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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那么多废话,你现在是犯人,又不是来享受来了。”胖jǐng察训斥道。
刘子强强忍着怒火坐了下来,要不是为了父母,他刚才就把这几个jǐng察给办了,在jǐng局里弄死jǐng察自己肯定得亡命天涯,那父母的后半生就没指望了,想到这些他还是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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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一进宫(上)
“姓名,籍贯,家庭住址,在哪个学校上学?”jǐng察掏出笔很威严的盯着他问道。
刘子强都作了解答,jǐng察记录完了这些基本情况,抬头问道:“说吧,为什么闯入天拓集团?”
“因为他们的董事长是文物盗窃案的幕后策划者,我是为了抓他!”刘子强实话实说。
瘦jǐng察一声冷笑:“即使他是幕后主使也轮不到你抓,何况你没有任何证据,仅凭这一点你就涉嫌扰乱社会治安。”
“事实证明他就是主谋!”
瘦jǐng察眼睛一翻:“是不是主谋你的罪名也是逃脱不了的,我问你受伤的两个保安是你撞伤的吧?”
“他们自己撞的!”
“自己撞也是你逼的。”
刘子强看着瘦jǐng察鄙夷的笑了:“jǐng官,当时我驾我的车,他走他的路,他们自己相撞跟我有什么关系?”
瘦jǐng察哑口无言,吭哧了半天说道:“开枪打掉保安耳朵的是你吧?”
“正当防卫,如果有人拿枪指着你,你不反抗吗?”
“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
“jǐng官,你诱供,我不说,给根烟抽!”刘子强笑道。
“回答问题,这是你抽烟的地方吗?”胖jǐng察呵斥道。
“哗愣”,刘子强把手铐摔在桌子上,手里搓着一根卷成卷的五元纸币,起身到烟盒里拿起一根烟,又从胖jǐng察手里拿过火机一抖手点上了,仰天喷出一团烟雾:“真他~妈爽!”
两个jǐng察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坐下,回答问题!”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现在要回去。”刘子强直接坐在桌子上,不屑的看着两个jǐng察,那神态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两个jǐng察对望一眼,笑了:“刘子强,你有本事,再有本事你也对抗不了国家机器,天拓集团已经把你告了,你的行为已经涉嫌违法,你将被处以拘留十五天的处罚。”
刘子强一口烟喷在两个人脸上:“刚在毕处长的下场你们看到了,我要是在这里把你们两个给办了你们说会怎么样?”
两个jǐng察一听面现惊慌之sè,胖jǐng察紧张道:“你……你敢袭jǐng?我告诉你,这里是jǐng察局,你跑不出去的。”
刘子强看着两个人的怂样不屑的笑道:“如果你们两个人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任由你们处置,如果不照办的话,我说的到做的到,你们两个一个也别想离开,反正我光棍一个,杀一个够本,弄死两个我就赚一个。”
两个jǐng察面现惊恐之sè,胖jǐng察犹豫了下道:“你有什么问题?”
刘子强到饮水机旁边拿起纸杯,接满水一饮而尽,然后直视着胖jǐng察道:“我问你,天拓集团董事长蒋达已经死了,是谁接手了天拓集团,是谁告的我?”
胖jǐng察意识到他可能要报复,犹豫了一下,不过想到这厮得罪了副市长,又得罪杨队长,连天拓集团都给得罪了,这次走出去的希望几乎为零,因此也就不再隐瞒,说道:“天拓集团告你的人是蒋达的妻子阎凤娇,你害死了人家的丈夫,人家告你合情合理。”
“阎凤娇,果然是她,韩雪的母亲,那么那个蒋达就是当年的小商人,也就是在厕所围堵韩雪的那个妖艳女孩的父亲。”
想通了这些刘子强冷笑道:“屁合情合理,她告我是为了拉拢人心抢班夺权吧!”
“这个我们不清楚,人家和老公一起创业,继承丈夫的遗志接受天拓集团也是天经地义的嘛。”胖jǐng察辩解道。
刘子强也不和他争辩,把烟踩灭在地上道:“好吧,我跟你们走!”
……
苍穹如墨,暴雨如注,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震彻心魄。一辆松花江微型jǐng用面包车闪着jǐng灯驶向郊外榆林看守所。
看守所的大铁门在闪电中若隐若现,如同一只张开大口的妖孽猛兽要吞啮一切。看守所的围墙上拉着铁丝网,岗楼上荷枪实弹的jǐng察在站岗,整个大院显得威严而又yīn森。
jǐng用面包车停在门前,看守所是个红sè的大铁门,小门右下角有个小门,大门旁边还挂着两个白底黑字的木牌子,上书:松江省松江市榆林看守所。
小门打开,一名jǐng察下车和对方办了交接手续,走到一名胖下巴,身材彪悍敦实的jǐng察身边耳语了两句,胖下巴jǐng察是个两毛一,三级jǐng督,听完点点头,带着刘子强进了大院。
胖下巴走道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极为蛮横,他和另一名jǐng察带着刘子强先来到一个只有一张桌子的空房子命令道:“把衣服都脱了!”
刘子强一愣,另一名jǐng察喊道:“搜身,痛快点,找打是不是?”
没办法刘子强只好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等看着刘子强一身土拉吧唧的衣服时两个人同时皱了皱眉,简单搜了下衣服搜出几百块钱。
“被褥钱!”胖小巴喊道,抽走了几张老人头把剩下的几十块钱又摔给了他。
又搜了搜没啥油水,也没有违禁品,就让刘子强把衣服穿上了。
搜完身,胖下巴带着刘子强穿过两道铁门来到一个狭长的走廊最里面的重监犯号子门口,胖下巴插入钥匙打开了铁门。
借着外面吊顶水银灯的光亮刘子强可以看到里面是一条水泥通铺,上面黑压压躺满了人,听见开门的动静这帮人没一个往外看的,都目不斜视,看起来极为守规矩的样子。
“九炮,新来的犯人照顾一下!”胖下巴说完把刘子强带着手铐推进了号子,刘子强正在发愣,因为他看到别人都是没有手铐的。
正在这时门旁边的一个小窗口开了,胖下巴在外面喊了一声:“傻愣着干嘛,过来开手铐。”
刘子强这才明白,走过去把双手从窗户里伸出去,胖下巴帮他打开了手铐。
刘子强刚想回身,就听里面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喊道:“你他~妈不懂规矩啊,还不谢谢牢头!”
尼玛,臭规矩还挺多,不过刘子强还是扯着嗓门喊了一声:“谢谢领导,谢谢牢头!”转过身就看见靠近门边是一名身体矮壮敦实的汉子,一个人占了三个人的位置,正斜着眼睛看着他,看这气派就应该是传说中的号长,也就是狱霸了。
牢头关闭了小窗刚走灯就亮了,这帮人全从土炕上蹦了下来,歪着脑袋看着他。
“新来的,有烟吗?”
“有撸管黄图吗?”
“有粉没有?”
“有钱吗?”
……
刘子强也没理他们,继续扫视着屋子。
【第098章】 一进宫(中)
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水泥的墙面绝对的结实,举架很高,地面到棚顶估计有五米左右,房间宽度估计不足五米,长度十米左右。房子的中间是一条走道,两边是类似东北农村火炕那样的两个大通铺,只不过是不能烧火的。在铺的另一端,还有一条小小的横向过道,和走道形成一个T型。左边是放餐具和洗漱用品的架子,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右边是一个臭气熏天的水槽子。饭架上的墙角有一个摄像头,俯瞰整个房间,不过没光亮,应该是坏的。
进来之前刘子强注意到门外是一个宽度与房间相等,长度五六米的小院子,这个院子应该就是犯人们放风的地方,也就是传说中的“风场”
刘子强迅速熟悉了整个房间的结构,目光落在破烂不堪,臭烘烘的被褥上面不由皱了皱眉头,就他妈这玩意就收了老子三张老人头?
“骂了隔壁的,看什么看,懂不懂规矩,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蹲下!”老大双目闪着凶光很威严的说道。
“对不起头,我是新来的对这里好奇,所以看看,头您有什么指示没?”刘子强很恭敬的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新来的,叫什么名字,跟谁混的,犯了什么事进来的?”狱霸见这家伙很听话,跟本没把他当回事,又靠回了铺上,横着脚丫子一个人占了三个人的位置,懒洋洋的问刘子强。
“我就是个穷学生,也没跟谁混,不小心伤了人被送了进来,老大,您看起来很威武啊,要不我以后跟你混吧,你可得多照顾我啊。”刘子强白话的吐沫星子乱飞拍起了马屁。
这个马屁拍的老大很舒服,但脸上仍露出不屑的笑容,怒斥道:“cāo你~妈,懂不懂规矩?不知道说话先打报告啊?”
“我下次注意行不?”刘子强战战兢兢道。
“尼玛,不仅是个雏,还是个破B学生,去跟老子打盆水洗洗脚!”
说着话这名老大把脚伸了下来,黑黢黢的脚趾头臭气熏天。一帮人也跟着附和:“也给我洗洗,给我洗洗,给我揉揉肩膀,你他~妈快点。”
这帮人早得到了老大指示要把刘子强在里面给办了,不过看到他这么恭敬,又是个穷学生,根本没放在心上,玩够了再弄死也不迟。
“洗你骂了隔壁!”
就在众人哈哈大笑的时候,刘子强忽然蹿了起来,直接一记重炮打在号长腮帮子上,一股血箭飞起,老大立即就找不到北了。然后刘子强飞起一脚踹在这家伙肚子上,直接把他踹到了臭水槽里,趴在那里就没动静了。
旁边一名体型彪悍,胳膊上刺条巨蟒的汉子见势不妙想过来帮忙,没到跟前就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到了老大旁边跟老大作伴喝臭水去了。
打完人刘子强迅速降下了小窗,捏着嗓子向外喊:“牢头,打死人了,救命啊!”
外面的胖下巴牢头根本没走,听见刘子强哭天抢地的喊声不仅没回头反而加快脚步离开了。
刘子强笑呵呵转过身来,坏笑着看着这帮人渣,这帮犯人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一个个战战兢兢的呆在当地,全傻了,这家伙哪是个雏啊,不仅会扮猪吃老虎啊,还会调虎离山,分明是个老油条了,哪象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文静老实。
刘子强挨了一下午的打不能还手,早憋了一肚子气,此时正好拿他们出气。
看守所的夜注定不会平静,外面的雨虽然停了,可是重监号里的惨叫声,哀嚎声不绝于耳,凄厉而渗人,整个看守所几乎都能听的到,可是根本没人管,牢头坐在办公室听到惨叫声脸上露出了笑意,掏出犯人的上供烟点上了。
……
第二天出cāo的时候向来趾高气扬的暴力仓号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牢头带着一名狱jǐng打开了房门,立即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暴力仓的老大在整个看守所犯人中都说一不二的九炮委顿在臭水槽子边上一点动静都没有,看这样子是够呛了,这家伙可是道上有名的一号,不仅能打下手也黑,看过场子,杀过人,看守所、监狱进过几十次,道上没有不知道的,就这么被人摆平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平时里横着膀子走路牛逼轰轰不可一世的暴力仓号犯人们一个个倒立在墙边,双手颤抖着,嘴唇发紫,脸sè发青都快挺不住了还不下来,一看就是一夜没睡觉,那发黑的眼圈,暴凸的白眼仁,看起来极为滑稽,整个一群杂技团里的功夫熊猫啊。
靠近门边通铺上,只有昨天来的那个斯斯文文的学生在那横着膀子呼呼大睡,一个人占了六个人的位置,那神态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都下来,大早上不出cāo在那趴着干嘛?”胖下巴牢头怒吼着。
“报……报告,我我们健身呢!”一个人从墙上下来立即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说道。
“九炮怎么回事?谁干的?”牢头瞄了眼已经起床笔直站在铺边,看起来极为腼腆老实的刘子强,心里明白了仈jiǔ分,怪不得上面交代的这么谨慎,原来是个刺头啊。
刘子强扫了眼九炮的打手,那彪壮汉子脸上一阵抽搐,哆嗦着往前站了站:“报告,九炮昨晚半夜跑马撞墙上了,今早我们起来就这样了。”
“是这样吗?”牢头扫了眼其他人。
“是,是撞墙上了!”一帮人连声附和,只有刘子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象乖乖仔一般。
这种事牢头见的多了,啥不明白,事没干成让人家给办了,怪的谁来?
“你们两个把他抬出去!”牢头威严的说道。
过去两个犯人把奄奄一息的九炮抬了出去,眼看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已经活不成了。
……
昨天傍晚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