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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狂走了过来,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在我身边坐下喝了起来。
“怎么不跟他们一起玩呢?”我问。
他没说话,一仰头,把酒倒进嘴里,拿起瓶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杀人狂,你怎么了?”
他还是没说话。
这时,舞池里传来自动机的怒骂声,我抬头望去,看到自动机正跟一群二十来岁、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身上到处是洞的家伙吵着些什么,而分散在角落里的我的同伴们正在向他靠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节 酒吧风波(2)
身边的杀人狂又是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干掉,接着拿起瓶子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然后提着个瓶子向他们走去,而我见此情景,也跟在他后面。
走到跟前,看到自动机正瞪着眼睛望着他面前的一个身高有1米85、长得挺壮实的、留着披肩发、脸上有刺青、耳朵上挂着一对杯口大的耳环、鼻子和下嘴唇都挂着东西、身上穿着一身紧身的黑皮衣、上面丁零当啷挂着一些铁链子什么的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与自动机对视着,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你这个乡巴佬,赶快给史密斯大爷我道歉,你也不到镇子上打听打听,惹了我史密斯的人还没有过好下场!”那家伙叫着,可是看起来明显有点色厉内荏,因为我们现在都站到了自动机的后面,而且我们这群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不过渐渐地他身后也围了二三十个人过来,他开始嚣张了,“哈哈,看到了吧,周围可都是我的人,你如果跪下来把我的靴子舔干净我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你。”
###这家伙搂了个妞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史密斯啊,怎么,你小子上次的伤好了就忘了疼了吗?来,让大爷我来教训教训你。”说着就丢开怀里的妞准备动手。可是他还没动手呢,杀人狂就抡起手中的瓶子,在那个史密斯的脑袋上开了花。这下热闹了,我的同伴们一起对围在那个史密斯身边的那些家伙们就抬脚踹了过去,一下子,我们周围的包围圈就大了很多。空间大了就更容易施展身手了,杀人狂这家伙一把抓住史密斯的头发,把下滑的他给提了起来,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耳环就是一拉,然后我耳中就听到一声惨叫,接着又是一声,我看到杀人狂右手上套着刚从史密斯耳朵上扯下来的大耳环,对准他的脸就开揍。
伙伴们都动手了,我也不能闲着,我飞起一脚把手里拿着个酒瓶、准备偷袭杀人狂的家伙踹飞,跟上去又踹了两下,让他在地上休息一会儿,然后又是一个鞭腿,把铁锤扔过来的一个人给踢飞。忽然,我就觉得脑后生风,我一回头,抬起左臂一挡,一个酒瓶打在我的胳膊上碰得粉碎,一个瘦瘦的长相猥琐的家伙拿着摔碎的酒瓶愣在那里。
“操,敢偷袭我。”我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抡了起来摔在地上,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再踹,他就像虾米一样蜷在那里。
接着,我又冲到人群中,对着那些家伙就是一顿狠揍。我下手专找他们的要害,不过都是要不了命的那种,反正一下子绝对让他们短时间内没有再动手的能力,还卸了几个人的胳膊。不一会儿,整个舞池中就躺了一地的人,我的同伴们也都站住了,可杀人狂这家伙可能是有点喝高了,还在对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家伙狠踹着,自动机和加百列看到了,上去拉住他,可他还是伸脚踹着。我也往那边走去,想把杀人狂拉住。
就在这时,我边上一个家伙把手伸到怀里掏出来一把格洛克手枪指向杀人狂,我见此情景,立马扑上前去,伸手一把抓住手枪的套筒向后推去,让他不能击发,然后顺着前冲之势一个肘击打在他的脸上,手一拉把枪抢了过来。
情急之下这一击打得有点重了,只见那家伙脸都被打变形了,鼻子嘴巴都歪了,鲜血顺着口鼻流了出来,看起来很狼狈。
不知谁在边上喊了一句,“警察来啦 !”一听这声音,自动机和加百列架着杀人狂就往外跑,其他人也向外跑去,###过来拉了我一把,我也跟着他们一起,逃到了车上,发动汽车往基地那里开去。〖LM〗
第一节 战友阵亡(1)
我们几个上了车,杀人狂此时闷不作声,###大叫着,“哈哈,史密斯这个家伙,这次又被我揍了一顿,啊哈哈哈哈。”
“那家伙是谁?”加百列问。
“他啊,是本地的一个帮会的头目,手下有不少人,在这里开了个地下赌场,而且还贩毒,以前曾经在那个酒吧里跟我抢女人,被我揍了一顿,打断了一条胳膊,谁知道他伤好了就忘了疼,现在还在那里嚣张。嘿,自动机,他是怎么惹了你的?”
“这小子的一个手下撞了我一下被我一巴掌打飞了,他替他手下出头呢。”
“我说你们都有毛病吧,怎么跟这种小混混生气呢?”我说。
“哈哈哈哈,尤,我亲爱的尤,紧张的生活是需要调剂的,他们应该感到庆幸,庆幸他们不是在战场上遇到我们。”在另一个车上的弗拉基米尔在车载电台中说。这时我才注意到,车里的车载电台一直开着。
唉,这倒也是,一群在战场上下来的沾满血腥的野兽,如果没有地方给他们适当地发泄一下的话他们会变成真正的野兽的。
“伙计们,我们现在干什么去?”猴子在电台里大声叫着,“刚才还没尽兴就被那群混蛋扫了兴,我们再找个地方喝点怎么样?”
“是啊,今晚我还想找个妞泄泄火,被那些混蛋这么搞让我很郁闷。”党卫军应和着说。
这时,车载电台里传来了北极熊的声音:“你们现在在哪?赶快给我回来。”
“嘿,头儿!头儿,你在哪呢?来,我们来干一杯。”这主儿肯定是喝多了。
“你们这群混蛋,赶快给我滚回来!如果三十分钟内我看不到你们出现的话,那你们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电台里传来北极熊的吼声。这下大家不敢怠慢,开车的一加油门,两辆悍马加速向前冲去。
北极熊平时看起来和和气气的,可是他在我们中间很有威信,要不然公司也不会让他当我们的队长了,而且他的地位也是在战场带领大家出生入死之后才得到大家认可的,再说我们这些人以前都是军人,军令如山的道理也是知道的。
我们刚回到基地,就看到北极熊铁青着脸站在我们宿舍楼前,我们一个个地下了车,来到北极熊的面前。
“头儿,这么晚了你找我们干什么?”加百列问。
“是啊,头儿,我们还没尽兴就被你叫回来了。”
“头,尤昨天刚回来,我们这是欢迎他。”娘的,###这恬不知耻的家伙!
北极熊依然铁青着脸站在那里,看我们下车他也没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我们。
弗拉基米尔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头儿,怎么了?”
这时,眼前的场景让我惊呆了,北极熊,一个身高近两米的俄罗斯汉子,眼中竟然流出了泪水,这使我们手足无措,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他。
“你们回来了就好,早点休息吧。”说完这句话,北极熊掉头就走,弗拉基米尔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头儿今天是怎么了?”###问。大家都摇了摇头。
猴子提议说:“我们跟过去看看?”
“走!”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于是我们一起走进屋里,往北极熊的房间方向走去。可就在经过谢辽沙的房间时,我们听到里面传来的压抑的却又是撕心裂肺的哭号声。
我连忙走过去敲门,可是我敲过之后过了好一会儿还没人来开门,里面的哭声还是回荡在我的耳边。
“谢辽沙,谢辽沙,你怎么了?快开门啊!”我拍着门喊着,可是门还是没有打开。我急了,飞起一脚就把门给踹开,冲向卧室里。
第一节 战友阵亡(2)
我一进去,就看到谢辽沙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抱着一张照片坐在那里痛哭着,鼻涕眼泪抹了一床单。我走过去,挨着他坐下,问:“谢辽沙,怎么了?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伤心呢?”
“尤,尤,尼古拉死了,尼古拉·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死了。”谢辽沙悲伤地对我说。
我一听,也呆住了,“怎么回事,谢辽沙,他不是还没退役吗?怎么死了呢?”我扶着谢辽沙的双肩问,“谢辽沙,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他是在车臣与格鲁吉亚边境狙击向格鲁吉亚撤退的恐怖分子的时候被炮弹炸死的。”谢辽沙的情绪开始稳定下来了,他止住了哭声,接着说:“当时他带的那个排是先头部队,先到达狙击地域,可是他们刚到那里把防御工事准备好,敌人就来了,紧接着就是一场大雪,后面的主力部队由于天气原因没能及时跟上来,导致他们一个排全军覆没。唉,可怜的尼古拉,他的孩子才刚会叫爸爸呢。”
我从谢辽沙手里拿过照片,上面是我、谢辽沙和尼古拉的合影。
尼古拉·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是俄罗斯内务部直属特种部队也就是阿尔法里的一名特种兵,和谢辽沙是同一年的兵,曾与他共同待过一个新兵训练营,而他们的连长就是北极熊。尼古拉以前曾与谢辽沙一起参加国际特种兵比武,和我相处得一直很不错。当时尼古拉刚结婚没多长时间,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聊一些训练方面的事之外就是聊他新婚的妻子。他的妻子是列宁格勒、现在叫圣彼得堡里的一个教师的女儿,现在也是一个教师,长得很漂亮,一头金色的长发,她的照片我们都见过,各自回国后我们还通过几次信。他看起来是个很腼腆的家伙,为人很实在,当时一起在训练营住一间宿舍的一个美国海豹老捉弄他,他也不生气,可是现在……
唉。
我拍了拍谢辽沙的肩,没有说话,走出了房间。
北极熊已经调整过来了,他们几个正坐在他的客厅里。而弗拉基米尔的眼睛也是通红的,唉,谁叫他们都是战友呢!这种滋味我也尝过,而且刻骨铭心,看到今天的这个情景,想起我的那些牺牲了的战友,我的鼻子不禁也有点发酸。他们几个也是经历过这种事的,听了这件事之后,看起来也不好受。
北极熊把我们叫回来是因为我们在外面打架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当地警方知道我们出去经常打架,所以早把这事通知了基地管理层,管理层又通知了他,其实这事在我们这儿很平常,可是他刚听到自己带出来的兵在战场上阵亡了心里不好受,所以把我们这些战友也给叫了回来。
现在我们就在北极熊的客厅里干坐着,谁都没说话,屋里的气氛很沉闷。过了一会儿,猴子沉不住气了:“唉,头儿,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多想了。”
“是啊,”党卫军说,“反正我们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没错,我们都是佣兵,都是没有明天的佣兵,虽然我加入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对于佣兵的事以前我也知道不少,再加上这段时间的体验。
“算了,刚才被头儿叫回来没喝尽兴,现在我们继续喝,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说。
他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附和,于是大家都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珍藏的酒都拿了出来,准备不醉不归。
第二节 当教官和新战友(1)
那一晚,大家都喝得烂醉如泥,他们几个怎么回房间的我不知道,反正我醒来的时候还在北极熊的客厅里,北极熊已经醒了,而在客厅的沙发和地上还躺着几个人睡得正香。
我爬起来,带着宿醉那难受的感觉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冰箱里找出一袋牛奶,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直接把自己丢在床上继续睡觉。
日子还在继续,而我也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毕竟这和我以前当兵时的生活差不多,而且这也是在执行任务,只不过我现在的身份成了教官,这段时间小布什对日渐增加的在伊拉克的美国军人的伤亡数字感到十分头疼,而拉姆斯菲尔德给他出了个主意,教他花钱雇那些雇佣兵去伊拉克执行本来应该是美国大兵执行的任务,这样就算是有伤亡,死的也是那些不在军籍的佣兵,而且那些不适合军队执行的比如说暗杀、栽赃等一些见不得光的任务也可以交给佣兵去做。这么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各个佣兵组织的生意变得比以前更好了。
我们公司上层和五角大楼的那些大佬们都很熟悉,任务接得不少,各个小组也都忙得屁滚尿流,都有点忙不过来了,公司的大佬们为了趁这机会继续跟五角大楼保持好关系,也是为了多赚点钱,于是就从美国各地大肆招人,而招来的这些人又大多数没有从军的经历,只是会开枪,甚至里面还有很多其他国家的到美国来淘金的人。
让他们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