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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叫你陪着我,没叫你也陪着我睡觉。”
“我看会书。”
陆子期很快又再睡去。
我拿了手机发信息给顾卓信,让他帮我找房子,要一居室的,我不想和别人合租。
顾卓信很快打电话过来。
幸好我调了无声无震,我快快按断了电话,发信息过去:晚点找你,现在不方便。
结果很久之后,顾卓信给我回信息,想来他发信息也是不容易。他说:你想清楚,别小孩子气。我看陆董对你挺好的,你也二十九了,这感情不容易。
我小孩子气?我为着这个,笑了。难道胖顾还真把我当他孩子看待?正因为我知道他对我好,所以我爱他;更因为我二十九了,这感情确实不容易,所以我不会提分手;但也都是因为这些,我需要搬出去,需要自己成长。
我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觉得屁股都坐得麻麻的。我看了一眼陆子期,睡得真熟,便悄悄地拿起他搭在我腰上的手,然后悄悄地抬了一只脚下床。他没有醒,看来是真的困了。我把他的手搭在床上,先去上了个厕所,然后下楼。
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我一早上没吃东西,现在就觉得饿。冰箱里永远有黄姨准备好的食材,我翻出来准备做点粥先祭一下五脏庙。我不想下味精,觉得那个东西没益,但除了盐之外也总得放点调味料,于是我到处翻鸡精。我不常下厨房,不是黄姨包办,就是陆子期掌勺,我是最懒的一个,顶多饭后洗洗碗,所以半天没翻出来我要的鸡精。
“在最右边的柜子里有新的,之前的用完了忘记开新的出来。”
我转头,陆子期正含笑倚在移门上。我打开最右边的柜子,果然有新的鸡精。“怎么不多睡会?”我拆了放下去调味,然后用筷子搅了几下准备熄火。
“我不是怕你又跑了吗?”陆子期轻轻地笑着说,一点也没有担心的意味。他走过来压着我的手把火调到最小,“慢火再熬一会。”
我对自己的手艺还算满意,虽然没有惊艳的感觉,可入口却不错。
陆子期吃完要去洗碗。
我没让,他便在后面搂着我的腰,时不时地亲我脖子一下,一直等到我洗完。
陆子期从后面抱着我坐到餐椅上。从水槽到餐椅,有好些距离呢,他的动作就像劫持。“悠悠,我们现在去取东西好不?”
我能猜到他的话,但还是问:“取什么东西?”
“悠悠你还装,真不乖!”陆子期卷着我的头发,说:“黄姨说你卷走了两大箱子的东西。”
他的心情很不错,是因为我烧粥了吗?但搬出去住,我是决定了的。我半转过身,侧着揽上他的脖子,“房子我已经租好了。”我骗他。
陆子期折着眉心没有说话,手却是越收越紧。
我知道他是不愿意的。我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地说:“我今年二十九,我答应过奶奶三十岁之前把自己处理掉。所以这一年里我要茁壮成长,等我觉得自己配得上你了,就去把你倒追到手,然后逼着你娶我。”
陆子期蕴着笑意地看,听我欢快地说完,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把我的头发挽到耳后,笑着说:“能不能是逼我嫁给你?”
我把头埋到他的肩窝上,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我自尊又敏感,现在又加了样任性,你还嫁我?”
陆子期分开我的腿,让我骑在他身上。他抱着像只考拉的我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你都决定好了,还计划好了,我还能不签批吗?”他抚着我的后背,说:“公司的资金问题已经解决了,你们销售部的工资奖金、双薪和年终奖都没有问题。”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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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卓信给我找的房子就在市中心,离陆氏的办公大楼和陆子期的房子都不超过三站路,我笑他多此一举。“我要避他的话,我还留在这个城市干什么?”
顾卓信白我一眼,“你不避他,好好的复式别墅不住,搬出来干嘛;你不避他,干嘛要过完年辞职。”
我笑,“你风声挺快的。”
“朋友的朋友的房子,给你算最便宜了。这地点,你们偷情也好,旧情复炽也好,都方便。”
我乐了,“我和陆子期没分手。”
“没分手那干嘛要分开。小孩子气。”
我笑笑没有答他。
我的年终奖特别丰厚,我知道是陆子期特意照顾我的。过年前我就递辞呈了,他很快签批下来,并且允许我提前走。整个公司知道我离职都哗然一片,压在下面窃窃私语,各色各样的版本都有。米嘉和丁晓在下班的时候劫持我去吃饭,他们对于随大流知道我要走的消息很不满意。
“你和陆董之间究竟怎么了?”
“没什么。”
米嘉瞪了我一眼,但对我的态度也没有办法,只哼了句:“小孩子气!”
我笑笑,同样没有答他。
他们都说我小孩子气,或许真的是这样吧,我维护自尊的方法如此不成熟。既然已经离开了陆氏,我想我该真真正正考虑一下当初说自己开公司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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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陆子期住一起了,时间相对地多了起来。他并不缠我,可能也忙吧。这日我准备出去吃饭,一开门就看见范伟站在门口。我吃了一惊,但也连忙醒过来,请他到屋里坐。
范伟只微微笑,说:“刚好吃饭时间了,一起吃个饭吧。”
我想了想,点头。
范伟换了车,应该是台好车,虽然我不认识那个牌子,但车里的细节做得极好,坐着也很稳。他带我去陆子期长期包房的酒店。
我下车的时候略略一笑,想会不会遇见陆子期呢,结果听见范伟问我:“听说你们分开了?”他的问题问得很巧妙,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算完美。
范伟见我没说便没再追问,先走进去坐下。
我觉得他越来越有陆子期的味道了。
“以后打算怎么样,考不考虑过来我公司?”范伟问我。
“我想自己开公司。“我拿起茶杯喝茶,对着范伟笑了笑。
“也对,自己做掌权人才好。”范伟也笑。
我定定地看着范伟的身后,有点怔然,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是如何的。
范伟跟着转过头去,然后看向我,缓缓地问:“你们真的分手了?”
何必一个问题问两次?如果你怀疑,那我给你答案你依旧怀疑,更何况我没和陆子期分手,我只是用我的方式维系着我的自尊。我们不住在一起,但我们有通电话有发信息,甚至还在一起索取过生理需要,我觉得现在的状态也相处的很好。但为何,陆子期要让别的人女人挽着他的手进去他的包房?神情亲昵,动作亲密。
46
46、卌四章 。。。
我没有回答范伟。我觉得我最近对别人的问题都答不上了,从顾卓信和米嘉说我的小孩子气开始,到现在范伟问我是不是真分手了,我统统答不上来,虽然答案是否定的,可是我却开始怀疑了。
我神思恍惚地吃完那顿饭,范伟送我回去。我礼貌性地请他进去坐坐喝杯茶。他却极有眼色地说不了。我抿唇对他笑笑,他真的是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等你接受我了,我再进去。”
我几不可见地蹙了眉,心里想:你这话,是挑衅我,还是挑衅陆子期,抑或是挑衅我们现在岌岌可危的关系?我笑着扶在门把手上,对他说:“那就以后再说吧,你小心开车。”做朋友是可以的,但我不想和他有更多的交集,更不想应了他的话。
范伟笑着跟我说再见。
我关上门,颓然地坐到沙发上。今天看见的,是幻觉吗?我摇摇头,走过去开了电视调着台来看。我想用浮躁的声音来压制我更浮躁的情绪。结果我错了。我关了电视,倒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一会按亮,过一会又按亮,可是铃声都没到,怎么会有未接来电,我真是颠倒逻辑了。
我想打电话过去,但兴师问罪的不是我的作风,而且说不定就有内情。我今年二十九了,不是十年前。洗了澡却睡不着,脑里总是自动地冒出来晚上的场景。我索性起床换衣服。离开陆氏之后是无业状态,也曾说过要自己奋斗了,可久久不见行动,我想我是该为自己,为我和陆子期的感情做点什么了。我拨了电话去给顾卓信,让他出来陪我吃夜宵。
顾卓信一来就调侃我,“寂寞了找陆董啊,胆子这么小!”
“谁说我不敢找他了。”我笑着回他一句,喝口茶准备继续说,结果被他截了话。
顾卓信淘了手机出来放桌上,“需要我借你这个?”
“我今天没事找他,有事找你。”我看到电话楞了楞,很快掩饰好自己的表情直接进入正题,“我想开公司,让你给个意见。”
顾卓信没再围绕我和陆子期的话题,“资金?”
我用手比画了个数字。
顾卓信沉吟了一下,又问我:“有没大体方向?”
我摇头。
“那还是从自己熟悉的行业开始比较好。”
“药品?”我这点资金,又够开几家药店,有够租哪里的办公楼。而且,难道叫我去进陆氏的货,然后叫陆子期给个人情价?
顾卓信想了想,又给我提议,“要不,选保健品吧。这个趋势刚起来,起步不好做,但利润绝对大。”
“保健品给我的印象就是骗老人家钱。”我小声嘀咕。
顾卓信横我一眼,“你是看到不法传销被捣毁的警讯节目有这个看法吧?我不和你这样不专业的人讨论这个。那你去做化妆品和护肤品好了,女人的钱也好骗。”
“这怎么叫骗钱,你是不明白女人心理。”我对他的话表示不爽,往深一层地想,他也是间接批评我时不时装嫩的作风。
顾卓信喝茶,眼里有赞赏的神色,“会用这个来说我,那就行了。做销售的,最重要是明白这一行受众的心理。想当初我教了你多久你都不明白,现在是自己实践出真知了吧。”
“多谢师傅了。”我笑,“我混销售都混了十年了,摸心理还是有些心得的。”
“哟,陆董!”顾卓信突然叫。
我猛然转头,身后就是马路了,只停了几台车,走着的或者立着的人都没有。
顾卓信在我身后笑。
我转头瞪他,“生活无聊了,要拿我来寻开心。”
“你和陆董究竟怎么了,现在还要去开公司。”
“没怎么。”我说得很轻,本来是没什么,现在我不确定还是否没什么。
“没什么就别憋着气,伤身体。”
我于是再度没有回答,这似乎都成我最近特有的现象了。
顾卓信见我不说话,便自己岔开了话题,“允许投资不?按定期年利率双倍收取。”
现在的物价指数那么高,银行的利息分明就是负利率了,双倍也不过赚一丁点,直接是平借给我了。“胖顾……”
顾卓信双手抱胸地靠在椅上,一本正经地说:“叫顾帅哥可以,胖顾免谈。”
我故意大笑出声,拍着他的肩膀说:“顾大妈你真照顾我,我明天就开始行动去。”
回去之后我喝了一大杯热牛奶,又泡了脚,终于有了丝睡意。那晚我没有打电话给陆子期,同样也没收到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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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公司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像我这样资金不多的,不请公司跑办证,什么都自己上。忙碌让我忘了那天的刺,也忘了我和陆子期究竟几天没联系了。范伟认识些人,帮我跑了一趟,证就出来。我请他吃饭道谢。
“接不接受投资?”吃饭的时候范伟问我。
我抬眼,看见范伟正微笑望我。我垂下眼皮,说:“我这公司小本生意,打闹着玩的,还不知是赚是赔呢。”他不明说那层意思,我也不好拒绝。但他一年之后又出现在我面前,虽没有大献恩勤,但心思我还是明白的。他无非是喜欢我,要追我,或者是记恨我,要追到我之后再甩了我,这两样先要做的,都是追到我。
“做生意就是做投资,哪有稳赚不赔的道理,那所有人都去做了。”范伟对我笑笑,“悠悠,我明白你的担忧。但生意场上不谈感情,我已经明白了,不知道你明白没有,所以,我的投资是纯粹的投资。”
他毕竟是高才生,话绕起来一套一套的。我只得说:“等公司稳定了再说吧。”
范伟适时地转话题,吃完饭后送我回去,依旧送我上楼却不进门。
关上门,我一坐下,手机就响了。
“悠悠……”陆子期软软地喊我名字,“我想你了。”
我笑,想着他终于给我电话了,“我也想你。”
“我在你楼下。”
我一瞬间有种捉奸在床的感觉,明明和范伟光明正大,我却害怕,跑到阳台往下看。范伟的车已经开走了,陆子期倚靠在他的车头灯上仰头对我微笑。我走回屋里,“那上来吧。”开好门等他。
陆子期一上来就揽着我的腰亲我。
我伸手要去关门,可惜距离不到。
陆子期反手把门关了,然后脱了鞋赤脚走在地板上,嘴上仍是半分不离我的唇。
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