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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双艳:文姜与宣姜-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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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秾小嘴一蹶,脑袋一扬:“哼,你每次打猎回去,猎物全被你那几个宠婢瓜分,哪有我的份!”

  “既是给了妹妹的,谁敢来要!”诸儿瞪眼喝道。

  楚秾这才喜动颜色。

  诸儿一转脸看见无知垂头丧气的模样,既得意又鄙夷,大声对众人道:“你们看看那个窝囊废!如果他争气些,父亲偏爱他,我也无话可说。就这么个废物,我都耻于为伍,真不知道君父是怎么想的。——喂,无知,你本人有何想法?每日跟我在一块,吃穿用度,车马仪仗,都与我并驾齐驱,你自己好意思吗?不感到羞耻吗?” 他从猎车后拧起一只死兔子,向无知掼去:“看你可怜的,送你一只吧!”

  死兔子正正扔在无知脸上,无知脸色刷地惨白,额上青筋暴起,气得浑身哆嗦。

  诸儿纵声大笑,令石之纷如回车,对楚秾道:“今日收获颇丰,咱烤野味吃去!”

  诸儿的车队蜿蜒往山下走,无知的车队没精打采地跟在后面。

  楚秾和诸儿有说有笑,忽然之间听到后面有人惊叫。两人回头一看,无知立在车上,保持着开弓的姿势,笑得有些扭曲:“谁说我不中用,哈哈,我这不是一箭中的!”

  两人顺着他张弓的方向看去,咄咄倒在地上,脑袋上扎着一枝羽箭。

  楚秾惨叫一声。

  诸儿从车轵缺口处一跃而下,向心爱的猎犬跑去,一摸狗颈就知道它没救了。他一跃而起,冲到无知车前:“狗杂种!你给我下来!”

  无知被他暴怒的神情吓坏了,这才意识到闯祸了,呆立在车上发抖。

  “狗杂种!有种你下来!”诸儿怒吼着,绕到车后,抓住车绥,一跃上车。无知慌乱地往里缩,诸儿上前一脚,将他从车上踹了下去。无知的车夫、侍卫,无一敢出来拦阻,毕竟,诸儿是太子,以后就是国君,谁敢得罪。

  无知从车上摔落,浑身剧痛,挣扎着想爬起,诸儿已经跳下车,对准他一阵猛踢。

  无知的随从们眼见要出人命,跪倒一片,伏地哀求:“求太子饶过公孙!求太子饶过公孙!”

  诸儿置若罔闻,只是发了狂般乱踢乱踩,仿佛脚下不是一个血肉之躯,而只是一只麻袋。

  徒人费也怕出人命,去叫楚秾来劝。楚秾跪在地上,抱着咄咄流泪,头发散乱,目光呆滞,任凭徒人费怎么喊也不睬。

  徒人费没辙了,心想,至于吗,不过是条狗,这兄妹俩都像是神智错乱了。他只好去拉石之纷如:“纷如,你快拉住太子,出了人命,只怕君上震怒,储位难保!”

  石之纷如一板一眼地道:“无主命,纷如不敢擅动。”眼睛盯着楚秾,流露出深深的哀怜。

  徒人费气得跺脚:“你这死脑筋!”只好自己冲上去,抱住诸儿的腰:“太子息怒!太子息怒!公孙为君上所宠,公孙若有三长两短,只怕君上难饶太子!”

  诸儿左甩又甩,就是甩不开缠在腰上的徒人费,只好作罢,停下脚喘气。

  他向妹妹望了一眼,心中大痛,将已经失去知觉的无知又踹了一脚,然后走到妹妹那边去了。

  无知的随从们拥上来,抬起血污淋漓的无知,放进猎车里,驾车飞驰而去。

  诸儿从楚秾手里抱过咄咄,眼泪一滴滴滚落在狗毛上。直到此时,楚秾才恢复一点理智,望着无知的车队消失在山下,喃喃道:“完了……哥哥……无知若是死了,我们都完了……”

  诸儿流着眼泪,恶狠狠道:“让他死去!”

  “爹爹会废了你的……”楚秾伏在诸儿肩上嘤嘤地哭起来。

  诸儿这时也有些慌了,呆呆望着斜阳映红的林梢,心中一片冰凉:如若父亲真的废了他,另立他的一个弟弟为太子,那么一切都完了,他的整个人生就毁了。。。。。。

第二节 订婚
禄甫刚回临淄,弗儿订婚的消息就传开了。一时间,齐宫里到处都在谈论长公主的婚事,卫国太子成了人们交口相传的人物。

  回来当晚,禄甫宿在扶鸾宫,郑姬接了驾,弗儿和楚秾也来陪着爹娘一块儿用膳。弗儿见了楚秾,嘻嘻笑着,显得乐不可支。楚秾知道弗儿向来是不怎么怕羞的,本想趁机拿她的婚事跟她逗乐,但是心里挂着诸儿的事,也没有心思跟姐姐说笑。

  郑姬也悬心诸儿,心里忐忑不安,也不敢对禄甫说起,因此一宿无事。

  第二日,禄甫上朝,与弟弟夷仲年见了面,夷仲年并未说起无知。

  下朝后,禄甫去学宫里看儿子们学习的情况,结果,没见到无知。一问之下,备知了事情的经过。

  
  楚秾一整天惶惶不安,午睡也取消了。气候炎热,侍女们几次奉上冰镇的酸梅汤,都给楚秾推开了。

  终于,她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侍女跑回来了,慌慌张张,上气不接下气:“公主,公主,大事不好!太子,太子被君上一顿鞭笞!整个东宫乱作一团,云萍雪柳她们都哭成了一片!”

  云萍雪柳等人,都是诸儿的贴身侍女。楚秾一听便知不好,跳起来便往东宫冲去,小蝶在后面喊都喊不住。

  
  东宫。太子寝殿,绣帏高卷。诸儿半袒上身,俯卧于竹榻,裸背上鞭痕纵横。

  郑姬坐在榻边哭诉:“不是你父亲下手狠,你该知道你父亲最疼你叔叔,你叔叔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为了一条狗,把他打成那样,差一点就没命了。他若没命了,你父亲也会要你的命!”

  诸儿双臂作枕,脸朝下埋在臂弯里,一声不吭。

  “你不要如此气盛,给你父亲认个错吧。他刚才跟我说,担心百年以后,你成了国君,不会善待年与无知父子。话语中竟有废立之意。去年夏天,你父亲跟鲁侯会于艾,齐鲁一度交恶,如今终于尽释前嫌。鲁姬这下扬眉吐气了,见了我头也抬高了,身板也直了。你弟弟纠的地位也扶摇直上……”

  侍女蹑足而入,打断了郑姬的唠叨:“夫人,二公主在门外站立多时。”

  郑姬立即缄口,眼里透出厌恶与烦躁,喝道:“让她速速离去!”

  “母亲——”诸儿终于抬头,喊道。

  郑姬见状,更加气恨:“待嫁之女,跟兄长亲密如斯,成何体统!”

  诸儿无奈,又将头埋进臂弯,暗暗咬牙切齿。

  大木屏外,楚秾听得分明,泪盈于睫,一咬下唇,折身便走。在长廊上,听见身后有步履渐近:“公主,公主,请等一下!”

  楚秾站住,侧过脸去,拼命忍回泪水。

  追上来的是诸儿贴身侍女雨荷,她匆匆低语:“太子让公主且到后苑稍待片刻。”

  
  后苑满满一池荷花,在灼热的阳光下绯红透明,宛如赤玉雕成,映衬着碧绿鲜亮的荷叶,更加娇美华艳。楚秾站在池边流泪,为了不哭出声来,她将下唇咬出了血。烈日炎炎,她从扶鸾宫一口气跑到东宫,急切中忘了叫石之纷如备车,跑得汗流浃背,累得几乎晕倒,又遭到郑姬那样一顿斥责。

  忽然身后有声:“夫人已经走了,太子请公主过去。”

  楚秾偷偷擦着眼泪,跟在雨荷后面,穿过曲曲折折的回廊,进入诸儿寝殿。

  刚绕过木雕大屏,楚秾呆住。

  两个贴身侍女用蘸了药汤的帛巾,为诸儿敷洗伤处。其中一个叫做云萍的侍女正跪在诸儿侧下方,诸儿将手从云萍衣襟领口处伸进去,拿捏云萍的娇乳。云萍发出一串浪笑。

  楚秾心头一阵悸动,双颊晕红。 

  诸儿突然看见楚秾,赶紧将手拿出来,欢喜地喊道:“妹妹!”

  侍女雪柳在诸儿榻前铺了坐席,楚秾跪坐其上,看见诸儿背上一条条红肿起来的鞭痕,甚至有许多条已翻卷出血肉,她心里一阵一阵的疼。

  诸儿看见楚秾唇上似有血痕,十分奇怪:“妹妹,你的嘴唇怎么了?”

  楚秾垂首不答。诸儿看不清她表情,便喊道:“妹妹坐那么远,挪近点儿,挨着哥哥,来。”

  楚秾正欲起身,云萍的身影倏然而至,挡在楚秾和诸儿之间,手里端着一盅汤药:“太子该服药了。”

  诸儿就着云萍的手,皱眉苦脸喝下汤药,猝然发出痛苦的惨叫,伸出痉挛的手,指着云萍,挣扎欲言。一个“你——”字未说完,药汁渗出了嘴角,脑袋一歪,双眼翻白了。

  楚秾吓坏了,刚跳起来,云萍笑吟吟拦住她:“公主别理他,太子装死呢,我们几个奴婢都被他唬过的。”

  楚秾以前也被他这套吓过,但还是惊慌担心,连声地叫“哥哥”。

  诸儿翻着白眼,笑道:“你看看这些狼心狗肺的奴才。还是妹子好,每次吓都灵,屡试不爽,说*里是真有我。”

  楚秾嗔道:“哥哥你这样挺危险的,万一真有人毒害你,谁还信你,谁来救你。”

  诸儿眉间眼里都是笑意:“只要妹妹每次都信以为真,妹妹总会救我。”

  这时雨荷端了一盘切成片的香瓜上来,云萍连忙上前,劈手夺过瓜盘,用纤纤玉指拈了瓜,喂进诸儿嘴里。云萍眉目含春,秋波横溢,拿食指点住了诸儿额头:“真是个怪人,打成这样也不喊疼,吃药却怕苦,每次喝了药都要吃水果。”

  诸儿只笑,不语,目光越过云萍去搜寻妹妹,无奈身子稍微一动就疼。

  楚秾看着云萍,心里如同针扎般难受。

  就在此时,一阵刺耳的笑声涌入,弗儿随声而至,一边拍手欢笑,一边走上去居高临下俯视诸儿:“真是喜从天降,太子挨揍了!像你这种孽种,不友不孝,乱棍打死算了!爹爹真是妇人之仁,留下你将来篡位弑父,他才后悔莫及!”

  云萍手足无措,低下头不敢看弗儿,她心里深知这位公主惹不起。

  诸儿重新把脸埋进臂弯里,臂肌鼓了起来,脖子上青筋暴突,可见气得够呛。但背上的疼痛压过了他的怒气,臂肌慢慢退了,青筋也渐渐隐没。

  楚秾拉住弗儿:“姐姐!”

  弗儿捉住她的手腕:“走,妹妹,跟我玩去,别理他。”

  她把楚秾拖走之前,抓过云萍手中瓜盘,抱在自己怀里,一边把香瓜嚼得脆响,一边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第三节 小白
两人走出了东宫,一路闲逛到卫姬的寝宫。

  弗儿吃完了瓜,漆盘在手中抚弄着,忽然把它扔出去,正砸在不远处一个种花的宫奴脑袋上。

  楚秾吓坏了,拉着姐姐飞奔,穿过一道又一道蔷薇花架,一丛丛的蔷薇在阳光下怒放,满枝灿烂,花光灼灼,她们宛如穿行在红霞中,馥郁的清香在周身缭绕。跑了许久,她们停下来,笑得抱作一团。

  弗儿笑得发髻也散了,楚秾伸手替她将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忽然一呆。

  “怎么了?”弗儿奇道。

  楚秾叹道:“姐姐,你好美!”

  弗儿一袭水红绮罗,婷婷伫立于蔷薇丛中,花面相映,唇红如樱,肤白胜雪,整个人娇媚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听见妹妹赞美,长而媚的眼睛立刻闪烁出骄狂妖娆的光芒,身子往后仰着笑起来:“妹妹也很美啊!不过,跟我比还是略逊一筹,嘻嘻……”

  楚秾一听,气哼哼地扭身走到前面去了。

  一座朱栏玉砌的六角亭拦住去路,亭外一池碧水,送过来微带清凉的夏风。楚秾走进亭中,倚着立柱坐在围栏上,侧身望着烈日下粼粼闪动的水波。她穿着烟紫罗裙的身影十分清瘦婉约。

  弗儿则提起裙子,跨过围栏,坐在池边一块大石上,脱去鞋袜,将月牙儿般洁白纤小的*放进水里荡着,仰面对着楚秾:“你知道吗?我就是讨厌诸儿!他明明从心底里厌恶我娘,但是为了成为太子,他委曲求全、忍辱含垢,一点也不敢得罪我娘。他为了攀上权势的最高峰,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我打心眼里瞧不起他!” 

  楚秾立即为哥哥辩护:“其实哥哥也没有其他选择,他必须成为太子。他不成为太子就对不起你娘的养育之恩,也对不起郑伯的青眼相顾。再说,如果他的任何一个弟弟成为了太子,都将视他为最大的威胁。为了活下去,他也必须成为太子。”

  弗儿冷笑:“你说的这一套,都是诸儿教你的吧?”

  楚秾默然。

  弗儿忽然很伤感地说道:“我要嫁到卫国去了,将来妹妹要嫁到郑国去,我们俩天各一方,不知何时能再相聚。” 

  “有什么办法,我们嫁人还不是以身报国。”楚秾眉间染了一抹轻愁,“姐姐,你说未来的夫君会对我们好吗?”

  弗儿秀眉一挑:“谁敢对我俩不好?我们齐国可是当今大国!”

  “会像哥哥这样好吗?”

  弗儿笑了,捧起池水泼她:“成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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