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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马上止住了哭泣;她害怕钟文博的出现;那便是将脆弱全然在他面前展露。
悲凉又能如何;她记得他们五年前的爱恋,而此刻却变成这副模样;全是咎由自取。
钟文博在昨夜又狠狠的蹂躏了她的身心,她挣扎得叫喊却使得嘴上的口钳越来越冰凉;男人并未在她的房间里过夜,取下了她的口钳后离开了,难堪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流了满身,可钟文博也不愿意放开她让她去清洗,更不可能为她穿好衣裳。
难道从此要过上非人的生活吗,她不知道。看来良心对于钟文博来说一钱不值。
一夜未眠,苏子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嗓子干涸得都快要灼裂。她想喝水,但是她没有开口唤人,因为想要保留心底里的尊严。
若是再像从前那样哀求,只能跌入更深的谷底。
张妈敲了敲门,大概是因为主子的态度,所以她未对苏子有过多的寒暄,也不理会苏子的赤/裸和冰凉。将一杯清水和早餐放在苏子的床头,便离开了。
苏子尴尬的试图翻身将自己的身体埋入被褥中,可是手紧紧的所在床头,无法动作。她悲哀的笑笑,所有的尊严,只怕都没有了。这样触手可及的水和食物,她却没法喝,也没法吃。张妈也只是客气一下罢,给你送来三餐,表示自己从未失职。
苏子想要从张妈那里下手,她不信同为女人,张妈对她会无动于衷。所以她得等,等张妈中午来的时候,再做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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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远文化集团,钟文博坐在办公楼的顶层,眺望着整个南城,看着高楼林立,颇有王者风范。
马忠良疾步走向办公室,看了看表,迟了迟了,和钟总约好了十点,现在已经十点半。他忐忑的敲开了钟文博的门,“钟总,家里有点事儿,所以……”
“坐吧。”钟文博绕过意大利名师所制的爱依瑞斯沙发,径自坐下。
“资料我都整理出来了,请您过目。”
“恩,放那吧,确定他们的关系了?”钟文博拿出银质的打火机,优雅的点燃从身侧拿出的雪茄。
“恩,舒哥给提供的资料我已经做了深入的调查,确确属实。”
“好,你先下去吧。”
马忠信站起来躬身退下,他是钟文博的亲信,为钟文博做事多年,钟文博自然不会亏待他,但是他仍然摸不准钟文博的脾气。
钟文博翻阅着资料,神色变得越来越复杂。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吵闹声,钟文博眉头微皱,刚想要给秘书打电话让他快点处理,可是下一秒,门就被一个张牙舞爪的女人推开去。
“钟文博!你还我女儿!”顾芷兰扑向钟文博,双手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无奈她展开的双翅并未能成功的保护自己的雏儿。
钟文博后退两步,未置一词。他本也想要去拜访苏子父母,这个日程提前,也未尝不可。
“钟文博,你把我女儿放了吧,我求求你,算是我求求你。”顾芷兰的双腿一软,往地上跪去。
钟文博狠狠瞥了门口挤来看热闹的下属,生生把他们给瞥了回去。
张秘书慌乱的穿过人**闯进来,“钟总,对不起,我……没能拦住她。”
“出去,把门关上。”钟文博将顾芷兰扶起来,搀着她坐入沙发中。
“阿姨,您先别慌。”
顾芷兰看着钟文博儒雅的面孔,只想要将他的虚假撕开,“现在也没人了王谦禹,开门见山吧,你到底要怎么样?!”
钟文博眯起双眼,看着妇人,纵使她护子心切,可是这样突兀,不免让钟文博生厌。
“我不过是让她打了你的孩子,那是我让她打的,不是她自愿的,有什么你冲着我来。”顾芷兰高声呼喊,“我就这么一个孩子钟文博,你行行好放了她吧!”
“你以为我在乎那个孩子?”钟文博挑眉,“行行好,当年你们怎么没有行行好?恩?王静的死我又说过分毫?我对你们,还不够仁慈吗?”
“王谦禹,王静的死和我女儿无关。”
“无关?呵呵,你真的这样认为?”钟文博起身走向老板桌,将左下角第一个抽屉打开,拿出一沓信件,扔在了顾芷兰面前的茶几上。
“你的女儿,当年爱上了我的妹妹,她在自私的占有着我的爱的同时,还想要占有王静。”
顾芷兰不可置信听着钟文博将自己的女儿说的如此不堪,的拿起信件,一件件翻开阅读后,终于是低了头。
“阿姨,我们将来必然是要做亲戚,这样你死我活的,毕竟不好。”
“亲戚?我不可能让苏子嫁给你!”
钟文博将一纸协议扔在了顾芷兰面前,“可是你的女儿,早就和我签署了婚前协议。我们结婚,只是时间问题。”
顾芷兰睨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比自己小一辈,但却气势压人,她刚想要告诉他就算有协议,她也不会同意的,可是钟文博说,“李志远出来了,阿姨您不知道吧。”
顾芷兰身形一凛,一时间脸色苍白。
“他不止出来了,还来找了苏子,苏子住院是被李志远所伤,是我救了她,将她送往医院。”
他看着顾芷兰目若呆鸡,微笑,“现在李志远失了踪迹,我不敢保证他何时再出现,您不是问我我到底想怎么样?阿姨,我只想要保护苏子远离危险。”
“我们自己能保护,你把苏子还给我,我带着她离开这。”顾芷兰激动的站起来,李志远来了,她得带着苏子走,得带着她彻底的消失!
“这么多年,您还没想明白吗?离开又能怎么样,当年您让苏子离开了家乡,来到南城,我是不是也跟着来了?保护?如果你们有这个能力,苏子在高中时期,也不会受创。现在来看,我这里是苏子最好的庇护所。”
钟文博将马忠良刚刚给他的资料,递给顾芷兰,“看了这些,我也对阿姨您当年执意要苏子堕胎能有几分理解,但是您错在,将我理解错了。我不是高德民,更不可能薄幸无情。”
顾芷兰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钟文博的力量时她无法想象的。这样的陈年往事被他调查并且提起,可是她仍然倔强地,“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那我就告诉你,当年您本来是要嫁给高德民,怎奈他为了权势娶了三区司令的女儿,李婉芬。可当您带着孩子来到高德民的住处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搬了家。不知所踪。无奈之下,您只能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并且嫁给了苏冉,可是李婉芬并未罢休,她派了自己的弟弟李志远去您所在的城市迫害苏凉悠也就是现在的苏子,并且让她身心受创。”
钟文博顿了顿,“您和苏冉结婚了的第九个月,苏凉悠出生了。苏冉只是沉浸在做父亲的喜悦中并不知道这个女儿,不是他的孩子,阿姨,我说的对吗?”
顾芷兰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对,他说的都对,苏冉到现在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的这些过往曾经,顾芷兰一直想为苏冉再生一个孩子,可是苏冉觉得有苏子就够了,他对苏子的爱,让顾芷兰每一天都活在愧疚之中,可是为了孩子,她依然瞒下了。
“你,想怎么样?”
“阿姨,您可以不同意我和苏子的婚事,可是我想,苏子和苏冉都不知道这些吧。”
“钟文博,你卑鄙。”
“卑鄙?我的卑鄙和您相比,大同小异而已,不过都是为了自己。顾阿姨,我真心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祝福,而且现在只有我才能给苏子最好的庇护所。”钟文博依然微笑,为了得到她,他不排斥使用卑鄙的办法。
顾芷兰终于败下阵来,她不能让自己辛辛苦苦维护的家庭在瞬间被钟文博轰然推到。
“你真的,能保护好苏子吗?”
“真的。”钟文博点点头,他一定会保护她的,直到天荒地老,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一往无前,在所不惜。
顾芷兰的心里做着极大的斗争,她自然舍不得推开女儿,但是她也爱苏冉,那个为了她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男人,那个让她穷极一生也无法报答恩情的男人。
“能让我和她爸……”顾芷兰的声音顿了一下,“能让我和苏冉见见她吗,我们都很着急,电话也打不通。”
“可以,不过不是现在,我从国外请来了专业的医护团队,她需要静养,过段时间吧,我会带着她去拜访你们的。”他需要时间,将她的虎牙虎爪全数拔下。
顾芷兰苍茫的点点头,站起身子,准备离开。
“我送送你吧阿姨。”钟文博也起身,想要送送这位“丈母娘”。
“不用了钟文博,”顾芷兰叫回了他现在的名字,“只求你好好保护她,苏子是个好孩子,当年,当年她是受了创,所以才……那么自私。”
“恩。”钟文博点点头,他看着妇人终于是向自己妥协,而且连声音也变得弱下来,完全没了刚进门的那种张弛的样子,他将胜利的微笑挂在嘴边,目送着顾芷兰离去,在这个房间里,他钟文博从未打过败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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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钟文博踏入了郊区的别墅,张妈早已经将他的拖鞋摆放好,亲切的接过钟文博的公文包,“先生回来了?”
“恩。”钟文博点点头,朝楼上走去。
张妈无奈的摇摇头,这小子,终于还是陷入了情殇。
钟文博推开了她卧室的房门,看见了苏子痛苦的容颜。
被束缚的双手,已经僵硬发麻,苏子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快要神志不清,中午见了张妈无论怎么和她说话,那妇人都无动于衷,苏子绝望的心想这个宅子里的人,是不是都和宅子的主人一样冷血,无情。
苏子别过头,并不看来人。可是钟文博说,“今天,你的母亲来找我了。”
苏子惊愕的看向钟文博,张着早已枯涸的唇,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对她怎样了?”
“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啊,呵呵,没怎么样,我们感情很好。她可是我的丈母娘。”
苏子轻蔑的笑笑,怎么可能。
“你的妈妈已经答应你嫁给我了,所以我们的婚姻从法从情上讲,都已经毫无阻碍,苏子,你是我的人。”
同意?“你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卑鄙?我不觉得卑鄙,我只是告诉了你妈妈李志远回来了。”
“钟文博!你……”他当然不知道顾芷兰有多么痛恨和恐惧这个人。她一直未说,不过是为了让母亲安心,可是钟文博他。
心中的怒火让她想要斥责他,可是她知道爱之深所以责之切,只有不在乎了才会没有任何感情,那么她现在,边要做到不在乎。
“你的爸妈都认为你在我这最安全,所以,你且安心在这里住着吧。届时我会带你回去看看父母的。”钟文博认为这是他给她的恩惠,可他不知道这样的恩惠,苏子已经全然不屑。
“你别想要我臣服于你,嫁给你,下辈子也不可能。”她现在对他满含恨意,也越来越后悔自己当初对他的心软和执念。既然换不回好结果,那何必坚持!
“不可能?”钟文博的戾气成功的被她点燃,她总是有办法,将他本来平静的心划乱,掀起惊涛骇浪。
钟文博大步走进苏子的床前,看着她欲干裂的唇,他将床前的水杯拿起,直接浇灌在她的头上,“你不是渴?我喂你,希望能洗刷你的嘴。别再吐不出什么象牙。”
苏子紧闭起双眼,因为冷气,被子里的水早已变得冰凉,一杯水,她心心念念想要喝的水就这样被他浇灌在头上,脸上。她躺在濡湿的枕头里,却依然是面无表情。
钟文博拧下她的下巴,狠狠提拽,她的上身只能跟着拱起,肩头的关节处因为扭曲的动作而被撦拽的生疼,她都听见了自己的骨骼吱吱作响。因为肌肤的触碰,她的肌肤开始颤栗,苍白的体肤色一时间被晕红了大半。
钟文博勾起唇角,笑到,“你手无缚鸡之力,嘴巴倒还不饶人。”
他侧头看了床头上未动的三盘饭菜,“还是不吃?很好,我很乐于这样做。”
钟文博从口袋里拿出了今天刚刚买的锁链,执欲让他变得愈加的变态和极端,她的冰冷让他的抓狂,可是他把这些情绪通通转化为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