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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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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道:“有何不可?”芙蓉道:“可是,芙蓉只是个青楼女子。”白玉堂道:“青楼女子又如何?青楼女子也是人,比那些贪官污吏,鸡鸣狗盗之辈强得太多了。”
    芙蓉闻言微微一笑:“多谢白五爷。那么,奴托您一件事——若奴,哪一天不在了,就请您帮忙照应这株‘三醉’吧。它是奴心头之爱,唯有托与有缘人,才不会糟蹋了它。”
    白玉堂皱起眉来:“不在了?你这是何意?”芙蓉道:“白五爷不必多想,奴只是想,或许会有一天想回乡瞧瞧,虽没什么亲人,可到底还是家乡。”白玉堂深思的望着她,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转头走了出去。
    白玉堂回到开封府时天色尚早,展昭正在公孙策房中帮忙整理前几天审案的卷宗。两人正在忙碌,就见白玉堂推门走了进来,展昭奇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玉堂懒懒地道:“怎么?你还真以为我要呆到天黑然后回来翻窗么?”说着提了桌上茶壶,斟了杯茶出来,在一边椅上坐了喝起来。
    展昭道:“问出什么来了么?怎么这般没精神?”公孙策在旁道:“若问出来什么,白五侠就不是现下这种表情了——你原就不该去问,她也一定不肯说。”白玉堂一挑眉:“猫儿都和你说了?——你怎么知道她不肯说?”
    公孙策道:“那芙蓉性子那般孤傲,你若是她,被人辜负至此,是会找人说出来求着别人为你做主,还是自己去了结这恩怨?”白玉堂恍然道:“先生说得不错,她那样的性情,怎肯为此事求人?又怎会将此事公诸于众?”展昭道:“还是先生心思缜密。不过,玉堂此去定也不会全无收获,不妨说来听听。”
    白玉堂道:“的确有些收获。”随后就将今日所见所闻一一道来。公孙策听罢一皱眉:“那芙蓉句句话都透着萧索之意,竟是灰心已极,要一心求死似的。”展昭道:“是啊,她最后说要回乡的话,只怕是假的。很有点寻死的意味。”白玉堂道:“我也是这么想,所以特意嘱咐了鸨母,让她多派人留意着芙蓉。”
    几人议论了一会儿,也没个定论,只想芙蓉别再出事便好。
    哪知天不从人愿。只隔了一天,张氏就自己跑到开封府来报案,说是芙蓉失踪了。展昭和白玉堂闻言都是一惊,白玉堂问道:“失踪?何时的事?我不是让你好生看着她么?”
    张氏道:“我可是派了好几个丫头看着她的,杏儿更是寸步不离陪着她,谁知今早送饭给她时才发现房里没人了,几个丫头睡得东倒西歪的,叫也叫不醒,屋子里头全是怪怪的香气,我进去一会就有点气闷。怕是给人点了闷香了。二位大人,芙蓉定是让人给劫了——哎哟——这可要了我的命啊!”说这就嚎啕起来。
    展昭和白玉堂见她如此,都不由皱了眉。白玉堂道:“猫儿,我们去看看。”展昭点点头:“好,我先去回大人一声。”言罢往后去了,不多时复又出来,身后跟着公孙策。
    展昭对张氏道:“我们去现场看看,你在这里把适才所说告诉公孙先生,录个供词。”张氏忙答应了,随公孙策进去。展昭这才和白玉堂往“醉芙蓉“赶去。
    到了地方,两人直接去了芙蓉的房间。几个昏睡的丫头都已被抬走,两人进房时,正碰上被抬出的杏儿。展昭上前细细观瞧,只见杏儿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不由自语道:“果然是中药了。”
    白玉堂已走进了房中,房中果真还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他仔细闻了闻,叫道:‘猫儿,你来闻闻看。这香味好古怪。”展昭闻言走过来,闻了闻道:“我倒觉得很熟悉——是了,这是‘软红尘’。”
    白玉堂道:“‘软红尘’?这种迷香源自蜀中唐门,很少见,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你确定?”展昭道:“我见识过这种迷香,不会认错,尤其是,这种迷香有种麝香的味道,很特别。”
    白玉堂道:“若是这迷香,把芙蓉劫走的人怕是来头不小。”展昭没有答言,仔细将室内看了一遍,才道:“依我看,这芙蓉是不是被劫走的还很难说。”白玉堂道:“怎么?”
    展昭道:“那‘软红尘’虽效力持久,发作却很缓慢,初中时只是会有些头晕无力,神志却是清醒的,若是真有人劫持芙蓉,室内众人必有所反抗,但室内丝毫不见凌乱,也没有一点挣扎的痕迹,外边诸人也未听到一点动静,此乃疑点一;此外,刚才被抬走的丫头都是身着睡衣,散发赤脚,这说明她们中药时最少也是定更后,芙蓉也应该已经睡下,但现在,她的外衣,鞋子,都不在房中,难道劫她的人有耐心为她穿戴整齐再带走么?此疑点二。但真相如何,还是要进一步查证。”
    白玉堂摇摇头道:‘你说的一点不错,不需要再查证了,芙蓉,真的不是被劫走的。”展昭道:“你何以如此肯定?”白玉堂道:“我曾对你说过,芙蓉这里有两件她极珍爱的东西,你还记得么?”
    展昭微一蹙眉:“可是一只鹦鹉,一盆‘三醉‘?”白玉堂道:“不错。前天她还将那‘三醉’托与我,那是两件她爱如生命的东西,现在却只余‘三醉’,不见了鹦鹉。若是劫匪,拿那鹦鹉去做什么?岂不是累赘?她,只怕是自己走了。这迷香,应该也是她放的。”
    展昭闻言叹了口气:“若是如此,这案子我们还要怎么查?这芙蓉,也真是奇怪,她怎么会有唐门的迷香?”白玉堂走到窗边,伸手抚上那株“三醉”,忽见花朵间夹了一张字条,忙取下来,与展昭同看时,见那上面写着“斜插芙蓉醉瑶台”,小面又有四个字:“不如归去”。
    看笔迹,正是芙蓉所书。两人对视一眼,展昭道:“果然,她是自己要走的,这一走,怕是去找那个人了。”白玉堂道:“她这是在破釜沉舟,恐怕,凶多吉少。咱们得想办法快点找到她才行。”
    话是如此,但两人问遍“醉芙蓉”中众人,竟无一人能说出芙蓉的真正来历,查了乐籍,上面记的也语焉不详,只说芙蓉来自中牟县。这事还当真难办。两人无法,只有先回开封府将此事回明包拯,再作打算。临走时,白玉堂想了想,还是带走了那盆“三醉”。
    之后几天,两人在城中明察暗访,也派了人去中牟县打探,总无影响。这天早上,天还没亮,白玉堂忽然坐起身来道:“我想起来了。”展昭本就睡得不深,被他吓了一跳,揉揉眼也坐起身来,问道:“你想起什么了?”边说边顺手拿了衣服给白玉堂披在肩上。
    白玉堂舒口气道:“那个香囊,我知道在哪见过了。”展昭闻言精神一振,白玉堂继续道:“那香囊,是月娘的。”展昭有点疑惑:“月娘的?她与此事能有什么关系?你能确定么?”
    白玉堂点点头:“我确定,那是我去买花时见过的。你知道,有些芙蓉花是种在花盆中的,长得很低,必须蹲下才看得仔细。就是我和月娘一起蹲下看一盆花时,她腰带上结着的香囊坠到了地上,沾了灰土,她甚为在意,拿下来轻轻掸去灰尘才又重新戴好。所以,我有印象,我记得,就是这绣了鹅黄色芙蓉花的香囊。不会错。”
    展昭道:“若是如此,芙蓉的事她就脱不了干系,那么,芙蓉现在,很可能就在她家里。”白玉堂道:“可那月娘和芙蓉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展昭道:“我们不妨请先生帮忙查一下月娘家的户籍,也许有迹可循。”说着,匆匆穿衣起身,白玉堂也忙跟着起来。
    两人整理停当,便一起去了公孙策那里。
    公孙策也刚刚起来,正在侍弄药圃中的药材,见两人急急赶来,站起身道:“这么早过来,有什么急事么?”展昭道:“请先生查查一家人的户籍。”说着把白玉堂想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公孙策听罢马上取了钥匙,带两人去卷宗室查找。不多时,果然查到甜水井巷左首第一家,户籍上记明此户人家姓林,家主名林宝生,妻王氏。下有两女,长为月娘,次为巧娘。景佑二年招赘一婿,名齐天鹏。景佑三年林宝生夫妇去世削籍。
    三人看罢,公孙策道:“照这样看,那林家现在应有三人。”白玉堂道:“可我为买花去了好几次,每次只见到月娘一人,还有一两个下人。按理,齐天鹏怎么也不该让妻子一人抛头露面,支撑门户啊,还有他那个妹妹巧娘,也从未出现过。看来这家确有可疑。”展昭道:“既如此,等早朝后我们就去拜访一下这位林月娘吧。”
    谁料早朝后,众人刚刚回到开封府,就见地保等在门前。见了他们回来,忙上前报道:“禀大人,甜水井巷出了人命案了。”展昭一惊,失声道:“可是巷口左首第一家?”地保道:“正是。”
    此时,白玉堂也正从府中出来,闻言急步抢上前来,问道:“何时的事?死的是谁?”地保道:“今天一大早他家来人报的信,说是叫林巧娘的。小人赶紧赶过来报案,正好大人上朝去了,就等到这会。”
    包拯这会也已下了轿,听清经过后道:“展护卫,你即刻与白少侠,公孙先生带了仵作过去验看。”三人闻言忙应了,带了仵作跟着地保匆匆去了。
    很快,几人便赶到了甜水井巷口,展昭一眼便看到了那株“弄色”,这些天不见,上面的花竟完全变了个样子,有的洁白,有的鹅黄,有的浅红,有的紫红,地上落着不少残花,却都是紫红色。远远望去,一树的五彩缤纷,明艳异常。不由在心里赞了一声:果然是好花。
    几人都不由停了脚步,公孙策道:“这想必就是那‘弄色’了?”白玉堂道:“不错,此花一日色白,二三日后则变为鹅黄,再四五日又为浅红,凋落前变为深紫红。盛放时因花开有早有晚,一树花便会兼有四色,美不胜收。故名‘弄色’,珍稀尚在‘三醉’之上。”
    公孙策叹道:“以往只在书中见过记载,今日才是开了眼界。开封并不是适合芙蓉花生长的地方,这林月娘却能将花种得这么好,的确是一绝。”展昭点头道:“如此手艺,莫要失传才好。”
    白玉堂看他一眼道:“你莫不是已确定林月娘和此案有关?”展昭道:“不仅如此,我还怀疑那巧娘多半就是芙蓉。”公孙策轻叹一声:“其实大家心里都是这么想得对么?”白玉堂也叹一声,几人沉默地叩响了院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老者,看起来还认得白玉堂,见了他便道:“是白五爷啊,又来买花的么?今日不行,家里出事了。”白玉堂道:“福伯,我不是来买花的。是和开封府的人一起来办案的。”
    福伯这时已开大了门,瞧见了后面几人,展昭他是认得的,忙道:“是展大人,快请进。”展昭点点头,和几人一起进了院子。
    院中果如白玉堂所说,到处都是芙蓉花,颜色各异,花团锦簇,天虽已冷了,却都开得格外精神,真不负了“拒霜花”的美称。
    福伯一边陪几人往西跨院走,一边对一个正搬动花盆的小丫头道:“叶子,快去回夫人,就说展大人他们来了,我先带他们去二小姐房里了。”小丫头忙应了一声,飞跑着往后院去了。
    几人在福伯的带领下来到了林巧娘的房间。福伯道:“自发现小姐出事,夫人就叮嘱我们她房中一切切不可乱动,免得弄乱了线索。所以,这里还是小姐出事时的原样,尸首也不曾移动过。”边说边打开了房门。
    几人立即闻到一股浓烈的檀香气息,里面夹杂着甜腻的血腥气,浓得让人胸口有些发闷。屋子里的光线很昏暗,厚厚的布帘挡在窗上,窗子多数都紧闭着,只有一扇窗支起一道小小的缝隙。林巧娘就伏在窗下桌案上,脚下的地上滴满了血迹。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心里都有点紧张,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那身形实在太熟悉了,公孙策对仵作使个眼色,仵作忙走上前去,轻轻将林巧娘翻了过来。
    当看清林巧娘的脸后,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由握紧了拳头,所有的担心果真都成了现实,林巧娘,真的就是芙蓉。
    那张清丽绝俗的脸现在色泽灰白,只有唇上涂的胭脂依旧鲜亮,双眼闭得很安详,眉头平平的舒展开,嘴角微微上翘,好像她临死前还在嘲弄着什么。
    致命的伤口在颈上,不大,却很深,断开了喉管。血早已凝住变暗。素白的纱衣前襟上染满血渍,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又凄艳,又哀怨。
    展昭不忍地调开目光,喃喃道:“我们,还是来晚了。”白玉堂一拳砸在身旁的桌上:“究竟是谁,让她死得这么惨?”公孙策看看两人,微微摇摇头,走过去和仵作一起验看尸身。
    展昭和白玉堂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尽管不忍,两人还是认真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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