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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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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误会,不是在乎,是信不过,您这么高深莫测,嘴里一套一套没个准话儿,我怕你哪天一个不高兴,再把俺们俩浸个猪笼啥的。”
  “看不出来你这孩子还挺有幽默感的。你跟个男人在一起我当然不喜欢,不过也别把你妈想得那么凶残。年轻人嘛,心性未定,喜欢新鲜刺激,你愿意就自己去经历,吃一堑长一智,多受些苦未必全是坏事,比我瞎扑腾翅膀穷操心强得多。不过说句良心话,我瞧这小子人是不错的。”
  顾惜朝实在受不了她一副语重心长的慈母模样,想着赶紧结束这个跑偏了的话题,但该说的还是得说清楚,可别让她再打戚少商的主意。
  “我跟戚少商……”顾惜朝话一出口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俩人的关系原本就没词儿能准确概括,同事、朋友、兄弟、炮友、伴侣?好像都不是,却似乎又都是。对媒体他自问可以面不改色完成戚少商通过赫连小妖转达给他的四字任务——死不认账,但这一刻他就是不想。他并不害怕、也不在乎顾乡的立场,更没打算和盘托出,只是不想亲口彻底否认。
  顾惜朝皱着眉抓了一下头发,脸上没什么变化,心头却是烦躁,“我跟戚少商……没有在一起,以后也不至于,你别搞他就是了。”
  顾乡活了这把年纪,人精似的,什么看不出来,在一起倒是个什么鬼话?还不是怎么说怎么有。她也不戳破,只痛痛快快点头答应,“好。还有什么要问的?”
  顾惜朝摇摇头,突然又道:“那个,你现在是个什么身份……呃,或者说从事什么职业?”
  “你这问题还真挺难回答的,我现在是美国国籍,无业,吃点儿银行利息和投资收益。”顾乡抿嘴笑了笑,“怎么样,有决定了没?”
  顾惜朝眯了眯眼,“你都不讲你的计划,我怎么决定?”
  “我原本真是没打算计较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连老康的旧账都揭过去了,更不想惹是生非,可人家偏嫌过得太舒服,欺负我儿子也就罢了,没完没了的就太不上道了。这件事情已经与结果无关,儿子……”顾乡笑道,“想不想尝尝复仇的滋味?想不想把傅宗书踩在脚下?想不想,在金钱和权力的游戏里,站到高处看看脚下的风景?”
  顾惜朝再无知也明白,金钱和权利的游戏,背后是无法想象的血雨腥风,然而顾乡微笑着,好像一个普通的母亲,在给儿子描述一幅未来生活的美好蓝图,告诉他有梦想谁都了不起,有勇气就会有奇迹。他没忍住嘴欠,“您就靠美帝绿卡和银行利息把人踩在脚下?”
  顾乡失笑道:“惜朝呀惜朝,你是损呢还是幽默呢?很多事情说来话长,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么给你说吧,这些年我跟先生在南美做生意,他去世之后,我也没了那些个勾心斗角的心思,只想安安稳稳地过几年清闲日子,这不就回来了。”
  顾惜朝明白她并没准备事无巨细交代清楚,自己脑补了一下关于南美的关键词,哥伦比亚、毒/品、军/火、雇佣军……他很没出息地咽了下口水,“你想怎样?”
  “葛大爷不是说了么,杀/人——诛心。”顾乡缓慢而平静地说道,嘴角挑起一丝微笑。然而顾惜朝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决绝、凌厉、狠毒、甚至还有兴奋。
  刘青也没心思刷最新动态了,在外头来回转圈圈,还不时趴到门上听一听,顾惜朝和顾乡的事儿托头条的福,扒了个精光,现下可谓是人尽皆知。她心说我这可不是听墙角,这叫高度戒备,这俩回头再打起来也好帮忙。当然啦,母子相认、母慈子孝这种镜头也是不妨一看的。
  因而顾惜朝拉开门,她跟人家撞了个对脸儿时,脸上还挂着开脑洞的副产品——傻笑。顾惜朝蹙眉,“杵这儿干吗呢?”
  刘青讪讪笑道:“嘿嘿,这不是想看看你们要不要续点儿水啥的么。”
  顾惜朝道:“你去找门口的人拿个东西,就说是夫人要的手机。”
  刘青从其中一个西装男手里拿回来个冷冰冰、沉甸甸的Vertu,她暗自咂舌,这个机型她连图片都没见过。顾乡接过去,直接推到顾惜朝面前,“这部机暂时用来跟我联络,里面有号码。我就先走了。”
  当一个人到了手机用威图、拎包爱马仕、买车都是买地铁的层次,也就不存在什么装逼炫富的问题了,那就是人家的日常。
  顾乡走到大门口可又站住了,拍了拍脑门儿,“差点忘了件事儿。”她从包里拿出一支手机,习惯性把Hermes往旁边一递,手伸出去才想起来她的跟班儿都在外头,不过刘青已经十分有眼色地接了过去,并且目不斜视,没半分邀功请赏的自得,俨然一副机智面瘫万用小管家的德性。
  顾乡不置可否地瞄了她一眼,带了一点笑意,调出一段视频给顾惜朝看。画面上一个女人在一间略显诡异的房间里,只一张床一张椅子,她一会站一会儿走,不停地搓手,显然是一个惊惶无措的样子。某一个瞬间女人抬起头,正对上监控的方向,顾惜朝惊讶道:“你抓了康馨月?”
  “我跟她说了,这辈子我顾乡对不起两个人,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老康,因为这层关系,她差一点就可以下半辈子锦衣玉食了,但现在我不介意让她无声地消失。敢招我儿子,姓康也白搭。我不知道你的想法,特地留着人没动,怎么处置你说了算。”说罢也不等顾惜朝回话,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作者有话要说:  

  ☆、五险一金

  顾乡的人撤得一干二净,狗仔队十分专业加敬业,不到一个钟头又占领了之前的据点。刘青就很纳闷儿,“这就算完了?你妈咪看起来很彪啊!”
  顾惜朝答非所问,“你记着,关于多多他妈,一个字儿都不许跟别人提。”
  “会不会杀我灭口啊?”刘青做了个惊恐的表情,“虽然我觉得你妈咪很酷,不过非法禁锢还是有点可怕啊,会不会殴打折磨性虐啊?”
  顾惜朝保持句式一致,“虽然我觉得顾乡完全不会把你放在眼里,不过万一要是中了呢?手欠不是病,嘴贱要人命,所以该怎么做明白了吗?”
  刘青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嘴脸,“银家胆子小,你不要吓唬银家。”
  今天依旧不大方便出门儿,倒也不是不能出去,不过若是一路遭遇围追堵截、话筒恨不得戳你嘴里、问题故意往欠揍里整,那还真不如窝在家里。上午的信息量太大了,顾惜朝需要理清思路,倒是静得下心,然而刘青自打目睹了顾乡的狂拽炫酷的总裁范儿,整个儿人都不好了,也坐不住了,撩闲顾惜朝,人家又不搭理她,气得她焦躁地如同一只到了发情期的野猫。
  晚上嘉南打电话过来,她知道顾惜朝上头条的事儿,看起来太复杂她怕安慰不到点儿上,索性不提。今天是周末,她接了康庄出来玩儿,让小朋友跟他舅舅通个话,顺便打探一下。康庄这一年虽说跟顾惜朝见面不多,可感情上亲近了不少,也就不像早先那么拘谨了。今儿他显得格外兴奋,唧唧喳喳跟顾惜朝讲八卦,“小舅舅我们班梁晶晶她小姨来学校接她,她拿她小姨电话玩游戏,我看见她小姨电话里有你的照片,我就问她你小姨怎么认识我小舅舅,她说你是他小姨夫,我说不可能,我还没舅妈呢。她死都不相信,说让我带你去学校看见了才信,我说那你带你小姨夫来我也相信。小舅舅,你会有时间来学校看我吗?”
  顾惜朝失笑,“不是给你说了么,别到处跟同学说我是你舅舅,做人要低调。”
  康庄不明白,“我没有说,是她非说你是她小姨夫啊。”
  顾惜朝隐约听见电话那头儿嘉南似乎说了句什么,康庄哦了一声,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一大一小两个聊了几句家常。
  嘉南到底什么也没问,顾惜朝道了谢,主动说自己没事,就是狗仔缠得紧,最近不方便出门儿。人情欠得多了,类似于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他现在反倒没有当初那么不好意思,可见习惯是很可怕的事情。反正他自己知道,如果嘉南有什么需要,他一定是二话不说撸胳膊挽袖子上的。
  顾惜朝不经常想起康庄,他深知自己对小孩儿没耐心没爱心,保持距离反而显得他有点长辈样子。康庄现在似乎对他有了些依赖和亲昵,然而总有一天会离开,再也不会说小舅舅我们班梁晶晶说你是她小姨夫。
  他摸过威图,拨出通讯录里唯一一个号码,顾乡无非就是想让自己主动打电话。顾乡很愉快地接起来,听他说要见康馨月,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她估计顾惜朝会放了康馨月,杀人越货的勾当,没人天生就做得顺溜。但没料到居然要求见面。
  在第二天顾乡派人接了顾惜朝,康馨月见到顾惜朝先是愣了愣,随后受惊兔子一样缩到墙角,接着又扑上来匍匐在顾惜朝脚下,抱着他两条腿哭诉哀求,也不晓得是受惊过度,还是发乎于情。
  顾惜朝一阵膈应,薅着她脖领子给拎起来扔到床上,自己则拉过房里唯一的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康馨月靠着床沿滑坐在地上,畏畏缩缩的,也不敢再碰顾惜朝,她怕归怕,却是了解顾惜朝某些习性的,比如他打小就讨厌别人碰他,只在那里戚戚哀哀地讲自己也是被逼的。
  顾惜朝任她在那儿又是忏悔、又是哀求、又是赌咒发誓再也不敢了,自己冷眼观察了片刻。康馨月没有被虐打的痕迹,然而眼圈发黑、头发蓬乱、面颊都有些凹陷,这会儿哭得涕泗交流,包括嘴里唠唠叨叨的那些,整个儿人透出一种神经质的恐慌。这女人虽说没见过大阵仗,可从小也不是良家妹子,如果只是被囚禁,应该不至于吓成这德性,也不晓得顾乡使了什么手段。
  “对方给了你多少好处?”顾惜朝冷冷开口。
  “十万块……他们逼我的,我不要都不行,那些人很凶的,还有枪。”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找借口,错永远在别人。”
  “不、不是,没有,没有,我错了,这次是我错了,惜朝,你、你看在我爸的份上,看在咱们姐弟一场的份上,原谅我这次,钱我一分钱也没动,都给你,求你了惜朝,求求你……我、回去我马上把多多接走,再也不烦你了……”
  顾惜朝打断她,“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事儿的,康庄以后都跟着我。三年,你要是安安分分的,我给你探视权。十万块藏好,人滚回去也藏好,别多嘴,将来要你出来做污点证人,你就好好地配合,不需要,你就老老实实别耍花样。”顾惜朝站起来,居高临下望着她,“康馨月,我不是个好人,所以当我有一点点好心的时候,你最好珍惜。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有问题吗?”
  康馨月完全被吓呆了,半晌才忙不迭地点头。她只知道如果顾惜朝跟抓她这些人是一伙儿的,那她真是十条命也玩儿不起,哪里还敢讨价还价,先保住小命再说吧。眼看着顾惜朝要走,她又机灵起来,“惜朝惜朝,如果之前那些人要找我报复怎么办?”
  顾惜朝嘲讽地笑了一声,没搭腔走了,留康馨月缩在地上,一颗心忐忑不安。
  虽然顾惜朝不再见天儿上头条,可是短时间内并不妨碍关于他黑历史的关注度和热议度。反正工作也停了,又过两天他索性先飞去美国,又跑了几个免签或落地签的小国,有的连名字都没听过。这可把刘青气够呛,血泪控诉他没人性,有好事儿从来不想着自己。顾惜朝知道她多少有些担心,故意撩她,“带着你我怎么艳遇?”
  期间同戚少商通过两次电话,戚少商不刻意回避,也不过度紧张,只平静如常地问他近况如何、最近好不好,末了让他照顾好自己。顾惜朝问他在忙什么,戚少商低笑说:“忙着还债呢。”顾惜朝就调戏他,“我环游世界呢,速来跪拜爷考虑包养你啊。”
  戚少商笑了一阵,却道:“悠着点儿,少跑几个地儿,省得回头咱俩出去溜达,一说哪哪儿你都去过了,再跟我得瑟。”
  顾惜朝挂了电话,在船工的帮助下把被鱼线缠住的海鸬鹚解救出来,笨鸟扑棱着翅膀飞跑,然而绕两个圈依旧是落在船边海水中,等着抓被饵吸引来的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顾惜朝跑了半个月,傅氏终于来电急召他回去。见了黄金麟,果不其然先是一顿逼逼叨,顾惜朝没精打采应道:“这不是业内常用手段么,跑路避风头。”
  黄金麟横他一眼,除了蔑视,竟给他斜出一些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来。顾惜朝虎躯一震,低下头来,不忍直视。黄金麟虎着脸道:“舆论情况倒比预想的好一点,不过广告全停了,片约也基本搁置了,怎么都得缓一阵子。”
  “对方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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