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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一婚后霸爱-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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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泉东挂了电话之后,问道:“少爷,现在怎么办?”
    叶默琛没有回答慕泉东的话。
    整个书房里的气氛十分的压抑。
    装裱店的师傅很快被请了过来。
    叶默琛询问一番,“这幅画的镜面有多少人碰过?”
    “只有我,当时已经很晚了,所以装裱店里只有我在值班。”装裱店的师傅说道,不过,想了一下,他的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立马开口继续说道:“当时还有件事情,我记得那个来送画的女孩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像是有点害怕,我当时还以为她是因为晚上出来办事所有才会害怕,还安慰了她好几句,而她的回答却总是乱七八糟的,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看来这件事情真的就是小红做的了。”叶默琛沉了沉声,让人将装裱师傅重新送了回去顺带也给了他一笔钱。
    叶默琛在书房焦急地等着萧逸的消息,如今唯一知道季晴被掳走真相的人就是那个小红佣人了。
    大约在十二点的时候,萧逸终于打来了电话。
    “少爷,人已经找到了,只是,她的神经好像受到了极为强烈的压迫,现在还有点神志不清。”萧逸在电话里描述道。
    “赶紧送回来,泉东在这里。”
    “好的,少爷。”
    挂了电话之后,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萧逸才将人提了回来。
    果不其然,小红的样子好像是变成了一个痴傻儿,萧逸将人交给了慕泉东。
    慕泉东接过小红,查看着她的情况。
    皱了皱眉头,“她好像是受过极大的刺激,才会变成了这样的,想来那个人应该是威胁了她。”
    “全力将她治好。”叶默琛只是冷冷得丢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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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冲动,破门而入
    此时在腾宅。
    一个男人正坐在床前细细地打量着床上的女子,抬手将贴在女子脸颊边上的发丝捋到耳后,手指并没有立即抽离,而是停留在女子的轮廓上,细细地描绘着,极为的怜惜。
    “她大概多久会醒来?”见到床上的女子还是处于昏迷状态,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却还没有醒来,男人不耐烦了。
    “三少爷,还需要三个小时,D78这种迷药很烈。”站在帘幔后方的人恭敬地说道。
    男人站了起来,转过身,大手扫开帘幔,走了出来,房间里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映出了一张俊脸,竟然是滕少杰,此刻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心情极为的爽快。
    他说过会得到周季晴,那必定是会得到的。
    两个月过去了,他对周季晴的那份心思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在再次见到她之后,那份心思更是连连飙升了好几个等级,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
    不惜花大价钱买来眼前的这个高手,将周季晴掳来。
    “三少爷,她的武功底子不错,待会你可以将这瓶软骨散给她服下,保准她乖乖地听你的话,这瓶软骨散可以让她在三个小时之内身体软绵绵。”刀疤男子重新掏出一小瓷瓶递给滕少杰。
    滕少杰接过小瓷瓶,却并没有打算用在周季晴的身上,今晚上他被她泼了冷水,又被她扇了耳光,这些都应该是极为让男人不爽的事情,可是,事情过后,他竟然觉得很不错。
    这么多年来都是女人往他床上爬,都是女人洗好了身子乖乖地为他服务,周季晴倒是第一个敢忤逆他的女人。
    这让他心里腾升起了一种新奇感还有一种征服欲。
    “你下去吧。”滕少杰将小瓷瓶随意地放在床头柜上。
    “是。”刀疤男子走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周季晴没有醒来,他自然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就算他心里对她的渴望已经十分的强烈,但是,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强奸一具尸体的。
    他坐在沙发椅上,慢慢地品着杯中的红酒,眼睛似有似无地瞟到那帘幔后方的女人身上。
    “周季晴,这次事情过后,看叶默琛还怎么敢再要你,你就乖乖地等着做我们腾家的媳妇吧,呵呵。”滕少杰又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还有三个小时,着实是太长了,而且还是要看着这具想吃又不能吃的身体,让他的欲望燃烧得越来越灼热,烦闷地将高脚杯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朝着暴纯纯的房间走去。
    暴纯纯这个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却没有睡过去,今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情着实让她的心里不安,她以为他的心里的虽然没有她,但是,总归是没有一个女人的。
    但是,如今,她才发现,她错了,他的心里原来还是住着一个女人的。
    而那个女人竟然还是他们的同学周季晴。
    他竟然许诺要娶周季晴为妻。
    她闭上了眼,那句话始终萦绕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能褪去,“记住,你只是我的女仆,我是你的主人。”
    辗转反侧,终是躺不住,还是坐了起来,掀开身上的薄纱,低垂着眼睑,抚摸上距离左胸口1厘米处的位置,那个地方曾经有一个伤疤,是子弹穿过皮肤留下来的伤疤。
    犹然记得在五年前,滕少杰还只是腾家的私生子,根本没有任何实权。
    滕少杰被腾家其他的子弟追杀,是她为他挡了那致命的一枪。
    子弹虽是取了出来,左胸口却留下了疤痕,他一个月都没有碰过她。
    而后她去美容院做了手术将那道疤痕去掉,他才开始碰她。
    “咳……咳……”暴纯纯轻咳了起来,小手揪着衣襟,另外一只手赶取过一杯水来喝下。
    她的身子还是没有完全康复,三年前的那个晚宴,腾家的子弟敬了滕少杰一杯酒,她和他都知道,那是一杯毒酒,她为他将酒挡了下来,饮下了一口,毒酒入肚,没有将她毒死却让她的身体变得虚弱了不少,每当半夜都会咳个不停。
    而滕少杰在她这里留宿一晚听到那烦人的咳嗽声后,自此再也不在她这里留宿,每次做完事就走,没有半分留恋。
    两年前,正值腾家动荡时期,他去外地查看工程的时候感染了ER病毒,当时整个国家都处于一片消沉的状态,因为那场病毒袭击得太突然太猛烈,每天死的人不下一千。
    是她,整日地陪在他的身边,孤身一人地陪在他的身边,衣不解带地整整照顾了他二十八天,才将他的命拉了回来。
    喝了一口水之后,暴纯纯的咳嗽止住了一些,又闭上了眼,半靠在床头。
    眼睛发涩,她记得,他说过的,有朝一日他成为了腾家的掌权人,那么,她便是腾家的少奶奶。
    她将他的妻子身份许诺给她的,可是,为什么今晚他会当着她的面将他妻子的位置重新许诺给了别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她的左胸口就疼得揪心,她不是在意他的妻子位置,她在意的是,她将他的话当做了天,而他却将对她说过的话当做了泥,从不记在心里。
    或许,真的,她只是他的女仆,他从未正眼瞧过她吧。
    酸涩地想了想,落下几滴泪,又将杯子重新放在床头柜上,躺了下来。
    而这时,房门被推开。
    她倒是一惊,半夜能够进入她房间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滕少杰,可是,自从三年前开始他便从未在十二点之后来过她这里了。
    她的眼睛还没有睁开,一具滚烫的身体已经覆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都不用睁开眼,只要闻着那味道,都只是谁。
    只因,那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
    而她的身体也只需他的手指一挑逗,便酥软了下来,为他的进入做足了准备。
    没有任何前戏,他进来了。
    依旧如以前那般的粗鲁,就如同是刚出笼的猛兽一般,没有任何章法,她只能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来迎合他,避免受伤。
    在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喉咙一痒,知道是要咳嗽了,可是,他不喜欢听她的咳嗽声,她强忍着不将那咳嗽声从喉咙里发出来,生生地吞了下去,吞下去的后果是她的肺部被憋出了血。
    “周季晴,今天我终于得到你了。”滕少杰步入那片美好的天堂时,舒爽地喊了出来。
    这让被他压在身下的暴纯纯的身子猛地一僵。
    她,原来只是个替身。
    他,想要的是周季晴而不是她。
    滕少杰也意识到了身下人的异样,只是他却没有理会,做完事后,便起身,穿好衣服如往常一般打算离去。
    暴纯纯终是揪着被子,坐了起来,喊住了他,“腾少,她在这里了?”
    她所指的那个“她”自然是指周季晴。
    她知道,他应该是弄到周季晴了,否则,不会说终于得到了周季晴。
    滕少杰没有回答她的话,依旧走了出去。
    她依靠在床头,望着那消失的背影,猛地咳了起来,将方才压制住的咳嗽声都咳了出来,咳得太厉害,她揪紧了手里的被子,等咳完后,她才松开了手里的被子,可是,触目的却是一摊鲜血。
    她,咳出血来了。
    再次望向那紧紧关闭的房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后,她终是站了起来。
    她知道,周季晴并不喜欢滕少杰的,而且周季晴都已经有丈夫了,如今被滕少杰掳来,确实不好。
    滕少杰从暴纯纯这里出去后,并没有直接去周季晴的房间,而是来到书房,拿了一瓶酒,烦闷地喝了起来。
    出门后,他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猛烈的咳嗽声,那声声咳嗽声像是一根根藤蔓一般,缠绕住他的心,让他连呼吸都感觉到难受。
    暴纯纯在腾家住了十多年,跟随在滕少杰的身边也是十多年,是知道滕少杰将周季晴藏在哪间房间中的。
    她只站在门外伫立了几分钟,便打开了房门,因为她知道滕少杰不在里面。
    如果滕少杰在里面,即使她站在门外,她的心跳都会急遽地加速。
    进入房间之后,她看到了帘幔后方的床上正安然地躺着一名女子,她几步上前,将帘幔掀开,看到了紧皱着眉头的周季晴。
    看来滕少杰突然跑到她那里要了她身子,想必他还没有要周季晴的身子。
    她想将周季晴唤醒来,摇了周季晴好几下,都未见她有醒来的迹象。
    眼睛瞟到了床头柜上的小瓷瓶,心里猜想或许这是解药吧。
    拿起小瓷瓶,扶起周季晴的身子,将小瓷瓶里的液体给周季晴喂了下去。
    而后又将周季晴放下,坐在床边等着周季晴醒来。
    视线移到了周季晴的小腹上,她的眸子微微一愣,想不到周季晴已经怀孕了的。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那个地方曾经也孕育过一个生命的,只不过滕少杰让她打掉了。
    当时她是极为伤心的,不过滕少杰那段时间倒是哄了她很久。
    只是,如今想来,她只是他的女仆,又有什么资格为他生儿育女。
    想必,他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吧。
    季晴感觉到头有点疼,眼皮子很重,但是,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她晕倒前的那一刻,她奋力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暴纯纯伤感的侧脸。
    暴纯纯察觉到她醒来了,立马收起了方才伤感的表情,偏过脸看着醒来的周季晴。
    “我怎么会在这里?”季晴想起身,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没了力气,立马警惕地看着身边的暴纯纯。
    她可不会忘记暴纯纯是跟着滕少杰的。
    “是腾少将你接过来的。”暴纯纯没有用“掳”这个字,那是因为,在她的心中,即使滕少杰对她再不好,但是,她还是希望滕少杰好的,不会说出辱没了滕少杰的话。
    “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药?”季晴的身子虽然软弱了,但是,还是能勉强坐起来的。
    暴纯纯被季晴这么一问,倒是惊讶了一番,“我没有下药,是我将你唤醒来的。”
    季晴的眼中明显地闪过一丝不信,不过却不再问暴纯纯,既然暴纯纯是滕少杰的人,那么,暴纯纯自然是不会告诉自己她被下了什么药的。
    只是,她倒是没有料到竟然是滕少杰掳走了她。
    该死的,想来现在叶默琛和奶奶都在找她吧。
    软骨散,她中了软骨散,该死的,竟然在这个时候中了软骨散,难怪浑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气。
    “我放你走。”暴纯纯站了起来,她来找周季晴的目的就是想将周季晴放走的。
    她不想让滕少杰背负了夺妻的罪名,还有一点,她不想让周季晴留在滕少杰的身边是因为她自己心中的那点期盼,她还是期盼着滕少杰最终能够接受自己的,即使是女仆的身份,但是,她还是期盼着,他身边服侍他的人也只能是她。
    “你放我走?”季晴虽说惊讶于暴纯纯说出来的话,不过却也站了起来,不管暴纯纯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她都要尽快地离开这里。
    “嗯,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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