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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还要这个离心分离机技术干什么?”屠夫对于天才想透自己猜不透的谜题非常不满,所以嘴里透着股怨气。
KABAR 1214格斗刀
钢材1095号碳钢
全长327cm
刃长1778cm
硬度56~58HRC
刀身EPOXY黑色表面处理
握柄包牛皮柄
“离心分离机可以将六氟化铀的核物质注入提取铀235,但制造一枚简单的核弹头大约需要二十公斤武器级浓缩铀,以他现有的二十台老旧离心分离机,要两千年才能造一枚原子弹,等到那时候美国的猪都会开飞机了。”天才说到这里拿出个计算器对着屏幕晃动,“所以离心机的生产才是制约核武器发展的重要枷锁。虽然巴基斯坦的离心分离技术非常原始,效率低下,但如果两三千台机器同时工作,造成核武器的时间可以缩短到五至七年左右。所以……”
“我明白了!”屠夫摇摇手不让天才再说下去了。
“我想你根本不明白!”天才被屠夫打断话头很生气,斜着眼看着他说道。
“又怎么了?快说!小心我揍你!”屠夫经常在肉体上欺凌弱小,可是到了用脑筋的时候总被瘦弱的天才比得一无是处,这让他极为恼火,结果便是变本加厉地欺凌报复。
“我问你,卡利·克鲁兹送上门的这些东西金贵不?及时不?”天才虽然隔着屏幕,但仍被屠夫的威胁吓倒,立刻加以解释,“可是你有没有想到,美国佬这次出兵伊拉克的借口是什么?”
“大规模杀伤武器!噢!”屠夫恍然,我也跟着大悟。伊拉克以前有点化学和细菌武器,可是制裁十年核查十年毁得没几发了。本来美国这次出师无名,强行兴兵是没得到全世界支持的。但如果伊拉克真的发展这项技术制造脏弹,这不正好将美国安给它的罪名坐实吗?
我不禁开始怀疑,卡利·克鲁兹到底有没有脱离美国国防部?
“何止这样?这根本就是一石二鸟。‘邪恶轴心国’里哪个最大最强?伊朗!美英联合兴兵能拿下伊拉克,却没把握拿下伊朗。但如果让全世界知道伊朗掌握到了制造核武器的技术,嘿嘿!会有多少人跳脚?就算世界各国不出兵打他,肯定背地里也要下黑手的,务实派辛辛苦苦建立的那种外交关系也非给砸了个精光不可。”小猫也想明白了,脸上露出伤心的表情,估计是为美国政府拿自己士兵的性命冒险而感到灰心吧。
“估计……美国不会等到伊朗造出核武器才出手的,毕竟美国人命值钱呀!”天才为自己情人的通透而自豪,但又为她的伤怀而紧张,忙出声宽慰小猫。
也许是接二连三的惊天密谋过于震憾,我的心思沉浸在了揣测卡利·克鲁兹和各方交易的内容和意图上,如果这家伙没有脱离美国政府,那么针对狼群的行为难道是美国人授意的吗?找我的麻烦也许只是捎带手的,这样的话说不定绑架孩子也只是走个过场装装样子,那么拯救难度也就没有想象中那么高了。我从没有把自己太当盘菜!
卡利·克鲁兹的卧室再次聚满人的时候已经是3月19日深夜。半个纳西里耶都戒了严,我们这条街更是挨家挨户地盘查了一边,逼得我不得不重新穿上了那长袍躲进了闺房中。等到萨达姆和他儿子乌代与库赛同时坐到了卡利·克鲁兹的面前时,我们才明白这般规模的戒严的原因。
“总统阁下,见到你是我的荣幸!”也不知道这个半死人说的是真是假。
“色兰!”萨达姆他老人家坐在那里冲卡利·克鲁兹说话的样子,就像皇帝接见臣子一样地高高在上。
“不知总统阁下来此有何贵干呢?难道对于我提供的信息不满意吗?”
“尊敬的卡利·克鲁兹先生,你给我们带来的知识是令人振奋的,如果顺利发展必能重振伊拉克。”说到这里萨达姆突然话锋一转,“可是现在,如果我们发展了这项技术,那么美国人必然会以此为借口为自己的无耻行为正名,那么我们伊拉克便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成了美国口中的邪恶恐怖分子了。所以我决定暂时不发展这一技术,我这次来只是单纯地为了感谢你。”
“不发展?”能听到萨达姆这席话的所有人都傻了。这个独裁者挺通透啊,不上套!
“哎,看这个!”小猫突然指着屏幕上一闪即逝的细线叫道。那条线射出的方位就在离我们不远的一栋小楼中。
“激光定位仪。”其他三人都认出了那东西——用来向精确制导炸弹传送GPS坐标用的定位仪。而可以肯定的是,发射这种炸弹的F117隐形轰炸机已经在靠近纳西里耶的夜空中了。
不中计便一窝端!一颗黑心两手准备,美国人够狠的!而通过我们面前的这部电脑传回军部的意外情报影响了预定的开战时间。3月20日拂晓,第二次海湾战争提前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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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章腐蚀(1)
依旧是如蓝宝石一样湛蓝色的眼眸,依旧是如阳光般耀眼的金发,羊脂白玉一般的皮肤令她看起来有点苍白,微笑间嘴角尖尖的虎牙十足像个吸血公主!——我的公主!
“嗨!硬汉,怎么样?”Redback看着我的眼睛,仔细端详着我。
“我忘了你不能说话了!”Redback在我下巴上挠了一下,痒痒的!
“放心!你会好起来的。”Redback看我难看的笑容中毫无自信,低头在我嘴唇上蜻蜓点水地轻吻了一下。“天才非常肯定可以帮你解决语言障碍。放心地休养,我就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握着这个!”Redback塞进我手里一件硬邦邦的东西,凭手指的感觉告诉我,那是我的军刀,上面缠着我的狗牌。Redback又把一把擦得锃亮的MK23手枪塞到了我的枕下,淡淡的火药和着枪油味透过布料渗上来,如同女神的纤手磨蹭着我的脸颊。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情人,她仍如在修道院中一样穿着宽大的长袍,还是那么美艳和坚强,但又有些不同。我说不上哪儿不同,但变化确实存在着。也许只是嘴角的线条柔和下来了吧……
“现在你可以睡了!”Redback握着我已经开始消肿的左手坐到我床边道,“我哪儿也不去,就在你身边。”
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是醒着紧绷神经,注射药物后才能陷入昏迷,从没有自己因为疲惫而自然睡着。这种状况搞得我脑袋空乏躁动,神经如干掉的面条一样脆弱,而Redback轻柔的微笑则如幽谷清泉般浸透我全身,带动我旋转着向深渊不断坠落……
临睡前的瞬间,边上静坐着的Redback突然俏皮地蹦出一句:“听说你搞成这副鬼样子就是为了一个长相不错的女记者?这事咱俩没完。”
听了这句我肯定自己会睡得更安稳了,因为这才像Redback嘛!
伤筋动骨一百天!中国奉为真理的医嘱。除了我被碾成肉饼的脚趾外,据X光显示,身上的骨头多多少少有碎裂现象。有些碎裂位置愈合时没有对好,长在一起的骨头参差不齐,我在微痛中醒来便发现自己正躺在手术台上,天才和Honey他们一处处把我的骨头折断再矫正对好,无影灯的强光让我有点头晕。
“看来我们的麻药没有打够。”天才看到我醒了凑到近前,拿起一样东西按在我的喉结上说道,“试试能不能讲话。”
我支吾了两句,从音箱里传出模糊的声音,虽然很含混但依稀能听出我在叫痛。天才在一旁的仪器上调试起来,逐渐我的声音在扬声器中清晰起来。
“啥时候咱们穷得连麻药都舍不得买了?”再次听到自己的说话声我心头一阵激动,虽然每讲一句话舌头便痛得钻心。
“嘿嘿!那东西打多了不好!”天才厚皮赖脸地为自己找借口。
“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像个德国鬼子?”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很奇怪,张嘴说话,听到的却不是自己的声音的状况有点诡异。
“等一下,我需要和你原来的声音作对比才能恢复你原来的声音……”天才停下手看着我,“你的舌头还没有完全愈合,所以声音还没有定型。等你舌头长好了,我们再做修正才会一步到位,在这之前你先将就一下吧。”
“我这辈子就要靠这个东西才能说话了?”我看着他手里的探头问道。
“那要看恢复程度了。你的舌筋虽然受损但没有断尽,接回来后语言能力必定会受到影响,加之你声带本来便受过损,完全达到受伤前的程度是不可能的,但总比哑巴强些。”医生在那边给主刀的医生打着下手,听到问话回头替天才答复我。
“哑巴也可以练腹语嘛!”天才笑着拍拍我的胸口开玩笑道,“事实上,腹语同样要用到舌头,但发声讲话向肚中咽声,使声音在腹腔共振,这样隔着肚皮就可以听到含混不清的话音。”
正在动手术的主刀医生对好了骨头,把简单的缝合善后工作交给边上的医生,边褪下手套边冲天才笑道:“反而是声带的问题比较好解决,可以做肠道移植手术,把小肠移植到食道来代替声带,这比腹语术要简单得多。而那种植入性人工发声器有很多缺点,譬如长出肉芽组织,被分泌物阻塞等,甚至植入物掉入气管而导致病人窒息死亡。有时候还会在气管与食道中形成瘘管,引起吸入性肺炎,会死人的。”医生说到这里指了指天才的仪器说道,“我妻子是五官科医师,这样的例子可听过不少。”
“这种传感器是通过感受你的咽喉部用来控制说话的神经的变化,然后将其转换成语音。不用植入,贴在下面便可以用。”天才听到医生的话不满意了,手里拿出一个项圈说道,“美国航天局刚买下的新技术,可不是牙医手里的蹩脚货色。”
“抱歉!不是我的领域,难免说错话。不过我确定的是直到万圣节前,这家伙都不要想健步如飞。”陌生医生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转身走出了手术室。
万圣节是10月底,而现在全世界都在准备欢度劳动节,听医生的话意,我至少半年下不了床了。躺在床上看着包满纱布的自己,颇有点卡利·克鲁兹那木乃伊的样子,令我感到一阵阵的反胃。
伤势让我肉体虚弱,而毒品让我精神萎靡,每天我都在幻觉和呆滞中度过,身边的一切都成了无意义的陪衬。镜中的面色越加蜡黄,颓废不振,一旦毒瘾发作,便涕泗横流,四肢酸软,如果没有人及时给我注射,甚至会咳血不止;而且随着毒瘾的加深,发作的间隔越来越短,一天七次甚至比我吃饭拉屎还准时。而幻觉也并不全是美好的,我无数次地重复曾经浴血的战斗。那些受过的伤痛真实地重现于神经系统,甚至前些日子的兽虐也重临我身上,那些血腥的图象折磨得我不停呕吐,直到把胆汁也吐出来仍未减轻我丝毫的恐惧。但每次我赌咒发誓再也不愿陷入这种精神的炼狱后,又丝毫无法抵挡出现在眼前的针头。而Redback总是陪坐在我的床边,神情复杂地静静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
第一三三章腐蚀(2)
整天懒洋洋的也不想动弹,生活没了规律,不分白天黑夜,沉迷在那一刻的松懈里。在没有了思想,没有了目标的虚度中,时间如流水般消逝。直到有一天毒瘾发作,我满地打滚地乱碰乱撞、啃墙吃土被及时用药解脱后,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可以下地走路,甚至有了掀翻病床的能力。
“你要出去转转吗?”快慢机扔掉用过的针筒看着我道。
“不!我只要躺会儿。”长时间地待在病房里,让我对外面有点莫名的距离感,我越来越满足于缩在这方寸间“自给自足”。
“你要出去转转!”语气变了,待遇也随之改变。快慢机看好说没有用,伸手把我从轮椅上提了起来,也不顾我身上仍未好全的伤势,直接将手足无力的我拖出了病房,扔到了屋前的广场上。我环视周围,似乎是在一个戈壁环绕的后勤基地中,远处停着大量的卡车和运输机。骤然暴露于强光直射下,除了眼底刺痛外,甚至皮肤也有了烫伤的感觉。我捂着脸蜷缩在阳光下,像个刚被暴打一顿的犯人。
“看看你的样子!上帝呀!狗屎都比你看上去有精神。”快慢机指着我的鼻子恼了,“拿出点军人的气概,看在上帝的分上!”
“别这样!他虽然比预期中提前下了床,但不代表其他伤势也像他的毒瘾一样来得猛、去得快。”医生扶起我,让我坐在边上的行军椅上,伸手检查我的骨头是否又断裂了。
“看看他的样子!像个……像个……像个见不得光的……”恶魔撸着额头前的散发,用右手指着瘫在椅子上的我寻找着合适的词汇。
“Junky(隐君子,俚语)?”屠夫脖子上挂着毛巾,满头大汗地走近。狼群的其他成员也陆续从其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