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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韬只是看着郑吉,温声道:“你又要做甚么?我既然来了,就能够带你们两个一起安全地离开。你难道已不信任我?”
郑吉却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在要侯爷舍下我,我是在请你放我留下。”
闻韬依旧温和地问:“放你留下?你留下来做什么?”
郑吉却看了一眼李旦,答非所问道:“我已经告诉过李旦,我本就不打算回去。”
李旦脸上已被冷汗湿透,一丝乱发贴在他颊边,他几乎已经没什么力气站着。闻韬的眼神慢慢变得寒冷,他看着郑吉,问:“你不想跟我回去?”
郑吉垂下目光,轻声道:“是。”
闻韬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郑吉道:“我知道。”
闻韬又问:“你知不知道,为了今天带你离开这里,李旦与我打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郑吉依然道:“我知道——”
闻韬打断他:“若你今天留下了,那么我也许不会再原谅你。”他似乎第一次有些失去了镇定,他的眼中的寒冷似乎已成为了冰锥。
郑吉又说:“我知道。”他声音在发抖,握着剑的手却很稳。
房中很静,风啸之中,隐约听得见炭盆中木炭的爆裂声与窗外的轻声马嘶。
闻韬凝视了郑吉多时,久的直到他眼中的冰锥似已融化,变成了别的东西。他此时竟又笑了笑,道:“可是若我今天就这样走了,你也就再不会原谅我。”
郑吉道:“我不是——”他忽然见到闻韬用左臂搂住李旦,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急促地道:“侯爷,求你不要拔剑!”
闻韬的右手已又放在了剑柄上,他仔细地看着郑吉的表情,道:“我知道你对我心有芥蒂,你依旧在怨恨我。但我以为,来日方长。你不该用这同样的办法来报复我。”
郑吉却不再看他,偏过脸去看项禹,口中道:“侯爷还是快走吧。将军现在给得我了一时的面子,过会儿若反了悔,那大家脸上就都不好看了。”他自己的脸上却果然很好看,项禹泼来的茶渍虽已晾干了,额上的血却流的更多,几道鲜红的痕迹划过了半张侧脸。
房中依旧很静,又有墙外马蹄踏雪与火把燃烧的声音隐隐传来。
闻韬突然道:“你以为他为甚么要留下来?”这句话却是对项禹说的。
项禹似乎不为所动。
闻韬很有耐心地道:“你看到了,他很忠诚,却不太听话。过去,我本以为他彻头彻尾是我的人。但他现在却似乎想告诉我,他虽然忠于我的利益,但有些时候,却好像更忠于他自己的意愿。”他脸上又有了笑容,这笑容却十分失落。
项禹道:“剑衣侯这是在向我交代什么?”
闻韬心平气和地道:“他这样一个不擅长说谎的人,为了留在你身边,也算费尽心机。但他既然这般坚持,我又有甚么办法。”他人没有动,只将右手从剑柄上拿了下来。郑吉似乎终于松了口气。
李旦在闻韬怀中轻轻动了动,他似乎已经没了什么意识。
闻韬又道:“希望百羽将军别像我这般,总教他太过失望。”说完,抱起半昏迷的李旦,从后门走了出去。
一阵轻微的铃音后,两人再不见踪影。
铃音的余韵与关门时卷入的风雪一同散去。郑吉颓然撤下了长剑,踉跄退了两步。项禹突然欺身上前,用两个手指弹去了郑吉手中的长剑。郑吉看着李旦的长剑“叮”一声落了地。他抬起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将军不会是以为我想寻死吧。”
项禹走过来,道:“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郑吉抹了一下半边脸上的血渍,垂着眼道:“我在想,将军是不是并未告诉别人,你今日为何来到此地;徐漠北是不是依旧以为,那一箭是燕雁来射的。”
项禹牢牢捏住了郑吉发抖的手腕,道:“是,我为你隐瞒了。你很得意?”
郑吉看着自己指尖的血渍,轻声道:“多谢,多谢将军让我留下来。”
项禹抬起他的下颔,将他拉近自己,冷笑道:“当真如闻韬所言,你为留在我身边,实在是费尽心机。”
郑吉看着他眼睛,口中却道:“将军实在不应该与他作对。有许多人想要杀掉将军,这些人里却并没有侯爷。两虎相争,侯爷现在已是元气大伤,喑王却不会放过剩下的那一个。”
项禹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口中句句不离闻韬,怒气终于爆发,他的手指掐入了青年的脸颊,从牙缝里道:“直到现在,你还在为闻韬说话?你难道没有听到,方才仅仅半盏茶的功夫,他就这么放弃了你,将你卖给了我!”
郑吉低声道:“我听到了。”不等说完,项禹将他双臂反剪在身后,咬住了他嘴唇。他之前从没这么深吻过郑吉,此时撬开青年微启的嘴唇长驱而入,攻城略地,不想竟是如此容易。郑吉猛烈地挣扎了起来,直到两人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项禹突然狠狠将郑吉摔了出去。
郑吉带翻了桌子,重重地撞到榻边,又滑落在地。桌上茶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清脆的瓷裂之声在室内响起。他似乎被摔的有点狠,呆坐在地上。
项禹低头看他道:“那天晚上你醒着,对不对?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容易入睡!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心思,所以才敢这般肆无忌惮,是不是?”
郑吉方扶着榻沿慢慢站起。此刻,他似乎终于恢复了些理智,平静地道:“郑吉今日对不住将军,合该受罚,毫无怨言。”
项禹怒道:“你是不是咬死了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郑吉低声道:“我说过,任由将军处置。”他将身上被割坏的外衣脱了下来,丢进了地上炭盆。青年看着跳跃的火苗道:“我不想被外面的人知道今天的事,请将军找个信得过的人扫尾。”
项禹怒极反笑,道:“好,你果然是闻韬教出来的,都是这般恬不知耻。”他解下‘身上斗篷,将郑吉从头到脚裹住,猛地将青年拦横腰抱起来,好像他一个从战场上被抢回来的女奴。
走出门时,庐外的火把不知何时都已熄灭了,地上已是厚厚一层积雪。
【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分略去三千字】
作者有话要说: 凫衣堡内。
郑吉站在项禹房中,他额上与颈侧的血都已止了,却衣衫整齐。
项禹冷冷地道:“我让你去洗干净自己爬上床来,没叫你穿着衣服。”
郑吉一言不发,却被拎起来扔到了榻上。项禹也不多说话,上去扯了他衣带,便将他双手束缚起来绑在床头。郑吉栽倒在床褥中任他动作,依旧一声不吭。不多时,他下‘身便未着片缕。
项禹冷笑一声,掀开郑吉衣摆,将手从他纤瘦结实的腿间穿过。猝不及防地,两根冰冷的手指刺了进来,郑吉双手被拉到头顶绑住,无处支撑,浑身一激灵,身子便塌了下去。他方才只是去清洗包扎,怎可能给自己扩张。此时项禹在他体内转动手指,郑吉只疼得倒吸一口冷气。项禹仍处于暴怒中,感觉那后‘穴将他手指死死咬住,低声威胁地道:“你是不是故意与我过不去?你是不是还不知道真正的强‘暴是什么滋味?”
郑吉脸色发白,额角已有了微微的汗水,口中却道:“将军请便,我一早已领教过。”
项禹冷笑着看他,道:“当日‘你为了与我划清界限,便说这不过是舍与我的花息。不想你竟自己送上门来,我虽对你念念不忘,却也数次想放你走。不想闻韬今日连本带息一并将你给了我。”他突然将郑吉被半绑着的身体拉起来,又去掠夺一般地深吻他。郑吉的嘴被这一吻封着,只得艰难地从项禹唇齿间乞取呼吸;此刻对方手指在他体内恶意地搅动,按压着那一点。郑吉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甬道中吸附的节奏起伏着,整个人却难受至极。
不多时,项禹突然抽回手指,将胯下血脉卉起的粗大性‘器送了进去。郑吉那处尚未被完全扩张开,只含住了前端,整个人便已汗如雨下。项禹一点一点将自己送进来。郑吉转头,死死咬住锦被一角,几乎无法呼吸,青白的脸上此时竟有了几分血色。项禹见他快将自己憋死,狠狠拉住那被角,将它从郑吉口中抽了出来。
郑吉浑身僵硬,大腿紧绷着,一动不动。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肺腑旧伤向来让他有点气促。方才满心想着闻韬离去时情形,心口又是一窒,几乎透不过气。这本不算太厉害,只是他今日逃走时骑了半天的马,腰上旧伤又开始疼了。他的腰伤一发作起来,严重时整个人也动不了。在那药庐中被项禹狠狠一摔,登时差点站不起来。方才项禹将他扔到榻上时,郑吉的腰背又磕了一下,已是疼得眼前一黑。
此时项禹一挺身,整根撞了进来。这一下要将他身体贯穿的剧痛几乎让郑吉失去自制,半闷住地痛呼出声。还没等他缓过来,项禹身下又是一撞,竟掐着郑吉大腿根,猛烈地抽‘插起来。郑吉疼得几乎心脏停跳,眼泪一下子迸了出来。
项禹心知刚才弄得狠了,身下动作放缓了些。而此时郑吉身心痛极,心慌气促,腰背与肺腑旧伤更是雪上加霜,项禹只稍微一动,他浑身上下就如过了刑一般颤抖。一开始,郑吉还能痛吟出声,项禹狠狠撞了十几下之后,郑吉嗓音便已嘶哑地没了力气。项禹见郑吉泪痕未干,在身下抖作一团,只能断续而微弱地哭喘,越发血脉愤张,抓住他薄韧的窄腰一下一下顶进去,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尽兴之后,便全数泄在了郑吉身内。
郑吉双腕依旧被吊在床头,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他闭着眼睛,感觉项禹从他身内退出来,解开了他腕上束缚。他听到关门离去的声音,方睁开眼,看到窗外微微的天光。
今日已是腊月初五。
两日后项禹来见他,问道:“佟方说你这两日一直没下床,也不肯让人伺候。怎么回事?”郑吉本平躺在矮榻上,此刻被他抓住手臂翻过身来,褪了下衣。项禹查看了郑吉后‘穴,抓住他赤‘裸脚踝,将他拖向自己,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自己下手轻重,本没如何伤你。你当时哭给谁看?现在又装给谁看?”
郑吉脸上生出些怒意来,捏紧的双拳贴在身侧,骨关节发着白。他闭了眼深深地吸着气,身体发着抖却一动不动。项禹看了他这副样子,冷笑道:“怎么?想给我一拳头?今天我就不绑着你,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手中捏着郑吉一只脚踝,竟偏过头去吻那突出的踝骨,纤细颀长的小腿,瘦削的膝盖,又顺着大腿内侧吻了上来。那里的肌肉结实而紧绷,皮肤却苍白柔嫩。项禹浅啜轻咬,一路舔吻,引得青年大腿阵阵颤抖,声息也渐渐急促。
郑吉忽然伸手按住项禹头颅,道:“将军要上便上,不用做这些花样。”
项禹见郑吉神色,心知他现下定是屈辱难堪,却又不敢彻底惹怒自己,讥诮地道:“本以为你要铁骨铮铮到几时,却不想这几下也忍不了。”他伸手取了一些药脂,撑开郑吉的穴‘口送了进去。他的手指冰冷,药脂也冷,软热的内壁一碰到这些物事,登时缩绞着收紧了。“而且不管干几次,总还吃得这样紧。”
项禹手指在他体内缓缓菗餸扩张着,一手去捻弄他身前那物,道:“闻韬是不是知道你在床上是个甚么样子,才敢明目张胆地把你送到我身边来?他是不是知道我只要碰过你这副身子,就算你这般架谎凿空,也对你下不了手?”青年的身体也非当日那般未经情事,被他这一般撩拨,股间物事居然也半硬了起来。
郑吉满头是汗,他本忍着身上挑‘逗,却发觉口鼻中全是那熟悉而令人不快的药脂气味。他此时反倒有些失了神,只浅浅地喘息着。项禹见他心不在焉,不觉火起。他抽出手指,一把将青年抱到膝上,拽过他腰肢怒道:“你在想什么?这种时候,你是不是还想着他!”却发现郑吉惨白着脸,双眉紧皱,姿势古怪地倒在自己手臂上。
项禹此时身下并没有进去,心中便觉有异,手在他腰上扶了一把,问:“怎么回事?当日腰伤还未好?”
郑吉挣了他的手,倒回榻上。他面上痛色稍散,伸手抓过一个引枕,只道:“与你无关,是我早年的旧伤。”
项禹沉默了片刻,帮他将那枕头在腰下垫好,掐住他腿根就冲了进去。郑吉闷哼一声,额上汗水更多,但眉头却皱得不再那么紧。他静静地闭了眼,承受项禹一轮轮的攻伐。除了浅浅颦起的眉峰,竟似在待吻。项禹果然禁不起诱惑,俯身一遍遍地去吻上他交错的睫毛,微微湿润的眼角,喘息着道:“闻韬有没有说过,你这颗泪痣,当真是蚀骨销魂。”
如此折腾了半日,郑吉发觉项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