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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您的名誉,我豁出去了。被他俩打得几乎骨折。实际上,我觉得您老的睾丸应该是世界上最完美,令人憧憬的睾丸。”我一边说着一边想着该如何把故事继续编造下去。
《真实人5》
王三爷听了又不高兴。这老人难以饲候。本人为能使他高兴振奋了话语却让他满肚子尽生怒气。我立马转了头,欲要溜开,又被王三爷叫住。我打了个冷战。“还有啥事啊三爷?”
“听说你和尿桶养了两只鸟?”
“正愁没竹笼子。”
“哦!”王三爷就哦了一声,啥也没说。我倍感失望。
我说:“难道像您这么乐于助人的人不表示表示?三爷,您的编织技术可谓海外闻名啊,更别说是区区一个王宅村了。您不对此表示表示就不是您了。”
“节目要到高潮了,你先闪一边去,改日再说。”
“哦,那我回家了。”听到王三爷那句“改日再说”,我心底里觉得竹笼子的事情看是有那么一点希望了。所以我是蹦着回到家的。
蹦蹦跳跳回到家。老爸刚从地里回来,汗流浃背,一身都是臭汗味。他正在水井边打水,背上搭着一条粉红色手帕。见到我回来就没有好气,拿眼瞪了我一分钟之久。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也不敢直接冲入厨房拿出刀子。
“干啥来了?”老爸王大山审问道。“去,到正堂上把我那条短裤拿过来!”
“哦!”我走进正堂,东翻西找。在一张木椅上发现了老爸所说的短库。我拿来嗅了嗅,一样有汗味。我怀疑此短裤是在秦始皇那个年代就留下来了。汗味里充斥着远古历史的气息。老爸在外头喊着问我找到没有,我说找到了。
“爸,您看是这条不?”
“就这条。瘪三他爸送的。人家买了新的旧的不要了。人一中奖就阔了!”
“爸,要不您也去中它一次,阔它一回?”
“中你妈个屁!彩票是那么容易就能中的吗?”老爸打好了水,把手帕浸入水中,脱了上衣和长裤,只穿着一条传说中的八角短裤。这八角裤也不见得有多少个角。小伙伴们爱管它叫八角,我也就叫它八角。接着老爸往身上泼水,哗啦啦的。趁他不注意,我抬起脚跟一步一步走进厨房。
“又吃饭啦?”老爸喊问道。
我说:“肚子饿了。”找到了一把小菜刀,藏入怀中。撩起上衣遮住,走出厨房,老爸也没太在意我怀里的东西。
“不吃了?”
“不吃了,锅里的菜好像馊了。”
“咋馊了?刚炒的呀,你妈要是回来我得骂她一顿咋炒这菜!”
我一路小跑到尿桶那里,气喘吁吁。尿桶看似等得不耐烦了,在原处尽踱来踱去。裸鹰被抛在一个大石上。几只苍蝇在上面飞来飞去。尿桶看到我立刻向我翻了个白眼。
“你回家取刀倒跟唐僧西天取经的时间一样长!”
我说:“你都这么说了,这一路上确实遇到了不少麻烦事。”
“要不是你屎霸有能耐,有实力,我想这刀子肯定还没取成!”
“看看,还是尿桶你了解我。想当时……”
尿桶厌烦地打住了我的话,“想当时你被王三爷骂了一顿,被三根K了一下,然后你大哭一场。”
“喏喏,你看你,说你没文化就没文化。一点想像力都没有。不和你说了,做正经事。”
裸鹰被我一刀开成了两半。内脏已冷却变色。尿桶在我耳边唠叨个不停,说这鹰肯定是被药死的。其实我也有点怀疑这鹰是被药死的,恰逢被三根碰到了,顺便捡回村里炫耀一番而后烤了吃。
“你说毒药的毒会不会染上它的全部肉体?”尿桶问。
我思考了一下,说:“不可能吧。这么说的话三根也太狠毒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咱还要不要吃?”尿桶说。
我斩钉截铁地说:“吃!干吗不吃?都弄这么久了。我免疫力强,怕甚?”
与往常一样,我和尿桶熟练地取出动物的内脏,清洗了一遍动物的肉身,想方设法生了火。接着开始烤老鹰。一边烤一边吞口水。烤熟了感觉统治了七国般。振奋极度。
第一次吃鹰肉,第一次感受鹰的味道。那味道雄厚凝结。不愧是空中的霸主,与其它鸟类就是大大的有所不同。烤肉脆而坚韧,时刻冲激你的神经。
吃完了烤鹰肉,又舔了舔抓过烤肉的手指,回味无穷。我说:“干脆拿弹弓到放牛山上再弄只来吃算了。”
“你以为好弄?这么大的一只鸟。它不扒你裤子就不错了!癞蛤蟆想吃老鹰肉。”
尿桶说的也有道理。放牛山上的老鹰都很凶猛。偶尔,一两只飞到村子里来,村子里的几只鸡鸭就神秘失踪了。无声无息地消失。有时你可以在山上看到它锐利的爪子。锐利的嘴巴往别的动物身上一抓一啄,对方就奄奄一息了。遗书都没来得及写。可悲啊,谁看到此情此景都会为之一颤。
“屎霸!”
“嗯?”
“糟了,不是说要给三根留点烤肉吗?咋吃完了?咋办?”
我恍然苏醒,“你看我,一吃就啥都忘却了。”我左思右想。“该咋办?咋办呢?”
“当作没发生过。啥都没发生。”尿桶天真地说。
我说:“可是三根他妈的不这么认为。在他眼里,啥都发生了。”
我苦恼,徘徊不定,最后决定:边走边看吧。
收拾好了东西,把刀子重新藏于怀中。看到瘪三家那只大黄狗。大黄狗摇摆着尾巴。傻乎乎地在地上嗅来嗅去。看到这我就来气。抓起石头向它掷去。大黄狗愤恨地盯着我。我又捡起石子朝它有力地掷去。大黄狗几乎没有退步的意思还向我狂吠。尿桶也随地抓起石子往大黄狗掷。大黄狗叫得更加激烈。大黄狗人人都讨厌。自以为是。尽做一些偷鸡摸鸭之事。外人来了也不勤奋吓唬,偷牛贼来了,也不帮着追赶,村里的大狗小狗全由它支配。它喜欢与哪只母狗交配它就大摇大摆地与哪只母狗交配。同时,想要与哪只公狗肛交,它也不知羞齿地光明正大地与哪只公狗肛交。瘪三他家养这狗简直败坏了门风,但谁也摸不清瘪三他爸是咋个想法。义无反顾地喂养这只败坏风气的杂种。
“杂的?发呆?”
“想到了。”尿桶目视大黄狗一动不动地说。
“想到了?您想到啥了?要和大黄狗肛交?”我做了个鬼脸说。
尿桶踹了我一脚,骂道:“你他妈的才和大黄狗肛交。小鸡鸡又硬了是不是?硬了撞电线竿去!”尿桶捋了一下头发,继续说:“我想到咋样跟三根解释烤鹰的事了。”尿桶拿眼瞥了瞥眼前的那只凶恶的大黄狗。我恍然大悟,连忙称赞尿桶的想法是有头脑的想法,尿桶顿时兴高采烈。
“得装得很气愤的样子。很气愤的样子!”尿桶说。
我点点头。“也应该假装喘粗气。表明咱的确追赶过大黄狗!”
尿桶托着下巴,假装深思熟虑。“很气愤的样子,再加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好,这个好!想想还能加点啥,点缀点缀。”
“实在想不出了。出穷水尽。”我又朝着尿桶说:“你能想就再想想。”
想了半会,尿桶说想不出,我说算了。还是先去打几只蚱蜢回去喂鸟要紧。要不然它俩会饿死的。它俩现在也长大了。羽毛基本上接近成年鸟的羽毛的程度。与刚开始时相差甚远。它们就整日在铁笼子里呆,睁着眼。到了晚上还叽叽地叫。精神十足。我们生怕它们飞走了不回来,所以极少再让它们走出铁笼子里来活动。喂食时也只是通过笼子里的小孔喂。这完全是一种显眼的囚禁。它们相当于杀人犯或强奸犯,铁笼子则相当于一个垒得坚不可摧的监狱。我和尿桶是专门负责看管监狱的人——狱警。
这两只羽毛接近丰满或已算丰满的小样看到我和尿桶拿着蚱蜢回来,不厌其烦地叫唤。小小的舌尖伸出来,拍着双翅。铁笼子被拍得沙沙作响。我先溜进厨房把刀子放回原处,又顺利地溜出来。我妈在后面叫唤我我也不应,假装听不到。尿桶把铁笼子提出去逛了一大圈。两只鸟再次游览了一次村里的一小风光,心情畅快,合唱着悦耳的大自然的歌。
“关于鸟笼的事,王三爷有点想帮我们的意思。”我说。
“你是说他这老头愿意帮我们织竹笼子?”
“也不能这么肯定。确切的说,应该有那么一点意思。”
尿桶接着问:“王三爷是怎么说的?屎霸你重复一遍。”
我说:“王三爷是这么说的:‘节目要到高潮了,你先闪一边先。改日再说’。这完全可以表明王三爷他有帮助我们的那个意思。”
尿桶似乎听不明白我说的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三爷说那话是啥意思?什么‘节目要到高潮了’?当初你俩在看狗交配不成?‘改日再说’,说啥?”
“你这###,如此肤浅的意思你都不懂。什么狗交配当时。这么跟你说吧,当时我和王三爷正在听收音机,收音机里的狗屁少儿节目要到高潮了。高潮就是,大概就是精彩的意思。”
“那‘改日再说’呢?”
“织笼子的事改日再谈。你的理解能力也太二百五了。”
我们又继续逛了一圈。铁笼子里的鸟歌也唱够了,唱累了。稍微停了停嗓子,站在笼子里不住地四处张望。企望飞出去游玩一番。无奈,它们的世界太坚固了。坚固得让它们自己也无法去打开。其实许许多多的动物的世界都很坚固。越是有着远走远飞之梦想的,它们的世界越是坚固。监狱里的围墙都不及它坚固。我想这些已经成为一种惯例,而且时间愈长愈是加剧。
尿桶说:“王三爷口中的改日到底是哪一日?到底也得露个底呀!”
“我们后天就去偷竹子。偷成了竹子咱再去王三爷那儿问改日到了没有。”
桉树上的知了又知了知了地嘶叫,刺激到了我的听觉神经。有点麻木的迹象。我走过去连续摇动了那几棵桉树,知了稍微暂停了嘶叫。过了半会又开始嘶叫。我们村要说盛产啥,知了就是那个啥。虽然它也不能由村民们来生产,但它们成群结队地在村里吹喇叭,像是村里的东西。村里的东西一般都源于村民自身,所以这么说也没多大错误。
电视上那些公子老爷们都爱给自己的爱鸟起个好名。叫起来好听,听起来动听。我和尿桶商量是否要给我们的鸟也起个名字,起个什么样的名字最佳。动物和人一样。没了名字就白活了。
“小屎霸小尿桶的也太俗了点。你说吧屎霸,起啥名?”
我发挥想像力,思想的光线在宇宙间无限蔓延。《还珠格格》里的那只小鹦哥,《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里的大雕小雕等等一些出现过鸟类的电视剧的鸟类,我竭力去回忆了一遍。想着那些鸟都起过些什么名,我们的这两只鸟又该起个什么名。
我说:“尿桶,你知不知道咋样分辨出这两只鸟谁是公的谁是母的?”
尿桶摇摇头说:“在这一点上我无能为力,除非把它们的屁股毛全拔光了。”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拔了毛它们不还得over了?再想想办法,快点。”
尿桶围着铁笼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那两只鸟。我也照样学着尿桶看。听这两只鸟的声音大同小异,羽毛的颜色极其相似,爪子、嘴巴,头啥都没有太大的差异。我仔细再仔细地看,终于发现其中一只的体积比另一只的稍大一点。我立刻欢喜,大笑一声,吓了尿桶一跳。
“别想了,看出来了。大大那只肯定是公的,小的那只肯定是母的!”
尿桶置疑,“你凭啥这么肯定?”
“你不信回家看看你家的鸡鸭,哪一只不是公的比母的大?”
“确实有那么一点。”尿桶又思索了一下,“不对呀,万一是大的比小的生得早它必须得比晚生的长得大呀。你这一点不靠谱。除非你能确定大的和小的同时出生。”
《真实人6》
尿桶说的也不无道理。猜忌太多了最后也许啥事都做不成。我坚决地说:“甭废话了你,管它妈的三七二十一早生晚生。计划生育上咋说的,早生晚上,管他男的女的。都是白化病。就这么决定了,大的那一只是公的,母的是那只小的。”尿桶耻笑道:“看你知识水平咋这么低呢。原来你是个白化病患者。没素质。计划生育有这么说的吗?再想想镇里的那帮仔来村里捉人去结扎时是咋说的。”
“还能咋说,还不是早生晚生,管他男的女的都是白化病?你说咋说?”
“早生晚生都是一生,少生痴呆,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