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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您从这等着点,我这吩咐下人去山下的集市给你瞅瞅,看看有没有煎饼果子,喝豆浆吗?”张妈觉得自己话多了,忙转移了话题。
“恩,张妈,你真好。”苏子亲昵的攀上了张妈的肩膀,脑袋窝在张妈的怀里。“张妈,你比文博好多了。”
“傻孩子,相互伤害可不是办法。”张妈想起了之前她和先生之间的对峙,着实让人骇心。
“恩,谢谢张妈。”
“好啦,不客气,我先下去了,你好好躺着,上午大夫就来了。”张妈起了身,端走了床头上的杯子,下去了。
不一会儿,另一个女佣端着一杯水进来,放在了苏子的床头后,退出门去。
苏子微微扯了扯嘴角,果然,还是从女人身上下手,好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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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博并没有去单位,而是直奔父亲王左的住处,他大力敲了门,带父亲略显苍老的面容进入他的视线的时候,钟文博心中一恸,“你是不是和林雅在一起?”
王左转过身,佝偻着背影走进屋子,并不说话。
钟文博跟着走进,“爸,你是不是和林雅在一起?”
“你调查我?”
“我怎么可能调查你,我调查林雅,查到的这些。”钟文博将攥紧在手里的照片摔在客厅的茶几上。
王左平淡的扫着桌上的照片,他拿起茶几上的紫砂杯子,吹了吹被子里滚烫的热茶,一挥手,整个将盛满热茶的杯子摔在了钟文博的身上。
老爷子这样突兀的动作,钟文博根本无暇闪躲。抬起头,目光直视父亲。
王左年龄随老,但是眸光精锐,他运了气,依然是平稳的口气,“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你和你的未婚妻的故事。”
一老一少,面面对视,一时间火光四射,卧室的门里走出一个稍老的女人,“怎么拉,你们怎么啦?”
明明是一个老妇,说话的声音,却像一个孩童,神情里充满了稚嫩和无知,“你们不要打架,不要打架,梅梅会害怕的……”她走近王左的身边,坐下,将身子缩进王左的怀里。
王左阴鸷的面色立马转为和蔼,他温柔地拍了拍妇人的背,抚摸着她的脸,“没事儿,梅梅不怕,哥哥在这,不打架。”
“又是你,你是谁,你以后不要再来了,不准你欺负我哥哥!”妇人指着钟文博的鼻子,带着孩童般生气的面容,“我警告你哦,你要是敢欺负我的哥哥,我就咬你。”她张大嘴,做咬人状。
39、欠虐『二更』
第39章
钟文博的心揪着,他看着这个孩童般的老妇;满心的沉痛。
“梅梅乖;梅梅先去里屋等我。”王左安抚着身边的女人。
女人高高噘起嘴,“我不;我要保护哥哥。”她伸开双臂揽住王左;挽着的齐整的发因为蹭着王左而变得有些蓬乱。
“哥哥;你把坏人赶出去;他每次来你都会生气;哥哥;我不要见到坏人。”
“梅梅,听话;先进去。”王左耐着性子哄着将自己抱入怀中的人儿,那样子完全像是对着自己的女儿。
“我不。”女人死活都不同意;坚持要呆在王左身边“保护”他。
钟文博看着父亲的耐心不禁觉得心酸,可是,“你明明有她,为什么要和林雅在一起。”
“你给我闭上嘴。”王左怒斥道,把怀中的梅梅吓了一个哆嗦。
“哇!”女人咧着嘴哭了起来,她慌乱的站起来,扑向钟文博,小拳头哐哐的砸在钟文博的胸膛,女人的劲儿大极了,钟文博吃痛但并不闪躲。
王左的面色也变得愈加阴郁,但他并没有阻止女人的捶打。
梅梅终于是打够了,她见男人并不还手,还乖乖站在那里任她敲打,可怜兮兮的小脸抬起来,看着他,“叔叔,你能不欺负我哥哥了吗?”
钟文博皱了皱眉,她叫他叔叔?这是她第一次称呼他,却叫他叔叔,称呼他的父亲为哥哥?
“妈,”钟文博终于叫出口,“是我,小禹。”
“她已经不认识你了,你还好意思叫她妈妈?你忘了是谁把她逼疯了的?啊?!”王左怒目直蹬钟文博,“我看你改名换姓把心也换没了吧。”
不认识了?怎么会,他上次来的时候明明已经能接近她,教给了她自己是她的儿子吗?母亲的病,益发的严重了?钟文博心里酸楚极了。但是他没忘记他今天来这里的原因。
“爸,咱还是先说说您的事儿吧,这些照片,还有开房记录,”钟文博将手里的单据晾在王左面前,“你和林雅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相互利用,我至少还记得要做什么,怎么做。你呢?!”
“我没忘。”钟文博低下头,“可是您怎么能和林雅在一起?有我在,用不着您出马。”
“用不着我出马?恐怕不然吧。”老爷子一早就知道他可能会对旧情人心软,下不了手,所以自己留了一手。至于林雅,他不过是利用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理而已。
“那妈呢?您这样做不怕伤害妈妈吗?”
王左浅笑,“小禹,我现在只把你妈当孩子养着,而且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件事儿。”
“以您的实力,复仇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您何必……”
“行了,我本来也没打算靠你,你要愿意沉浸在小情小爱里也可以,但是我得告诉你,她早晚是要被毁灭的,届时你不要伤心的不能自拔就行了。”
钟文博不再说话,如果说他和苏子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其中感情确确是复杂的,可父亲为什么如此迂回曲折,他不明白,天赋的警觉性让他隐隐觉得事情不止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
“这个家你以后少回,少有人知道我回国,我也不想惊动别人,你这样会引起注意的。”王左搀过梅梅,扶着她进了卧室,“不留你吃饭了,走吧。”
钟文博的内心,百感交集,在看到父亲和林雅的奸|情的时候,一切都说得通了,比如说林雅怎么会知道的那么多,苏子上次流产为什么恰好林雅在,还带着梁言,原来背后还有一个幕后指使,他的父亲,王左。
他不能阻挠父亲什么,因为王静的死,母亲疯了自此不再出门,父亲对外宣称她的去世,更没有人能查到她的行踪。父亲生平最爱的两个女人,一个死一个疯,他不能不恨这件事儿的始作俑者,苏子。可是钟文博也应该恨啊,这个始作俑者也确确是逼的他的家破人亡。
但是无奈他对她,还有一份情在。
但是父亲和林雅的事儿,他不能坐视不管,钟文博扬起脖子,“你和林雅,抓紧断了!苏子的事儿有我在盯着,你不能对不起妈。”
“哐。”里屋的卧室门被重重关上,钟文博握紧了双拳,王左变得越来越固执己见,变得越来越不像他的父亲。但是这事儿,没完。
钟文博扭头离开王左的大宅,在心里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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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博开着车,看来他对苏子是有些动摇了,这不过是因为苏子的受伤。钟文博狠狠心,他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他不能爱上自己的仇人。父亲的话和母亲愈发严重的异状提醒了他,苏子,是害的他家破人亡的人,所以从此,他不能再心软,不能再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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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平到处寻苏子的踪迹无果,终于有一天,他接到了顾芷兰的电话,“一平吗?有空吗?”
当他满怀希望的见到顾芷兰的时候,却被顾芷兰当头棒喝。
“什么?!!!这不可能!”
“一平,放弃吧,你们本来就不可能,我已经答应苏子嫁给钟文博了。”
“阿姨,您这样做不觉得太唐突了吗?苏子跟着钟文博只有危险!我从不认识她的时候,每每见到她她都是受伤凄零的样子!全是因为钟文博!”
顾芷兰一怔,他的眼里有着和高德民一样的固执,有的时候缘分这个东西也奇怪,他们到底是兄妹,每每苏子遇到困难的时候,高一平都会在她身边,不管偶然或者是必然。
“苏子也很爱钟文博,他们之间存在着很深的羁绊……”顾芷兰将五年前的故事通通讲给了高一平,当然,她没有说王静,也没有告诉他他和苏子的关系。
高一平颓然的离开餐厅,看来,这段情,在这里要戛然而止了,他着了魔似的爱上了她,只可惜他们相见恨晚。
祝福吧,既然像顾阿姨说的那样,那便祝福吧。
高一平回到医院,一进门,看到了一个他不想看到的人,梁菲菲。
梁菲菲的双眼红肿,黑眼圈很重,她顶着憔悴的面容,看见了高一平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拽住他的袖子,“一平,我真的不是有意说的。”
“行了,有意没意你自己心里清楚。”高一平淡然的甩开她的手,做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一平!”梁菲菲跟着扑到他的桌子前,蹲下去一把抱住了高一平的腰,高一平身形一凛,他感觉到身旁人儿的颤抖,“一平,不要不接我的电话,不要不理我,不要……”她突然哭了出来,泣不成声,像是这些天都受着极大的委屈。
她的确委屈,高一平误以为她是故意给李婉芬告状,她哪里知道李婉芬会跑去医院闹这么一出,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远离李婉芬这个人。
可是,她不能失去高一平,那是她自小的精神支柱。
高一平的心到底是肉做的,“菲菲,你先起来。”
“不,你答应我我就起来。”
“先起来,我现在是在工作,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反正没人。”梁菲菲偷偷做了鬼脸,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好,我答应你,你起来吧。”梁菲菲如获圣宠,惊喜的站起来,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珠,裂开嘴,高兴的笑出声来,“那就好,那我走了!你工作吧~回头联系你~”
高一平看着梁菲菲一蹦一跳的离开无奈的摇摇头,到底是小丫头,活的这般没心没肺。要是他,也能没心没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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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博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因为白天去了王左的大宅,公司的很多事儿都耽误了,一直开会到十点多才结束,待他整理完材料,已经深夜,他驱车回到大宅,只觉得疲惫。
忍不住的,他还是去她的卧室里瞧了一眼,看见她安好的睡容,钟文博心里一暖,这样的情愫在悄悄滋长,连他也没有知觉。
“你回来了。”苏子并没有睁眼,声音淡淡的。
钟文博顿住了刚想要挪开的脚,看着床上的人儿被在月光的度色下,显得安静而美好,“恩。”
“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钟文博的脑袋一时间爆了炸,她对他永远只有,你什么时候放了我,你放了我,和你把我放了吧。这些话吗?
他听腻了,钟文博转身便要离开,他今天没心情和她周旋,可是苏子的下一句话,让钟文博彻底爆发,“怎么,今儿没欲/望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呀,你居然没有来强、暴我。”
钟文博三两步冲进卧室,对着她的脸,低吼,“你是不是痒痒了?啊?不动你你觉得难受?”
“是呀,这些天都习惯你天天暴虐了,今天这情绪,不对呀,被哪个女人玩弄了?哦,不,你只有我一个女人,你只能围绕着我一个女人转,因为别人根本就不想亲近你。”
他的怒火被她成功的点燃,现在到底是谁在折磨谁,谁也说不清楚。
钟文博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她居然还一直闭着眼睛?
苏子转过背去,将被掀开的被子重新盖好,“没事儿去睡吧,要是愿意在这儿睡,我不拦着你。”
他再次将她的被子扯开,用了更大的力度。可苏子仍然不紧不慢的将被子盖好。
钟文博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热气球,升到了深空中,濒临爆破的边缘,他将被子直接扔下了床,他拽上她的胳膊,狠狠一扯,“你给我坐起来!”
“干嘛呀,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苏子嫌弃的抽出自己的手,并且用另一只手扑拉着方才被他接触的肌肤,好像他有多脏似的。
“男人,我来告诉你我是不是男人。”
钟文博三下两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