,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你得好好注意身体。”
“妈,没事儿,第一次掉孩子,恢复能力很快的。”
顾芷兰安了心,看来苏子不知道,不知道就好。五年前的那个孩子打的早,钟文博肯定也不知道。顾芷兰麻利得包着饺子,从心里放下了一口气。
“对了子子,你和高一平怎么认识的?”
“就是医患关系,他对我挺好的。”
“奥,呵呵,以后还是和政委啊什么的走的远一点,这种人曝光率太高,你别趟了浑水。将来被利用了你都不知道!”
“恩,我知道,妈你放心吧~我有数~”
顾芷兰对苏子还是有一万个不放心,停了手里的活,认真地看着苏子,问道,“苏子,你很爱钟文博吗?”
“是啊。”
“钟文博很爱你吗?”
“妈,你这说的全是废话……”苏子两只手拍了拍,把手上的白面抖擞干净了往围裙上蹭了蹭,抬头,脸上挂着一抹子幸福的笑容,“我们不相爱能在一起吗你说说~”
“你妈这个人啊,就是操心操的太多!你别理她。”苏冉从后面冒出来,想必也是躲在厨房门口一直听着她们的对话吧。苏子灿然的回身,抱着苏冉的脖子,“爹!还是爹对我好!”
一家人幸福的笑在一起,美满和睦,可是有多少伪装,都心知肚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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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苏子告别父母,准备回泉水半岛,临出门,她戴了墨镜。
走到楼前,看见自己的车子已经布满了灰尘,她没有理会,她记得,钟文博不是很喜欢她开车。
苏子没有打车,突然就想坐坐公交,慢慢的看着风景向后,看着一个个人上来,下去,听着周围的人喧哗着自己的生活,就像欣赏过场的电影。她想着自己的父母,大抵都压着一股火吧,他们怎么能够接受自己第二次有了钟文博的孩子,他们也不可能不知道,钟文博就是王静的哥哥。全是因了她,因了她的失忆,所以都憋屈着,
回到半岛,她看见钟文博不在家,拿起电话,又放下了。
打什么?打了也是自取其辱,苏子啊苏子,你都做了多少次热脸贴屎的事儿了。对,别人是贴冷屁股,她找钟文博就是贴屎。
她悻悻然坐在沙发里,打开电视,随意的翻看着。
“哔哔”,一条短信吓了苏子一跳,她慵懒地拿出手机,短信的内容却让她魂丧神夺。这是一条彩信,文字只有四个字,下面是一张照片。
『别来无恙?』
还有一张憨笑猥琐得脸。
这张脸,这张脸。
这次真的是来了?!
苏子慌乱的想要去摸烟,却发现是个空盒子。她安慰自己可能是个恶作剧,只是个恶作剧。
可是如果是恶作剧!怎么会有照片!除了父母!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个人的模样啊!只有她一个啊!
李志远,真的是你来找我来了吗?!
苏子觉得自己被恐惧的大嘴吞噬,尸骨无存,她觉得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扑到自己的身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她连呼吸也难!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了!?
她颤抖的手抓不住东西,手机咣当一声掉地,后盖和电池都摔了出来。
吱啦一声,阳台玻璃门推拉的声音,让苏子惊愕的跳转,钟文博眉头紧锁的走出来,他并没有看苏子,厉声道,“慌慌张张的能干什么!”
苏子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连细胞都在抖,嘴唇,牙齿,指尖,脚尖,全部都在激烈地颤栗。
她忍了又忍,蹲下去低头捡着手机,掩饰自己慌乱无神的表情。
她听见钟文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脚,最终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她茫然抬头,看见钟文博略微恼怒得神色,“怎么回来的这样迟。”
“……”
“哑巴了?”钟文博拱身一手攫住了她的下巴,“恩,表情不错,你应该一直这样怕我。”
钟文博兀自转身,丢下冰冷的苏子。
还好,他没看出来什么,还好他的自负替她解了围。
她站起来,听见钟文博唤她。将手上的手机似烫手的山芋似的摔在沙发上,克制着心里的恐慌走进卧室。
钟文博想起早上看见的她和高一平那些亲昵的样子激恼成怒。他还非得在她身上找着个占有感觉才会觉得解气。就像登山队,插个小旗,告诉别人这是自己的领土。
他一把拉过她,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
钟文博,我求求你,放开我。苏子抖得更厉害了,她现在不能被触碰。
“文博,有烟吗?”苏子没应和钟文博迷离的欲/望。
“烟?完事儿了再抽。”
“钟文博,今天不行。”苏子一再争取。
“来事儿了?”
“没……”
钟文博压身将她推到在床上,“那就是行。”钟文博往她的唇凑去,任她的两个小脚丫搭拉在床外踢踏。
他权当她是欲迎还拒。
钟文博怎么也撬不开她的嘴,急了,大手直接卡住了她的下巴,强逼着她张嘴,湿热得舌直接捅进她的嘴里,没有一点温存。
另一只手褪着她的衣衫,苏子开始剧烈的晃动!她真的没心情陪他做戏,这样的段子她现在接不了,他手没走到一处,都让她想起李志远那张猥琐的笑脸!
“唔……”她刚想趁着钟文博的唇舌短暂的退离说话,却又被他的手堵住,他温热的指腹执意捏/弄她的小舌,使她美好的津液在嘴里泛滥。
钟文博的头蹭进她的胸前,占领似的,终于他的手离开了她湿黏的小舌,来到了她胸前的浑圆,隔着她的胸衣绕着她的顶端绕圈。
另一只手提拉起她的一只腿,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炙热的欲/望隔着裤子直接顶上她。
苏子看着钟文博越来越深黯的眸子,他认真地在做着前戏,想要调动着她体内的情/欲,让她准备好迎接他。
可是当他拉下苏子的裤子,将手放在那片深林中的时候,钟文博停了动作。
“你脑子里想着谁呢?!”钟文博甩下苏子的腿,“梁言还是高一平?!”
苏子怔然。
钟文博发了狂,看来他真的是太仁慈了!“你就有着受虐的体质是吧!就得让人虐着打着才能来感觉是吧?!好!真是好!虐着打着你就能看着我想着我了是吧!”钟文博戾气大发,瞬间暴虐无穷。
他拽住苏子的头发,才醒悟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仇人!这段时间的事儿让他几乎要迷乱了!他竟然还想着要……
算了!钟文博狠狠将她往上提拉,手上的劲儿捏的苏子生疼,他猛地松了手,因为惯性苏子的头狠狠撞上床头的檀木。
苏子觉得什么东西在头上爆开,所有的话都噎在喉咙里,连发声尖叫都难。
她抱着头,在床上翻滚,好痛。
23、姘PIN////T头OU
钟文博急了眼,悍然不顾;强健的身躯覆上去;强行将她蜷缩的身子掰开,不再有前戏;挺身直入。
苏子木然的蹬大了双眼;瞧着天花板;没了声响。
“钟文博;我求求你;就这样一次;放过我。”
苏子第一次这样软语哀求,倒真的让钟文博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才感觉到身下人的异常;“怎么?觉得恶心?”
苏子摇摇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就像几夜未眠。她开始剧烈的颤抖,浑身抽搐,像是犯了疟疾一样,那样子狼狈不堪。
钟文博觉得无趣,直起了身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别装了,你这幅疯模样也让我提不起兴趣。”他不再看她,起身出了卧室。
苏子颤栗着整理衣衫,强制自己慢慢静下来。走出卧室,准备给钟文博解释,却看见钟文博的手里,拿着她方才扔在沙发上的手机。
她疯子一样扑过去,去抓那个手机,不能看,不能看……
钟文博抬高了手,神色带着一丝狠虐,“这是谁?!”
“不是,钟文博你还给我!还给我!”苏子和他扭打成一团。手机脱了钟文博的手,摔倒了地上,滑出去好远。
苏子转身欲去抓,却被钟文博钳制住,“这是谁?!!”
“我不认识!不认识”
往往一个人多次的话语中有多次重复的时候,那么通常就是他说了谎,这样的认知让钟文博更为恼怒,他冷眼瞧着这个撒谎的女人,“这个人就是让你分心慌乱的人是吧?我真是小看了你啊!你到底还有多少姘PIN////T头OU!”钟文博满脸的怒意和绝望,他想给她时间,没想到又出来一个新的男人吗?!
“钟文博!不是这样的!你放开我!你听我解释!”
“还用得着解释吗?!已经上床了?!”钟文博狠狠拧着她的手腕,让她无法挣脱,她看着钟文博眸子里透出的,是那种似要将她吞噬的愤怒。
苏子突然觉得悲凉,觉得绝望,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得低俗女人?
“你就这么看我是吧。”苏子低声问道,语气虚弱的不带一点声调。
钟文博切齿痛斥,“是!他操/你爽还是我操/你爽?!啊?!”
苏子咬了牙,她用力甩了手,苦笑着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