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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理立即站起来,轻轻地捏着安小琪的肩,买一送二,还主动捶背。
“不错。”安小琪笑道,“再给本主人捶捶腿。”
墨理那高大的身躯,别别扭扭地蹲在安小琪面前,为她捶起了腿。
安小琪乐得咯咯地笑,说:“还真管用!奖你一个吻,好好工作去吧!”
就在两个人刚刚吻在一起的时候,总裁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李诗兰推着墨严,走了进来。
墨严黑着脸,瞪了安小琪一眼,冷冷地说:“MO都到生死存亡的时刻了,你还在这里勾‘引阿理!你不看到我们墨家的这些老本没全部落到那个郭世铭手中,你不甘心啊!”
☆、连墨理也吃不消了
“老公,消消气,这事和安小姐无关!要怪只能怪那个乔东娜,枉费阿理平时那么信任她!”李诗兰忙劝道。
“你这个董事长也做得真糊涂!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她说话!”墨严说罢,转头看着墨理,训斥道,“连个乔东娜都变坏了,你还敢把这个小狐狸精放在身边!”
墨理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墨严和李诗兰,刚才的温情,一下子换成了冰冷如霜,他不耐烦地瞪着墨严道:“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骂安小琪!如果还有下一次,别怪我手黑。”说着,墨理还故意看一眼李诗兰。
李诗兰怔了一下。
她明白墨理的意思,他要“手黑”,决不是对付墨严的,而是对付自己的。
如果没有墨严,这个一肚子坏水的东西,早把自己给整了。
“混账!”墨严气得在轮椅上拍了一下,说道,“你真是个糊涂蛋!分不清好赖人!你李阿姨处处维护你——”
墨理气笑了。
他嘴角扬了扬:“父亲大人,有事快说,否则请离开。你若今天是来给我上课的话,对不起,我没有听废话的时间。”
“你!”墨严气结,但他实在拿墨理没有办法,顿了顿,说道:“好,现在董事会都翻天了,说你根本没心管理集团,那个新成立的郭氏集团,都快把MO吞了,也不见你有什么举动,你到底是什么打算?”
“他们怎么不来问我?”墨理翻着白眼说道。
“谁敢来问你!来一次你骂一次!你眼里连董事长都没有,他们就更别提了。如果你不是墨家唯一的继承人,这样的总裁,早该轰走了!”
“好啊。我现在就可以走!”墨理不屑地说,“我乐得清静。”
这是墨理的心里话。
“废话,MO就是你的,你不管谁管!”墨严瞪着眼骂道。
墨理刚要反驳,墨严将脸扭向一边,貌似不经意地说:“再有一个月,我就要第二次做手术了。医生说,有下不了手术台的可能性。我希望在我进手术室的时候,不用再为MO操心。”
听墨严这样说,墨理沉默了。
不管他怎么对自己,但他毕竟是父亲。
这份父子之情,墨理心里还是念的。
墨严一直盯着墨理的眼睛,见他不表态,叹了口气,摆摆手,让李诗兰推他离开。
墨严走到门口的时候,墨理忽然说道:“老东西,一个月后,你大可安安心心地进手术室。”
这是墨理第一次对父亲做的保证。
“但愿如此吧!”墨严听到这话,脸上有些喜悦之色,但嘴上仍不留情。
……
谁都不知道,这一次郭世铭手里究竟有多少底牌,他出手阔绰,处处和MO抢夺市场,并处处占领先机。
“究竟是什么人支持他的,那小子手里竟然有这么多流动资金?”墨理疑惑地问。连一向自信的墨理,这一次也有些吃不消了。
碎碎连连摇头,也奇怪地说:“除非郭世铭找到宝藏了,否则,我不相信有一个大财团会这样支持他!”
☆、那是我女儿
对商战来说,决策固然重要,天时、地利、人和,固然重要,但如果手里有用之不竭的流动资金,有不计成本的狠劲,那么,即便是个商业白痴,也足以让对手乱了阵脚。
此时,墨理和郭世铭的决战,就像一个剑法高明的剑客和挥着大铁捶的大力士决斗,墨理完全靠着自己的智慧在对抗,但遇到力大无比的对手,即便对方功夫平平,却也不易对付。
经过半个月的较量,墨理勉强和郭世铭打了个平手。
碎碎刚才的分析,让墨理若有所思。
是啊,怎么会有这样财团这样支持郭世铭?除非,那不是个正常的财团。
这时,安小琪提着在集团餐厅里打来了盒饭,说:“快吃饭吧。先填饱肚子再工作。”
安小琪现在也没有闲工夫做饭了,她也做起了墨理的智囊。
现在是对‘抗最激烈的时候,因为墨理一下子失去了几十位得心应手的中层管理人员,他只好把自己身边能干的心腹,都派下去任职。
又因为少了乔东娜这个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很是不便。
墨理现在非常需要得力的人手。
安小琪悟性不错,又绝对可靠,所以她便和碎碎暂时辅助墨理。
三个人边商量边吃着盒饭。
碎碎笑道:“现在这场面,让我想起了你们在麻雀城里做生意的情况。”
安小琪也笑:“如果这只是当年在麻雀城里的生活就好了,不过是几百碗蝌蚪面,说不要就不要了。不像现在,一旦MO出问题,至少有几万人失业。”
“别那么有压力,”墨理笑道,“MO倒闭了也无所谓,咱们三个继续做蝌蚪面生意。”
正在闲聊,忽然,安小琪的手机响了,她一接通,就听到吴妈在电话那边惊呼:“安、安小姐,快,快回来,不好了——”
一听到吴妈的声音,安小琪心里“咯噔”一声,吃惊地问道:“到底怎么了?”
“阿、阿拉莎突然发病了,伤到了康康,康康流了好多血……”
吴妈的话,让安小琪觉得眼前一黑,差一点摔倒。
电话里的声音很大,墨理和碎碎都听到了。
不等安小琪挂上电话,墨理便将身边的一大堆文件,全部塞到碎碎手里,说:“碎碎,这里的事情你不用请示我,你全权代理!我们先回去一趟!”
“啊?”碎碎傻眼了,让她一个小助手,做总裁的活,她哪里应付得了,“墨大哥,不行啊。要不你留下来,我和安姐姐回去——”
墨理眼一瞪:“那是我女儿!”
看到碎碎那傻了一样的表情,墨理又放缓语气,说:“没事,你随操作,MO真倒闭了,我也不怪你!”
说完,墨理拉起安小琪的手,叫道:“快走!”
安小琪虽然觉得把工作交给碎碎很不妥,但见墨理那么着急,她也只好和他一起往楼下跑。
坐到汽车上后,墨理命令司机加快速度,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给相关负责人打电话。
☆、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墨理在电话里命令大家,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由碎碎全权负责。
当然,众下属听到这样的命令,也都在第一时间傻掉了。几个资历深的,劝道:“墨总,现在是关键时刻,您不能撤啊!”
“就这样说!”墨理不听解释,直接挂上电话。
墨理也顾不得许多了,碎碎跟着他几年,悟性又好,已深得他的真传。真把工作交给她,想必也不会差太多。
赶回帝湖别墅后,别墅外面停着急救车。
阿拉莎和康康经过短暂抢救后,正在往急救车上抬。
阿拉莎被打了安定针,已经闭着眼睡着了,她的头上包着绷带,脸上血迹斑斑。
安小琪和墨理都心里一紧,似乎事情比想像的还要严重。
康康那小小的身躯躺在担架了,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紧张地打量着周围抢救她的医生。一看到赶回来的墨理和安小琪,她一下子就放松了,边笑边乖巧地说:“爸爸妈妈放心吧,康康不怕。”
安小琪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她好自责。
这段时间MO的事情太多,她照顾康康的时间越来越少。
而且,阿拉莎的状态也恢复得很好,甚至在和康康玩的时候,几乎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如果自己守着康康就好了!
看着康康那因失血过多,惨白的小脸,墨理的眼圈也红了。
“少爷,我——”铁塔惴惴不安地走到墨理面前,他脸上全是自责和担心。
“究竟怎么回事!”墨理问道。
“不怪阿拉莎!都怪我!唉,我真该死!”铁塔痛苦地讲出了原因。
原来,阿拉莎自从被注射XX001后,她就染上的毒‘瘾。但因为她本身的自控能力已经被摧毁,所以要想戒掉毒‘瘾,比平常的人要难上几百倍。也就是说,对意志力弱的人来说,戒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看着阿拉莎毒‘瘾发作时,那痛不欲生的样子,最初的时候,铁塔就忍不住想要让她服食一些毒‘品。
墨理知道后,踹了铁塔几脚,大骂了他一顿,然后派人四处搜寻,终于找来了可以控制毒‘瘾的特效药。
但那特效药本身就有依赖性,所以医生建议,只能在每次痛苦到极点的时候,才能用一次。
可是铁塔心疼阿拉莎,他知道她自幼娇生惯养,根本忍受不了这种痛苦,每次瘾发的时候,阿拉莎拿头直撞墙,嘴里说不出话,但两只眼睛绝望地看着他,乞求着他让自己吃药。
阿拉莎受过几次这样的苦之后,铁塔再也受不了了,以后每次再发作,他就给她服食这种特效药。
一晃就是几年,那特效药,已经成了阿拉莎生活中的必须品。
虽然阿拉莎受的苦少了,但铁塔一直担心着这件事。
这些天,铁塔见阿拉莎和小康康在一起后,状态一天好过一天,高兴之余,铁塔就想到减少她的药量。
第一次他减少了三分之一,没想到阿拉莎竟然没有明显反应。
于是,又过了几天,他又减了三分之一,虽说阿拉莎有些提不起精神,但也没有明显的不妥。
☆、真够这位壮汉为难的了
铁塔高兴坏了,只要阿拉莎将那特效药戒掉,她或许渐渐就可以成为正常人了。
今天中午,铁塔试着没有让阿拉莎吃特效药。
阿拉莎开始显得有些疲倦,但看到康康后,她又高兴起来。
铁塔和康康,搀着阿拉莎到花园里晒太阳。
后来,康康想荡秋千,铁塔便搀扶着阿拉莎坐在旁边,他推着康康荡秋千。
秋千越荡越高,康康开心得咯咯咯地笑。
阿拉莎坐在那里,看着开心的康康,她也满脸笑容。
这一幕,让铁塔格外欣慰。
见阿拉莎这么喜欢康康,他甚至想,回头求求少爷,让他和阿拉莎认康康做一个干女儿……
正在想的时候,他没留意,阿拉莎的身子忽然抽搐起来,目光也变得呆滞。
“阿姨,你怎么了?”康康坐在秋千上,奇怪地问。
铁塔还没有反应过来,阿拉莎忽然冲向了康康,一把揪住康康,把她从秋千架上摔了下来。
康康身上好几处都摔伤了,血流入注……
铁塔吓了一跳,忙跑过去抱起康康。
看到康康摔得浑身是血,阿拉莎从幻觉中清醒过来,怔了一下,那无法控制的自责使她脑袋一热,一头撞向了旁边的大石头上,她也撞得头破血流。
铁塔慌了,一手抱着一个,大叫着让吴妈打急救电话……
“少爷,我真该死,我太想让阿拉莎康复了,结果害了康康——”铁塔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墨理。
墨理叹口气,这些年,也真够这位壮汉为难的了。
“去吧,好好照顾阿拉莎!”墨理摆摆手,让铁塔上了阿拉莎的救护车,而他和安小琪,挤在了康康的救护车上。
康康仍然那么乖巧,看着已经几天没见过面的墨理,关心地问:“哥哥说,有一个坏伯伯找爸爸的麻烦,爸爸怕不怕?康康也想帮爸爸,只是不知道怎么办。哥哥说,只要康康乖乖地听话,就是帮爸爸妈妈,可是康康又生病了……”
听着康康那懂事的话,安小琪的眼泪,像珠子一下往下掉。
墨理伸手拍拍康康的脸蛋,说:“康康真乖。爸爸不怕什么坏伯伯——”说到这里,墨理的声音竟然哽咽了一下。
安小琪难过地看一眼墨理。
她把墨理的心变得越来越软,软到男儿有泪也轻弹了。
可是,自从他和自己在一起,他似乎就一路倒霉。
墨理见安小琪这样的表情,他笑了笑,一手揽住安小琪,一手揽住康康,自信地说:“都不要怕,只要爸爸在,你们都会永远平平安安的!”
听到这样的话,安小琪真的觉得心里踏实了很多。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男人,也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他就是她的主心骨,不,是他们一家四口的主心骨……
康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