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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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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不耐地略推开她道:“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张氏道:“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还像个孩子?这么不小心,你要有个什么,可让妈妈怎么活啊——”说着转头斥责那丫头道:“要你好生伺候着姑娘,你就只管玩,跑得不见影子,连姑娘出了这样的事都不知道,皮又痒了不是?”小丫头委屈地道:“何尝没跟着伺候呢,是刚才姑娘说要单独陪客人,不许我在房里,这才出来的。妈妈何苦骂我?”
    张氏闻言道:“还学会犟嘴了不是?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说着就伸了手去抓那丫头的发辫,那丫头忙闪身躲了,跑到芙蓉身边道:“姑娘救我!”芙蓉伸手拦下张氏道:“妈妈何必动气?是我叫她出去的,与她什么相干?”
    张氏气冲冲住了手,兀自指了小丫头骂道:“现在就不服管,以后还了得?你给我仔细你的皮——”芙蓉见她当了展昭白玉堂闹得这样,好生难堪,垂了眼帘道:“杏儿,扶我回去罢,我想歇了。”说罢,对展白二人福了一福,便低了头让杏儿扶着走了。
    张氏见两人走了,这才赔笑道:“展大人,白五爷,这次真是多谢二位了,要是折了我‘醉芙蓉’的花魁,可叫老身怎么过活。请两位进去坐会儿,喝杯酒罢,我那有新进的‘玉壶春’呢。”展昭道:“不必了,我们适才也是恰好路过,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张氏道:“哟,瞧展大人说的,这可是救命之恩啊,怎能不谢?来来来,快进去坐吧——我知道展大人是个君子,不涉风月之地,您放心,我叫芙蓉陪陪你们,她那屋子清静。”
    白玉堂道:“真的不必了,芙蓉姑娘脚上有伤,回去好生看护她吧。”张氏道:“两位大人真不赏脸么?”展昭道:“喝酒真的不必了,不过有件事展某想请教妈妈一下。”张氏道:“展大人,您只管问,老身知道的,一个字都不会少说。”展找点点头道:“刚刚你说芙蓉姑娘是在楼上陪客人?”张氏道:“不错。”展昭道:“你可还记得,是什么样的客人?你可认得他?”
    张氏道:“说起这客人,还真有点奇怪,大概也就和芙蓉一般高,挺白净斯文的,留着胡须,衣着也很普通,面生得紧。不过出手倒是很大方,直接就是金锭子。芙蓉也怪了,见了他,正跳的舞也不跳了,扔下满屋的客人,带了他去楼上房间了。还叫人备办了酒肴。二位可能不知道,芙蓉这孩子,一直是卖艺不卖身的,性子也清冷,别说在自己房间待客,就是单独在小花厅里见客也是极少的。今儿不知怎么,就破了例了,我还正纳闷呢,谁知就出了这事——。”
    顿了顿又道:“难不成,展大人怀疑芙蓉坠楼和那人有关?——那我这就叫人找他来。”白玉堂抬手止住她:“若那人真与此事有关,此刻怎么还会乖乖呆在这里让我们找到?——那个人,你当真一点印象也没有?”张氏道:“不是我夸口,作这一行这么久了,咱们东京城有哪个有钱的公子是我没见过的?自打去年芙蓉来了,那些富家子弟更是天天削尖了脑袋往我这里钻,就算我不能个个认得,总也有个影儿,可这人,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展昭与白玉堂闻言对视一眼,展昭道:“谢谢妈妈,我们知道了,若你再见他来,可否着人去开封府报我一声?”张氏道:“是,老身记下了。”展昭点点头:“有劳妈妈,我们告辞了。”说着便与白玉堂走了。张氏见他们去得远了,这才摇摇头,疑惑地回去了。
    两人回到府里,天已定更了。白玉堂从蔷薇花下挖了那坛香雪酒出来,展昭自去房中取了两个定窑的杯子,两人便在月色下小酌起来。
    白玉堂道:“猫儿,你尝尝这酒怎样?”展昭抿了一口,点点头道:“醇厚甘甜,丝毫不觉辛辣。和平日喝的女儿红,花雕都不大一样。”白玉堂笑道:“当然不一样,这香雪酒乃是用花雕酒糟做成的烧酒代水酿成,以酒酿酒,液如琼浆,芬芳甘甜,健胃益脾,是再好不过的一种酒,娘最善酿此酒,你若喜欢,下次我回酒坊时再多带几坛来。”
    展昭笑道:“我又不贪杯中之物,能喝多少,莫费心去带了。”两人又喝几杯,白玉堂道:“猫儿,你说那芙蓉为什么说谎呢?她如此维护那害她之人,用意何在?”展昭沉吟片刻道:“我猜,她尽力维护之人,若非势力极大她不敢惹,就是她极在意的人。”
    白玉堂道:“据我那天所见和那鸨母适才所说,那芙蓉真的是性子极清冷,极骄傲的,这样的女子,多半不会畏惧权贵。所以那人定是她极在意之人,不仅极在意,也许正是她的意中之人。”展昭闻言放下酒杯:“意中人?——那芙蓉那般出色,又只是卖艺而已,若是意中人,只该对她万般怜爱,又怎会舍得害她?”
    白玉堂轻笑道:“这秦楼楚馆中,哪有几个真心的男人?不过逢场作戏罢了,都是今儿朝东,明儿朝西,纵是个天仙,也不过三五夜就撂到脖子后去了。再者,那人出手豪阔,定不会是无名之辈,但凡有点财势的人家,谁愿意真的娶一个青楼女子过门?”
    摇摇头又道:“但象芙蓉这般女子,虽极聪明,只一陷入情中,却又是极傻的,定是她痴缠太过,惹恼了那人,要不就是那人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中,两人今晚话不投机,那人就一时起意,将她从楼上推下。”
    展昭叹口气道:“若是如此,那芙蓉就太可怜了。——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但那人若真的那般豪阔,不是无名之辈,又怎么谁也没见过他呢?除非——”
    白玉堂忽然打断他的话:“除非那不是他的真面目?”展昭点点头:“有此可能,此人大概是怕被人认出,才乔装前往,但芙蓉和他却是极熟的,所以哪怕他掩了本来面目,也被芙蓉一眼认出,所以才立即弃了众人迎他上楼。”
    白玉堂道:“若真是如此,只怕他们今晚的见面是早约下的,那人才乔装改扮,有备而来——也就是说,他也许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就计划好了今晚要杀芙蓉。”展昭拳头轻轻一砸石桌:“那就太可恶了。虽芙蓉命大逃过一劫,但那人也已触犯刑律,饶过他的话,公义何存?”
    白玉堂摇摇头:“话是不错,可芙蓉这事主并未喊冤,如何立案?又如何追查?何况,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谁知真相怎样呢?你这猫儿,每日分内的事都忙不过来,这额外的闲事还是少管点吧。”
    展昭皱了眉道:“你说的是,现在一切只是猜测,我们的确管不着。可是,若我们猜得不错,那人一次失手,难免还会有第二次,那时,芙蓉还是很危险啊。明知在开封府所辖之处可能会有命案发生,我又怎能坐视不理?”
    白玉堂道:“你莫担心,那芙蓉也不是个笨人,自己定会防备。若你放得下心,我替你留意着她就是。”展昭道:“如此甚好,我又有什么可不放心的?”白玉堂笑道:“我若留意她,就少不得做几天‘醉芙蓉’的常客,你果然放心?”
    展昭这才明白他适才所说的话,白他一眼道:“你这老鼠,就是总没正经。”眼珠一转,笑道:“你只管去,若晚上不回来,提前送个信儿,最近天冷了,我就关了窗子睡了。”白玉堂闻言一把抓住他的手,眯起眼睛道:“猫儿,你怎么一点也不吃味儿啊?我要去的是青楼,青楼啊——难道?五爷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分量?”
    看着他故意做出的哀怨表情,展昭再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出来:“玉堂,这么肉麻的话你也说得出?”白玉堂也笑起来,边笑边道:“怎么说不出?还有更肉麻的,你要不要听?”说着俯身过去,在展昭耳边说了几句话。
    展昭一张脸一下就红了,推开他道:“胡说什么呢?”白玉堂笑道:“这样就害羞了?猫儿,你脸皮也未免太薄了吧?”说着一把抱住他就吻下去,口中模糊地道:“薄皮猫儿——”展昭给他吻得透不过气,使劲挣开他道:“展某哪有你这老鼠皮厚?这是外边,你好歹收敛点儿。”说罢也不理他,起身回屋。白玉堂笑得好似一只偷腥的猫儿,也起身跟了展昭进房去了。
    等两人洗漱完躺在床上时,白玉堂习惯的将展昭圈在怀里,坏心地去咬他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觉慢慢散到展昭全身,展昭轻哼了一声,道:“别闹了,不早了,快睡吧,明天我还要起早呢。”
    白玉堂放开他耳垂,又开始在他颊侧轻啄,喃喃道:“小气猫儿,我饿了,你说怎么办?”展昭无奈的笑道:“饿了去厨房找东西吃,和我说有什么用?”白玉堂道:“可是,我是一只吃猫鼠,这里就有现成猫儿一只,我何必舍近求远?”说着,覆上展昭的唇,细细吮吻。
    展昭也被他撩得渐渐情动,不由也回应起来。却还含糊地道:“别太过火,明早——”话没说完已被白玉堂喘息着打断:“大不了明早我替你陪大人上朝就是。猫儿,你不专心,该罚——”展昭轻笑一声,不再说话,专心回应着爱人。
    窗外,月色晶莹,木芙蓉的淡淡幽香透过窗棂盈满了屋子。两人渐渐迷醉在了这花香袭人的夜里。
    此后几天,白玉堂便成了“醉芙蓉”的常客,每次都是芙蓉作陪。她的房里布置得甚为简单,全不带一丝脂粉气,多的倒是各种书,最引人注意的是窗边的一株盆栽芙蓉和一只鹦鹉。
    那芙蓉正和白玉堂所买的一样,是株“三醉”。因种在盆里,长得就小巧得多,但花开得却是极好。白玉堂偶然问起时,她只说是和一位本家学的种花技巧,再问她本家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青楼卖艺为生,她就又不肯讲了。
    那只鹦鹉也很有趣,极聪明,说话说得极清楚,还会念芙蓉常念的诗词。白玉堂去了几日,便和它混熟了,每每白玉堂一打楼下过,它瞧见便会扑着翅膀叫:“姑娘,快接着,白五爷来了!”看得出芙蓉对这鹦鹉也很喜欢,照顾得甚为精心,有时会对着它自言自语。
    和她处得久了,白玉堂越发觉得这女孩不简单。琴棋书画竟真如传闻中一般样样精通,白玉堂自诩棋中高手,好几次竟也输给了她。每次表演所唱的词也都是她自己填的,词句婉丽淡雅,颇有回味。只是,字里行间总萦绕着一股忧伤之意。
    凭直觉,白玉堂觉得芙蓉词里的忧伤都是缘自那天推他坠楼之人,便暗暗打了主意,找个机会套套芙蓉的话。但几次试探都看得出芙蓉对那日坠楼之事相当回避。只得暂时作罢。
    这天午后,白玉堂闲来无事,便在芙蓉房中品茶听琴。芙蓉焚了香,纤指轻轻拨着琴弦,漫声唱道:“花间把酒饮春愁,杯杯都是离情,落英和酒玉颜红,忽而双泪流,湿了春衫袖;醉里扶风上小楼,梦醒不知何处,尺素泪痕渍也无,提笔从何诉,镜中形容瘦。”
    正是一首《临江仙》,比之以往所唱,曲调更加哀婉,句句透着无奈萧索之意,白玉堂心中一动,这词,莫不是她为那人所填?果然是因为情么?听她词中之意,倒像是两人因为什么事被迫分开了一般。若如此,两人该是极情深的,又怎会闹到今日这种地步?
    想着就忍不住看向芙蓉,只见她微低了头。眼中闪着几点晶莹,神情却有些恍惚,一曲歌罢,也不停琴,铮铮综综弹了几下,转了更柔缓的调子,继续唱道:“霜天月一痕,斜照苔影深,绣帘微启风推门,可恼惊梦魂;剔烛光未匀,独坐对芳樽,夜凉酒冷心如水,瘦了柳腰身。”
    这次却是《卜算子》。这首词一唱,白玉堂就更能确定他与展昭的猜测没错了。芙蓉与那人当初的确相爱甚深,但这爱却是并不被人认可的。他现在真有点好奇芙蓉在进“醉芙蓉”之前的往事了。不知是怎样的男人,让她如此不能忘怀,哪怕他要害她,她还是情深如斯。
    白玉堂出着神,怔怔望着芙蓉,明媚的秋阳照进屋子,洒在芙蓉身上,她仿佛发起光来,美得让人眩惑。这曲唱过,她并未再唱新曲,只是继续弹着琴,神情依然恍惚,手下却越来越快,琴声也越来越激越零乱起来,忽听“嘣”的一响,琴音骤歇,两人都是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那琴君弦已断。芙蓉呆呆望着断弦,然后,伏在琴上失声哭了出来。
    白玉堂见状,一时倒有些踌躇,不知该怎样劝慰于她。过了片刻才上前道:“姑娘若有什么烦难之事,不妨说与我听听,即使我帮不上忙,也能为你排解排解。”
    芙蓉闻言慢慢止了哭声,抬头拭了泪道:“没什么,只是曲调过于悲伤,让奴一时感怀身世,想起自己无依无靠,沦落入青楼中卖艺聊以度日,忍不住就有些伤感,并不是认真怎么样。白五爷不必放在心上,倒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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