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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来的第一个要求,……”
“十年来的第一个要求,难度果然很高啊。”我惊喜的抬头,主人的语气……他答应了!“至少,我可以快乐的陪你过完这一天。”
“陪我?一整天?!主人,是真的吗?那…你的家人呢?他们不会难过吗?”
“难过?”
“是啊,没有主人的陪伴,不会难过吗?”
“是吗?这些年,你……很难过吧?”主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那里面闪的光,却是暗淡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主人突然变了神情,带着认真的笑。主人的笑容真美。“快乐是什么?”我被这句话镇住了。对于主人来说,到底什么才算得上快了呢?
“我……也许,花草只想要阳光而不会在乎面包里是否有奶油。主人的快乐,我,还没找到。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十年来我能做的只有在这个地下室里等待着主人的来临。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可是,我知道我是快乐的!因为主人你,所以,我很快乐。”
“是吗……”主任沉默了一阵:“我想,我找到答案了吧。”
“嗯?”
“要在吃一点吗?”主人把蛋糕端到我面前,笑着问我。“嗯!”我拼命的点头,然后伸出手指着主人的手:“这样,可以吗?”主人的目光中有着宠爱,好温暖!这种目光,不是第一次了。以前的种种也浮现眼前,这些都是我的快乐。“调皮!”主人拍了拍我的头,然后用手沾着奶油,一口一口的喂我。舔着主人的手指,奶油甜甜的。只要有这一刻的记忆,一生都满足了。我的快乐。
我吃得满脸都是,也试着用手指沾一点涂到主人脸上。我们两个在这个冰冷的地下室里欢笑。看着主人的笑脸,也许,主人真的找到了他的快乐。主人的快乐,就是我的幸福。
“也许,能够带给他快乐,能够被需要,就是我的快乐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前期……嗯……文笔……不,根本没有文笔可言,二,二到中二都看不下去了……。咳,本王随时准备被上家法。嗯,嗯。
☆、被放出来了
“好暖和。”我闭着眼睛,动了动身体。手上抓住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这感觉……“啊!”我一下子坐起来,是主人的大衣?怎么会在我身上!我睡在地上,身旁还有一个空空的蛋糕盘,淡紫色的灯还亮着。
“不是梦?”我抚摸着主人的大衣:“是真的。”可是,地下室里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主人走了。而且……脖子上,又有了兽链。同每次一样,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十年。我在这里是年了吗?外边现在是什么样子,阳光还会那么暖吗?时间的概念在这里没有意义,没有太阳和月亮,分不清昼夜。
“一天的时间……好短啊。”我抬起头,我想我应该笑的。主人说,他找到他的快乐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应该离开了吧…离开我的…快乐。
我把大衣挂在门上,整理房间。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有主人的影子,暴力的动作,心痛的眼神;疯狂的功击,温柔的上药;还有那样美丽的笑容和决绝的背影……这十年的生活很简单。我只须微笑,等着主人的到来,然后尽可能得让他开心。主人离去后,一个人思考,或者用主人留下的药和绷带治理伤口。
昏暗的房间,简单的微笑与生活……却让我如此舍不得。我的脚定在门前,就再也无法移动一步。“还是不行啊。”我的手松开门把,重新倒在床上:“毕竟,这十年,不只是任务而已……主人,会舍不得吗?养了十年的,就算是一盆花,也会有些惋惜吧。或者……根本就……不,主人是爱我的。”我微笑,摸着脖子上的兽链。我把它当作是爱的束缚,所以,即便它让我很不舒服,即便我可以轻易的打开它,它现在依然在我的脖子上。好似那扇永远不会上锁的门……算是主人的信任吧。我闭上眼睛,回味生日蛋糕的滋味,不由得笑了:“给宠物过生日,我不管从哪方面,都是幸福的。”
“当 当当”
有人敲门?这个节奏,不是主人的!还有血的味道。门慢慢的开了,我站起身,警惕却若无其事的看着。“有人吗?”一个冰凉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位一身紫白色长裙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她,是主人身边的人吧?她身上有主人的味道。我也在主人的身上找到过她的味道。“有人吗?”她继续向前走,手中拿着一个大盘子,里面有食物和药品。难道她看不见?我悄悄让开路。她准确无误的停步床前。她看得见?可是……
“十七步。应该是这了。”她放下盘子,轻轻的向着床上鞠了一个躬:“该吃饭了。”我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隐藏呼吸。她的步履告诉我,她不是一个平凡人。“还没睡醒吗?少爷说他的警觉很灵敏的。”她自言自语,并伸手想要摸索床上的“我”。我在她弯腰的一瞬间攻击她的后颈。因为锁链的关系,她在我进身的时候发现了我,并用双手做盾,撞倒了对面的墙上。
“谁?”她很镇定。即便对手的能力高出她很多,她也一点不慌张。我看着她的眼睛,原来是真的看不见。那双漂亮的眼睛空荡荡的毫无一物,像是有一层雾在里面,什么也看不清。可我在攻击她的时候清楚地看见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锋利杀气。那一刻她的眼睛明亮如月!还有她身上血的味道,很浓重。
“应该我问你才对!”我做好战斗的准备。我可以确定,刚才那一击如果是主人的话,绝对接不下来!“你是谁?在主人身边想干什么?!”女孩惊讶了一下,只是一下而已。她收起姿势:“你就是少爷养了十年的……狗?”不等我回答,她又说:“我叫沙露,少爷让我来照顾你,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主人怎么了?!”
“外界的消息是严重的发烧,真正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是病了吗?也许是一夜严寒让他……主人,我该怎么办?我应该为主人做些什么?:“你干什么?!”沙露拿着一把钥匙向我走来。“少爷说可以帮你打开兽链。”“停下!”我侧身躲过她的手,“为什么?”她不解的问。“这是主人给我带上的,没人可以碰它!”她沉默,“好吧,既然是你的要求。”把钥匙扔在地上,她也坐了下来,把盘子里的食物一一拿出。
“对不起。”我看着她准确无误的动作,低声说。她的动作停下,然后坐直身子:“为什么这样说?”“刚刚……我的语气不太好。我……不太适应出了主人之外的人。”
她愣了一下,然后轻蔑的笑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条狗了!努力不让自己的主人有任何的麻烦。某种程度上说,你比现在的狗还称职呢!”
不知为何她的笑并不陌生。好像曾经有人经常这样对我笑。是的,除了主人之外的,还有一个人……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面对这样的笑容,我如同习惯性的微笑,也许是从前的习惯吧。但是对这个人,我的警惕还是存在的。她有这样的身手,为什么要听主人的话?按主人说的社会,她应该有足够的自我空间,财富还是荣耀都不是问题,可是她却在这里做一个女佣?一定另有目的!
“拜托你,不要告诉主人我刚才的失礼。”
她站了起来:“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奉命来照顾你,我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目视前方向门口走去,在出门前对我说:“忘了告诉你,我是少爷送你的生日礼物,还有这件大衣。你先吃饭,我去帮你打点水,一会帮你换药。”说完就往外走。
“等等!”
“有事吗?”
“你的眼睛……”
“七岁就看不见了。”她关上门,脚步声越来越远了。
我坐在床上,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食物,安静的惊讶着。沙露,礼物?是什么意思?主人的身体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师傅一直用药定期为主人调理,为什么……也许只是一个假消息,又或许,主人有麻烦了!我该做些什么?主人想让我做什么?他在暗示我什么?
门又被轻轻的推开了,这样的频繁,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沙露拿来一盆热水,一条毛巾。进门后直直的向我走来,在踢到地上的盘子之后轻声问:“怎么?不合胃口?”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脚,那是一双十分美丽的鞋子。“那我去换。”她轻轻的放下水盆,弯腰拿地上的食物。
“不是的。”我抓住她的手,介于她的盲目又把她引到床边,让她坐下:“我只是习惯等它凉了再吃。”然后我走到墙边,把那淡紫色的灯关了:“而且,我习惯一个人处理伤口。”
黑暗再次降临,我熟悉的环境。一分钟后视力恢复。我从地上拿起那些药和毛巾,走到墙角坐在哪里。好怀念主人给我上药时的感觉,虽然痛着,却是那么快乐。
“那么,”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听着那么美,那么温柔:“我能为你做些什么?”黑暗中的她,眼睛那么明亮!面庞如冰中雪莲,美丽却封固着。“做你该做的事。”我回答,并把绷带拆下来,伤口已经好多了。这么深,会落疤吧?主人会不会讨厌它?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沙露已经倒在床上,她的衣服……扔了一地!
“你做什么?!”她的举动超乎我的意料。
“做我该做的事。”她尽可能平复声音中的颤抖,带着一种委屈:“少爷说我是你的礼物,而你刚才……”她的声音梗塞,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似是接受命运的捉弄般悲伤。
“够了!”我大声呵斥,这是第一次如此愤怒的说话。她真得让我很生气。她把主人当什么?!“不要再拿主人当借口!收起你那套恶心的把戏!这里没人对你有兴趣!”她惊讶得睁开双眼,坐了起来。我别过头,换了轻声的口吻:“我只是不想让你打扰我的生活。”我看着手中的药瓶:“我和主人,两个人的生活。”她向我走了过来,我听见她那双漂亮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我知道她穿好衣服了。
“可怜的人啊……”她伸手摸我的脸。我没有反抗,因为她是主人给的。从主人那得来的一切我都很珍惜。但是,那不代表她可以左右我的思想。
“我是主人的宠物。”我平静却坚定的反驳。在她复杂的表情中,我感觉她的目的,或多或少,和我有一定的关联。
“那我该怎么办?你是我的主人。”她妖娆的笑。从她刚进来到现在,她演义了几种风格?我站起来,走到门口,轻轻的打开门:“那么,我给你自由。”不是要表示不满,只是,她应该属于主人。
她的表情惊讶,随后妩媚又轻蔑的笑:“我还以为你会把这十年受的屈辱都发泄在我身上呢。哼哼,你的性格还真的不太讨人喜欢。”
“我很幸福。沙露小姐,类似这样的挑拨的话语你还是少讲为妙。”我走到食物旁边,不再理她。
我喜欢这十年的生活。只有我和主人,偶尔师傅会来。我喜欢当主人的宠物,做一条狗。只要主人开心。可是现在主人病了,而眼前这个来自外面的女孩,有着高深的能力和血的味道。她叫主人——少爷。她会对主人不利吗?主人叫她来又是什么意思?我开始细细的打量她,从那双漂亮的鞋到她长长的带自然卷的头发……!
“你来的时候遇见谁了?”我走上去,拂过她耳边的发丝,她对这个动作的反映有些强烈,僵硬的站在那里,那双迷雾一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随后又平静了下来:“在来之前大小姐找过我。”
“大小姐?首夫人的女儿?”主人曾说过,他有一个姐姐,是首夫人的女儿,大主人两岁。“你对外面了解得还真多啊!”我的手灵巧的摘下她的一只耳环,那是一只翡翠叶子的吊缀。我把它仍在地上,用脚踩碎:“我不喜欢有人窥探主人的生活。”那是一个微型的监听器,我相信沙露已经明白了。
“对不起,我太大意了。大小姐说送我这副耳环,我……”她的表情像是在道歉,我却在她那双空洞的眼神里看到了惶恐。她在怕什么?我不得不怀疑她的忠诚。但现在我还什么都不能做,因为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可是,必要的质问还是要的:“大意?不是有意的吗?”呼……这种语气,还真的不太习惯。“不,不是!我没有……”她很无措,表现她的无辜?我想她应该是一个很出色的演员。如果我是她的影迷或是个弱智的话,我会相信她:“那么,这是为什么?”她明白我的意思,大小姐要继承权,这些年什么手段都用了,她给的东西,是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