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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思”霍“地冲过去拦住,慌乱中撞翻了凳子,她算是明白了眼前男人的腹黑段位,不敢再耍花招,扑到他身前,急慌慌地去解他的皮带,岔开拉链。还好,那根虎头虎脑的家伙已经杀气腾腾地怒视天花板……
狂风暴雨过后,温思思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呻吟着,汗淋漓,身狼藉,宛若被雨打风吹过的弱柳娇花。
卓念也软在她身边,懒洋洋地吩咐她,“下个月锦拿有个宴会,能不能“说服”导演还要看你自己……这次闫鹏也来。”
听到这个名字,温思思猛地抬起头,目光复杂,有怨,更有念……
B城的秋天,夜色总是来得特别早,还是白天,街边的路灯依然准时的一同亮起,更显得黄昏朦胧。
悠悠处理完温思思制造出来的混乱,拉着还在气咻咻的蓝心,一起去隔壁烧烤店美餐。
洋帅哥的手艺一如从前,她们却看得无精打采,好在味道不错,老板和伙计都很热情。对面就是一家高级百货,橱窗里的衣服时尚入流,让路过的女孩们无法不停下脚步留恋几眼,直到看清标价。
蓝心坏心地模仿人家失落蹙眉怅然无奈的脸色,全然忘了某只“老东西”给她惹来的大麻烦。不但地鼓着满嘴烤肉的腮奋力咀嚼,时不时还含糊叽叽的感叹,那些裙子如果穿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悠悠点了几灌果啤,拧开一个递给他,“你现在是W馆的首席老板娘,什么衣服买不起?”
“那老东西气我,你也寒碜我?”蓝心嘟着嘴。
尚京生受人擎肘,最终没有注资W馆,火烧眉毛的时刻,闫鹏让人把一麻袋金叶子扔进店里,解了燃眉之急。
不过,悠悠可没忘了闺蜜看见金叶子时的脸,仿佛人家扔进来的不是一袋亮闪闪的金子,而是大沱臭臭的便便。
“那些衣服,又贵有累赘,穿在身上就像一棵会移动的圣诞树,才不适合我。”蓝心很Q的自我催眠,咕嘟咕嘟地喝着果啤,眼睛还是滴溜溜往那边瞄。
“有了距离的东西,看起来总是比近在眼前的美好,但是一旦你挖空心思得到以后,那美好就会荡然无存,而你,还要为当初豁出一切时是决心付出很大的代价……”悠悠晃动着手里的酒罐,不知道是在劝蓝心,还是说她自己。
“悠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心事?没有的啦,就随便说说。”悠悠摆了摆手,笑容明亮起来也很快。
下一秒,两人的目光一起落在橱窗外某只酷酷的少女身上,她正背身站立在橱窗前,一身精致的洋装打扮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主,气质却很不搭调。手里还拿着个硕大的照相机,是不是会传来几声清脆的咔嚓声。
她不断的变换角度,脚步慢慢向后移动,她安全倒退着过了马路,慢慢朝悠悠她们的餐桌靠近——
哐当一声,悠悠来不及躲避,美少女的腰已经抵上了她们这张摆着路边的桌子。
“啊!!”一声吓死人的尖叫过后,摔坏的相机将这幅画面很好的定格。
不是个讲理的小姑娘——
她气呼呼的职责悠悠和蓝心,弄坏了她好几十万的宝贝相机,让她们倾家荡产也要赔出来!
悠悠想要和她说道理,公主翻了一记白眼,立刻搬出她妈妈是谁谁谁,是哪个财团的董事长,不知道是不是震慑效果太好,悠悠和蓝心同时不说话了,面面相觑。
宋紫菱,昵称宋蛮蛮,宋家的二小姐,庄言同父异母的妹妹。
还真是巧哦。
悠悠听着她一句比一句难听的火星街骂,憋足了气涨红了脸,看在庄言的面子上又不好跟她一个小妹妹计较。
蓝心可不管这么多,拿出昔日泼辣小太妹的手段,对阵丝毫不落下风。
最后还是洋帅哥看不过眼,以店老板的名义出面,说宋紫菱无理取闹。
蓝心听着他一口带京腔儿的中国话,气得脖子都红了,这厮一直跟她用洋文胡诌,一说打折就装迷糊,原来是耍她!
洋帅哥来自欧洲某个小岛,文明守法的世界公民,即便是宋公主的错也不肯将她暴打一顿狠狠教训她“道理”两个字怎么写,最后达成一致……报警。
宋公主不肯弱了气势,拿出手机来拨手机,“姐,你死到哪儿去了,我在美食节被洋鬼子和泼妇欺负了,她们害我摔了相机,仗着人多要送我警局……你快点过来撒!”
悠悠静看她发飙,却没料到这是她最后一次站在B城街头发飙。
宋紫菱十六岁,在某重点中学念高二,成绩不错却横行霸道,俨然一朵校园霸王花,见到不顺眼的人便拖到无人处毒打,勒索钱财,纯为了好玩。
比她高一年级的某女生因为看了一眼她的奇装异服,被拦住后双方口角几句,就被宋公主领着人暴打了一次又一次,由此在过道上当着男生的面,脱了她的裙子猛踢,女生盆骨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
她的父母抬着还无法行走的女儿去找校长理论,宋公主指着校长的鼻子一起骂,女生受了刺激,哭喊着要跟她拼命,宋公主看平日里被自己收拾地服服帖帖的人敢扎刺,操起校长桌上的万宝龙刺进左眼两厘米。
事后,庄言凭借第一美女律师的手段,替异母妹妹摆平了此事。宋公主依旧在某重点中学就读,据说宋家正在活动给她保送第二军医大学。
洋帅哥死较真,居然真的报了警,来人的处理态度不偏不倚,气得宋紫菱好几次想要跳起来骂人,庄言死死按住她,被挠花了手臂和脸。
正闹得不可开交,一辆犀利的跑车疾速开过来。
车门缓缓打开,下来一个穿着雁翎衬衫的高大男人,西装笔挺,头发梳得意思不乱,鼻梁上架一副无框眼镜,颇有学者气质。
蓝心的眼睛瞬时亮了,却不是盯着人,“啊啊啊,这车太帅了!”
悠悠扁扁嘴,把闺蜜蠢蠢欲动的反应尽收眼底,她曾经跟着庄言一起,头头溜进此男众多私人车库的其中一个,里面横七竖八的停着保时捷限量版、奥迪SB、宝马超跑,还有一白一灰两辆让她当场流下口水的哑光漆布加迪!
宋公主也被来人的车迷了眼,都忘了要骂人,冲过去拍拍车身,“嗨嗨!哥,什么时候也送我一辆啊?人家都已经在考驾照了……”
宋之问宠溺地揉揉她的寸板头,云淡风轻的“嗯”了一声,“前一阵子公司有几辆抵债来的二手QQ,搁在那里谁都不要,快生锈了。你真考到驾照的话,我就滥用一回职权,偷偷给你弄一辆出来。”
二手……QQ……
宋公主抽搐,斜眼睨他,狠狠踹了一脚他的布加迪,“滚蛋!”
居然也不再跟众人计较她价值昂贵的相机,沿着美食街大步走人了。宋大少看也不看身边的庄言,开着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宋紫菱身后,笑得那叫一个 如沐春风。
蓝心叽叽喳喳凑到庄言身边,“嗬,大律师,这就是你那个哥哥啊,长得真不赖啊?不像你说的那么挫嘛。”
庄言翻翻白眼,直接无视她,扭头看着悠悠,“我惹到麻烦了。”
麻烦制造者兼承担人,恰是刚负起离去的宋紫菱。
庄言正式跟高见分手,她的老板得到消息,委婉的暗示这会对她以后的事业发展不利。靠着高见的关系人脉,这两年她给所里赚了不少,老板原本打算破格把她提为合伙人,现在肯定没戏了。
郁郁了几天,她的主管上司赵玫也找过来,“今天晚上招待中院的副庭长,这位爷的后台可不了得,一般人很难请得动……你在我们律师所乃至业内都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可得发挥好了。”
庄言顿时拉下脸,这女人是只笑面狐!
她进所后得老板器重,刚接了点肥暗自,笑面狐就心里不平衡使坏,多亏有“好心人”提点了她,不然还会被扑一身灰。
此狐目光短浅心胸狭窄,以为放得开就混得开,不懂得如何收放自如,也不管是不是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见到落水的就扔石头,得罪了不少人。老板早就有炒了她的打算,却忌惮她身后的背景,加上她手里攥着大量资源,只得一缓再缓。
最近她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处处针对庄言,暗中收集了不少她的黑材料,重头戏就是宋紫菱当初戳瞎女同学的事。
这件事若是翻腾出来,整个宋家,她,甚至高见,没有一只能脱掉干系。
庄言弄不清究竟是有人针对她,还是针对宋家,或者针对高见,身为那件事的直接抄刀人,她事后煎熬的夜不能寐。
尤其是得知那女孩不止被弄瞎了左眼,还因为被宋紫菱踹伤了子宫,终身不能生育以后,她偷偷去医院看望那个女孩,被院方告知她已经精神失常。
蓝心知道了这段狗血事,拍着庄言的肩膀安慰:“看多了这些……谁心里都有腻歪,可是大律师,这就是他妈的现实,别人一直骂你们律师冷血,是有钱人的狗,法院的奴才,你们也不想的呀?这不是被逼的。小姑奶奶我老早就活明白了,想要生存,必须得把心肝染黑,必须把尊严放到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
当晚,庄言被赵狐狸拉去陪吃陪喝陪聊陪笑,就差被灌得烂醉拖到宾馆里陪睡了。熬到十点,看时间差不多了,某庭长宣布饭局结束,转战夜总会。
庄言看看一桌剩了大半的莱还有四个造型古朴的酒瓶,心里空落落的。
两年内茅台一瓶涨了好几百,律所没再去烟酒公司批发茅台,改买国窖和五粮液,一买就二三十万的货。酒是饭桌的主角,只有混到上座的才能摆摆手说身体不好,喝一点意思意思,下面的全是一杯接一杯的干,表现死忠与谄媚。
满桌的菜也是山珍野味,但是看的多吃的少,嘴也在动,除了忙说荤段子就是忙互相灌酒。
这几个空酒瓶就能卖好几百,没人说要把酒瓶拿走,也没说谁会把莱打包走,这是规则与面子。
越夜越美丽。
庄言说想一个人独自走走醒酒,不顾赵玫桃花潋滟的粉饼脸刷地铁青,自顾自地走了。
才刚出了饭店的侧门,一辆黑色轿车忽地从她眼前驶过,警牌,熟悉的数字组合。
车窗黑不透光,她看不清里面人的表情。本应该用自若的神情面对他,带着优雅的微笑与几分矜持,平静的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这样才是真正的放下了。
终究,她还是没有彻底放下。
只好不见,只好不闻。但遇见了,怎能不乱,怎能不想?
高见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俯视她,似乎想永远把她踩在脚下。
“庄律师,这样的地方不适合你。”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推开车门下车,凑
到她耳畔低语。
“多谢高局提醒。”
语气淡然,百感纠结。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她又在他的生活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是第几女配,甚至只是个跑龙套的?
她喝多了酒胡思乱想,晕陶陶地头重脚轻,高见突然一把楼住她,没引起任何人注意地塞进车里……
“茶还是咖啡不然给你倒杯水?”绮兰会所里,高见殷勤地伺候美人。
“冰糖梨片。”
高见苦笑笑,拿起电话吩咐人准备,“先帮你煮一壶柠檬茶吧,上次从老家带来的还给你留下几个。”
这套房是他专为自己“静思”准备的,所有装饰都是古色,他现在也穿一套贵气内敛的唐装,悠然品茶,颇有魏晋古风,唯一突兀的是庄言身上冷冰冰的烟灰色套装。
她不动声色地朝他杯子里扔一颗药丸,小心地摇匀了,“喝一点吧。”
茶刚一进口,她就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丰富得惊人,忍不住娇笑出了声:“撑不住就吐出来,可惜了这上好的黄连。”
高见居然把它咽了下去,挑着眉要发火。
“我去洗澡。”庄言想逃。
“坑了我还想逃?”高见推开浴室的玻璃门硬闯了进去。
被推到墙上的时候,庄言只觉得背后一片凉,热水湿了他的头发湿了他的脸,眼中却有火苗燃得噼里啪啦……
他身上的衣服都在嘀嗒着水珠,庄言一颗一颗解开他的盘扣,高见半眯着眼笑,带着毫不遮掩的欲念,似乎有点不耐烦,哗的扯掉衣服把她深深压在按摩床上。
他疯狂地亲吻她,从额头,鼻尖,唇,下巴,锁骨,肩,直到胸部,她似乎如过电般的瘫动不得,当他牙齿轻轻咬住樱桃的时候,她颤栗的抓住他的肩,“
不要——”
高见按住她的双手,动作温柔却坚定,舌尖一路向下,轻吻她的小腹。他分开她的腿把头埋在*的时候庄言震惊了,“你……干什么?”
当他的舌轻触她敏感的一点时,她彻底的崩溃了,毫无招架之力,一股流直袭头顶。
他一手支起身体,一手拖着她的臀,缓缓的进入,庄言似乎看见艳丽的花瓣一片片的舒展,最后连花蕊都在怒放。
“庄言,不要闭上眼睛,看着我。”
庄言真的看他,他额上全是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