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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郑爽的意料,阿希嫂子不仅没有任何的羞怯,反而在他一声厉斥后,“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语带暧昧地说:“原来,郑医生正想着呢!”
“不关你的事,你快走吧!”郑爽见自己的私密被阿希嫂子发现,顿时怒气冲冲地吼着。
阿希嫂子根本就不生气,笑吟吟地反驳着郑爽的话:“怎么不关我的事呀?房间里只有我在,郑医生那个却直挺挺地上翘着,说不关我的事,只有鬼才会相信呢!郑医生想我了吧?”
郑爽气极了,气极了声音反而低了下来,冷冷地斥着说:“想你个!”
“哟,原来不仅想我了,还想我的了呢!”阿希嫂子边调侃着,边悄悄脱着自己的衣裤。
听着阿希嫂子哳哳嗦嗦的声音,郑爽惊惧地问:“你干嘛?”
阿希嫂子用妩媚的声音说:“干嘛?想跟你睡觉呀!”
“休想!你再不走的话,我就要喊人了!”郑爽以喊人来威胁着阿希嫂子,心里却不由想起刚才见到的阿希嫂子那鼓胀的来。
“你喊我也喊,看看大家会怎么说!嘻嘻。”脱得光溜溜的阿希嫂子,不管不顾地爬上郑爽的床来,一把掀开被子,就往郑爽身边钻去。
郑爽气坏了,却真的不敢喊,拼命地推着粘贴身来的阿希嫂子,低声吼着:“你滚开!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去!”
阿希嫂子不急不恼地将手伸向郑爽的档处探索着,被郑爽用力地一巴掌拍开。谁料阿希嫂子早有防备般,左手手刚被郑爽拍离,右手立马趁虚而入,一把揪住郑爽伸长了下面身子,死死地揪着,“咯咯”笑着威胁说:“别乱动,不然会被我揪断的。”
郑爽命门被制,心中虽怒,却不得不低声央求着:“嫂子,求你放过我吧!”
见郑爽软化了态度,阿希嫂子得胜般窃笑着说:“都十个月多没做了,想死我了!你就从了我一次吧,决不会再有第二次的,好不好?”
“不好!你找别人做去吧!我不想做。”郑爽的反对很是无力。
阿希嫂子左手边解着郑爽的皮带,边强硬地说:“不好也得好!否则,我就揪断你的!你要知道,一个女人到了这份上,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的!”
郑爽真到欲哭无泪的地步了,心头突然闪过一念产,故意央求着说:“你揪痛我了!我自己脱还不行吗?”
阿希嫂子见郑爽回心转意了,开心地说:“你没骗我吧?”边说边松开死死揪着的右手。
054阿希嫂子夜进后门6
054阿希嫂子夜进后门6
郑爽边将双腿移到床沿下,边说:“都这样了,不会骗你的。”
阿希嫂子的手本来还牵着郑爽后腰处的皮带,听郑爽这样讲,心想也是的,男人到了这份上,怎么肯离开光溜溜的女人呢?
阿希嫂子的手刚离开郑爽后腰皮带,郑爽一下子蹦下床,光着脚拼命跑出后门,听着阿希嫂子在床上压低着喊“回来!”的声音,边跑边系着皮带。
绕着跑到诊所前门处的石板路上,郑爽光着脚,感觉到寒冷从脚底涌上来,不由跳了跳脚。
茫然地前后左右望了望,前是梯田,后是荒山,左往鸡公岭,右到通往县城的公路。
整个庞村里,除了老幼病弱,缺的就是可以跟自己一样的男人,可以满足女人需求的青壮男人,而最不缺的就是年轻的嫂子了。
天这么晚了,再也没有过境班车可以乘坐,要离开庞村,到最近的村子也得走十几公里盘山公路。
郑爽心里窝囊得要死,在通往县城的公路口徘徊了好一阵,直到脚底冰得受不了了,才极不情愿地往诊所走回。
边走边诅咒着阿希嫂子,把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语言,心里都骂了个遍。离诊所越近,郑爽的心便越虚起来,老想着阿希嫂子是不是还在诊所里,甚至想阿希嫂子是不是还脱得光溜溜的,躺在自己的被窝里。
郑爽在心里设想着,要是阿希嫂子还在诊所里怎么办,要是还没穿起衣服来怎么办。可办法设想出来一个,立马被他自己否决掉一个,快走到诊所了,大脑里仍然没有一个完整的应付阿希嫂子的办法。
在诊所前犹豫了好一阵子,郑爽才硬着头皮绕到后门,见后门虚掩着,就悄悄地推开一条缝探头往里望,朦胧中发觉被子是半翻卷着,被子里并没有人的感觉。
暗自松了口气,郑爽伸手拉亮电灯一瞅,果真洞见到阿希嫂子在了,迅速地返身关好后门,加了一道门闩后,才放心地倒水洗脚上床钻进被窝里去。
躺在床上,郑爽目光呆呆地望着天心瓦上空的星星,心里回想着今天连遭阿莺嫂子和阿希嫂子的调戏,两次被迫逃离诊所。要是这样的情景继续上演,自己怎么能继续在庞村开诊所呢?
想着想着,郑爽却想起去了上海找阿兵的阿虹嫂子,想象着阿虹嫂子在火车上的情景,郑爽开始替阿虹嫂子担心起来:“要是阿虹嫂子在火车上睡着了,两个小孩怎么办呢?”
从火车上一直想到阿虹嫂子找着阿兵后的情景,郑爽怎么想象也没能替阿虹嫂子设想出一个好的结果来,不由重重地替阿虹嫂子叹了一口气。
要是阿虹嫂子无法在阿兵身边安身,她会回庞村来么?要是阿虹嫂子回庞村来,那就证明他们夫妻俩的关系已经彻底破裂了,那阿虹嫂子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呢?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小孩子,这日子该怎么过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郑爽突然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惊醒,惊愕了好一阵,才想起是阿珍嫂子的处子婆婆上吊死了。
055ED男人阿雄回来了
055ED男人阿雄回来了
睁开眼睛望了望天心瓦,见天色已经大亮了,郑爽伸手看了看表,原来已经七点半了!
自从来庞村开诊所,郑爽每天都是六点就起床来淘米下锅,然后上三面树枝遮成的“厕所”,回来立即刷牙洗脸开诊所的门,以防着夜里生病的村民,一大早就来看病。
虽然处子婆婆李婉因郑爽拒绝跟她儿媳阿珍嫂子私通,而羞愧得上吊自杀了,但郑爽经过他自己的心理调整,认定自己不愿意跟阿珍女子出轨,做得并无可指谪之处,因而对她的死已经一丁点的愧疚之心也没有了。
可阿珍嫂子悲悲惨惨戚戚的哭声,还是不时地钻进郑爽的耳膜,扰乱着他的心境。
走到诊所门口向阿珍嫂子房子的方向望了一眼,见许多邻居正帮阿珍嫂子进进出出地忙碌着。
见状,郑爽不由心里暗想,阿珍嫂子不会跟她的婆婆一样,去抱养个孩子,就这样过一辈子,重蹈她婆婆致死守着处子之身的老路吧?
正想着,阿珍嫂子家门口响起一个年轻男人悲恸的哭声,郑爽不由望了过去。
只见一个长得很是清爽,脸上白白净净的年轻男子,边哀哀地哭着,边快步走进阿珍嫂子家的大门,在阿珍嫂子家帮忙的邻居们跟在他身后全进去了。
郑爽心里猜想着,这长得白白净净很清爽的年轻男人,定然是阿珍嫂子的老公阿雄了。
阿雄的哭声很是悲切,郑爽还是头一次听到一个男人哭得这么悲切的,心想阿雄不能人事并不是他主观上的错,这老母亲一死,这阿雄会如何处理跟阿珍嫂子的关系呢?
也许,阿雄会放开阿珍嫂子的手,放她一条正常人的路。郑爽相信,以阿雄这种见过世面的人来说,决不会选择他养父母同样的道路,带阿珍嫂子出外后,去抱养一个婴儿,声称是自己亲生的,经维护他自己的面子。
纵然阿雄有这样的想法,郑爽猜想阿珍嫂子也决不会同意的。有了李婉这个处女婆婆的前车之鉴,没了李婉这个处女婆婆的羁绊,阿珍嫂子定然会选择一条自我解放的道路,跟阿雄离婚,再寻应该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归宿。
正边扫着诊室的地板,边替阿雄和阿珍嫂子的未来着想,一条人影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闪进了诊所的大门。
郑爽正背对着大门扫地,见地上人影闪动,以为有病人来看病了,立即直身回头,这一瞅不由倒抽一口气冷气,来人竟然是昨夜脱光衣服钻进自己被窝的阿希嫂子!
郑爽的脸色立马阴了下来。纵然脸色阴沉着,郑爽也有阴沉时的棱角分明之帅气感觉。这感觉更会令女人动心,更令女人想去化解这种阴沉。
但阿希嫂子的表现,却不出郑爽的意料,不仅没有昨夜那般的疯狂,还显得颇有几分的矜持。“郑医生,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请求你的原谅!”阿希嫂子态度诚恳地说着。
既然阿希嫂子都来道歉了,郑爽人在庞村谋生,也不好拉下脸来继续给阿希嫂子臭色看,只好淡淡地说:“过去了就过去了,但希望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056处女婆婆的葬礼
056处女婆婆的葬礼
原来,阿希嫂子是去阿珍嫂子家帮忙来的,见郑爽在诊所里打扫地板,心想昨晚自己也太过分了,就拐进诊所来跟郑爽道歉。
山区的人比较纯朴,邻里间平时纵然有些磕磕碰碰吵吵嘴什么的,遇着丧事都会主动前来帮忙,绝不需要事主使人去请。
凡员红白喜事,农村是按族亲来区别亲疏的。凡五服以内都算族亲,就是老人家嘴里所说的“大细人”,照规矩都应该有份。
见七组阿希嫂子来三组的阿雄家帮忙,郑爽才知道阿希嫂子夫家跟阿雄是五服内的近亲。
既然昨晚的尴尬事情已经揭过了,郑爽随口问道:“嫂子跟阿雄是族亲呀?”
阿希嫂子边往外走边回答:“阿雄跟我家阿勇是堂兄弟,一个爷爷的。”
“哦,那很亲呢!”郑爽的话,想必阿希嫂子并没有听清,甚至没有听见,因为她头也不回地朝阿雄家走去了。
陆续的,阿雄五服内的许多族人都来他家了。人多好办事,这话的正确性在红白喜事中体现得最是完全。
才到八点半钟,处子婆婆李婉的尸体便在一阵鞭炮声中,随着敛棺师父的高声吆喝,就开始入棺了。
郑爽听不懂敛棺师父吆喝的是什么话,但心里却猜得到那是一些避讳的话。
郑爽吃过早饭,端坐在诊桌后面的椅子上,边翻看着这几天来的处方笺,边寻思着哪些病人今天会来复诊。
边将几张估计今天会来复诊的病人处方笺抽出来夹在最上面,郑爽心里边暗想着李婉婆婆的棺材会不会今天就下葬。
哎,一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女人,几十年来守着处子之身,就这样一根绳子结束了生命的一个轮回!
郑爽突然想,要是自己不来庞村开诊所,阿珍嫂子就不会想跟自己出轨。
那也不存在自己拒绝阿珍嫂子的事情,进而这处子婆婆李婉也不会来诊所讲她那此不堪回首的往事,恳求自己跟阿珍嫂子出轨。
当然,更不会有自己拒绝处子婆婆李婉的恳求,也就不存在自己拒绝跟她的儿媳阿珍嫂子出轨的问题。
那么,处子婆婆李婉会上吊自杀么?
这样一想,郑爽心中又隐隐不安起来,似乎觉得处子婆婆李婉的上吊自杀,跟自己来庞村开诊所有着莫大的关联性!
郑爽心里顿时惶然起来,猜想着事后阿珍嫂子会如何对待自己。也许,阿珍嫂子因此生恨而使坏,那后果就很严重了。
郑爽知道,一个女人因爱生恨所做的事情,绝不是一个男人可以想象得到的,更不是自己这样一个还算相对单纯的男人可以预防的。
正胡思乱想着,郑爽突然听到一群人的哭声从阿珍嫂子家那边,向诊所这边移动过来了。想来,这处子婆婆李婉的棺材,今天要下葬了。
郑爽起身走到诊所门边站着,目送一大队披麻戴孝的男女从眼前走过,向鸡公岭方向走去。那灰色的棺材,表明着处子婆婆李婉年纪未老,还未达到山区老年人的年龄。
突然,郑爽想起阿雄的身世,才发现刚才阿雄半没有以养子的身份着半身的麻衣。
这说明阿雄是他父母抱养的事实,阿珍嫂子并没有告诉过阿雄。
057开始同情嫂子们遭遇
057开始同情嫂子们遭遇
时间最是公平,不会给幸福中的人们多一分钟,以增加他们的幸福;也不会给不幸福的人们少一秒钟,以减少他们身受的痛苦。
公平意味着残酷,意味着不带感彩。
日子并不会因为处子婆婆李婉的死而稍作停顿,庞村的嫂子们照样生活着。
看了几个重感冒的病人,郑爽闲下来,便将笔记本电脑搬到诊桌上来,准备看剧集,大脑中却想到一个问题,便静静地坐着思考。
从阿虹嫂子、还有阿娟和阿珍这些嫂子身上,郑爽似乎发现一个值得去注意的问题:这些不随外出打工的老公一起嫂子们,虽说各有原因,但都存在她们无法随老公一起外出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