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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成不再按捺,一下把她捅了个贯心穿,也把她拉回现实世界。
悠悠谋划很久本该扬眉吐气的订婚大典,被一只霸道无耻的坏男人,按在了全市最高档酒店的洗手间里欺负。
这儿有一面朝南的落地窗,缀着鲜花点着檀香,味道宜人景致不错,身后抱着她的男人也高大倜傥花样百出,可……总觉得有些不应该。
东成听着她在身下时而快乐地嗯嗯哼哼,时而不甘心地胡乱扭动,埋进她体内的东西愈发膨胀,牢牢掐着她的两瓣臀肉,所有的精力注意力都集中在中间巴掌大的一小片地儿,满心满眼里都是舒坦。
门外走廊上,头顶绿汪汪地卓扬,突然找不见悠悠,急咻咻地四处乱找,有一阵子就站在卫生间外,丝毫不知道他的情敌正躲在门后啪啪悠悠,行驶该由他行驶的权利。
“放心吧,宝贝儿,就算卓家的人亲眼看见你偷人,也只能乖乖忍了。”
检举材料是他派人递进去的,为了配合悠悠逼迫卓老爷子就范。
悠悠咬着牙一声不吭,任凭身后的男人肆虐,后来他干脆不压着她了,大爷似的坐在马桶盖上,悠悠跨坐在他身上,咬着牙甩着头发颠簸起伏……放浪的气息愈发弥漫,她尴尬难堪。
“笨女人。”正闭目享受的东成睁开眼,揶揄地捏着她的下巴,“别忘了你怎么答应我的,订婚是为了报复卓扬,不是因为爱卓扬。”
这坏蛋倒打一耙,一点也不反省他插人家不分场合不分时候,即便这是全市最高档饭店里最私密的洗手间,也就是个臭臭的洗手间,今天好歹也是她的订婚大典,平生第一次,他就这么吊儿郎当地把未婚夫替了!
悠悠脑子里有一分钟的闪神——“啊啊……啊”
他突然加速律动,让她本已酥软的身体更加柔媚,柔到连双腿间的骨架怕也化成一滩水,是麻?是痛?都是,又都不是!
“喂!东成,你动作轻点好不好?”
躲在这个洗手间里偷情,她胆战心惊,他还变着法儿折腾她——先趴着,后站着,前半截他出力,后半截她干活,末了还想荼毒她的小嘴,她怕弄花了妆底死也不肯。
“事儿还挺多。”东成终于满足,揪了揪她的屁股瓣儿,放下她坐到桶盖上,开始帮她整理礼服。
换好旗袍,重新出现在卓扬面前的时候,倒霉的未婚夫记得团团转,卓家也像只惊弓之鸟,差点就乱了阵脚。
“我刚才去洗手间……突然晕倒了。”她随口撒谎,卓老爷子第一个出来关心,“丫头啊,年纪轻轻要注意身体……卓扬,往后别忘了吩咐人帮悠悠煎药。”
好不容易脱身,蓝心鬼兮兮地拽住她的衣角嘀咕,“嘿,悠悠,你的胆子还真是变粗了?敢偷人?敢在自己的订婚宴上偷人?”
“嘘!你胡说什么?”悠悠吓得一激灵,天知道刚才跟浦东成啪啪的时候,还有没有别人看见。
“别担心,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要不是我在外面替你遮掩,你们早被卓家的人发现了。”
事实上,卓家早已乱成一团。
上上下下强撑着办完了订婚宴,送走亲朋宾客,卓扬犹豫地看着悠悠,“你今晚……跟不跟我回去?”
悠悠促狭地在卓老爷子脸上扫了扫,“今天的事儿太突然了,W馆也手忙脚乱的,我还要回去处理些事情……”
弦外之意,是给卓家时间处置家事。
姗姗到了W馆,还真有事等她处置。
李天一神神秘秘地侯在顶楼贵宾室,旁边还站着一个高大斯文带着黑框眼镜的男子,沉着脸不说话。
“李少,这是怎么回事?”
李天一苦笑,拉着悠悠走到旋转台上……
乔微被高见关进按摩会所,不见天日了一个多月。
乔美人被男人捧在手掌心里嚣张惯了的,何曾被人像小猫小狗一样圈起来训?动不动发大小姐脾气,上至瑾主管,下至按摩妹,都看她气不顺,合起伙挤兑。
好不容易熬到高见临幸,乔微咬牙忍着气花了个艳妆,过去伺候。
瑾主管早没了第一次见她时的微笑,冷言吩咐:“脱掉裙子,换上会所的按摩制服。”不等她发作,凉凉的赌她一句:“是高老板吩咐的。”
乔微这才想起他当日说过会来“验收”,气咻咻地换上制服,低胸紧身短下摆,前面绷得紧紧地,后面稍一弯腰就要露出屯瓣。
她长成以后,身边围着的尽是些龌龊好色的男人,似乎只要能亲咪她,什么都肯为她做,无论她怎么霸道骄横,仍把她当女神供奉。她也总以为日子会这么一直舒服逍遥,靠着乔家这颗大树,说不定那天就飞上了枝头……直到被乔明珠送到高见手里。
这个三十八岁的邪恶男人,位高权重,高大彪悍,浅栗色的皮肤,五官线条深而分明,不是十分英俊,甚至还有些粗糙*。
感觉她走进,没有想象中的急色,甚至没有抬起头正眼看她,这种侮辱人的漠视,让乔微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他臣服在自己脚指头下。
可惜眼下,他不开口,她甚至没有勇气先说话,她没有伺候大男人的经验,这个位高权重又足足比她大了十五岁的高官,她没来由地气短。
“开始吧。”简简单单冷冷酷酷的三个字。
乔微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是要验收她的服务技巧,忙上前几步,递给他一张纸牌,瑾主管在上面罗列了所有她可以做的项目。
高见瞥了一眼,轻轻吐出四个字:“钻木取火。”
乔微浑身一震,她最恨的就是这个项目,学的时候别的按摩妹是互相做,她嫌脏死活不肯,瑾主管赏了她几个白眼,派人买来仿真充气臀给她练。
高见早就沐浴完,褪掉浴袍躺在按摩床上,静候乔微上前。等了小半天没人搭理,他扯了扯嘴角没有睁眼,“一分钟,不做马上滚。”
声音不大,却震得乔微再不敢骄傲,乖乖模仿者瑾主管那般的花式手法做好准备,然后爬上按摩床跪了下去,柔软的舌尖灵活雀跃,在高见的*外徘徊了多少圈,终于钻了进去,舌尖艰难地继续抖动,一下下地往里面插。
高见被舔的全身酥麻,明显感受到她舌尖卷起来小蛇一样四处游走,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忽然一阵超级凉意,痛并快乐地往里钻。
乔微用舌头把几个磨得溜圆的小冰珠顶了进去,用舌头紧紧的抵住。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叼住一根吸管,把里面化成水的碎冰全部吸了出来。而后又是一口热水吹了进去,再用吸管吹了进去,再用吸管吸出……往复几次,他的胯间时而高高擎起,时而委顿低垂,爽的有点不知今昔是何年了。
做完了后面,乔微轻轻推着他翻了个身,看他胯间有点垂了,再用*九重之法吹,吹得他从冲天而起再到一泄如注。
重新坐起来的时候,高见脸上有了笑容。
他现在看乔微的眼神和以前完全不一样,轻佻地闲闲打量,丝毫没打算隐藏他脑海里的龌龊遐想,拿出一件淡粉色细肩V领连衣裙让她换上,后空的设计,连内衣也不能穿。
他自己并没有特别花心思打点衣着,普普的T恤,普普的仔裤,连胡子都没刮,领着她去顶楼喝了下午茶。
乔微虽然觉得受辱,心底稍稍还有些得意,没有男人不屈服于她的魅力,眼前这个,过不了多久也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傲娇之气不觉疯长。
进入茶厅前,高见随手环住她的蛮腰,他数年前便跟美艳发妻离了婚,老婆孩子都在国外,王老五一只,也不怕流言蜚语,尤其是他现在正跟乔家的“二小姐”拍拖。
乔微远远看见几个相熟的公子哥,俏脸顿时发暗,凡事就怕开了头,要是这些人往后都这般看她,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高见,请你放尊重一点!这里是公共场所。”她在按摩房可以卑微如泥地取悦他,人前还要端着乔二小姐的体面。
“你身上有零钱吗?”‘
“什么……?”
“我们就到今天为止吧,以后也不用再联络了,这里距离乔家不远,打的,坐公交车很方便,我不送你了!”
乔微僵住了,她最善察言观色,一眼看出高见说的是认真的,表情和语气都很冷,一时之间她竟不知如何反映。
“我……我只是……只是……你太突然了!”
高见不说话,直接从兜里掏出手机,“喂,是乔姐吗?”
“我……对不起,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乔微最怕他把乔明珠拉出来,赶紧服软。
高见收了电话,搂着她蛮腰的手开始往下滑,有些粗鲁地揉捏着她的臀瓣。乔微这次不敢反抗他了,乖巧地随他走进顶楼的贵宾厢。
瑾主管给她的培训里,原本还包括泡功夫茶这一章,她随手表演几手花式茶道,就让她闭了嘴。
乔薇再怎么调调不正,也是乔老爷子调教出来的人,远不是瑾主管这种风月场里讨生活的美人能比。
高见却没有被她震住,一壶茶还没喝完,就随手调暗了遥控灯,生着厚厚枪茧的大手,伸到她大腿内侧最娇滑的肌肤上厮磨,粗糙的不适压过了*的惬意,让乔薇很不舒服。
“记着,你是乔家送给老子的玩物,我玩腻你之前,你长翅膀也飞不掉!如果你够乖,够听话,我可以考虑给你女朋友的头衔。记住,是女朋友!”
高见得意地看着手里辗转涕泣的美女,用力掰开她的大腿,悍然闯进她体内。
乔薇高高挽起的发髻凌乱了,散在胸前,豪门美人的矜持与高傲,一次次被高见踩至脚下踏。她半闭着凤眸,随着他的抽动扭腰摆臀。
“爽了吧?我看你好歹是乔家养大的美人,一开始才温柔点……给三分颜色开染坊,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吧?”
高见猛然扯起她的长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看对面的镜子,“睁开眼睛看着你的骚样!”
乔微眼泪簌簌,她不知道究竟……了多久,几乎快要全身虚脱,无力的靠在高见胸前。
他一手环住她的蛮腰,一手捏着她的胸,得意地邪笑。若不是乔家有求与他,乔微这朵刺玫瑰还摘不到他手里,既然到了他手里,少不得要把她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免得将来扎伤了手。
骨子里,他不想步阮博远的后尘,被乔家的女人暗算。
他出于某种考虑,很早就跟美艳前妻离了婚,之后老婆带着几岁大的女儿去了美国,现在国内打击裸官之风的呼声越来越高,他不得不给自己张罗个女人。
找来找去,乔微进入他的视线,她的美貌不逊于他的前妻,又是乔老爷子调教出来的人,当老婆不行,当女朋友足够。
乔家没了一个阮博远,又添一个高见,怎么算都是赚。他也可以靠着这一层关系,稳固跟乔家的联盟。
至于乔微的意愿感受,除了她自己,没有人会在意。
晚上,高见留在会所过夜,继续搂着她发泄欲念。这个男人看着斯文高尚,说出来的话比流氓还粗鄙。
乔微恨极了他只把她当成玩物耍弄,像她这样的大美女,男人应该跟在脚后跟摇尾巴乞求,而他却恣意践踏。
庄言的来电惊扰了他的好梦,“你在哪?我想见你!”
“现在不方便,我很累了。”高见一口回绝,他对庄言不像对乔微,多多少少有些真感情,她也靠着他的人脉关系,在她的同学都都还在律师所打杂的时候,就坐火箭似的成了B城第一美女律师。
“我在绮兰会所前厅。”
高见不淡定了,“你……跟踪我?”
“是跟踪了你的车,我帮你装了个全球GPS。”庄言说得理直气壮,“你不要一直躲着,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
高见最烦她这种得理不饶人的犀利,“说清楚什么?别忘了你现在不再是庄大小姐,是尚太太!”
曾经他想过留庄言在身边,无奈这个女人太桀骜,要的东西他一样也给不了。
高见挥挥手,让正给他按摩的孪生小妹出去,人站在窗边,俯瞰B城的夜景。奋斗了这么多年,终于大权在握,曾经的愿望也一一实现。
在他现在的人生字典里,最重要的还不是女人。
门外传来试探的敲门声,下一秒,被人重重推开,瑾主管尴尬地看着高见,身边站着怒冲冲的庄言。
“对不起,高老板,我实在是拦不住……”
“没你的事了,先出去吧。”高见深吸一口气,觉得就在今天做个了断也好。眼前这个女人,他也受够了。
“我认识你第一天就跟你说过,我有老婆。”
“但已经离婚了,她现在长居美国,从法律上来说,跟你再没有任何关系。”
“她永远是我老婆。”
“那我呢,我算是你的什么?”庄言不知不觉拔高嗓子,“你曾经说过爱我。”
“我当然爱过你,不然也不会想到要留你在身边,但我不可能娶你的,你现在也嫁为人妇了,从法律上说。”
“只要你开口,我马上就跟尚京生离婚。”
“如果离婚像你说的这么容易,当初你就不必跟他真的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