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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临时的决定,”墨理抱起康康说道,“阿拉莎喜欢康康,康康也喜欢阿拉莎,所以,铁塔,我准备让你们认康康做干女儿。这样,你们随时都可以来看你们的干女儿,甚至每年,都可以带你们的干女儿在你们身边住一段时间。”
“真的?”阿拉莎一听到这话,立即安静了下来。
墨理点点头。
“哈哈!我有干女儿了!康康是我的干女儿!……”阿拉莎那难以自控的兴奋,使她忍不住在屋子里手舞足蹈。
“爸爸,你真好!”康康在墨理的脸上亲了一口。
安小琪感动地看着墨理。
她越来越发现,这个男人心细和善良的一面。
“谢谢少爷!”铁塔的眼圈都红了。
其实,铁塔知道阿拉莎的心意,他也早想求墨理认康康做干女儿了。只是那一次阿拉莎惹下滔天大祸,以至于为了抢救突然发病的康康,墨理连MO集团都丢了,所以他不敢也不忍心再提起此事了。
☆、喜事不断
“好了,”墨理笑道,“这样的好事不用拖,而且,阿拉莎娘家人也着急着回去,咱们今天就举行认亲仪式吧。”
墨理现在虽然住在老酸奶工厂,但他的实力,一点不逊于从前做MO总裁的时候。
一声令下,众人迅速忙碌起来,很快就将民间传统的认干亲的仪式需要的东西全部准备好了。
阿拉莎娘家的人,已经知道阿拉莎这些年的遭遇,也知道她已经失去了生育的能力,所以对认亲这件事,也都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当即替阿拉莎为康康封了一个天价的红包。
因为阿拉莎的父亲病情严重,时间有限,所以墨理将所有的程序都压缩到了一块。
安心老酸奶工厂里,顿时像过年了一样,鞭炮齐鸣,张灯结彩。
在临时找来的司仪的主持下,铁塔和阿拉莎并肩坐在一起,康康双膝跪在他们面前。
“干爸,干妈!”
当小康康那稚嫩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铁塔和阿拉莎顿时热泪盈眶。
“宝贝女儿!”阿拉莎忙扶起小康康,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这平空多出来的一个干女儿,竟然使她的状态,又一下子好了许多。
铁塔也起来,紧紧将阿拉莎和康康抱在怀里。
自从阿拉莎的身体出问题后,他再也没有过当爸爸的想法。
康康那声“干爸”,叫得他像做梦一样。
……
举行过仪式,墨理当众答应他们,等他们在那边安顿好后,会派人将康康送去陪他们几天。
终于要启程了,阿拉莎在康康的脸上,亲了又亲,难舍难分。
铁塔则找到那些跟着他的保镖,再三叮嘱,要他们以后替他保护好少爷的安全,保护好少爷一家人的安全!
……
看着那奢华的车队,渐去渐远,安小琪、碎碎、康康、吴妈等人,都哭了。
连墨理也觉得身边一下子空了许多。
“唉,铁塔伯伯答应教我长拳的,还没有教完呢。”小安安摇摇头,遗憾地说。
看着小安安,碎碎问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你怎么不哭?”
“我是男人嘛。”小安安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才不会像女人那样麻烦。男人的眼泪,都在心里面。”
这句话让墨理很是意外。
小小年纪,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而且,这句话恰恰说到了他的心里。
“小子,包在爸爸身上,爸爸教你长拳。”墨理一把扛起小安安,又伸手将康康抱在怀里,说道,“好了,大家都回吧。这是喜事,不要哭哭啼啼的了!”
确实,对铁塔和阿拉莎来说,能重新回到属于他们的地方,过真正属于他们的生活,这是喜事。
如今,墨理安小琪他们,喜事不断。
念亲集团在墨理那些神计妙策的指挥下,一下子占据了市场的最大份额。
万店联盟越来越规范,也越来越呈现出势不可挡的燎原之势。
念亲集团的崛起,引起了其他财团们的惶恐。
这些天,有关墨理重新崛起的新闻铺天盖地。
☆、天下最大的私房钱
以前曾伤害过墨理的那些媒体和财团,眼见着这位冷血总裁,这么快就崛起,他们都慌神了。
他们要么主动在自己的媒体上发布墨理的正面报道;要么主动送合作项目向墨理示好。
他们都害怕墨理像从前那样,睚眦必报。
对这些墙头草们,墨理并不过份计较。
他经过了那么多曲曲折折的事情,再不是当年那个冲动冷血的墨总裁了。
别说这些不相干的人,即便李诗兰,墨理对她似乎都没有了从前的那种不共戴天的恨。
所有的工作都进入了正常的轨道,墨理知道,重新恢复MO的时机成熟了。
墨理只稍稍透露了一些要恢复MO的信息,所有的媒体便闻风而动。
有关墨理的专访、专题报道、追踪报道,看得人眼花缭乱。
……
此时,墨严的轮椅被下人推到了阳台上,他翻开了今天的报纸。
《墨总裁强势回归,MO集团即将恢复》。
头版头条,巨大的黑体字,极其醒目。
墨严一直在报纸上偷偷地关注着墨理的情况。
今天的新闻,让他精神一振。
据报纸报道,新MO的实力,远远超过从前……
墨严开心地笑了。
他想,即便自己现在死了,也了无遗憾了。
他终于可以无愧地告诉墨家的列宗列祖,墨家的MO,又重新站起来了。
至于李诗兰,他当然知道她动的手脚。这样也好,她的后半辈也有了依托之本。
这正是他最理想的安排。
墨严开心得想哼小曲。
这时,“哐”一声,屋门被推开了,李诗兰气呼呼地走进来,把一份报纸摔在墨严面前,冷冷地说:“这下,你是不是满意了?”
李诗兰在墨严的面前,一直是恭敬有礼、亲爱有加的。
她很少这样当面冲他发脾气。
墨严抬头看着李诗兰那气极败坏的表情,他笑了笑,说:“MO能重新站起来,这是阿理的能力,你不是也一直希望他不要颓废下去吗?”
“少在老娘面前装糊涂!”李诗兰突然开口骂道。
墨严吃惊地看着李诗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两人在一起生活二十多几年了,他从没有听她说过这样的话。
“诗兰,你说什么?”墨严问道。
“我说,你他妈‘的,少在老娘面前装糊涂!”李诗兰盯着墨严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骂道。
墨严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二十多年了,李诗兰在他面前,都温顺得像一只小猫。
她贤惠、聪明、有修养……
眼前的还是李诗兰吗?
“你也别装出痛苦的样子,姓墨的,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李诗兰窝火地说,“背着我,你藏了好大一笔私房钱啊!那恐怕是天下最大的私房钱了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墨严看着李诗兰的眼睛,觉得她一下子变得那么陌生,那么让人害怕。
“还装!”李诗兰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份私家侦探送过来的情报,举到墨严的面前,“老东西!瞪大眼睛,你看清楚一点!”
☆、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泼辣
那私家侦探真是厉害。
从当年MO回归中国时,墨严怎么把一大笔钱委托凯梅尔保管,到MO倒闭后,墨严怎么指挥凯梅尔重新收购MO并取名念亲集团,那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看着这些,墨严苦笑着摇摇头。
他本来想瞒过李诗兰的,但这样的惊天大事,如何瞒得了。
墨严无话可说。
但是,他并不认为这是多么罪恶滔天的事情,他相信,李诗兰为理解作为一家之主的自己的心的。
如果当初被排挤的是李诗兰,那么这笔钱的受益人,将是李诗兰。
墨严自觉公平,所以并不欠李诗兰什么。
“为了和你在一起,我连孩子都没有!你考虑过我未来的生活吗?等你死后,谁来养活我!我从一个少女,到今天变成这徐老半娘,我把青春都给了你,就换来你这样的对待!这一年多来,我到别的集团打工,养活着你,你却悄悄把钱转移到那个野种身上,你忍心吗!我算看明白了,你虽然和我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但你一直没有忘掉那个贱女人!”李诗兰愤怒地指责道。
从得知墨理的突然崛起的消息,她就感觉到不对劲,于是委托私家侦探进行了秘密的调查。
刚刚,当她拿到那份报告的时候,她一下子崩溃了。
她一向以为,墨严被她牢牢地控制在手里!
没想到,他藏了那么大一笔巨款,而且还交给了墨理!
本来,那笔钱也应该是属于她的!
所以,在墨严面前,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泼辣,一下子发作了。
这个每天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手里真的一无所有了,他还有什么用!
“够了!”墨严不可思议地看着撒泼的李诗兰,他一阵苦笑,认识了她二十多年,今天才看到她的这一面。
“诗兰,”墨严严肃地说道,“你不用瞒我,我都知道。你现在打工的集团,就是你自己的集团。说白了,你不过是把MO搬到了这个集团里。我理解你的苦衷,毕竟阿理和你不和,你要为自己以后的生活打算。所以我一直装作不知道。”
听墨严说出真相,李诗兰的脸僵硬了一下。
她多少有些尴尬。
看来,她太小看这个整天坐在轮椅上的人了。
“所以,我把那笔钱给了阿理。你们两个都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这样不好吗?”墨严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好!”李诗兰冷笑,“你让那个野种有了崛起的机会,你以为他以后放过我?”
“只要有我在——”
“你在——”李诗兰不待墨严说完,便打断他的话,不屑地上下打量着墨严,说道,“你以为你还能活多长时间?医生都下结论了,就是不犯病,你最多也活不过五年。五年后呢,让那野种随便欺‘负我?”
“我理解阿理,他虽然表面无情,其实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有了这次的经历,我想,他不会再那么任性了,所以你也不要担心他会对你不利——”墨严耐着性子说道。
☆、她不再想陪这个糟老头了
“别阿理阿理的叫了,恶心!我再也不想听到这个名字!”李诗兰皱着眉头骂道。
这些年来,她每次委屈着自己在墨理面前装慈祥,她心里都恨得抓狂。
“诗兰,那些钱,就真的比咱们二十几年的感情还重要?”墨严失望地看着李诗兰。
李诗兰的变脸,对他的打击很大。
他真觉得自己蠢,他一直以为,李诗兰的本性是柔和的。
如今,儿子不认他,一直融洽的妻子也翻脸了。
而他手里,什么都没有了,身体也垮了。
忽然之间,他没有了往日的底气,看着李诗兰,他心里竟然有些怯意。
“我们有感情吗?”李诗兰突然看像一个乞丐一样地看着墨严,“你是真幼稚还是假幼稚?你以为一个二十多年来,处处哄你、整天拍你马屁,只想让你高兴的女人,会真心爱你吗?还有,就你那方面的能力,二十多年了,你一次都没满足过我,你凭什么让我爱你?”
李诗兰的话,彻底激怒了墨严,墨严抓起旁边的报纸,摔倒在李诗兰的身上:“你这个贱人!”
“哈哈哈!”李诗兰大笑之后,说道,“姓墨的,我告诉你,我只爱钱!现在你没钱了,你的好日子过完了!”
墨严觉得自己的心口一闷,一股气窝在里面。
他捂着心口,连连冲李诗兰点头:“好,好!你现在把我送走。我不需要你来养活!”
“你把我的那一大笔的钱都给了那野种,你以为我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你!”李诗兰恶狠狠地说道,“我大好的青春都浪费在你的身上,你却这样对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李诗兰固执地认为,墨严悄悄给墨理的那笔财福,理所应当是她自己的钱。
“你想做什么?”墨严难过地看着李诗兰。
“你以后就知道了!”李诗兰冷冷一笑,转身走了出去,阳台的门被锁上了。
从墨理逐渐开始崛起的那一天起,她就睡不着觉了。
她一连做了无数次的噩梦,都是墨理在整她。
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之后,她才知道,竟然是墨严给了墨理一个重新崛起的平台。
她气疯了。
她恨得想亲手杀了墨严。
她不再想陪这个糟老头玩下去了。
……
墨严一直在阳台上坐了半天。
竟然没有人来推他去吃饭,也没有人送过来一杯开水。
墨严又累又饿,他的胸口发闷,喘气也有些不畅。
但墨严一直默默在坐在轮椅上,不喊不叫。
他是一个要面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