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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的不解:“你从来没说让他来吃饺子啊?”
老妈一副非常了解我的语气道:“说是他来吃,你能那么乖乖的把活干完?”
我咬牙反抗:“老妈,你算计我。”
老妈接着说了句:“赶紧去,莫让林风饿肚子,这都快七点了。”
我非常不愤,张口说了句:“不去,要去你自个去,大不了我不吃饭。”
老妈挥着擀面杖威胁我说:“必须去,否则把你买的钢笔送你爸。”
“老妈!你真卑。。。。。。”那个字眼憋在嗓子眼,没吐出来。
我又加了一句:“凭什么我去?给我个理由先!”
老妈从桌上又捞起那个擀面杖朝我快步走来,我看这架势不好,赶紧夺门而逃。她追在后面,大着嗓门送我一句话:“凭我是你老子。。。。。。”
林风的父母生意特忙,天天在外面跑来跑去,搞得家里经常只剩林风一个人。而林风此人不爱做饭,也可以说懒得做饭,天天冷锅冷灶,除了偶尔来我家蹭饭,就是去下馆子,总之他挺自在也挺逍遥。
我进门的时候,看见他正光着膀子坐地上打游戏,地上横七竖八的放着好几个光碟。他见我进来,也没理我,继续玩他自己的。
我说了句:“我妈让我喊你去我家吃饭。”
他边打边吆喝道:“哎呀,晚了一步,真是的,你怎么专挑关键的时刻来呢?我差点就破了记录知道吗?”
我一时有点呆滞,没想到回他的词。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为那些对林风痴狂的女孩子痛心。在外面风流潇洒的林风,谁知道在家是个懒得皮散的混蛋。我走过去一把关上了他的游戏机,拔下插座摇了摇说:“赶紧给我走人,我饿了。”
想是吃人嘴短,他也没说什么,站了起来,寻了件外套穿了起来,那肩膀的牙印清晰可见。
我想笑。
我低头瞅了瞅地上的东西,除了几个游戏光碟,还有几个没印刷外壳只有黑字的碟子,我瞧着好像写的什么《玉*女*心*经》,还有一个《x草和尚》,压着了一个字,看不清楚,我便弯腰捡了起来,原来是《灯*草*和*尚》。起的名字怪怪的,估计是什么佛教的东西。
我拿着就问林风道:“这些东西你都看的懂?你什么时候开始大彻大悟了?该不会打算出家吧?如果真的是那样,林叔叔可会找黑帮做了你的。”
他边穿衬衫边道:“说什么呢?”说完朝我看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他忽然像打了鸡血一样,蹿到我跟前,将光盘从手上夺了去。脸色由白变青又变红,变换之快像理发店的霓虹灯。
他穿好衣服,跟我一起回家。我便继续问他:“你刚藏起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借我看看吧,我也想了悟一下人生。”
他一脸无奈的揉了下我的头道:“不行,你太小了,不能看。”直接否决了我,我威逼数次无效。
我忽然明白了,瞧着情形,定是有鬼,待我以后好好勘察一番。
☆、第十七章(修)
当时没有普及电脑和网络,查起来着实费了番功夫。但在我孜孜不倦的努力勘察下,终于还是有些眉目。从刘夏知识小宝库里得知:那是三级 片,在大陆属于禁片。当我知道后,心里黯然庆幸:幸亏,幸亏没去问佘言。其实我当时想着去问佘言来着,但为了改变自己在佘言心中年幼无知的形象,这才打住了念头。
但林风的形象在我心中更是掉了个档次,我更是老远看见他都躲着,他碰过我的东西,能用水刷的我都刷三遍,前两遍都是热气烫,达到消毒的目的。
我自为他感到羞愧,在我心中祈祷:“如来佛祖,人间妖风混乱,赐予我斩妖除魔的神功。。。。。。”
我妈见到林风来了,就赶紧让他坐下,还让我给他备好碗筷。我张了张嘴说:“凭什么?”说完我就后悔了,赶紧自己回答自己:“我是你老子。”果真,这话同老妈不约而同的一起发出。
林风在自己的腿上敲着自己的双手,抬眼看了看了我。我面无表情,用眼睛对他说:“白吃白喝,还想让人伺候,饺子是我包的,不怕我下毒?”
他接收到信号,立刻站起来,自己去取碗筷,并且把我和我妈的一起取了来。因为我爸去房子那监督装修了,所以省了一个人的。我看他表现的还挺贤惠,便放了他一马。
吃饭的时候,我妈问起他家房子的事情:“你家的房子给分到什么地方了?”
林风非常有礼貌的说:“在城北,离这里不算太远。”
我妈叹道:“把我们家分到城南了,据说这个院子里大部分的人都分去城南了。”
林风接着说:“没事阿姨,我会经常过去看您的,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情,尽可以吩咐我,我随传随到。”
我妈被林风哄的那是热泪盈眶,不停的给林风夹菜:“赶紧吃,这是阿姨专门给你包的韭菜馅饺子。”
林风非常客气的说着谢谢,而我被晾在一旁,看人家‘母子情深’。一时没忍住,一句话脱口而出:“林风,你确定送我妈的兰花不是你在坟场前面那条马路边上偷的?”
。。。。。。
等这吃完饭,躺床上,认真思考。再忍半年,搬了新家,我就可以远离那魔星了。
第二天醒来,推开门一看,空气微凉,有点阴天。
啊,果真在这种天气里让人心里能自主的发出虚无缥缈的忧郁情思。看来琼瑶阿姨的《情深深雨蒙蒙》这名起的真不是盖的。
今天是周六,学校没有课,只有高三几个班为了拼刺高考在上课。我穿上白裙子,时隔将近十年,我才再一次做真正的女孩。不是我不爱穿裙子,实在是因为林风给留下的阴影,导致的我每次想穿裙子时候,只能把床单披在身上在床上飞来飞去。
现在穿裙子比较符合季节,我搭配了一双白色帆布鞋,一双短筒的棉袜,除了缺少那**的长发,还真的有点日本鬼片的女主角。可人家刘夏却说:“这叫文艺范。”我听后心满意足,满足了我对文化女青年的幻想。
去佘言家一看,不在家。佘阿姨高度近视,今天没带眼睛,看着我的身影说:“你是谁啊?佘言去学校了,你去学校找他吧。”
看了看时间,还挺早,下午去说比较好,可以聊会天,就着黄昏表达心意,表达完之后,在夜色朦胧的月下,完成初吻。但这个计划马上被我打翻,今天是个大阴天,就算能实施,情调也要大打折扣。
我一遍又一遍的演示着流程,并且希望天气赶紧好起来。期间刘夏给我打了个电话,咨询我进程,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觉得她看热闹的成分比较大,于是没搭理她。
终于挨到了下午,我掐着点出发,踏上征程。
我按定自己内心的激动和不安,伴随着一路的柳绿花红,走到了学校。学校里比平常周末热闹很多,透过人缝看见几个穿白色球衣的追风少年在球场上奔波。有不少女孩子围绕在球场边给这些男孩子呐喊助威,当真是青春年华啊。
我走到佘言的教室,从窗户外面看,佘言不在里面。去了哪里?佘阿姨明明说他来学校了啊?
“你来找佘言的吧?”耳朵边忽然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我被吓了一跳。举目望去,一个瘦长身形的男子站在我面前。
我定了定神情,说道:“是的,他不在是吗?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佘言的?”
他呵呵笑了一下,非常的阳光。说道:“你经常来,我们大家都知道啊。今天穿的挺漂亮吗!”他语气非常真诚的对我赞叹。
我被他夸得有点昏昏然,内心里盛开了朵鲜花。对他笑笑,问道:“你跟佘言是一个班的吗?”
他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坐他后面,就在窗户边那儿。”
我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他。我每次在窗边偷偷看佘言,用纸团投佘言出来说话,还是朝他借的纸。想到这层关系,我忽然觉得此人是说不出来让人亲切,便问道:“佘言他去了哪里?”
他告诉我说:“刚有个女孩子也来找他,也穿了身白裙子,只不过头发比较长。他跟着那女孩走了,刚走也没多大会。”
我心里一沉,暗道:“千算万算,不如天算,被人先下手了。”抬眼望了望佘言的桌子上,好几个礼盒,一个很夸张,居然是个很大的奢饰品的logo。我认识那个牌子,它经常出现在电视剧里。够舍得下血本的,想到我那微弱的礼品,心里一阵的萧瑟。
他接着说:“要不进来坐会吧?没事的,佘言说不准一会就回来了。”
我谢谢了他,告诉他,我还是去找找他吧,随辞了他,下楼来。肯定没走远,就在校园里,现在是战斗的关键时刻,我一定不能掉链子。
快到二楼时,听见一个女孩娇嗲的声音:“林风,换好衣服了吗?你快点,下半场就等你上了,真是的,来这么晚。”
紧接着,传来一声清爽的男生:“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声音越来越近,马上就到楼梯口了。只见,一个女孩冲了下去,正好我能看见她正面,是刘欣,还好她没往上看。我吓得捂住脸,还差点惊呼出来。另外一个声音也马上到楼梯口了,估计是林风,我赶紧向后转,接着迈步跑回三楼。
不知道林风有没有看见我,总之我快要被自己吓死了。这身打扮被他看见,他不得笑话死我啊。
等脚步声远去,我才转身过来,跑到走廊往下看,真是林风,一身白色运动装,白色球鞋,手腕上还绑着护腕,匆匆的朝球场跑去,那一头秀发随着他的脚步一路颠簸飞扬。
看来那个刘欣对林风还真是紧追不舍,不知道她有没有去堵林风?林风这人太不厚道,这么光明正大的同我的敌人在一起,怎么说我是他的近邻啊,太不够意思。
☆、第十八章(修)
我如那电影中的少女一样,在校园里寻找佘言。
这个校园不大,但边边角角的地方很多,我寻了好几个都没有见到。众里寻他千百度,谁能告我,他在何处?一时找不到,便颓废的坐在学校的草皮砖上,害怕弄脏裙子,捡了一张干净的纸坐屁股底下。
球场那边叫声阵阵,不知道他们叫的是林风加油还是流川枫加油,总之热火朝天。不用看,就知道林风肯定在耍酷,这人的虚荣心太强,超级没品。
就在我失望透顶的时刻,却出现了转机。
佘言的身影出现了,旁边跟着那位传说中的白裙子姑娘,看身影挺眼熟,想了想,好像是上次跟佘言说话的是同一个姑娘。这一路观来,男的帅,女的靓,非常般配。那路过的同学也频频回头观看他们俩个。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从远处走来。佘言依然是那种态度,或听、或说、或微笑、或推推自己的眼镜,那白白的衬衫被微风吹的飞扬,那女孩的裙角和长发也被吹的飞扬。我低头朝自己看看,白色的裙子已被我坐的皱皱巴巴,赶紧平了平,眼角能扫见我乱乱的短发,赶紧捋了捋。有点紧张和激动,呼吸非常的快。
内心急切的呼喊:“佘言,你转下头,你转下头就能看见我,我一直在你旁边。”但显然和他没那个默契。
一抹夕阳之光随着云彩的散开折射过来,露出半面红彤彤的太阳,好美,却有点刺眼。
我是过去呢?还是过去呢?还是过去呢?(很多人用过这句话,我也拿来用用吧!)
踌躇一下,便鼓起勇气,步伐坚定的朝他走去。
忽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只东西,直直的砸在我的脑袋上。我脑子直接“嗡”的一声,紧接着满眼都是金星,整个人失去了意识,一下子摔在地上。
从球场那边跑来几个小男生,将砸我的篮球捡了来。我被其中一个扶了起来,问:“要不要紧?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吧?”
我推了推他,示意不用。周边围了几个看热闹的人,模样都挺陌生,估计是外校的学生。
我被砸的晕头转向,望望了天,想了下,今天是佘言的生日,意识还在,没被砸傻。由于这一跌,手里的钢笔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顾不得头疼赶紧低头去找。却见一个着白色球衣的修长身姿映入我眼目,手里握着那只钢笔,朝我递来。我接了过来,对他说谢谢。
一抬眼,居然是林风,我浑身打了个哆嗦。他额头上热气腾腾,像是运动过后或者运动中,一双眼睛里夹杂着惊讶和震惊。他问我:“你什么时候来的学校?”
“我,我。。。。。。”我了好几声,没想到词,只有摸摸头痴痴的看着他。
他丢下手里篮球,拉着我就要走,我吓得连忙躲他,“你干什么?”
“带你去医务室啊!看看有没有砸坏脑子。”他无视我的反抗。
“林风快点,等你上场呢。”球场上传来其他人员的呼唤。他转身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