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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冰凉的地板上,他骑坐在她的背上,穿着鞋的脚狠踩着她的一双胳膊,躬身将手铐锁住了她的双腕。
“钟文博,你放开我,放开我。”苏子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她在狠虐的他手里,什么时候全身而退过,但这样并不能唤起钟文博心中的柔软,在他看见她要逃离自己的那一刻,他就疯了。执拗和极端让他瞬间变成了来自地狱的邪魔。
他愤恨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怎么会将他的柔情和贴心当做空子,在他给她恢复的时间的时候,歧途逃脱。既然不想要好好恢复,那么久永远也不要恢复了!钟文博扯过她被铐起的手臂,对着她的耳,痛斥道:
“非要我对你不好才肯乖是吗?我看,我是不能让你身体恢复了!这是你自己选择的。”钟文博站起来,将她拦腰抱起,再度仍在床上,拿起手里的铁索绕过她手上的手铐,捆在床头。
“不要!”她看见钟文博猩红着双眼扑倒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大声呼喊,她真的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他撕开自己为她买的裙裤,凶狠的扯下她的底裤,让她的□在自己面前暴露无遗。
他扒开si处的双瓣,两只手叠加,直接捅了进去。只是如此,却让苏子痛的痉挛,她痛呼出声。
可钟文博往更深处捅去,勾起双指,狠狠刮擦她的柔弱的内壁,“是不是欠/操了?!啊?!”他再也不会相信她,不会对她心软,不会对她友好。苏子,这是你逼我的。钟文博在自己的心里反复重复这样的句子。他的眸光变得愈发的凶狠。
苏子痛苦的摇头,因为身子的扭动她的手腕被勒出了一道鲜艳的红痕。
他的魔爪在她的身下肆虐,动作变得越来越凶狠,苏子悲哀的摇着头,一种灭顶的绝望在她的心里肆虐,她承受着他手下的狠绝,无力呼吸。呵呵,是不是她再也无望,是不是要永远的,被禁锢在她的魔爪之下。
43、虐待(未河蟹版)
第43章狂暴
她真的只是想离开而已,他为什么非要和她纠缠。
钟文博猩红的双眼对着苏子;“认错!”
“我……你放开好不好;疼。”苏子的声音柔弱,“啊~”钟文博的手指更往推进了一分;抠着的手指也在寻摸女性甬道里的那个敏感的G点;“错了吗?恩?”
苏子觉得身下又疼又酥;一时间眼泪狂飙;“你轻点行不行……啊……疼”
钟文博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毫不仁慈。
苏子知道他想要把她变成什么;他想要把她变成一个顺从的玩偶,可以虐;可以宠,可以随意揉捏;肆意抚弄。
但是她不会这样做的,她不想顺从,顺从于这个偏执的恶魔。
“文博,你想想五年前,我们不是这样子的。”苏子企图唤起他的回忆,也许那种温情能让他变得温柔。
“错了吗,苏子?”钟文博的声线变得愈发的柔和,但是骨子里的威严却不容人小觑,邪恶的手指在身下舞动,勾起苏子的颤栗。对于她提起的过去,他充耳未闻。
苏子的头不住的向后仰,纵使身体再难受,她也不愿意向他妥协。
“你倒是不管穿什么都有模有样呀,恩?”钟文博的大手上去,撕拉一声,他将他为她买的上衣生生撕裂。
苏子惊呼,白嫩如水的肌肤已经暴露在空气中。钟文博将她的胸衣上推,两颗白兔子般的丰盈因为突来的推力而上下颤动。
吹弹可破的肌肤和粉嫩的蓓蕾让钟文博眯起了双眼,因为欲望他的动作变得轻柔了些,当他抬头去看苏子羞赧的面容时,却捕捉到了她眼底的一丝,厌恶。
男人将手下的余湿展现在她的面前,邪佞道,“怎么,不喜欢,可是每次你的身体都表现的很喜欢的样子啊。”
苏子窘迫的别过头去,他就非得让自己看到这些不得已的,反应吗?
钟文博湿热的大手,将她的头扭回来,“不肯认错?恩?”
她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暴虐无常的样子,苏子缩了缩脖子,“我……”到嘴边的妥协,终于还是没说出来。
“你什么?想要?”他唇角的笑愈发的深刻,在苏子看来,确实那样讽刺。
他的那双盈满欲望的眼神,她并不陌生。上一次的他也是这般模样,像是一个饥渴的兽,要来撕她的肉,喝她的血。
不管是在她爱他还是死心的时候,她都对他在床上的性/事有所排斥,因为他带给她的除了快感,还有一种别样的吞噬感,在这两种交织的感情里,她变得不能自己。
“想什么呢?”他的两只手指对着她的粉嫩的桃尖合实,疼的苏子瞠圆了双眼。
“轻点,你轻点。”她娇弱的哀呼。
“要我轻点?除非你承认你的罪行,否则我是要惩罚你的。”
承认了又能如何,承认了他就能不对自己施暴了吗?苏子忍着胸处的痛闭上眼睛,既然结果都一样,不如选一向自己更容易接受的。
钟文博的两指用力,捏的她的粉嫩已经变了形,他再高高的拉扯起那处娇弱。
苏子的身子剧烈的颤动,腿痛苦的屈起,蜷缩着的身体不住的打着哆嗦。
“睁开眼。”他又是这样逼迫她,容不得她有丝毫的逃避。
“不睁?我可有的是办法。”钟文博松开了在她胸前作业的双手,将她犹在颤抖的双腿高高举起,再往两边撕扯,扯到几乎水平的状态。
“啊~”苏子吃痛的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这个跪在自己的腰下腿间的男人,两条细直的小腿被他紧紧箍在手里。
“不要再违抗我的话,否则,”钟文博将两只手往下拉了一寸,可仅仅一寸也能让苏子疼得泪眼茫然,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痛,痛。”
“你也知道疼啊,你在选择逃离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会不会疼?”
“你……不是……恨我。”她咬着牙忍着来自腿根的剧痛窝着脖子艰难地说着。
“是啊,恨你,因为恨,所以变得更疼。”他压低了身子,却压着了她被扭曲的双腿。
“啊!”苏子大声尖叫,“我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的腿。”她不敢抖动自己的双腿,因为哪怕是再动一分,她觉得这种痛,都能要她的命。
“知道错了吗?”钟文博残忍的再进了一步,苏子眼看着自己的双腿就要被扯平,脸色变得益发苍白,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错了,错了钟文博。我求你了,痛。”
其实她知道,这种痛是来自于腿部的伤的,她的肌腱一共有四处损伤,腿根一处,背部两处。就是因为这些她才在这么长时间里都不能自由行动。
可是恐怕今天过后,她又要躺在床上了吧。
“知道错了就好,乖孩子,早这样,不就不用受罪了?”他就像是王者,主宰的是她的命。
他将她的腿慢慢的合拢,慢慢的,慢慢的,突然又一次拉扯开,甚至比刚才更加凶狠。
“啊~你!”苏子的吃痛的将脖子后仰,疼的直尖叫。他永远不会按理出牌,总是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将她拽回深渊处踩踏。
“可是,晚了,认错的时间太晚了,有些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错过了。”
他满意得看着她的臣服和哀婉,即使那是因为恐惧。
他就是讨厌她时不时的那股子傲娇的劲儿,她有多少,他就要粉碎多少。
钟文博终于放开了她的双腿,苏子已经无力挣扎,身子也不再扭动。
她疲惫的睁开双眼,看见男人在褪去自己的衣衫,裤子,底裤。她知道,接下来的要受的恐怕比酷刑更甚。
钟文博并没有进入她的身子,他跪在她的头前,粗壮的欲/望抵着她的面颊,“含着。”
苏子惊愕的瞪圆了双眼,他说什么?
他的肉头在她的唇上摩挲,又腥又臭。厌恶的情绪自她的心底涌出,她执拗别过去的头,被钟文博生生摆了回来。
“乖,含着。”他的手轻轻拍着她光洁的额头,就像是在哄一个孩童,只不过要她做的是最邪恶难堪的事情,“还是你要我再去扯你的双腿。”
“不……”苏子绝望的张开了嘴。
粗壮的欲。/望抵入她的口中,她觉得自己的下颌就要和头骨脱离,太大了。因为兴奋,那根变得愈发的粗壮。他还在她的嘴中挺弄,一cha到底。
被堵住的鼻腔,让她喘息不能,可是钟文博并未退出,他的大手箍着她的头,执意往更深处挺进。
因为深喉,她的泪不断的涌出。凌虐的样子满足了钟文博极端而变态的欲/望。
“唔,唔。”苏子晃动着头部,她快要窒息了,无奈手被锁了起来,她没办法去捶打,推搡这个健壮的腰躯。
他终于从她的嘴处退出去。
苏子大口的呼吸着,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大量的口水一直被他的壮/大堵在口中,因为他的抽离,也带出了那些口水,留了满身,一根根银丝连着她的唇和他坚/挺的欲/望。
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如今在她扭曲的视野中,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早已不再是她之前所倾慕的那个优雅的钟文博,这个男人变得陌生可怕,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变成了一个吃人的恶魔,禽兽!
“钟文博,我恨你。”她哀哀吐出这六个字。
“恨,我希望你恨的更多一些,这样,你也不会总想要逃离我。”钟文博执意去在她本来已经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下一把盐,让她绝望的哀痛。人的情绪,往往会在绝望中而激发。他想要激发她心里的某些情绪,但殊不知自己用错了方式。
他是一个愚笨的男人,狠虐的男人,是一个不懂的表达,不懂得爱的男人。这些能力,在五年前,她伤害他的那一刻起,就被全数剥夺。
所以他认为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他退到她的腰下,邪恶的勾起指尖,去触碰她因为残虐引发的特殊的快/感而涌动的春/潮,“被人强迫着濡湿了?这可是个蹩脚的理由啊。”
苏子羞赧地闭起双眼,钟文博,我求求你,能不能别再说这些令人疯狂的句子。
可他并不打算马上进入她,他要她在高潮的边缘荡漾。
男人紧锁着她的下体,那一条细小的肉缝因为流入滚滚春潮而变得额濡湿。他弓身趴下,拇指按在她稚嫩的肉瓣儿上,扒开那条细缝仔细瞧着,苏子因为他的动作,面色变得益发苍白。
可即便是这样,也阻挡不了他手下的动作。他低着头,去看,去瞧,去摸索,全然不顾女孩儿轻微得痉挛和颤抖。
苏子嘤嘤的咕哝,她希望他能够停下来,女人最为私密的部分一次次的暴露在他的面前,她每一次说服自己这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都会全线崩溃。
钟文博没空管她的自怨自艾。
他伸出灵巧的舌头,冲着她晶莹满布的下体贴上去,头顶传来苏子猛烈的抽气声。
钟文博勾起一抹邪笑,手指拨开包裹着她私密处顶端小豆蔻的肉瓣儿,对着那颗湿漉漉的小肉豆舔弄着,并且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更多的体液,被这样突然袭来的快感激发,她自己也感受到津蜜顺着她的甬道往外流淌,不觉得热烫了脸颊,她不敢去看,但是余光还能看得见,只得紧紧闭上双眼。
可是闭上眼,却让那些感受更加强烈,身体上的快感在她的脑海中勾出了一幅幅**的画面。让她觉得不耻和难堪。
看着动情的女孩儿,钟文博的坚挺变得愈发的胀大,可他不想现在就要了她,在情欲中折磨她,是他的乐趣所在。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叫喊,翻转,最后屈从,何乐而不为?
钟文博的舌头,绕着那个越来越大的肉豆开始转圈,直到添得那颗肉豆变成黄豆粒那么大,直到她的春潮泛滥不已,直到她不自觉的拱起腰身想他的方向挪移,本能的想要索取更多,他才停下来。
她本来在他所布的欲海里徜徉,一波又一波的孟浪侵袭着她的身心,就当她要到达某个顶点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潮水褪去。
她疑惑着睁开紧闭得双眼,看见自己的腰身高高拱起,看着他冲着他微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的太深,苏子连忙将腰腹收平,因为双手受控,她不能掩起红烫的面颊,只得将自己将要爆炸的头埋入一侧的臂弯中。
突然,身下一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