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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晴迁轻声一叹,向她招手,“你上来吧。上来,我就不生气了。”
柳长歌神色怔然,这座假山高达数十丈,她怎么上得去?
百里晴迁对月畅饮,眼里划过一抹狡黠,“上不来呀?那我可走了。”
柳长歌见晴迁要走,连忙唤住她,清丽面庞急的通红,“你等着,我这就上去。”
百里晴迁恢复原来姿势,依旧懒散侧躺着,一只手托着酒囊,一只手撑着头部,斜眼俯视着柳长歌的举动。见她撩起衣衫,蹬着假山一块块的凸起,慢慢的爬上来。
假山很高,也很陡坡,柳长歌爬到一半不禁下望,下面黑漆漆一片,心忽然颤抖了起来。从没有爬过这么高的高度,她有些力不从心了!
柳长歌闭上眼,压下惧怕,继续往上爬。额上的汗珠无声掉落,忽然一脚踩空,她惊叫一声,手臂却被一只手紧紧扣住。
顿感天旋地转,身躯完全陷入无力状态,惊险之余,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吓死了真是!她哭着狠捶女子的肩,“百里晴迁!你是不是想要我命?要我的命你就直说,我给你!给你!为什么要为难我,为什么?”
百里晴迁抱紧了她,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用温和的声音抚平长歌惊吓的心,“是我不好,别怕…”
柳长歌将脸埋在她的胸前,颤抖的声音夹杂着委屈,“是你让我引诱杨若烟的,你却反过来生我的气!我委屈死了!”
百里晴迁轻声哄着她,“好啦,别委屈了。我错了行吗,我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你接近杨若烟。”
“你知道就好,可我还是委屈,你说怎么办吧。”柳长歌不肯抬头,声音闷闷的。
百里晴迁诧异一愣,唇边浮起一抹笑,一手紧搂着她的身体,一手轻轻抬起她的脸。
月光下的清丽面容上,全是晶莹的泪痕,晴迁忧叹一声:“都哭成小花猫了,不漂亮喽。”
柳长歌偏过头,百里晴迁生气?她的气儿还没消呢!夜深人静的在这里折磨她,折磨当朝公主,也只有百里晴迁能干的出来!
百里晴迁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抿唇笑:“生气了?”
柳长歌盯着她绝色的面庞,清冷一哼,“委屈。”
百里晴迁轻声一乐,原来柳长歌如此傲娇!将怀中柔软的身躯环的更紧,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她柔声说:“这样,能否抚平你的委屈呢?”
柳长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瞬间堵住了唇,美酒的清香占满了口腔,一条柔滑的舌轻盈地扫遍了她口中的每一处,最后缠住了她的舌头,迫使她沉沦着与之共舞。
温婉而淡雅的声音就像是魔音般,回荡在她的耳边,“闭上眼…慢慢体会这种感觉…”
柳长歌有些喘不过气,黑暗来临那一刹,她想要挣脱,却逐渐沉迷在晴迁的温柔里!这个吻很温柔,后来却变成了霸道!
“唔…晴迁…”柳长歌死死抓着她的衣襟,就是摆脱不了她的索吻,整个口腔都充满了晴迁的味道,仿佛喝了一壶美酒,醉的畅快淋漓!
百里晴迁禁锢她的身体,一手托住她的头,用力地吸允她口中的味道,轻柔的呼唤从唇齿里溢出,“长歌…”
柔软相贴的触感与快意根本无法满足她,百里晴迁浑身火热,就像喝了陈年古酒般,一股热焰急速流窜在经脉里,带着寸寸灼烧的热度刺痛着肌肤,轰地一声,袭卷了脑海!
柳长歌被按倒在假山上,眼睁睁看着百里晴迁红着眼压下来,居然,居然开始剥她的衣服!她连忙抓住晴迁的手,忍着害羞颤抖地提醒,“这里是花园,你,你要做什么?”
百里晴迁深吸口气,伏下身,轻舔着她耳边的肌肤,泄露着声音里暗藏的魅惑,“你想要吗?”
柳长歌呼吸一窒,她不太明白晴迁这个“要”字的意思,遂懵懂地呢喃,“什,什么?”
百里晴迁轻声一笑,体内的情焰已经被她压下去了。这里是别雀山庄,她就算失去理智,也不会在这里要长歌。只是,她方才好像真的有些失控了。她不是一个放纵欲望的人,但是长歌,却能在不经意间,勾起她的性趣!
一双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百里晴迁微微一怔,俯视着身下的女子,和颜悦色地说:“今晚月色很美,我想要你陪我一起欣赏。”
柳长歌“嗯”了一声,晴迁口中的“要”字,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她羞红着脸被托起,依偎在晴迁怀中,与她一起望着那轮孤寂的月。
百里晴迁浅饮着酒,忽然笑道:“后天的比试,你可有应对之策?”
“有啊。”柳长歌眯眼抿唇笑。
百里晴迁微微挑眉,显然惊诧了一下:“别告诉我你会刺绣,公主殿下的玉手还拿过针线?”
柳长歌噗嗤一笑,眸中隐没一丝狡黠,“当然没有。不过,我有一个针法高超的“女”朋友。有她在,我怎么会是输家呢。你说是不是呀,晴迁。”
百里晴迁一愣,目光垂下,借着月色看到长歌眼中的笑意,她瞬间哭笑不得,“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柳长歌用双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温柔地笑着:“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呢,说对了,这个人就是你。”
百里晴迁摇头叹息,“小丫头片子,我居然被你摆了一道。”
柳长歌收回手环在胸前,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轻笑说:“有你这个针法高手暗中帮助,我一定会赢了苏瑾。春风酒楼的秘密也会昭然天下,案子就水落石出了。”
百里晴迁微微一笑,“这的确是个机会。”
柳长歌半眯着眼睛,微挑着眉,“所以,我们要研究一下如何赢这场比试。既要赢得光彩,又要赢得漂亮。”
“你的要求还真多。”百里晴迁淡雅一笑,将唇凑过去,“你亲我一下,我就满足你的要求。不然,我做旁观者。”
柳长歌半羞半怒,哼了一声便微坐起身,托住晴迁的脸,闭上眼吻了上去。
两张唇触碰到一起,温暖湿润的光滑感瞬间夺去了彼此的理智。
百里晴迁控制着力道,只是浅尝即止,万不可像初次那样没分寸。长歌还不懂这些,她要徐徐渐进才好。
长歌虽在皇宫里见过男女交欢的场景,却无法体会那种感觉,更不懂那意味着什么。
百里晴迁紧抱着长歌的身体,转而将吻印在她的发上,梨花香旋绕在鼻端,是梦里久违的味道。
淡水阁的凉亭里,杨若烟神情哀愁地望着前方的花卉,她不知道安术此刻在哪里,她只感觉一颗心很疼。你为何不肯接受我?就因为那个名叫百里晴迁的女子吗?
杨若烟苦涩一笑,确实,她比不上百里晴迁。可,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用尽一切去爱!感觉心在颤抖,全身都好痛。
“你想得到她是吗,我能让你如愿以偿。”一声清脆的言语划破夜空,像是风一般灌入她的脑海。
杨若烟怔愣了一下,便见草丛微微一动,一个慵懒的身影从暗夜里走出。月光挥洒在那张不俗的容颜上,一双风情无比的桃花眼中,环绕着令人按耐不住的诱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你是什么人?怎会出现在庄里?”杨若烟吃惊地质问她。
此人竟悄声无息的避过山庄护卫的眼睛,这般轻松自如的出现在她的院内,简直太可怕了!
女子轻声一笑,抬手,双指间夹着一包药,言语中夹杂着魅惑:“将这包“风花雪月散”下在她的茶里,你便会得到她。”
“风花雪月散?”杨若烟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包药,听药名,倒像是那种药…
看透了杨若烟的心思,女子抿唇笑:“它是能让你们欲仙欲死的妙药。包你满意。”
“不!我不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她。”杨若烟态度坚定的拒绝,警惕地盯着她,“我不管你是谁,目的是什么,如果你不马上离开,我立刻叫人来!”
女子惊诧了一下,忽地笑道:“杨若烟,你根本不能掌握你自己的命运。若错过这次机会,你一定会后悔。”
杨若烟冷笑一声,刚要喊人,却见女子微微一动,身影已经消失了。好快的轻功!她心中震惊至极,半点困意都没有了!
她瘫坐下来,神情迷茫。那包药的确很诱惑,她曾有片刻的犹豫,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为了私心而伤害安术。她想要安术的情,心甘情愿的感情,不想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得到!
万家灯火燃尽的刹那,春风酒楼的顶楼窗内投影着一丝光亮。昏暗的烛火燃烧在房中,床榻上的女子姿态妖娆,神情娇媚。
一双朦胧的眼里,泛着丝缕情焰的光波。往常这个时辰,陪在她身边的人肯定是苏瑾,此时此刻,她却将苏瑾拒之门外。臭男人玩弄她的感情,本身就不可饶恕。以为她没去别雀山庄,就不晓得今晚发生的一切吗?
为了杨若烟,苏瑾居然放言挑战情敌!让她情何以堪?虽不知那个安术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可她胸腔内的熊熊燃烧妒海就快要将她淹没了!
就在她将要失去理智的时候,脑中闪过一张朦胧的脸,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张面容上的两撇胡子。可她想破脑袋也无法将那张容颜拼凑清晰,隐隐约约,她记得那股弥漫在鼻端的醇香味道,很浓烈,很沉醉。那是什么味道呢?是茶的味道?还是酒的味道?她不记得了…
“哎!”易莲儿妖媚的神情化作了苦恼,她烦躁地叹着气。今晚,她谁也不想见,只想安静的品味孤独,静静的想念那个让她心烦意乱的人。她知道,那根本不是梦!
一抹浓厚的檀香扑入鼻端,弥漫在陈设之间,伴着一声清朗的声音传入耳畔,“这叹息里的欲求不满可真明显,妹妹,是不是苏瑾冷落你了?要不要哥哥替你教训教训他呀?”
易莲儿轻微一愣,见哥哥走进来,英俊的脸庞挂着调侃的笑容,明显就是在开玩笑。哥哥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令她心中的气焰更张狂了!冷脸说:“我再也不想见他,也请哥哥以后别再提这个人的名字。我听了厌烦。”
易春风撩起袍子坐在桌旁,透过摇曳的烛光细看妹妹的神情,看来莲儿是下定决心要与苏瑾决裂了,他以为两人之间只是闹了场小矛盾而已,现在看来,并非那么简单。
难道因为苏瑾今晚在别雀山庄的举动?易春风淡淡一笑,“苏瑾是个男人,他要维护男人的尊严,这很正常。妹妹可不要因此而迁怒他,你们二人的感情我一直看在眼里,因为一点小事而分裂,太不值得了。”
易莲儿轻蔑一笑,媚眼恢复了妖娆,摆了一下手,“不提他了,哥哥,你可否帮我找一个人?”
易春风喝了口茶:“说吧,你想找谁。”
“他穿着一件白衣,满身的风情。脸上有两撇胡子,额前一缕白发。”易莲儿边回忆边说,神态陷入痴迷,“他的气韵很吸引人,我却无法想起他的轮廓。”
易春风惊诧地望着妹妹,这副很明显的五迷三道神魂颠倒的神态令他震惊,连忙来到床榻旁,认真地看着她,“妹妹,你是不是着了什么道了?你说的这个人,苏州城里根本没有。仙人之姿难求,你是否异想天开了?”
易莲儿拉住他的手,认真地说:“哥哥,我并非异想天开!今天我确实见到了这个人,就在二楼。可,可是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他的面貌,我又没有失忆,为何记不起他了呢?我想他。”
易春风看了她半晌,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今晚你且安心休息,什么都不要想。明日我带见一个人,也许他能解决你的困惑。”
易莲儿“嗯”了一声,放下心来。她见过哥哥的朋友,一个优雅与邪肆并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旋绕着一种浑厚的男人魅力。可他一直都带着个面具,她根本无法窥视他的面貌,这一点,着实可惜。
当庄严的晨钟敲响天地之时,微凉的空气里夹杂着温和的晨光,轻柔地爱抚着睡梦中人那双祥和的眉。
风入帐纱,飘起了女子额前白发,露出一双清澈如泉水般的眼眸。眸子如墨般黑的彻底,亦如深海黑珍珠一样透着深邃的光泽,光泽中荡漾着一缕温暖的宠溺。
百里晴迁侧躺身姿,单手撑头,静静看着长歌的睡颜。昨晚她们在假山顶上望月,聊到后半夜才回房休息。想起长歌的“疯狂”,她唇边的笑意愈发浓重。
“小猪,天亮了。”晴迁伸出手,轻轻捏住长歌的小鼻子。
柳长歌睡梦中感觉呼吸不畅,连忙睁开了眼。见到百里晴迁这张放大版的如花笑颜时,轻轻捶了她一下,“你做什么扰人清梦?我还没睡够呢。”
“都已经辰时一刻了,你真能睡啊!”百里晴迁微笑说:“做什么梦呀?梦里有我吗?来分享分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