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记得前些时还有很多悍将在狂呼改革或废除高考制度,如今就又有众喽啰为高考状元来摇旗呐喊擂鼓助威了,真可谓“你方唱罢,我登场”。但我们台下的人却已渐感“审美”疲劳了,拜托各位导演、编剧,多点创意好不好?多些思想深度好不好?多些艺术延展性好不好?拜托!
话头还是说回“状元”来,我们当今的“高考状元”是没法和“科举状元”比拟的,“科举状元榜”至多只是两个人而已,我们的“高考状元榜”却有几十位之众,当然两个人和几十人的才德优劣是不可能来量化区分的,我也非是在此要来个古今状元大PK。回首我们历史上的名卿伟相和豪杰名士,有几人是状元及第的出身呢?据我见闻所知的古代状元,有大功于国家民族,才德可以比肩屈原曹子建之流的,不过唯有文天祥杨慎而已,其余诸公,皆不堪者。因此我并不对我们当今的“高考状元”抱什么多大的希望。
历史证明“状元”并不能承担多少我们民族的发展和强盛的责任,我们有卓识的人,应该多关注和讨论一些触及社会和制度本质性的问题,多一些建设性的努力和坚持,其实变革的力量不在于有多少人呐喊,而在于有多少人坚持,不要总冀望自上而下的改革,而要不放弃自下而上的渐变理想,某种程度来说变革之路,就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的过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驳徐晋如先生《易中天质疑李辉博文的反儒家立场》
首先我要表明一下我对徐晋如先生本人的态度,看了他的博文《易中天质疑李辉博文的反儒家立场》,知道徐晋如先生是蛮有儒学素养的,这一点我十分敬重。
但其文的观点我却不敢苟同。
其一,“易先生博文预设人都是平等的,而儒家从不信人生而平等之说”。
其实这是个本质性的问题,就是对讨论、批判任何人和事情需要持什么样的基本态度,真正的有智慧有人格的发表意见者,无论他是以怎样的立场和代表什么样的利益,他首先就要有个起码的“平等性”,不要自觉在社会地位和人格上优越于被讨论和批判者,更不可凭借某种相对的“优越性”便赋予了自己“道德*者和审判者”的权利,这是对自己的极大不尊重。所以不论易中天先生是不是有“反儒家”的立场,首先他这种持“平等”态度的讨论和批判的精神,就应该成为我们社会的主流和时代进步的精神。再来说易中天先生这点上是不是有“反儒家”倾向,徐先生说“儒家从不信生而平等”,这本身就荒谬了,谁都知道儒学是一门“性善论”的哲学,它所阐述的“不平等”思想,不过是对“阶级”问题的解释,它所坚持的始终是人性中最普遍和最本质的“善”的存在。“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其中“恕”和“仁”一样,都是儒家学说的“平等”思想,儒家的有别思想除了“阶级精神”外,就是“人伦精神”,如果“有别”就是“不平等”的证据,那么就近于墨子的“兼爱”了吧?其实儒家思想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一是“人性论”,二是“政治论”,“政治论”总难免它的历史局限性,只有“人性论”才有其普遍存在和发展的进步意义,而“平等精神”就是儒家“人性论”中最根本的哲学,怎么能说“儒家从不信人生而平等之说”呢?
其二,“易先生宽于恕己而严于律人,儒家重三省吾身”。
这一点就有点触及易中天先生的人格问题了。在这一点易中天先生“反儒家”的论据中,徐先生说易中天先生不应该狠抓住李辉不放而去纵容文怀沙,其实徐先生还是没有真正弄明白易中天先生关于文怀沙事件的几篇文章的含义,李辉与文怀沙只是他的一个话头,他所坚持的正是他自己呼吁和我们这个社会普遍缺乏的精神对超出事件本身范围的讨论,对事件和事件发生后所引发社会现象的本质性讨论。易中天先生和文怀沙与李辉都扯不上啥关系,犯得着对一个放纵而对令一个打压呢?难道借此抬高他自己么?徐先生在此点论据中还说易中天先生半生蛰居厦门,根本不了解北京文化圈,这样说就有点近于幼稚了,一是讨论文化应该不受文化地域限制的,现如今的传媒这样发达,一地发生地事,很快就会成为全局域事件,二是了不了解释某一地域文化,是由个人的学养资质起决定作用的,局域之限发生不了多大影响。儒家主张要“三省吾身”,无非是要我们做人俯仰无愧,孜孜以求进步,徐先生说易中天先生“宽于恕己而严于律人”,当然是说他“于德有亏”了。我觉得徐先生这一点指责易中天先生的论据,有点出格了,已经是在怀疑易中天先生的道德和人格,可是据我们所知的易中天先生所体现出的言行,实在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建议他“自重”的地方,所以徐先生有点涉嫌“飙车”了。他的言论指导思想到似乎很符合他上面所说的“生而不平等”的精神,也算“言行如一”的君子了。
其三,“易先生相信法律万能,儒家认为徒恃法律,民免而无耻”。
徐先生主张社会应该主要靠道德力量来维持良好的社会秩序我很赞佩,我也有坚定的使民“有耻且格”的儒家信仰,但若要拿这一点来非议易中天先生就有点“跑题”了。还是那句话,易中天先生主要讨论的是事件之外的本质性问题。道德审判就无需证据么,可以说什么就是什么么?不要误会,我在此绝非为文怀沙辩解,因为我在那个事件之前,我都不知道其为何人。儒家也主张一人之言不足信,一邑之言不足取,一国之言不足采,定要躬自深查之而后有所为,可见其慎,怎么能说道德审判无需必要的“证据”支持呢?其实易中天先生在文章中所表现的是一种负社会责任和历史责任的担忧,怕将来发生类似事件,我们便以“一言”为据,来对事件主人进行肆意的超出事件本身的“意外攻击”,如果我们的社会舆论长此处于和习惯于这样“失控”的局面,那迟早有一天会酿成巨祸,这正是有远见的人所担忧的,易中天先生之所以来凑这个“热闹”的本意也正是基于他的此种忧虑。因此怎么能说易中天先生在此鼓吹法律作用而贬低道德贡献呢?在今天这个“蜚短流长”的信息爆炸年代,我们真的需要有极强的理智素养,不要像那些告诉曾子母亲说曾子死了的人,最后真的使曾母相信那是真的,而其实呢不过是和曾子同名的一个人死了,所以我们的确需要必要的“证据”来肯定事实,无论是法律审判还是道德批判。
我想易中天先生对徐先生的这番言论应该是“沉默”的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国学大师——不是强扣给季老的帽子
井民有篇博文叫《请不要给季老戴他不喜欢的帽子》,文中说我们不要把“国学大师”这顶季老不喜欢的帽子强戴给他,的确季老生前是有这样的辞谢愿望的。作者还指出个令人痛心的事实,就是许多无耻之徒借着季老的谢世撰文来“攀亲”,这样的人实在该食其肉寝其皮。
首先,我希望井民的话是说给那些对季老“过誉”的人说的,我们虽然极仰重季老,但也不要把他放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样的火上烤。其次,我们用那些季老生前不喜欢的名号来称谓他,并不能说这是给他戴帽子,好像我们敬重季老的人都是马屁精似的。我想季老的“坚拒”,只是说明了他品格的高尚,就像孔子所谓的“战战兢兢”,这是君子慎爱其身的表现,而我们用他不喜欢的名号来称谓他,事实上是一种人民和历史对季老的加冕。至圣先师孔子也不喜欢用“圣人”来称谓他,但历史终究还是让他成了华夏文明唯一最伟大的圣人,毛泽东主席也不喜欢人民用“万岁”来山呼他,但这是人民对他的无限热爱,他也没的拒绝。历史上有许多人物,或显赫一时,或寂寞一时,生前毁誉,死后方得定论,历史虽有其健忘残酷的一面,但更多的是良知,真正有大贡献于民族苍生的人,总会得到历史的尊重和牢记。对一个有影响力的人物的定论,是反映着一个民族的智慧和良知的。的确,我们现在那些“国学大师”“文化泰斗”“著名作家”“著名学者”之类的煌煌桂冠都已染了许多世俗的污秽,但我们是不是就为了不屑与宵小为伍就不把这样的桂冠加在名至实归者的头上呢?若如此,怕是太懦弱和酸腐了吧,污秽是避不掉的,唯一重得高洁的办吧就是用“清流”把它清洗掉。我们现在的人就是少了“敢为”的精神和清者自清的浩气,没有承担的智慧,在纷扰中听着没有辨真的智慧,论者也无足够的自持和包容精神,于是一堆人在那坐立无奈。
现在的情况真的很奇怪,亏心的人受到毁议就扬长而行,无愧的人受到毁议反而捶胸顿足于无形,何必总这样悲观呢,不要认为这世界有很多颠倒是非的小人,其实更多的人是作为台下观众的看客,台上与君子争斗的,不过就那么几个真小人,伪君子和小丑罢了,作为君子没必要庸人自扰觉得自己是和整个时代和世界孤身作战。观众的心理就是“正义战胜邪恶”,历史是一部永无休止的戏剧,在某一幕中邪恶站了上风,观众就把它当做了结局而错把正义当做邪恶的事,终是难免的,真正的猛士要敢于正视这“淋漓的鲜血”的事实,也要有智慧去还苍生一个公道。在我们为恶人受到怀疑而称快的时候,不要忘记忠良也会受到更难以承受的怀疑和背叛,有志于正道者万不能因耻与恶人同列而远遁,这样可真是“亲者痛仇者快”了。
把话题回到开始的地方,以季老逸于群小的风姿是绝对当的起“大师”的称谓的,我们就是要告诉那些无耻和投机的人知道,只有季老这样的德望的人才是真正的“大师”,任何那些想与“大师”并肩的人,都要好好看看自己,是不是脚下踩着转头呢,还有那些卑鄙的制造话题者和一次次上当的愚蠢的起哄者,不要总拿“不责众”当盾牌,长此下去终会成为下一代人眼里的时代垃圾!一时间站在同样高度的两个人,一个是踩着一帮小丑,一个是被巨人擎着,一翻风吹雨打潮回后,真大师还是假大师,终会展示在众人面前的。
看变态的人骂“无耻”
刚看了篇叫《多么无耻的高尚情操》的博文,开始我还是蛮敬重作者的,比如他说我们在学唐诗时受中学课本毒害很深,有的贪官奸官伪君子在官场混不下去,就说成是自己向往田园生活,有高尚的道德追求,这些我都比较赞同。但说着说着他就开始“道德飙车”了,连白居易和王维也给扯进去了,把他们同列在晋代石崇那一类人里了,真不知道这是白痴还是仇古,简直是变态!
白居易是千年以来为世所公认的具有大悲悯情怀的伟大诗人,居然也给他扣上了盘剥百姓的帽子,难道就凭白居易那首《题新居呈王尹兼简府中三掾》的诗么?这倒也罢了,他是一嘴带过的,也许是人家无心之失呢。
谁知接下来更过分,开始攻击王维了,他说:
还有王维,王维隐居辋川别墅,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似乎也很“高尚情操”,可他屁事不干,靠什么来养活自己和一家老小呢?靠佃户,佃户们劳累一年,收获的四成要归这位摩诘居士。所以王维不光是隐士,还是地主。
唐朝的地主和佃农之间还残存着人身依附权,个别坏地主喜欢霸占佃农的妻女。我不知道王维老师哪天“高尚情操”到乏味的时候,会不会也去学黄世仁,*几个喜儿。
这话听了真是够让人炸肺的,在他的臆测里我们的伟大诗人王维所为所行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简直是在扇千年来所有中国人的耳光,往所有中国人的脸上吐口水,真不知尔祖尔父将何面目于九泉之下!也许王维早就料到将来会有这样的无赖,所以他才在自己的诗里写“蚍蜉撼大树”。
在其文章最后,他自白道:
别踢我,我就喜欢这么看问题。就像孔雀开屏,你只看到孔雀开屏,我却要看到孔雀的*儿。
怎么样?无赖的嘴脸漏出来了吧,够变态吧,这样的人建议竖中指戳翻他,用小便溺晕他,再把他丢到大戈壁晒干他。当然这都是不切实际的愤言,实际的做法的就是“人肉搜索”他,他那么喜欢看*,连可怜的小动物都不放过,一定猥亵和侵犯过不少缺乏防卫和抵抗能力的人。他不是喜欢“飙车”闯红灯吗,那我们就应该在通过绿灯时猛踩油门,争取给他个最后的觉悟——多行不义必自毙!
希望以后少些这样故做惊世骇俗状的人,我不反对裸奔,但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