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一次,她觉得这没有一点“猥‘亵”意图的抚‘摸,这么让人心动。
脸颊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像一个人,在轻轻地吹。
接着,她感觉到床咯吱咯吱地响,墨理试图着坐得离她更近,不过移动的过程中,他的腿似乎疼了一下,他吸了一口凉气。
安小琪几乎就要坐起来,问他怎么样了?
但墨理已经调整好了姿势,他伸出双手,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
他的动作很轻柔,似乎,他怕惊醒她。
安小琪想,他抱着自己的姿势一定很难受,因为他在床‘上坐着,而自己在床‘下。
他只有弯下腰,才能抱到自己。
这家伙,为了拥抱,连腿疼也顾不得了。
墨理双手抱着安小琪,他的脸,也贴在她的头发上。
躺在他这种“全方位的包围”下,安小琪觉得很舒服。
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他动作的轻柔,他拥抱时的单纯。
当你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地接触,他却不曾想到性,那就基本上可以断定,他对你的爱,已经到了爱情的最高度——
安小琪一直以为,能经得起柏拉图式的心灵爱情的情侣,才是真爱情。
这一刻,她似乎感受到了。
心底,有一种叫幸福的东西,慢慢涌了出来……
墨理一直没有再睡,他一直保持着这样亲密又温情的拥抱姿势。
☆、他晚上最过份的动作
整个晚上,他最过份的动作,是在凌晨的时候,他吻了她。
因为她是爬在□□睡的,脸朝下,额头放在胳膊上。他吻她的时候,只能将头侧到她的臂弯处,轻轻地吻她的脸颊。
他那温且柔的唇,触到她脸上的时候,她竟有点像触到了电,身子哆嗦了一下。
几乎要露馅了。
正好这时,有人敲门。
墨理像做了贼一样,迅速地躺回到床‘上。
躺得太快,他的腿又触动了一下,他本能地“咝”了一声。
墨理“睡”着了。
那敲门声不断,安小琪只好“醒”过来,说道:“请进!”
是一位护工。
因为墨理的腿用的是最先进的疗法,价格高,服务也到位。病人无论解手还是起床活动,只要按一下电铃,会有专业的护工来帮忙的。
因为整整一夜时间,墨理都没有按铃叫护工,护工以为是家属自己搀扶着他去解手的,担心出差错,所以找了过来。
护工看了看安小琪,问:“你是家属?”
安小琪点点头。
“他要起床做什么事,你不要搀扶他,叫我来!手术后的第一周,需要特别注意的!”护工交待道。
“知道了,谢谢您!”安小琪说。
“他晚上一直没有解手吗?”护工问。
安小琪点点头。
“用不用叫醒他,先帮他解个手?”护工热心地说。
“这,”安小琪看了一眼正“睡得香”的墨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不用了吧?等他睡醒了再说吧。”
“你叫一下吧!我负责好几个病房,一会儿都该起床了,再叫我怕不能及时赶过来!”
“那好吧。”安小琪来到墨理旁边,轻轻推了推他:“喂,醒醒!醒醒!”
墨理“睡”是太沉,毫无反应。
护工见状,自己走过来,用力推了推墨理的胳膊:“喂,七号床,起来解手了!”
“吵什么吵!困死了!”墨理吼了一声,将头一扭,继续“睡”了!
护工仍不罢休,还想再推。
安小琪赶紧拦住他,说:“算了,让他再睡一会儿吧!一会儿醒了我再找您!”
护工只好作罢,嘀咕道:“真麻烦,一会儿还得再跑一趟!”
护工离开后,墨理兀自熟睡不醒。
安小琪暗暗好笑,这家伙,还挺会装睡。
不过想想自己,刚才也装睡了那么久,脸又微微地红了。
此时,窗外天色已亮。
那玉佛在安小琪心里是大事,她一定要第一时间赶到玉器店,请他给那个收藏家打电话。
万一又有什么变故,就更不容易寻找了。
想到这里,安小琪来到护士站,向医院订了五天的病号餐。
医院里的病号餐,又营养又干净,而且人家会直接将每顿饭送到病房,安小琪昨晚就想订,只是回来得太晚了。
病号餐有好几个档次,安小琪直接定了最贵的。
所谓账多不愁,如果要收回那玉佛,最少是20万的缺口,身上的两万元钱并不能起到实际的作用,所以也不用刻意省了。
反正还得想别的办法!
☆、谁敢再来,我把她衣服扒了
订好病号餐,又再三交待护士关照墨理后,安小琪这才放心。
其实,她即便不交待护士,护士们也对墨理热情得很。
医院里难得来一个这么养眼的大帅哥,小护士们总会想出些稀奇古怪的借口,到墨理的病房里探视。
就像昨晚,安小琪不在的时候,六七个护士,轮番给墨理量体温,借机接近墨理。
以至于墨理烦了,说道:“谁敢再来量体温,我把她的衣服扒了!”
这才吓住那帮纯情的小护士。
如今面对安小琪的吩咐,护士们争着说:“交给我吧!”
“我一定尽心尽力!”
“放心,我最专业!”
……
安小琪暗暗好笑:那家伙竟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她又回病房里查看了一下,某人抱了自己半夜,一眼未合,这一会儿倒像是真睡着了。
她不敢耽误时间,当下赶紧赶往玉器店。
到的时候,玉器店还没有开门呢。
想到店老板岁数已大,昨晚那么晚被自己叫起来,肯定没有睡好觉,所以她没好意思再叫门。
但她心里着急得很,围着店门团团转。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老头终于起床了。
他准备先打开门通风,然后再将临时摆在店里的床搬到后面的房间里。
他刚开打店门,一眼看到安小琪,吃了一惊:“这么早就来了?”
“心里着急,在医院里呆不住。”安小琪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
“那人现在还没有起床,既然求他,就等他醒了再打电话吧。吵醒人家不太礼貌,万一他反感了,不愿退回玉佛,岂不糟糕。”店老板笑着说道。
他毕竟是经营了一辈子玉器的人,和玉打交通多了,他的性子也像玉那样温良,让人觉得很舒服。
“我听您的!”安小琪感激地向老板表达谢意。
“你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我先将屋子收拾一下。”老头说道。
安小琪哪肯休息,当下帮着老头收拾起来,将床抬走,又主动将地板拖了一遍,将柜台也擦得干干净净。
老头对她更有好感了!
过了一会儿,老头主动给那位收藏家打电话。
店里的电话有些漏音,安小琪能听到对方的说话声。
听声音,像是一个中年男人。
当店老板提出想原价收回那枚玉佛时,那中年男人大笑:“老张,你觉得可能吗?这样和你说吧,这样的宝贝,虽说是二十万买的,但也和捡漏差不多。你还想原价收回?现在给我一百万,我也不会卖!”
店老板耐心地说:“赵老师,我做生意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见我向顾客索要卖出的玉器?这次的情况真有些特珠……”
他又将安小琪的情况和那人说了一遍。
那人冷笑:“收藏讲究缘分。这只能说她和这玉佛无缘。老张,别再游说我了,再说我要生气了!再见!”
说完,那人“啪”地挂上了电话。
安小琪的心哆嗦了一下。
看来那人十分喜欢这东西。莫说自己没钱,就是有钱,人家也不愿卖了!
她最怕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我今天就破一次例
店老板为难地看着安小琪,说:“姑娘,看来这事难办了。”
“老板,您能不能把地址给我?我想到他家里求求。”安小琪也是认死理的人,不撞南墙,她誓不回头!
“好吧,姑娘,我今天就破一次例!”那老板拍了一下腿,提起纸笔,将那人的姓名和住址,写了下来。
赵玉璞,老城区朱雀巷106号院。
“谢谢您!”安小琪收好字条,冲店老板躬身一礼。
虽然事情没有办成,但人家确实尽了心。
“姑娘,这赵老师是出了名的倔头,他连我的面子都没给,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老头说。
想到这玉佛的出处,安小琪下定决心,那怕没有希望,她也要把玉佛争取回来。
只是,她自己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安小琪连早饭都顾不得吃,直奔老城区朱雀巷。
朱雀巷里的古建筑保存得很好,赵玉璞家,是其中最完好的一处古宅院。
他嗜爱古董,这古宅,其实也是他的收藏之一。
当年,他斥巨资买下这宅院,一住几十年,再不曾离开。
在麻雀城里,他算是个名人。
此人固执得很,尤其是对那些古玩,但凡他相钟爱的,宁愿饿死也不会卖。
在进赵玉璞家之前,安小琪又做了两件事。
一是花几百元,买了些自觉贵重的礼品;二是向礼品店老板借了纸和笔,写了自己的还款计划书。
那玉佛是赵玉璞花二十万元买的,即便他通情达理,她也知道不可能再拿二十万换走。
既然是无价之宝,经过人家的手,也总得让人家赚一些。
安小琪咬咬牙,自定的回收价格是三十万。
经过了前段时间卖蝌蚪面的经验,安小琪觉得在麻雀城做生意,倒也不难赚钱。
如果一天能卖两千碗蝌蚪面的话,营业额是四千元,成本算一千,她可以落下三千元。
那么,一百天就可以赚三十万了。
当然,是这理想的状态。如果天气冷的话,蝌蚪面就不好卖了。不过她可以再想别的办法。
不管多么辛苦!
反正这玉佛是经自己的手被卖出来的,那么她就要用自己的力量,全力赚回来。
安小琪写了一份还款计划书,上面有具体的经营范围和可能赚到的钱。
她在书上向赵玉璞保证,每天还款三千元。
其实那计划书安小琪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一天赚三千,十天三万,一个月九万,这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月薪。
真会赚到这么多钱吗?
但不能再少了,一则自己不可能长久地呆在这封闭的小城里,二则,如果将那些钱还太长的期限,人家更不会同意的。
只能拼命赚钱了!
拿着礼品和还款计划书,安小琪敲开了赵家的门。
开门的是赵玉璞的太太,一个温婉的中年妇人。
“你是?”赵玉璞的太太疑惑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阿姨好!”安小琪自我介绍道,“我是来找赵老师的,他昨天买的那个玉佛,是我卖出去的——”
☆、一对倔头碰到了一起
赵玉璞的太太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来意,她还没来及说话,听到动静的赵玉璞走了出来,说道:“安小姐,你不用再费精力了。这样的宝贝,我拿到手里,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
“赵老师,我愿意花三十万买回我的玉佛——”安小琪底气不足地说道。
因为她的三十万,只是张“白条”。
“三十万?哈哈,我早上不是和老张说过了吗?一百万我也不卖!”赵玉璞说着,看了看太太手中的礼品,不耐烦地说,“把礼品还给人家。”
“姑娘,对不起。”赵玉璞的太太很听丈夫的话,忙把礼品又退还给安小琪。
安小琪哪肯再收,既然来了,不拿回玉佛,她是不打算离开的。
赵玉璞的太太无奈,见安小琪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说道:“这样吧,先回家再说吧。”
“谢谢阿姨!”安小琪毫不客气地进了赵家。
只要进到家里,不让她拿走玉佛,就别想赶走她了。
赵玉璞狠狠地瞪了太太一眼,漠然地说:“来家里也没用。这玉佛你是带不走的。”
“赵老师,这玉佛我一定得带走。真的,否则我无法离开这里。”安小琪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一对倔头碰到了一起。
“随便。想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好了。恕不奉陪。”赵玉璞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书房。
他新近淘得另一件宝贝,正在研究。
安小琪虽然无奈,却也不敢离开,至少她知道那玉佛在这里,一旦自己离开后,那玉佛再易手别人,只怕寻也无处寻了。
安小琪打定注意,玉佛在哪里,她就跟到哪里,直到拿到手为止。
“姑娘,喝杯水。”在赵家的客厅坐下后,赵太太很客气地端上来一杯水。
赵太太对古董兴趣不大,丈夫整日沉迷其中,她甚有怨言。但她性子弱,却也只能听之任之。
“姑娘,那么小一个玉佛,对你就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