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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们回去。”他打起精神,继续扮绅士。
“我们自己有车。”蓝心对他的成见稍减,不咸不淡地拒绝了,“你生病了,早点回去吃药休息吧。”
卓扬咳嗽两声,高大的身体居然有些站不稳。悠悠赶紧接过他手里的钥匙,“我送你回去吧。”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在不适合开车。
卓扬勉强笑了笑,没说什么。
一起上了车,他突然睁开眼,艰难地开口:“麻烦送我去附近的宾馆,燕妮她……刚跟我吵架了。”
任谁看见未婚夫在深更半夜接到前女友的电话,立刻从被窝里跳出来,不顾病体地跑去英雄救美,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卓扬,卓扬——”悠悠推他,才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连神智都不怎么清楚了,“卓扬,你觉得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要!”卓扬昏昏沉沉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长长的舒了口气,“你没事……我就没事。”
悠悠的眼眶一热,知道他最不喜欢医院里的怪味道,没有再勉强他,原本他还想着把他送宾馆过一晚,看他现在的模样实在是不放心,万一烧的狠起来怎么办?
卓扬高高大大,她现在的住处没有电梯,好不容易把他弄上楼,也许是刚刚见了风,他的温度更高了,退烧药倒是不用买,家里还有吃剩下的,他吃了两颗,不见好转。
悠悠哉冰箱冻了些碎冰块,拿毛巾包了给他敷上,折腾到后半夜很晚的时候,他才退了烧,她也累得趴在床头昏昏睡去。
梦中,卓扬牵着她的手,站在高高的山顶上,沐着满地的月光,深情款款:“悠悠,我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她高兴的连连点头,小脸都绯红,大眼睛里闪闪发亮。
无数次了,悠悠再度梦到她这一生中最快乐幸福的片段——卓扬,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会爱我一生一世,会永远永远陪在我身边……
又一次心痛的醒来,察觉到耳边有人说话,她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是卓扬在轻声唤她。
“你……醒了,还好吗?”其实她是吓了一跳,刚在梦里见到他,他就凭空出现在眼前,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不好,我全身都疼,喉咙跟火烧过得一样。”卓扬半真半假的诉苦,夸张地闭着眼睛哼。
悠悠放下心来,他有开玩笑的力气和手腕,头脑应该已经清醒了,拿来体温计一量,果然,烧退了。
卓扬等不来她嘘寒问暖,懊恼地重重倒回床上,要求恢复病人待遇。
悠悠心思复杂,“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被警察叫去问话?”
昨晚他烧的太狠,演戏难免出纰漏,忘了这件最要紧的事。
卓扬一愣,“悠悠,我……”
“你还是有些烧,我给你熬点粥喝吧。”悠悠看看天也亮了,起身去做早餐。
卓扬再没心思躺在床上,洗漱完就坐在沙发上等。等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妥,从前都是他照顾悠悠,装的久了就成了习惯。
他的手伸向橱架上的打蛋器,哗啦一声巨响,一排厨具多诺米骨牌一样,咕咚咕咚栽了下来。
“悠悠小心!”
他大喊一声过去推她,还是晚了点,剁骨刀直直砸向悠悠的脚面,这么高的地方往下落,闷钝的声音很惊人。
好在,是刀背,不然说不定会砍进悠悠的脚骨里。
在巴黎的时候,悠悠自告奋勇下厨,一次都没成功过,后来去报了烹饪课,没等她学有所成,阮博远就出事了。
悠悠本来就痛,再听他这么说,几乎要撑不住,咬着牙不肯去医院,她不怕闻苏打水味,怕打针。
卓扬正要开口劝,门铃嘟嘟响。
悠悠现在的住处时W馆的员工宿舍,跟蓝心的小窝只隔了一层楼板,昨晚她把卓扬搬进家门蓝心也看见了。
“妈妈咪呀!卓扬,你怎么搞的,昨天是你病危得要死要活的,现在你活蹦乱跳的,换悠悠手伤脚残,怎么回事啊?”
蓝心一看见闺蜜的惨样就炸了,对卓扬的丁点儿好印象一扫光。不等他开口辩解,推着他往门外撵,“滚滚滚滚滚!这里没人想看见你!”
卓扬边穿外套叮嘱悠悠手上的伤如何注意,末了还是不放心,“反正我也要去医院的,到时候来接你一起去好不好?给医生看下才放心呀,留下疤就不好了。”
“呸呸呸呸呸!虚伪!混蛋!早该去死的坏男人!”
蓝心哐当一声关上门,刚想看闺蜜的伤情,悠悠冲她竖起手指,嗓音低得几不可闻,“我没事……”
但要装的有事。
蓝心鬼机灵,瞬间明白闺蜜的心思,两人闭门商讨一会儿细节,门铃再次嘟嘟。
两人惊得小脸发白,这当口,千万别是警察叔叔再来请喝茶。
悠悠继续躺在沙发上装伤员,蓝心过去开门,是浦东成!手里拎着一个药盒,进门来二话不说,反手就把蓝心推了出去。
悠悠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蓝心回来了,鼻尖却闻到熟悉的古龙水味,抬头一看,真的是浦东成。
“不是说去广州,还要出国的嘛,下个礼拜回来?”她顿时忘记了装病,高兴的搂住她。
从J城回来以后,两人的关系淡了不少,说不上原因,她躲在W馆暗算卓家的事,他是知道的,没有干涉,也没有帮忙。
浦东成此刻任她搂着,身体有点僵硬,空着的那只手也没有回搂她,她从他胸膛里抬起头看他,“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又被家里人骂了?”
被问的人盯着她,眼神复杂,良久别开了眼,似乎叹息了声,“没什么,有点累,先替你擦药吧。”
悠悠这才看清他拎着药盒!
一刹那惊得嘴巴合不拢,“你……你怎么知道我被烫了?”细看看,药盒里还有跌打摔伤的药,显然是对她被刀背砸伤脚面的事都知道。
想一想她每天都生活在别人的镜头窥探下,悠悠浑身发冷。上次她在小公寓里尚且有人通电投毒,浦东成怎么会放心她一个人单住?
药膏涂在伤口上,凉丝丝痛嘶嘶,说不出地舒坦安心。
其实粥才开始熬,不算烫,手背红一大片看着骇人,并不碍事,那把剁骨刀砸在脚面上没伤到筋骨,痛过也就罢了。
浦东成稍稍放下心,突然抱住了她,压在沙发上。
“东成……”悠悠挣扎。
浦东成不说话,一只手紧紧制住她,一只手探到她的裙摆底下,大手一用力,她整条内内被他扯成碎片。
耳边听到他拉下拉链的刺耳声音,悠悠慌了,“浦东成——啊!”
他就这么顶了进来,她的干涩阻挡着他火热的勃发,他就挺腰用蛮力,硬是挤了进去,牢牢的占着她。
悠悠下身火辣辣的痛,像第一次时被撕裂开来的感觉,连哭都哭不出来,身体稍微扭动下,便痛彻心扉。
“很痛?”东成的声音温柔下来,下身也没有开始抽动,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只手射下去在他们结合的地方慢慢的揉搓,直到她连两只耳垂都火红起来。
她渐渐开始湿润,下身如同蚁咬般又痒又麻,他还在慢条斯理的拨弄着她,另一只手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整件衣服被往下拉,到了腰际,到了他们仅仅结合的地方。
浦东成浅浅的退了一点出来,在狠狠地撞到最深处,在她的娇呼声里将自己抽出来,裙子就顺着她玲珑曼妙的身体掉在了地上。
“东成,我要先洗澡。”悠悠软软的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要求。她昨晚守了卓扬一夜,早上就匆匆洗了把脸,身上又累又粘。
浦东成不说话,单手将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从她背后饶了过去,捞起她一只腿,下身一挺,又闯进她温热紧致的身体里。
悠悠“啊”了几声,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两只手乖乖的绕上他的脖子,将自己吊在他身上,一只雪白的腿,弯着挂在他手里,下身大开,整个人都被抵在门上。
浦东成调整着姿势,使足了劲在她花蕊里研磨,热热麻麻的感觉让她十分难熬,扭动着身体催促他。
浦东成轻笑,大力的抽动了几十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她的花液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溅出来,舒服的嘤嘤咛咛。
忽然他停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小幅度顶着她。
“嗯?东成……快点啊……”她难耐的在他宽厚的背上挠出一道道红痕,自己也开始扭着腰,在他进来时深深的迎上去。整个人意乱情迷,全身只有和他紧密连接的部位有强烈的感觉,听他凑到她耳边咬情话,迷迷糊糊也没听清就胡乱点头答应。
他脸上的表情她没有看见,只觉得他忽然之间又胀大了些,握着她腰的大手紧了紧,接下来便是一个彻底的拔出,然后重重的捣进。他死死的攥着她的腰,把她紧紧贴在自己胸口,抬着她腿的那只手往边上伸,握住门把,将他固定成一个任人取舍的姿势,然后一下下用尽全力的抽动冲撞,凶猛的像要把她揉碎。
悠悠脚上的高跟鞋还没脱掉,随着她的身体被一前一后的冲撞在半空中摇动。
“不要!啊!东成……好深……不要了……”悠悠被他忽如其来的粗暴弄得死去活来,一波波太过强烈的痉挛让她缩成一团,却还是躲不开。
他每次用力的进来一次,她就重重撞上门一次,后背的疼痛参杂在汹涌的高潮里,激得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浦东成发了疯一样把她从早晨折磨到午后。最后结束时,她趴在床上,被他从后面重重的贯穿,哭的声嘶力竭。他一放手,她就倒在床上,上身趴着,两瓣印着他指印的臀,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高高翘着。
“不要了……东成……求求你!求求你!”她闷闷的从被子里有气无力的发出声音,求他。
他已经抚上她臀瓣的大手放下,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在床上放平。
“你到底怎么了?”她无力的趴在他胸口,轻声问他。
“没事,想你了。”他淡淡的。
“想到连生意都不做了就跑回来?”
浦东成眼睛直视天花板某处,牵强的扯了扯嘴角。他很想告诉她,昨天他的飞机还没有落地,安知鱼的电话就打进了机上的电话……飞机直接返航。
他的心肝宝贝儿从J城回来以后,既没有回蓝墅,也没有去红馆,住进了领秀公寓里,蓝心在这里租下一整个单元,用来安置W馆的高级员工。
落地后他直接去了领秀对面的监控点,悠悠被烫被砸,他比她还要痛。卓扬该庆幸是被蓝心撵出家门,如果撞上他,天知道后果!
悠悠趴在情郎怀里眯了一会儿,呼吸渐渐平稳,睡意无边无际地涌上来。浦东成坏心地不让她睡,抱着她去浴室洗漱。
“嘶……”被他抱在怀里冲洗,一个没注意,热水淋在右手,悠悠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浦东成扯过毛巾,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周围的水吸干,“很痛嘛?”语气关切,却明显带着幸灾乐祸。
“还好,多亏了你帮我涂药膏——东成,你怎么了?”他的表情和举动太反常,空气中酸溜溜地呛人。
他没有回答,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给她冲洗干净。关了水,拿来浴巾裹住她,横抱起来往外走。
悠悠卷着被子躺下,“昨晚上卓扬发高烧,累了我一晚上,困死了……早餐我还没吃,帮我叫外卖好不好?”
“好。”浦东成摸摸她的头发,“先躺着,到了叫你。”
悠悠眯着眼,心安理得的躺着补觉。
东成轻手轻脚的出去,悠悠好歹还睡过一会儿,他整整一天一夜没闭眼。孤单单地躺在小客厅的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悠悠被他硬生生呛醒了,满室的缭绕让她误以为厨房冒火,细看看在发现云雾中心的颓废男人,“东成!东成你怎么了?”
“不舒服。”
“那里不舒服?快点让我看看!”
“这里。”浦东成拉过她的手,盖在心口。
悠悠急了,心脏病?从前没听说过他有这方面的隐疾啊!她在国外听教授说起过,世上除了毒药,人体只有两个部位患病可以瞬间取人姓名——心和大脑。
“你别动!我去打电话!”她起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拉回。
“不用。”他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死死按住,力气大的好像要把这只小手嵌进自己的心脏,“医生在我面前,可她不愿意救我。”
“浦东成!”悠悠抽开手,生气的猛然站起,“你要吓死我啊!到底有没有哪里伤到?”
“有,心伤到了。”他的脸上净是疲惫,“悠悠,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我浦东成也是有心的?”他低低地说,字字诛心。
从昨晚到现在,他脑海里轮流转着的全是悠悠和卓扬,他们甜甜蜜蜜的在巴黎度过的三年,她第一次跟卓扬接吻,第一次*……
她亲手煮的粥,曾经他以为,那是他的专利。
或许是上天也看不过眼,搅了卓扬的这顿早餐。
心如刀绞,他脸上冷笑,“悠悠,我相信你没跟卓扬发生什么,可是,你是我名下的女人,趁我不在的时候让别的男人在家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