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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她太不知足了,从前住地下室,抗日群租房,这种漂亮的豪宅想都不敢想,如今却嫌它冷清来了,说给W馆的那些同事、主管们听,怕会遭人唾弃群殴吧!
掩上门,她又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虽然明知道息不该有什么抱怨,心情却怎么也无法振奋。
低着头,她正想往屋里走的时候,手臂冷不防地被人紧紧箝住,随即被那人拽着往前走。
突发的状况让她一时怔愣了数秒,直到恐惧袭上心头,她蓦然发出惊惧的尖声,死命的挣扎起来。
那人的力道却比她大多了,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拎进客厅,并且粗暴地把她掼在地下。
灯光“啪”一声亮了起来,杨咩总算看清楚那人是谁,长长吁出一口气,可下一秒,她刚爬起一半的身子,却不由得再度往下一软,她吃惊地抬起头,对上苏武那双*的牛眼——
“干嘛怕成这样,做了什么心虚的事啊?说!”
他的暴吼让杨咩畏缩了一下,“没……没有,我只是……只是没想到家里……家里会有人……你不是说要去新奥尔良嘛。”
人吓人是会吓死人滴,她胆子又小,连恐怖片都不敢看。
“原来你是趁我不在家,就出去找野男人了?!”
要不是因为今天早上檀晶的肚子出了点状况,关山爱妻如命颠颠去了医院陪着,这趟差延至下个礼拜一,他也不会这么早回家,居然还真就让他给捉到奸了!
“怪不得你每天一副累得半死不活的模样,我还以为你上班有多辛苦,想着帮你换个工作……原来你是夜夜给我出去偷人爬墙了!你这该死的贱女人!”
苏武一要筋不转弯儿的脑海里,陡地闪过她光溜着身子,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嘤咛的声面,更加的怒不可遏,一俯身,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他力道之狠,让杨咩的脸随之偏向一旁,但脸上火辣辣的痛却远不及她心中的痛!原来在他眼里心里,她始终是个不知自爱,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
“我……我没有!”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带着哽咽,眼泪簌簌滴落,因为痛,还因为委屈。
“没有?都被老子抓了现行还敢嘴硬?W馆的人说你今天休假,不上班,结果你野到三更半夜才回来,还让那个野男人亲自送你回来!你给我老老实实说,你究竟被那个王八蛋玩了多少次?”
苏武像只被*的狮子王,怒声暴吼。
“没有……我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请你相信我!”杨咩低低的嗓音透出无奈和无力。
“我傻到家了会相信你这种出来卖的女人!”苏武笑得让人心晨发毛,“那小白脸长得比老子帅,人又比老子年轻,你就像古代的那个蠢女人,想要跟有钱的吃饭,跟有貌的睡觉,好事占全了是吧?”
“我……我……我……”杨咩被他奚落得说不出话来。
“那小白脸已经被我安排的兄弟们拿下了,你说我阉了他好呢,还是扔江里喂王八好?”苏武罕见的和颜悦色,居然破天荒地地重视起她的意见来。
“不!不要……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杨咩分辨不出他话里的真假,却偷听过他在电话里如何修理那些得罪过他的男人女人。单单只是听一听,她就吓得整晚整晚睡不好,遑论亲发生在自己身上。
“老实交待,那个男人是谁?你自己不说,等我的人问出来——”苏武做了个后果你懂的凶狠眼神,无言威胁。
“他……他是我在中医学院的……校友。”杨咩实话尚且口笨舌拙,说谎话更是破绽百出,她看也不敢看苏武的眼,低垂着细细的脖子抽抽噎噎。
苏武浪迹江湖二十载,早把一双牛眼了火眼金睛,伸出手猛托起杨咩的下巴,“蠢女人,看来你还不太了解我——”
杨咩眼睁睁看着他拿出手机,拨通,对着那端吩咐,“给老子把那小子的衣服扒了,刀子备好。”
杨咩吓得软倒在地毯上,扯着他铁一样硬的手臂嘤嘤求饶,“苏……苏先生,是我错了,我求求你……不关左治的事儿,都是……都是我不好……”
番五 整晚上敲着屁股浪叫
苏武听见“左治”两个字,突然笑了,“旧情人是吧?大学里跟你恋爱两年,告诉我同居了多长时间?”
他脸上笑着,眉心依旧拧得像一股绳。
杨咩惊讶地抬起头,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左治这个人,看着他阴云密布的脸不知所措,“是……不是……我们没有同居,真的……没有。”
苏武不依不饶,“不是他?那就是你另有其他男人了?告诉我是谁,是你自愿的还是他强迫你!”
看她窝窝囊囊逆来顺受的模样,还真有可能被人骗了。
“没有……没有自愿,也没有……强迫,我……我……”杨咩不太明白苏武的意思,为毛一口咬定她有过男人。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我问你,你这张膜是谁弄没了的?”
他一把拽过杨咩,撩开她的裙摆,粗大有力的手指直往花心里钻,吓得杨咩唉唉吸气,好在终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涨红着脸不算,连脖子都红了。
“是……是我邻村的一个男生,他……”
“他四道哪儿去了?”苏武终于探明白罪魁祸首,恨不得立刻把那个害他头顶绿汪汪的家伙抓过来,一脚踹废了。
“他……好像是去当兵了,很多年没见过他……”
杨咩竭力回想,一副沉湎往事乐在其中的模样,苏武炸毛了,“怎么?到现在你还旧情难忘?他最好永远别让我老子看见!否则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苏武恨恨地凌空虚踹了一脚,话题又转到左治身上,“今晚上这小子跑来干嘛?看你住上了豪宅,想蹭光当小白脸?”
“没有没有!”杨咩赶紧摇动两只小手否认,“左治刚来B城,还没找到地方住,正好我先前租的那间小房……还没转出去,就先让他住下了。”
他瑟缩地憋了一眼苏武,似乎没有发火的迹象,又继续嗫嚅着说,“他现在一家西餐厅当服务生,因为英文说得不好,挣不到小费……W馆也有好多外宾,我进去了以后……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也想去把外语学好。”
苏武绷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听着听着就不耐烦了,大脚用力砸了身下的靠垫一记,“老子问你野男人的事,唠唠叨叨说一堆废话!说重点!”
“嗯嗯!”杨咩赶紧点点头,“我们一起去报了新东方培训,每个周六、周日晚上七点到十点半,都要去补习……”
这下,苏武的耳朵动了动。
“刚才,左治怕我一个人太晚回家不安全,才会送我回来……他刚考了驾照,说想试试手……我跟他真的什么事都没做过……请你相信我!”
她一边抹着泪,一边解释。
豆大的泪掉个不停,雪白的面颊上浮着清晰的五指印,苏武的一颗心立即揪得死紧,不自在地别开眼去。
“那下午呢?下午你去了哪里?”他僵着嗓子继续追问。
虽然耳边一直有个小小的声音告诉他,她应该没有说谎,但长年埋藏在他心底深处那种对女人的不信任,让他无法一下子便信了她的话。
“下午我……去兼职做手工的那家店,找老板领了下个月的材料。”杨咩耷拉着脑袋,缩着两只脚尖,“你要是还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我……我真的没有说谎骗你!”
苏武心里的怒火连着妒火一起熄灭了,但同时却有另一把火烧了起来,“补习班,你以后不用去了,我会专门请一个外教过来教你,看你笨得出奇,跟一群人呼喇喇混在一起能学会什么?开个小灶吧。”
笨只是原因之一,不想让左治趁机接近她才是根本。
苏武坐起身,捡起她脚边的大纸袋,里面满满当当都是碎步,“这次做好布贴画,不要给老板送去了,裱起来挂在家里,楼上楼下的墙壁都空着,难看。还有,以后你也不用再做这个苦活,腾出空来学外语。”
“我……我……我……”杨咩又支支吾吾起来。
苏武最烦她喔喔喔,火大地吼了起来,“老子是少了你吃的,还是短了你穿的?管你吃管你住,还给你买了车,每个月都给你两万块生活费,你还嫌不够?非要跑去做手工,是不是那家店主是个帅哥,你看上人家了?”
“不……不是的,你没有……你给我的够多了,我什么都不缺。”杨咩连忙解释,“你给的生活费,用不完的……我都帮你存起来了,那是你的钱,我……不能乱花。”
住进盘古公寓以后,她的日子不知不觉*起来,前几天他带她去吃饭,秋风乍起,大概是看她畏冷,顺便带她去新光买了十几套秋冬装,她现在衣食住行根本都不用愁,每个月的工资全部赞起来。
“什么你的钱,我的钱,给你了就是你的钱!”
苏武突然很烦她钉是钉铆是铆的分的那么清楚,虽然他拉不下脸来给她钱,可他供她吃,供她穿、供她住,样样都是上等的,她居然还是想方设法的多赚点钱。
“我……我不是的……那是因为我老家的表格,前一阵子……跟人打架,害人家脑震荡,不赔钱……就要告到他坐牢……所以我……”
“嗯?这么说,你这么没黑没白的拚命赚钱存钱,都是为了替他还债?!你跟你那个狗屁表哥挺好的嘛!”
还买那么多套西装给他!鬼知道那是不是他亲表哥!
苏武小心眼地嘀嘀咕,她跟着他一个屋檐下过了这么久,都没有给他买过一根线头。越想越不是滋味,苏武的牛脸乌云密布,说道“表哥”俩字时,几乎咬牙切齿。
“我……我很小就没了妈,十岁的时候爸爸也过世了,亲戚们……都不愿意收留我……要不是舅舅舅妈心肠好,我……我……我是我舅舅一手养大的,我大表哥也很疼我,很早就辍学去打工,供我念书……现在他出了这种事,我不能坐视不管。”
苏武的牛眼闪了闪,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跟怒打韩立相比,动作算的上是轻柔。“你要钱不会跟我说呀?”他的怒气消失无踪,只剩下一股闷气梗在胸口。手下那群小弟知道他把按摩妹领回家,私底下没少笑话他,李铁那混蛋也拿着鸡毛当令箭,真的定制了一副豪华版锦旗:英雄救美,见义勇为……
“不……不行的!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光是吃他的、穿他的、住他的,就已经让她很过意不去了,她怎么可能再拿他的钱!
苏武不满的瞪了她一眼,“需要多少钱?”
“不行的……那笔钱的数目很大,我不能平白无故的拿你那么多钱,我自己去赚钱就可以了。”
“赚?你怎么赚?凭你一个月三千铜板的破工资?还是你想再去绮兰重操旧业?”苏武又要暴怒,一脚踹飞地上的大纸袋,“整天憋在屋里摆弄这些破烂,累断了你的手也赚不到钱!”
让她住进盘古别墅,还指望她能时不时陪他说说话解解闷,结果她每天陪着布贴画解闷。
“我……我……我……”
“叫你说你就说,喔什么喔?!”苏武不耐烦地瞪大牛眼,扬高嗓门。
“哦……我已经跟红袖借了三万,加上自己存的一万,寄了四万块回去,可是,还欠人家六万……”
六万,那现在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闻言,苏武差点笑喷,他刚才还以为会听到千万、百万以上的数目呢!谁知道只是区区六万!难道这蠢女人不知道以他的身价,随便搓一晚麻将,喝一顿花酒,都要扔出去好几个六万?说她蠢,还真是蠢到家!
“等一下我拿钱给你,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去做狗屁手工活,传出去老子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他伸手推着她的脖子往楼上走,继续吩咐:“明天你去把W馆的工作也辞了,去山河当我的私人秘书,月薪加十倍,还有……”
“不!我不辞职!”破天荒地,杨咩敢反抗他。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苏武的牛眼又开始瞪大。
杨咩话说出口了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被自己吓得一愣一愣的,“我……我不想辞职。”
“是不想辞职,还是不想当我的秘书?!”苏武停下脚步,上下打量她,似乎要从她心里挖出什么大秘密了。
“不是……我……我……红袖她……”杨咩尴尬地盯着自己脚尖。
“红袖?你绮兰的那个小姐妹是吧?她想骗你回去?找死!”苏武一脚把茶几踹得滑了老远,“她活腻歪了老子送她一程!”
红袖看他真的拿电话再拔,吓得小脸发青,赶紧扑上前拦住,“是……是我自己啦,我将来也想……开店!”
她激动担心之下,真下话脱口而出,“我现在W馆……很好,虽然有点辛苦,但是我不怕,真的!”
红袖前一阵子来W馆看她,被店里两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老板刺激到,嚷嚷着也要开店,只做保健按摩,不搞乌七八糟。
店名都想好了,良子会馆,良子,良家女子……
杨咩憋足了劲在W馆学习经验,免得将来新店开张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