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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张不开这个口。
墨理听出了不对劲,他这才扭过身子,看着碎碎那古怪的表情,同情的目光,联想到昨晚的梦,他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骨肉之间有感应
“究竟是什么事,快说!”墨理急了,大声命令道。
“就、就是——你爸——”碎碎看着憔悴的墨理,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受到打击,可是,这事是他必须得知道的,她一咬牙,说道,“墨大哥,你不要难过,他们说,你爸昨天晚上——没了。”
“什么!”墨理瞪大了眼睛。
“墨大哥,你先冷静一下。”碎碎担心地看着突然变得冲动的墨理。
碎碎知道,墨理自从接受了墨严留给他的念亲集团,他就一直憋着一口气,要让MO重新崛起,给墨严一个交待。
可惜,新MO马上就要成功了,却有了这样一个噩耗。
“不可能!”墨理说道,“他才多大岁数!不可能!”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墨理的嘴唇直哆嗦!
他一直都在恨着墨严。
可是,当这恨才刚刚消去,当他刚刚决定在他面前,做一个好儿子的时候,上天却和他开这样的玩笑。
“墨大哥,你打算怎么办——”碎碎担心地看着墨理。
墨理将毛巾往地上一摔,大步向工厂外面走去。
碎碎说的话,他完全听不到了。
碎碎急了,撒腿就往安小琪的房间里跑。
碎碎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安小琪能安慰到他。
“什么!”安小琪听到这个消息,也吃了一惊。
真是骨肉之间有感应,怪不得,昨晚墨理会有那样的表现。
安小琪顾不得安排工作,转身就往工厂外面跑去。
想到昨晚说起父亲时墨理的动情,她一阵难过。
为什么上天总要这样对待这个男人!
她好心疼他!
来到大门口的时候,墨理已经离开了。
安小琪知道墨理去哪里了。
她立即叫来一名司机,让他开车送自己去追墨理。
……
墨理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墨严的住处。
这里,墨理只来过一次。那一次,他推销化妆品的时候,无意间闯到了这里。
在这里,他还逼着墨严买了他几套化妆品。
这个父亲,在他心目中,总是那样强大,那样高高在上。
他一直在计较着他对自己的态度,但现在,他才想到,自己何曾对他有过好脸色。
他伤害父亲的事情,又何止一次两次。
想到上一次离开这里时,父亲看着他那担心的表情,墨理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墨理一边掉眼泪,一边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
李诗兰一看到墨理,就哭着冲了出来:“阿理!你爸怎么这么狠心啊!扔下我就走了!没有他,我可怎么活啊!呜呜呜……”
墨理没有理会捶胸顿足的李诗兰,他跟着下人,直接进到墨严的房间。
墨严正躺在床‘上,身子有些佝偻,双拳紧紧地握着。
他的眉目之间,似乎有一种愤怒的表情。
看到父亲这样,墨理疑惑地看着李诗兰,质问道:“他究竟是怎么去世的!”
“还不是怨你!”李诗兰幽怨地看着墨理。
【为昨天的停更向大家道歉!临时接到通知,参加了一个活动,一直在外面忙,所以没来及向大家请假。昨天的更新,到下一周慢慢补上。另外,明天的更新也可能会比较晚,因为活动到明天下午才结束。对不起大家了!本书已经接近尾声,后面尽量加快速度!】
☆、最后呆的地方
听到李诗兰这样说,墨理怔了一下,一直盯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不信你可以过来看看。”李诗兰说着,走到阳台上,说,“这就是你爸去世前最后呆的地方。”
墨理来到阳台上,看着这里的一切。
阳台还算大,但布置得很简单。比起墨严曾经的生活,这里简值太简陋了。
墨理知道,父亲的一生和自己不同,他压根就没有受过一丁点的苦,他终始生活富足,顺水顺风。当年他在欧洲,有美丽的庄园,有奢华的豪宅,来到中国,也一直住在像宫殿一样的大别墅里。
相信父亲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却是在去世在简单的出租房里。
而这个时候,他身边的女人,手里却握着倾城的财富。
而这个时候,他唯一的儿子,虽然刚刚崛起,实力已经足以让商界所有的大佬们侧目。
但他却在这样的地方凄凉地离开。
墨理对得不到亲情时的痛苦有切身的体会。
李诗兰说怨自己,的确怨自己,自己真的是一个不孝的儿子。
父亲固然在自己的青少年时期,对自己造成了严重的伤害,但这些年,他一直试图以他的方式来弥补两人之间的关系。
但自己,从来没有给过父亲任何和自己亲近的机会。
看着墨理那脸上的自责,李诗兰心里稍稍放松了些。
但她脸上,却摆出了更加痛苦和绝望的表情,甚至,还带上了一些愤怒。
这么多年来,她哪一天不是在表演,她对“表演”这门艺术,已经炉火纯青。
将所有的情绪到位后,李诗兰才不满地看着墨理,说道:“你父亲去世前,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那些报纸。听下人说,看着那些报纸的时候,他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然后很快就不行了——”
“哪个下人说的?”墨理冷冷地问。
他不是小孩子,不可能轻易相信别人的三言五语,尤其是李诗兰的话。
“赵嫂,过来一下。”李诗兰冲外面叫道。
赵嫂在墨家服务了十几年,倒也是一个信得过的人。
听到李诗兰的话,赵嫂拘谨地走了进来。
“你把先生去世前听到的情况,和少爷说一下。”李诗兰吩咐道。
“少爷,”赵嫂紧张地看一眼墨理,忙又低下头去,喃喃地说道,“先生昨天上午的时候,心情还是蛮好的。我见他一直在看报纸,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一个人发起了脾气。中午太太不在家,我叫他吃饭,他也不吃。一直到晚上,他都在看报纸,我每次进来送茶水都被他骂出去,说不叫我不允许我再进来。我也就不敢再打扰他。直到太太很晚回来的时候,我跟着太太一起进来,才发现他已经——”
听到李诗兰和赵嫂几次提到父亲一直在看报纸,墨理便低头看去,果然,地上洒落着几份报纸。其中有两张,已经被抓得皱巴巴的,团成一团扔在地上。
墨理疑惑地走过去,打开了其中一团皱巴巴的报纸。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
他一眼看到了报纸上那醒目的大标题:《墨总裁强势回归,MO集团即将恢复》。
墨理顾不得难过,他仔细地看将篇报道看了一遍。
可是,他从头看到尾,却并没有什么过份之处。
都是有关MO集团即将恢复的好消息,父亲不是一直盼望着吗?他怎么会突然变得愤怒起来?
墨理收起报纸,严厉地看着赵嫂,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少爷,我不敢骗您。”赵嫂鼻尖上的汗冒了出来。
“看着我的眼睛,把你刚才说的事情再说一遍!”墨理冷冷地说。
他一定要了解清楚。他不允许父亲走得这样不明不白。
赵嫂抬起头,看了一眼墨理。在墨理的注视下,她的目光一阵慌乱,忙又低下了头。
“你紧张什么?”墨理问道。
这时候,李诗兰突然愤怒了:“阿理!你什么意思!她紧张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别说墨家的下人看到你紧张,就是我和你爸爸,我们两个在你面前,什么时候紧张!我倒没什么,你怎么对我我都认了!但你对你爸爸呢!你想想这些年来,你给过他一次笑脸吗!他说的哪一句话是你不顶撞的!他后来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你敢说不是你一次次把他气的吗!”
李诗兰的话,字字句句都像针一样,刺着墨理。
他烦李诗兰,但他无法回避她的话。
确实,作为儿子,这些年,他太过份了!
这时,李诗兰走到床头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份病情报告书,递给墨理,说:“作为儿子,你爸爸的身体,你了解吗?看看你爸爸从前的病情报告吧,医生说,他活不过五年!”
病情报告上显示,墨严的身体到后来的时候,已经很糟糕了。
看着这些,墨理一阵难过。如果自己早一天看到这个报告,或许也不会直到今天才来看望父亲。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墨理生气地看着李诗兰。
“告诉你?你自己有问过吗?你在乎过你爸爸的身体吗?”李诗兰讽刺地看着墨理,“而且,是你爸不让别人告诉你的,以前你落魄,他怕你有压力;后来你的事业有眉目,他又不想分你的心——哼,在我看来,告诉你不告诉你,又有什么区别!”
“混蛋!”墨理本来就痛苦,他被李诗兰这种不屑、挖苦、讽刺的语调,惹恼了。
“嗬,你终于忍不住翻脸了吧!你骂吧,你随便欺‘负吧!”李诗兰不在乎地扬起脸,“反正你爸爸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想怎样对我就放马过来吧!你难道不知道你爸为什么会怕你重新崛起吗?因为他知道,一旦你重新崛起,你就要找我的麻烦。他自知不久于人世,他是在担心他的女人,会被他唯一的儿子往死路上逼——”
李诗兰说到痛处,号啕大哭。
见墨理沉默了,李诗兰心里越发得了意。
她弯腰在地上捡起一份被撕破的报纸,一边哭着,一边颤抖地那些碎片往一起拼。
☆、终于要对我不客气了
拼好之后,李诗兰就蹲在地上,看着那份报纸上的文章哭诉:“老公,我知道你的心意,你就是看了这篇文章才旧病发作的对不对?你把报纸都撕了,是不是觉得记者的话说到了你的心里?老公,记者说得没错,你的好儿子,终于要对我不客气了——”
墨理走过去,看着摆在地上的那份重新拼起来的报纸,报纸上的标题是《铁血总裁墨理复出,谁将倒霉?》
墨理耐着性子看下去。
根据那个记者的分析,郭氏集团已经倒闭了,墨理现在最恨的人,就是李诗兰。
所以,在记者推测墨理即将惩治的黑名单上,李诗兰位列榜首……
墨理疑惑地想:难道是父亲看到这样的文章,所以他才突然愤怒,以至于情绪失控,旧病复发?
墨理想起了以往的时候,在自己面前,他对李诗兰的种种袒护。
他的大脑已经完全错乱了。
墨严的突然去世,让他失去了分析的能力。而且,墨理又是一个总爱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人。
他有一种幻觉:真的是自己害死了墨严!
墨理的身子晃了一下,差一点摔倒。
他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李诗兰很快便看出了墨理正陷在极度的自责当中,她越发哭得痛心,最后,她站起来,拿头往墨理身上撞,边撞边叫道:“你这个不孝的儿子,你还我的老公!还我的老公……”
虽然有下人在场,却没人敢劝。
李诗兰越是这样,墨理的那种错觉就越强烈。
墨理木然地站着,任她撒泼。
“李阿姨,请您不要这样!”这时,安小琪出现在了阳台上,她伸手拉住了李诗兰。
安小琪已经进来了一会儿,她在静观其变。
李诗兰一看到安小琪,她就骂道:“你这个小狐狸精,我老公都被你们气死了,你来这里是看笑话的吗!”
安小琪看都不看李诗兰,她拉开李诗兰后,立即心疼地扶住身子已经在摇晃的墨理。
“墨理,你听着!”安小琪大声说道,“重振MO集团,是你爸爸的梦想,他不会因为这些事生你的气的!还有,你看看这份撕碎的报纸,这不过是地摊上不入流的小报,你爸爸见多识广,他怎么可能被这样的八卦文章激怒!”
安小琪说着,将那份报纸从地上拿了起来,递给墨理。
“你懂一个父亲的心吗?所有有关他儿子的报道,他都会看!”李诗兰叫道。
“可是,李阿姨,请您告诉我,你们家订的有这样的报纸吗?没有吧?这样的报纸只能在地摊上买,请你告诉我,这是谁买的?买这样一份报纸放在墨伯父面前,是何居心——”安小琪反问道。
“你是来闹事的吗?请你离开!”李诗兰叫道。
她倒真是小看了安小琪。这臭丫头竟然一下子看出了那份报纸的问题。
当时,墨严去世后,李诗兰就想出了这样一个让墨理自责的办法。
可是,墨理已经重新崛起,那些正规的媒体,哪敢像从前那样,胡乱地拿墨理八卦。
☆、永远的谜团
只有那些身份不明的非法出版物,什么样的内容都敢发,反正墨理不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