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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网魔-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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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长委员会表现出超强的组织能力,只用两天时间,租来五辆大巴,家长们还自愿贡献出五辆家用轿车,一支将近300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向黄河口进发。
  6个小时的路程,有些漫长。当黄河终于出现在面前的时候,盟友们暴发出火一样的热情,奔向河边。
  这里是黄河的入海口,是黄河奔向海洋的地方,也是中华民族并入世界的地方。黄河以其开阔和雄浑,让盟友们觉得惊讶和感慨。
  一个北京的女盟友,站在黄河边上,让爸爸给她拍了一段录像:“爷爷、奶奶,我身后就是黄河,我做梦也没想到会来到这个地方。杨叔让我们来,不是让我们看风景来了,而是让我们知道,我们是黄河的子孙,我们要像黄河一样坚强,决不让网瘾腐蚀我们的身体。爷爷、奶奶,我已经改好了很多,不久就可以回北京了,我会带一把黄河的土在身边,它将永远激励我前进!”
  黄河跟妈妈在一起,撩起黄河的水,挖着黄河边上的泥,面色凝重。
  妈妈说:“叫了你十几年了,黄河,原来你就是这个样子。黄河,我的儿,你要对得起你的名字呀!”
  集合了,盟友们和家长按排好的方阵站在黄河边,他们想离水越近越好。波浪不断冲到岸上,黄河水打湿了他们的鞋子。
  杨永信做了简单的点评:“盟友们,这就是我们的母亲河,它沧桑、古老,却历久弥新。黄河是我们民族精神的象征,是中国文化的发源地,有黄河作为我们的精神脊梁,在戒治网瘾的这场战争中,我们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黄河当着全体盟友谈了自己的感受:“今天,我真正理解了黄河母亲这句话。想想我走偏的日子,我不配这个名字,而我的妈妈,不抛弃,不放弃,她才是真正的黄河!既然我走到了这里,既然我还叫这个名字,我一定要给这个名字增色,我要让我的父母、杨叔和所有的盟友为这个名字感到骄傲!我这几天用心地去唱《 黄河大合唱 》,我还认真翻看了中国抗日战争的历史,终于懂得,网瘾让我们的国家和民族再次面临异族入侵的战争。美国、日本、韩国的那些网络游戏公司,标榜着技术进步,却研制出各种各样的游戏,迷住了我们这些意志脆弱的人。只凭自己的身体,我们抗拒不了网瘾的诱惑,可是我们有黄河的精神,我们有中国文化的传统,我们能够战胜网瘾,我们能够击败任何异族的入侵。今天我们来到黄河边,我们保卫黄河,就是保卫我们自己,保卫全中国!”
  盟友和家长都感到悲壮,从骨子里发出的悲壮,他们聆听着黄河的涛声,迎着夕阳,在赵鹏飞的指挥下,高唱《 黄河大合唱 》:
  风在吼,
  马在叫,
  黄河在咆哮,
  黄河在咆哮,
  河西山冈万丈高,
  河东河北高粱熟了,
  万山丛中,
  抗日英雄真不少!
  青纱帐里,
  游击健儿逞英豪!
  端起了土枪洋枪,
  挥动那大刀长矛,
  保卫家乡!
  保卫黄河!
  保卫华北!
  保卫全中国!
  

尾章 血案中的惋惜和震惊(1)
有极个别的孩子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得到相应的改变,而以各种手段来威胁我,但我的态度是:如果怕死的话,我早就不干这一行了。
  ——杨永信
  就在黄河之行的前一天夜里,临沂网戒中心门前发生了一桩血案。
  凌晨一点左右,两个醉醺醺的小伙子走近网戒中心,左看右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他娘的,就是这个小破院,老子被关了三个多月。”
  “唏,无用,就这还能关住你?要是我,一个鹞子翻身就冲出来了!”
  “你他娘的别吹牛×了,你真有种,把杨永信老家伙给我砍了,别管是一条腿,还是一只胳膊,只要办下一件来,我再请你喝二斤!”
  “乖乖,才二斤,你关大彪什么时候这么小气过?二斤酒,屁,兄弟我替你平事不是为了酒,这个杨永信不就是个鸟医生吗,他敢关你,大彪,今天咱俩先探探路,明天我带那帮兄弟来,把什么鸟网戒中心给平了,把杨永信的脑袋砍下来给你当尿壶……”
  关大彪一个多月前刚刚从网戒中心出来,他和弟弟关二彪一同被妈妈送进来的,兄弟两个网瘾都很重,曾经连续几个月住在网吧里,偷盗、抢劫的事干过几次,而且与黑社会有染。关大彪治了两个多月,当时初见成效,但远远不到治愈出院的程度,他想出去,就鼓动他妈妈带他去找杨永信说,他回家几天,找他爸爸要了住院费就回来。
  杨永信不同意,让他打电话给他爸爸,把住院费送来。杨永信知道,他爸爸的问题也很严重,也得接受心理治疗。
  关大彪缠着杨永信说:“杨叔,我爸爸天天泡在赌场里,不去找他是不会来的。另外,杨叔,你看我全都好了,你还不相信我吗?我要医疗费主是为了我弟弟戒网瘾。”
  关大彪的妈妈也觉得他的网瘾治得差不多了,想让他出去检验一下,也替他要求。
  杨永信无奈,只好同意,但提醒他的妈妈,一定要注意关大彪的行动,别让他与过去的损友再见面。
  果然,关大彪一出去就又进了网吧,根本就没打算去找他爸爸,也没想再回到网戒中心,很快与过去的损友接上头了。那些损友问他怎么治的网瘾,他说是用一种心理治疗仪,还吃药,打针,上点评课。
  “什么治疗仪?我们都听说了,不就是过电吗?大彪,就这你也能忍?你也不给我们递个话出来,他敢电你,我们帮你废了他!”
  损友你一言,我一语,把关大彪激火了。他本来只是对杨永信有点敬畏,做治疗的时候曾经想过要报复杨永信,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引导,已经把这事忘了,经损友一鼓动敬畏变成了仇恨,决定找杨永信报仇。
  这不,借着酒劲,来了。
  夜深人静,网戒中心忙碌了一天,盟友和家长们已经睡下。一个年轻的保安在巡逻,看了看关大彪二人,有点害怕,绕开往前走。
  “小保安,你站住!”关大彪本来看见保安,心里有点紧张,没想到保安不但没管他们,反而绕着走,胆子大起来。
  保安是才来的,胆小怕事,乖乖地站住了。
  “我问你,认识杨永信吗?”
  “认识,他是网戒中心主任!”保安无意间把手里的对讲机晃了晃,关大彪以为他要叫人,一下把对讲机抢过来,一脚踢在保安的小腿上。
  “跪下!”
  保安实在是太懦弱了,竟然一点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乖乖地跪下了。
  “双手抱着脑袋,别往后看!”
  关大彪和他的同伴常干这种事,很有经验,把保安的脑袋压在地上,保安的嘴几乎啃着地皮了,实在难受,回头看了一眼。关大彪以为他想反抗,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块砖,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砖。
  保安还不反抗,连叫人都不敢,只是“哎哟哎哟”地叫疼。关大彪打得性起,连续不断地砸了几次,保安的后脑勺被砸开了花,血流如注,滴在地上,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关大彪从保安身上搜出钱包,里面只有五十多块钱。
  “穷鬼!我告诉你,今天我是来找杨永信的,你是个替死鬼。你是不是想去叫人?没门!走,跟我走!”
  关大彪二人叫住了一辆出租车,把保安拖上去,跑出去大约五六公里,把他一脚踢下来,说:“你回去告诉杨永信,过几天我还来找他,要他的命!” 。。

尾章 血案中的惋惜和震惊(2)
说完,出租车屁股上冒出一股烟,扬长而去。
  保安抱着血淋淋的脑袋,好不容易又打了一辆车,才回到医院。
  一个多小时后,保安队长拨通了杨永信家的电话。杨永信立刻赶到急救室,护士和医生正在给保安包扎,后脑勺被砸出了6厘米长的一道口子,两根手指被砸断!
  杨永信向保安深深地道歉,同时对自己允许关大彪离开医院极端后悔。
  其实,关大彪二人出现的时候,杨永信刚刚离开网戒中心回家,流血事件发生的时候,他还没有睡觉。如果保安用手中的对讲机叫一下,或者,主动地反抗一下,也许事情完全不是这样。
  杨永信一夜未眠,早晨五点就起来带领盟友们去500公里以外的黄河入海口,从黄河入海口回来后,又认真去看了看出事的地方,血迹犹在。
  我与郭帅拍到了血迹,并陪同杨永信去派出所报案。
  “警察同志,我希望你们能尽快把关大彪找到,送回网戒中心,我有信心让他戒掉网瘾,不再危害社会!”
  警察拍拍杨永信的肩膀,笑笑说:“杨主任,关大彪21岁了,已经是成年人,前天晚上的事,他抢劫,打人,已经触犯了刑法,要判刑的,恐怕他很难再回到网戒中心了。”
  杨永信异常失望,回到医院后,还不住地说:“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杨永信又去看望了保安,我和郭帅跟去拍摄。保安戴着个头罩,后脑勺和手上还有未干的血迹,不敢抬眼看人,说话也闷声闷气,一件简单的事也说不清楚。
  “小伙子,对不起,血本该我流的!”
  杨永信不想让别人替他挨打,他宁可与盟友一对一。自从创办网戒中心,杨永信多次面临危险,他从来没怕过,也从来没让别人替他受过伤。
  2006年5月3日,网戒中心成立不久,费县的一对父母给杨永信打电话,说孩子上网成瘾,在家里与父母打斗,希望杨永信能亲自去一趟,把孩子带来。杨永信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盟友赶到,那个男孩正闹着要去网吧,谁劝他跟谁急,扬言要杀光所有阻挡他的人。一米八以上的个子,膀大腰圆,目露凶光。杨永信虽然没有学过擒拿,但知道这些孩子的弱点,对付他们,很有自信。他没有与男孩发生正面冲突,而是一个人借故绕到孩子的背后,趁他不备,迅速抱住了孩子。孩子手里拿着一支尖尖的圆珠笔,朝着向杨永信的心脏部位直刺过来。杨永信机敏地躲开,揽住孩子的脖子,孩子毕竟人高马大,一翻身,把杨永信摔倒在地上,两人摔起了跟头。这时其他盟友一齐冲上来,才控制住孩子。
  2007年3月的一天,一个出走几个月的网瘾孩子突然打电话问他父母要钱,知道父母极想把他送到网戒中心住院,不回家,约了地点与父母见面。父母打电话给杨永信,全权委托杨永信救助孩子,包括使用武力。杨永信做了周密的安排,带着几个盟友提前埋伏在约会地点,当孩子一出现,杨永信带头冲上去。孩子估计到父母会强制他戒网瘾,随身携带着一把刀,看见杨永信等人冲过来,拔出刀来挥舞着,还大骂父母不守信用。父母看着这阵势,完全傻了,既怕孩子伤着杨永信,又怕盟友手上没轻没重,伤着自己的孩子。杨永信很冷静,他用眼神暗示两个盟友绕到孩子的侧面去佯攻,他本人却正面冲上去,一把握住了孩子拿刀的手,盟友们随即扑过来,把孩子按在地上。孩子伤别人不成,反手把刀子划向自己的脖子,好在杨永信紧紧地握着他持刀的手,只是划破了脖子的一点皮,接着盟友就把刀子从他手中给夺了下来。收缴了刀子,又让几个盟友架着,本以为那个孩子该老实了,不想,他竟然采取了更为极端的方式——咬舌自尽!孩子很狡猾,他冷静地看着大家,蔑视着他的父母,突然张开大口,使劲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狠狠地咬了下去。他母亲当场就晕倒了,父亲吓得完全不知所措。好在疼痛让孩子自己嘴下留情,没有接着咬,而且杨永信马上用双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的嘴、牙、舌头都动弹不得,只是被他咬破的舌头的前半部分长时间伸在口腔外面,鲜血淋漓,孩子又一直哇哇地叫着,在场的人无不害怕。幸亏那次杨永信叫去了外科医生做配合,马上处理,才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尾章 血案中的惋惜和震惊(3)
杨永信最早发现网瘾的危害,是自己的儿子上网成瘾,他采取了果断措施,把儿子从网吧里拉出来,才让儿子顺利地念完高中,上了大学。可是网瘾能把孩子变成一个禽兽甚至魔鬼,是他在创办了网戒中心之后才感受到的。
  2005年,杨永信是临沂市第四人民医院心理康复科的主任,接治病人的过程中,有些家长不断地问,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治孩子上网的病。杨永信摇头,但心有所动,但没有把握。
  一次,院长任广来找他,问他在业务上有什么新的想法。任广来是著名的中医,国务院特殊津贴享有者。那时,他刚从临沂中医院调任四院的院长,鼓励中青年大夫大胆创新。
  “我想办一个戒网瘾的机构,但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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