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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戒指交给一对新人,交换戒指的时候,我看到了李雅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她真的嫁给了自己最爱的人。
浑浑噩噩的三狗也结了婚,真是让人感叹时间的荏苒。我也为他们能跟最爱的人结婚感到由衷的高兴。
和最爱的人地老天荒是多么美的事情啊!三狗,李雅,祝福你们!
近年来,隐藏在我内心的林黛玉发育的越来越好,让我时不时都想掉泪,如今备受感动,泫然欲泣。
林风凑到我跟前说:“借衬衫给你擦擦?”
我瞪了他一眼,他乖乖的站回原处。
陪新娘换了衣服,便要去敬酒了。
真不知道现在的酒宴怎么变成了这样,每桌每位都要挨个敬酒。那些有老人的客座,说几句客套话还能放过你,但到了那些年轻人的地方可就完全乱了套。三狗和林风喝的是一塌糊涂,虽然这酒里掺了三分之二的水,但也不是闹着玩的。
三狗的家里亲戚不是特别多,朋友和同学却不少。到了我们同学那几桌,是根本走不动。先到的是我和李雅的班级,想逃酒简直比登天还难。我是谁?李雅是谁我俩外加刘夏,可是毒舌三剑客。上学之时跟我们有仇却报不了仇的都在今天使劲的捞本。
尤其是班长,曾经跟我舌战过几百回合,最后都举手投降。他今天也来了,所以我很倒霉。掺水的酒给换走了,小杯子也给换掉了,全是真枪实弹的上啊。
新郎和伴郎也被绊在他们同学那桌,李雅怀着身子不能喝,所以只能把我一人使劲的灌。
我的胃这刚好,真怕再出现什么问题进医院。
班长说:“你个丫头片子,在我上学那会诅咒了我不少回吧,害的我那年又是断胳膊又是断腿的。”
我哈哈的笑着说:“班长,你真聪明,不过当时我没诅咒你断胳膊断腿,我是诅咒你生儿子没□,这事你知道的啊?”
我刚说完,又被灌了两杯,几分钟不到,我喝了最少三两白酒。我吓得朝着满桌子的人说:“各位奶奶爷爷们,饶了我吧,我还有其他桌没去呢。”
他们见灌的我也差不多了,只好放了我。
由于我和新娘一直没有到三狗哥们那桌上去,现在已经有人直接来架我们俩了。我一看,这人胖嘟嘟的挺熟,好像见过,便问:“你是谁啊我好像见过你啊。”
此人说话了:“嫂子的记性挺不错啊,咱俩十年前见过一面。”他把我拉到一空位上按定。
林风走过来,弯下腰对我说:“他是王少,以前带你见过他的。”
他这么一提醒,我立刻想起来了。这小子是那年林风诓我做他女友那次见的。我站起来对那个王少说:“肥仔,最近在哪里发财啊?”
那个肥仔跟以前一样特不老实,抓着我的手说:“去山西掏了几年煤,瞎混。”
我笑了下说:“行啊,煤老板,没想到发财了还没忘记你这些哥们。”
那个肥仔给我斟了很大一杯酒,恭敬的递到我手上,说:“嫂子,十年前兄弟遗憾,没同你喝一杯,这次你说什么也要给我这个面子。”
林风过来就要掐肥仔的脖子,说:“找死呢?倒那么多。”
肥仔笑嘻嘻的挣脱林风,继续对我说:“嫂子,我先干了。”
我端起酒杯说:“客气了,不过要纠正一下,我不是你们的嫂子啊。”说完把酒杯肚对着桌子一圈道:“都清楚了吧?”我端起那满满的一杯喝了下去。下肚后,将酒杯倒过来对他们示意一滴不剩,顷刻间爆发起来雷鸣般的响声。
☆、第四十四章
听见有人说:“还不好意思,这么多年来难道还不习惯吗?”
我要哭了,再说一遍:“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嫂子。”
那些人又是一阵起哄。
林风的脸彻底的黑了,对着这一桌子人说:“今天她喝太多了,大家少灌点。”
这群哥们可是从小跟林风混到大的,哪能就此罢休,看见他们眼中的“嫂子”难得现身,那可是要下狠心折腾一回。而且有部分人还不知道我俩分手的事,所以根本就不通,依旧不依不饶的灌我酒。
林风是拦了这个,拦不住那个,比我们同学那桌灌得还猛。我左一杯,右一杯,最少喝了半斤白酒,真喝大了。步履开始踉跄,那长长的裙子简直就是束缚我的包袱,还有那双高跟鞋,我真想把它踢下去,或者脱下来嗑这群小畜生的牙。
又听见他们问:“风哥,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们的红包可都包好了啊。”
林风喝口酒,笑笑不语。
这个酒桌是最后一桌,闹完估计就可以回家了,我祈盼着赶紧结束。
我一直都没吃东西,饿的很啊。趁他们跟三狗和李雅闹的功夫,跑到我同学那桌,吃了起来。班长给我端了杯白开水,说:“瞧这傻丫头,比自己的婚礼都拼命。赶紧喝点水暖暖吧。”
我半醉着,看着他一脸慈善,说:“班长,我向你道歉,你生的儿子肯定会有屁|眼的。”
他用手一指我的脑门,说:“赶紧吃你的吧,我儿子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他又把那些没被糟蹋的东西给我端了过来。
如今有东西下肚,立刻觉得舒服多了,不过那个酒劲上涌的却越来越厉害。现在已经下午,天越来越凉,我感到阵阵寒意袭来,我这身上什么都没带,便有点受不住。正在我冷的打颤的时候,一件大大的黑色男士西装外套搭在了我身上,外套上有浓浓的男人味。
是林风!因为这个味道我太熟了。
我转身去看他,他已经跑到其他酒桌陪酒了。
新娘身体不能过度劳累,我也有点撑不住,俩人一起寻了个凳子坐下歇息。
其实已经快散场了,人也走的差不多,只剩同学这几桌在闹腾了。
我浑身不舒服,便想躺那个长凳上先睡一会。睡之前对李雅说;“一会记得喊我啊。”李雅点了点头答应了。
睡梦中,我成仙了,变成了孙悟空,一路的腾云驾雾好不快乐,乐的我哈哈大笑;玩的不亦乐乎。还大喊了几声:“如来佛祖,这回你肯定抓不住我了。”
天知道我睡了多久。
等我张开眼时却是在林风的怀里,我怀疑自己在梦游,于是揉揉眼睛再看。没错,是被他抱着呢。再看四周,早就不是婚礼现场了,更像一公寓楼的大堂。我有点发冷,也有点发虚,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林风说:“在去我家的路上。”低头看了我一眼,又说:“你梦见什么了?一路的傻笑,都流口水了。”
我顿时觉得身上长满了刺,那个难受啊。从他怀里扭动起来,扭来扭去居然让我给扭了下来。他没抱住,我脚着地,地面冰凉,鞋子在他手里。我便去抢,他一抬胳膊,我扑了个空。
他顺势蹲下抱住我的小腿,将我像扛麻袋一样扛上了肩头,转身进了电梯。还好电梯里就我们俩人,要不可真要丢死人了。
我拍着他的后背说:“林风,放我下来,我怀孕了,想吐。”
他估计比我还醉,出了电梯边走边晃,差点把我甩墙上。我又惊又怕说:“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你个醉鬼。”
走到一间房门口,开了进去后,把我放地上,将我的鞋子扔在一边。房间是木地板,没那么凉,屋里虽然也不太热,但总算比外面暖和了很多。
我又冷的打颤一下。
他扯掉我身上披的外套,看我的眼神非常犀利,然后转移视线朝下走,最后定格在我的胸前。
我赶紧捂住自己的胸部,抖着声音对他说:“你想干什么?”我边走边退。
他笑笑说:“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你了而已。”他将我的手从胸前拿开,点了点头赞叹道:“不错,很性感,我喜欢。”
这个家伙,简直是疯了我怎么能如此受辱,太过分了。
我另外一只手伸出来,对着他的脸就甩了去,他非常机警的躲开,我接着反手再打,被他抓住。我急得来回跺脚,带着哭腔跟他说:“你个混蛋,我妈还等着我回家吃晚饭呢,你把我弄这来干吗?我又没有钱嫖你。”
他乐滋滋,色眯眯的腆着脸说:“不需要钱,处男之身白送给你要不要?宝贝,来吧!”
处男?我恶心的想吐。
但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肯定会挨揍。只得接着哭道:“你个坏蛋,从小就会欺负我,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我挣脱他的手,朝门走去。
他拦住我,坏坏的说:“想回去?门都没有!”
我一惊,他想干什么?占有我?强|奸我?我随举起手指控他:“你想对我怎么样?敢动我一下,我就,我就……”我一时想不起来能威胁他的说法,只好说:“我就跟你拼命。”
他揽住我的腰,把我拉进他的怀里,说:“来吧,随时奉陪。”说完就抱起我朝另外一个房间走去,一间卧室。他把我往床上一撂,便动手来解我的衣服。
我吓得大声尖叫,双手去推他半俯下来的身躯。
几秒钟过后,他直起腰来,冲我一笑。
我身上的礼服已经被他随手一扬,扔在了地上。
这件礼群前胸是自带钢圈固定,我懒省事就没穿文胸,下身也为了效果好只穿了条肉色丝袜。如今被脱去外衣,基本就等于全|裸了。
我蜷成一团,继续尖叫。
他转身从衣柜里取出一薄被,铺在床上,摁着我的肩膀,把我的身体滚了三个圈包在被子卷里,胳膊和腿什么的都被紧紧的束缚住,我变成个襁褓中的婴儿。他弯腰抱起我这个大型婴儿,笑着说:“乖,让我亲亲。”低头亲了我额头一口。
我这还惊魂未定,他又开始挑逗我的神经。我傻了,对着他的脸咳了两声,这人就是我的天魔星。
他右手抱着我,左手捡起地上的裙子走了出来进了卫生间,卷吧卷吧将裙子扔洗衣机里了。
我的天啊,我目前可只有这么一件衣服啊,他居然给我洗了那说明我真的别想走了。我一脸的绝望,悲叹一声:“谁能告诉我,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真的很泄气。
他抱着我走到沙发前坐下,将我放他的腿上,我脖子枕着他的胳膊,跟抱小孩一样。他拿手点了下我的嘴唇说:“饿了吗?想吃什么?我打电话叫外卖。”
电话 我突然想起,我可以打电话求救;让刘夏把我的衣服给我拿来。
林风捕捉到我的脑电波,说:“我已经跟刘夏她们说了,会把你亲自送回去,你放李雅家的衣服,也让她给你包好了,所以别指望打电话求救。”
我气的浑身哆嗦,怒道:“你个混蛋,王八蛋,臭狗屎。。。。。。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不搭理我,继续说:“还有一件事,给阿姨打个电话,说你今晚不回去了。”
我扭头抗议:“为什么?我不要说。”
他威胁我道:“你如果不说的话我可说了,阿姨要是找来,看到咱俩这副样子,会有何做想啊?我猜估计会让我立刻娶你,那正好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他说的没错,被老妈看到,虽然会先将林风打个半死,但打完后,肯定会让他娶我。我想了下说:“那你把电话给我吧。”
他帮我拨了号,把手机放到我耳朵边,响了几声后,老妈接了电话。我结结巴巴的说:“今晚我不回家了,刘夏的老公出差,只有她和孩子在家,她害怕,让我陪她一晚上。”我说着话不忘怒视林风。(萧萧说谎话从来都是张口即来,不用草稿)
林风的眼睛正盯着我的嘴巴看,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下自己的嘴唇。他太恶心了。
老妈问:“这样啊,那你白天给人家当伴娘可顺利吗”
我说:“挺顺利的,就是找的伴郎是个二傻子,害我跟着出了不少丑。”
林风眉毛顿时挑了几挑,接着伸手就去抚摸我裸|露在外的颈部肌肤,我咬牙忍住,提高嗓门说:“还碰见一只狗,而且还是个疯狗,差点被它咬伤。”我边跟我妈说,边用眼神告诉他,示意他的臭手拿开。
老妈说:“那你绕道走啊。”
我叹口气说:“我会的。不用担心我,我没事,挂吧。”老妈那头挂了电话。
他把手移到我脸上,撩着我的脸问:“你刚才说谁是二傻子啊?”那表情非常的正经。
我扑哧一下笑了,说:“我又没题名道姓,你干嘛要对号入座啊?”
“我就爱对号入座。”
“那说明你就是二傻子。。。。。。我的耳朵。。。。。。别咬了。。。。。。林风,你玩够了没?”
他玩的差不多的时候,抬起我的下巴问:“说真的萧萧,咱俩重新开始吧!”
我回他:“对我这样,还想重新开始?”
他立刻回答说:“不对你这样,你更不会跟我重新开始了。”
我扭一下头,想甩掉他捏我下巴的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