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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戏-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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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迟
  
  白采被点了穴,躺在床上木然的瞪着床顶,白南给她解开后,她依然不见动颤,白迟踮着脚在她眼前挥挥,眼睛都不带眨的。
  
  “白采。”白迟轻轻叫一声,双手绞着,眼神微微慌乱,似乎很是无措。
  
  白采依旧毫无反应,直到白迟叫着,已经带了哭音时,方才无奈的叹口气,也不起身,她就在床上一转头,迎着白迟小可怜的眼神看了很久,开口却是对想容说的:“你那是什么意思,我白采还不至于做出迁怒的事。”
  
  想容身体微侧,一直警惕的站在能最快带走白迟的角度,听到她的话,她微微一怔,旋即含笑开口:“你现在难道不是迁怒?”这么说着,她身体却稍稍放松,知道白采大约是做不出迁怒白迟的事来的。
  
  白采哑口,她虽然不擅于隐忍,但一向分的清明,想容作为白家的侍女,时刻护主是很自然的事,若是平时,她心里定然还有赞赏一句,那这终归是说明她也不过是个平常俗人,说什么不会迁怒,可笑亦可叹。
  
  “白采,你不要不理我。”白迟在边上却急了,想去拉她,却又有些顾忌的样子,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变得泫然欲泣。
  
  白采涩然一笑,撑着身体坐起来,有些艰难的躲开白迟想扶的手,她看着面前少年水汽越加重了的眼神,又是轻轻一叹,只这么一叹后,瞬间收起了那些阴郁的情绪,再开口时,又恢复了爽朗:“我哪里有不理你,我们可是夫妻,百年方休来这同船渡。”
  
  白迟破泣为笑,小心试探着伸手拉住白采的衣袖,白采这次没有躲开,他笑得更开怀了。
  
  爬到床上,白痴的少年不会看脸色,无视白采的疲惫,非缠着她说话,白采一日未用饭,加上被点了穴血液不畅,这时只觉得头痛欲裂,他说了什么她又应了什么,连自己也不清楚,所以在房内陡然安静下来时,她是完全处于迷茫状态的。
  
  白迟却清醒得紧,故作伤心的低着头,他心里小心算计,他虽然确实是趁着白采精神不济,本着不套白不套的原则,来套几句话来着,可是他却没预计到白采骨子里就是个直性子,竟然开口说了这么句话。
  
  细细想来,他要是同意了,虽然还未见好处,但也同样看不到坏处……其实坏处还是有的,只是应在他身上的可能性不大……就是白采,怕是不好过的。
  
  白迟心里稍稍有些紧,他这一生虽然活得极为自私,把自己的性命看得贵重无比,可他依然不愿意为着未见好处的事,去做可能伤害到别人性命的决定。
  
  何况这个别人是白采,他其实很欣赏很喜欢的一个……村姑。
  
  ——即便不说这个喜欢和欣赏,她还是他的妻子呢!
  
  ……
  
  在白采疑惑的眼神中,白迟再次牵上了她的衣袖,斯斯艾艾的道:“白采不喜欢我吗,为什么要走?”
  
  白采愣了一下,随即自嘲的笑一声,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竟然说出了这句话,本欲随后搪塞一句,可看着那比姑娘还漂亮的小脸,她却突然有些感慨,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一骨碌道:“我喜欢你有什么用,我们只可能是仇人,我……是一有机会就要走的。”
  
  她和白垒可不就是真正的仇不可共天,她依稀记得临离开前,她师父踌躇良久才开口的那句‘离败家宫和回火殿的人……远一点’,明明时日还不久,却恍若隔世了。她何曾想遇到他,何曾想一眼看上他,何曾想一朝家破人亡皆因君。
  
  她还记得当时白迟问她怎么了,她的回答是‘你爹真……年轻’其实江湖人哪个会显老,她哪里是因为什么年轻而吃惊,她只是哀叹于自己未开始就完结的爱恋,那时的她哪里能想到今日的局面,如果一切止于那一刻,她只是个单纯失恋的女子,那该多好。
  
  “你为什么要走呢?爹会生气的。”白迟焦急的尖叫,抓着她衣袖的手紧了又紧。
  
  “他就是要杀了我,那也是以后的事,若没有尝试逃走,我自然是不甘心的。”白采说得很认真坚定。从前几天得信,知晓师父已经仙去后,她就再没有什么顾忌了。
  
  师父……还等着她回去守孝呢!
  
  白迟被她话中的决心吓到了,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好久后他突然跳下床,咬咬牙道:“那白采你赶快走吧,爹他……今天没在。”说完一扭头,兀自伤怀。
  
  白采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她完全不敢相信,转头看想容,想容皱眉点头了,她还有些晕忽忽。
  
  “老爷不在,少爷开了口就没人会拦你,可是你要知道的,我们老爷……终归是要回来的。”一直站在角落的白南走前一步,很尽责的提醒少夫人。
  
  “谢谢,我……”跳下床就想走,看到白迟扭头别扭的样子,她顿了顿,开了口却又不知说什么,最后也只能打住,转头向外走。
  
  “等等。”白迟见白采没理他,下唇咬得更紧了,却还是开口叫住了她,走上前,从衣袖中拿出两根胡萝卜塞在她手里,赌气的道:“给你,撑死你去!”
  
  白采心头一热,眼眶有些湿润,伸手想揉揉他的头,可手伸出来终归没有落下去,一转身再不迟疑,飞快的冲了出去。
  
  白迟赶前几步,扶着木门,强忍住哭泣,眼中泪水很是坚强的打者转儿,没有落下来。
  
  那样削瘦的身体扶着门,在寒风中不堪忍受的颤抖,想容心口也是痛了,忙上前劝导。
  
  白南撑开一直向下压的眼皮,就那么稍稍扫了一眼,又赶快压下去,他心中寒意比这寒风还要剩三分,真对白采好就不能放她走,他家少爷……好狠的心。
  
  白迟确实不是那么伤怀,却也没有白南想象的那么狠,他只是觉得既然白采下定决心要走,那日后逃和今日他放她走,反正被抓回来都不好过,他放她走,有这几天的缓冲期,那她逃走的希望总是比较大吧!
  
  白迟被想容劝进门,最后看了一眼茫茫的夜色,暗暗道:我今天放你走了,而我这一刻是真诚的希望你能逃掉的,你和我不同,善良的无辜的人,我不尽喜欢也同样不信任,可是,我希望知道有好人活得好。算是留一分美好的念想。
  
  这一场戏,有我们这些不单纯无辜的人,就够了。
  
  ……
  
  白垒不在,又兼算是做了件好事,处在心里的满足期,白迟本以为这一夜会睡得很好,可惜事实恰好相反,身边没了人,反而有些不习惯。
  
  这点不习惯也便罢了,他不是娇气的人,有必要的时候他就是粪坑里也能睡过去,雇佣兵是没有资格谈习惯的。
  
  除掉这小小的别扭,他身体里不断冒出的热气是什么?
  
  白迟掩住嘴,不想让喘息声脱口引来想容,另一只手按在某个高耸的位置,他眉头紧皱。
  
  他虽没有姓冷感,欲|望也向来都不强烈,前几个月不断做春|梦,还可以勉强解释为他被压迫久了,内心深处的反弹。虽然那个反弹的方式有些奇妙,可看着那极合他口味的脸那么多年,有那个反弹法也并不是没可能,可是现在……
  
  白迟一边努力自己解决,一边咬牙苦思,没有人的欲望是毫无来由,而且疼痛刺激后依然高昂的,他这更像是被下了药了,可这里,有谁敢给他……下这种药?
  
  解决了需求,白迟软软的趴在床上,他在想,难道这世上会有什么药,是长久有效,限时发作的?
  
  如果人都会飞的话,有限时发作的春|药也不是不可能,那他……是什么时候被下的呢?
  
  第一次做那种梦是在他逃过追杀,被白采救回来的那天,那天白垒不知道用了什么鬼魅手段,让他完全克制不住身体的欲望升腾,而且那是他第一次和他口舌交缠,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白垒虽然依旧恶整他,可是行为举止,却突然从不冷不热,变得暧昧难明起来。
  
  难道白垒就是那一天给他下了药的?他记得当时他确实有渡了药给他,可那药……难道不是安眠功效的吗?
  
  才思考了一炷香时候,身体内的热气又不嫌疲惫的袭击过来,白迟恨得牙痒痒,还是不得不温柔的伺候小小白迟。
  
  他真想仰天长嚎一声:爹啊,你到底想做什么!
  
  ……
  
  “若说有谁能知道白垒想做什么,那那个人非霍亥莫属,可是你难道想去问他?”雾花花削着并不漂亮的指甲,神色不动,随口道:“你去问吧,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他面前的蓝衣女子皱眉,也跟着他的视线注视着他的指甲,淡淡的道:“问他还不如不知道……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其实……他是你爹。”
  
  雾花花一个哆嗦,匕首在圆滚滚的白嫩手指上拉出了长长的一道口子,他举着手哀嚎:“大师姑,你是坏人。”
  
  蓝衣女子,也就是无花谷五十一代大师姐雾语,掩嘴娇笑,“和我摆架子,你继续摆。”
  
  “我错了,大师姑……”伸手。
  
  接过手指给他上药,雾语温和的道:“你说的我都懂,可是对我们来说,你这小滑头却很难让人放心,或许你觉得我们这些人没必要掺和进去,可是人活着,总要有个信仰不是。”
  
  “说是为了不让无花谷安逸久后败落,可你我都知道,这不过是好听话儿。自来有苦方有甜,让谷里的人尝苦是很有必要的,这……依然是好听话儿。”
  
  雾花花苦笑:“这好听话儿我比较喜欢。”
  
  “我也很喜欢。”雾语笑了笑,把他上好药的手放了下来,认真道:“无花谷的忠义无关其他,其实只是大家的美好念想,而这念想早已经形成了信仰,我不希望这个信仰毁在你手里……白迟是无花谷第五十二代谷主,这就是事实。”
  
  “是。”雾花花小心翼翼的捧着手指,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大师姑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雾语又是掩嘴偷笑一声,道了晚安出门,走到门口她突然回头道:“如果你喜欢听好听的,你其实可以想象自己在守卫人世间最后一片净土。”
  
  门吱呀一声关上,雾花花吹了吹手指,心里很费解:难道就因为他比较聪明就不相信他?可是他是真的想守卫这一片净土。
  
  而且雾馨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向他输导着弟弟的概念,他其实早在未谋面的时候,就把那个人当做是真正的弟弟了啊!



第三十二章 我爹不是人

  一个光头你还叫直发,原本也是我们这一家的人啊,果然是一个风格。
  直发,加油打倒败类,白痴看好你哦!
  ——白迟
  
  白迟鸡鸣时才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感觉眯眼才没多久,外面陡然传来大声喧哗的声音,他迷迷糊糊嘀咕一句,蒙被子继续睡,接着好似听到边上有人叫他,试探了几句他没答,那人又轻手轻脚出去了,接着外面也安静下来,他又继续陷入甜美的梦乡。
  
  再起来时已经午时了,内力运到双耳,听着黑店外喧扰和里面寂静的强烈对比,他低头嘴角稍稍一扬,再一抬头,给了听见声音进来的想容一个大大的甜笑。
  
  今天白垒不在,风也轻,云也白……好吧,白迟紧了紧身上被想容硬加上的袄子,不得不承认今天阴沉得厉害,风是有,可惜有点重,云也有,可惜有点黑。
  
  到了前厅,他有些意外的看到正唇枪舌剑的莫知君和雾花花两人,随即他又恍然,白垒不在,他们过来自没什么不可理解的,毕竟……一个是他舅舅,一个标榜是他大哥。
  
  莫知君眼下阴影有些重,塞给他一只糖人,勉强的笑谈几句就走了。
  
  雾花花却摆明是来蹭饭的,死皮赖脸说要观摩弟弟的生活,早上那喧哗就是他在白南的阻拦中,非要把抬过来的整整十箱用具搬进来,当然他最后还是进来了,要拦他,白南的身份毕竟不够。
  
  白迟起床后黑店的禁令就解开了,时刻关注的各个掌门蜂拥而来,白迟以为他今天能有空仔细思索,最后只做了个陷入众恶狼掌门中的小可怜红帽,也亏得还有个够身份的雾花花不忘哥哥职责,小可怜才没有被那些明是甜言,实是恶语的假奉承气死。
  
  到傍晚雾花花终于忍不住,招呼白南等人拖扫把赶人时,众大大小小的掌门们才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不枉他们冒着被白垒秋后算账的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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