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用手朝他比划了下掐人的动作。他更高兴了,朝我爸妈说道:“过两日再来看你们,今就先回去了,让萧萧先睡觉吧。”
我倚门看着他离去,当然他离去时,朝我又望了望。
☆、第六章(修)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吃饭,爸已经上班走了。妈对我说:“林风打来电话,问你醒了没,说有事邀你出去下。”
我没有接她的话。
紧接着我妈又说:“我看这林风还是不错的,你也应该加把力道才对啊。他现在是他们公司整个北方销售部的总经理,年薪几十万,将来自己开公司做老板也是有可能的,你若是能嫁给他,我们也就放心了。你也不用辛苦的给别人打工了,直接做全职太太多好。”
她又说道:“反正他也没有结婚,你还有的是。。。。。。〃
我把筷子“啪”一声摔在桌子上,打断她的话说:“妈,你这是给我添堵的吧?你忘了他曾经怎么对我了?他如今事业有成,是他的事情,跟你的女儿已经一点关系没有。他也已经有了女朋友,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的,比我年轻,也比我可爱。而我呢?从来都没再指望过任何的男人。找不到男人,我大不了一辈子单身,将来一人给你和爸爸养老送终。”
我妈顿时被我说的话噎了下,紧接着吼了我一声:“你说什么胡话呢?谁家的姑娘不出嫁啊?你给我说说看!”
看来把老太太惹毛了,她脾气一向很差。
我赶紧跟她解释道:“你放心,你女儿气质那么好,长得那么漂亮,若论男人什么样的找不来,我这不是一直都没碰到喜欢的吗?您别急,我才二十七,明年年底,一定给您领来一个又帅,又有钱的好男人,后年就跟您添个大胖孙子玩。”
这才把老太太重新哄笑。
但是我还是同老太太说道:“以后林风再打电话来,不要提关于我的任何事情。”我妈只好点头同意。
回房后,打开手机,看看有什么人给我留言啥的。
一条没有存储名在号码出现,写道:“萧萧,你那样穿衣服真漂亮。”我的心忽然间跳了一下。
是林风的短信。
删还是不删?
我竟然下不去手删除,宛然没有当年的雷厉风行,难道我已经渐渐迈入初老的阶段?
当然我是不会给他回信的。
最后,我把他的手机号起名为昨日混蛋。
借着好阳光,我便将我的那些书,拿出来晒晒,这是每次我回来都要做的事情,我家在一层,有点潮湿。
里面有好几本读书时买的诗集,其中一本是佘言送我的诗经。其实每每想起佘言我的心里总是荡起一股热流,不似同想林风一样的揪心揪肺。
唉,往事随风吧。
如此安静了两天,林风将我忘记,没发短信也没打电话。在他眼里看来是衣不如新,人也不如新。
高中的好友刘夏电话对我说明天同学有个小聚会,希望我也去,大家都已经好多年没见我了,此次定要让我去。我就收拾了收拾自己去赴宴了。
留在本市的同学基本都来了,几个结婚早的,还领了孩子来,挺热闹。
李雅是我高二的前位,今天穿了件非常漂亮的黄色毛呢连身裙,摇摆着那动人的腰肢同我说:“我过两天结婚,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去参加?”
我一想,在家也没意思,就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她家境一般,长得不错,千挑万选终于要嫁人了。她不爱上网,又与我不同的城市,所以现在很少联系。我们重新留了彼此最新的电话号码,
我对她说有什么帮忙尽管说,现在自己是大闲人。
李雅有段时间跟我是前后位,俩人关系还不错,课间也没少说别人的坏话。她在本市读的大学,听她的口气要结婚的老公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是我们的某届师兄。
我班叫张豪的那个男生,看见我,愣没有认出来。问领着娃娃的刘夏道:“这美女谁啊?你姐妹?也不跟哥们介绍下,不知道哥们还单身的吗?”
我听他说完,就朝他胳膊轻捣了一下,说道:“臭小子,占我便宜啊。”
他张大了嘴,认了一会道:“李萧然,是你?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漂亮了?”一拍大腿又道:“唉吆,真是失策,早知道变这样,哥们当初玩命也的追你啊?”
这话倒是挺中听,我笑的很开心,拍着他的肩膀道:“后悔了吧,谁让你当初瞎了狗眼来。”
不知谁冒出一句:“你能追上吗?首先问问你自己打不打的过林风。”
一阵哄笑。
。。。。。。
说实话,和他们在一起,我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的年少时光,那么的亲切和自然。于是乎,我们在白天吃完了酒席,晚上接着去K歌厅继续闹腾。一直到了晚上十二点才散了班子。
只记得刘夏同我说:“你也赶紧找个人嫁了吧,你看我孩子都两岁了。人生哪有那么多的称心如意,男人只要能挣钱,愿意把挣得钱全交老婆手里,就是不错的男人了。什么事情都不要那么太较真,什么情啊,爱啊,过了激情期都跟白开水似得平淡。关了灯,所有的男人都一样,谁也没比谁多个胳膊多条腿。还有那帅哥更是狗屎,千万别去踩。”
真是警示真言,一针见血。
回来后,到了下半夜,我那胃病开始犯了。白天吃的东西太杂,又在外面喝了凉风,那吃进去的东西便都积在胃里消化不动。小时候也经常犯,都是我妈背着我去门诊打针。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那胃抽的一阵一阵的疼。
后来实在受不了,穿好衣服,想去喊老妈陪我去看病。后想想父母都老了,我再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了,所以只能自己去医院。
我忍痛随便套了个大衣,希望尽量暖和点,又塞了点现金,摸黑出门了。
打算乘出租车去市院看看。我疼的站不起来,只好蹲在地上打车,约莫过了五分钟,才拦到一辆车。
车上的司机看我难受的要死,问我怎么一人出来了。
我说:“没办法,单身。”
那司机便热情的同我讲起一故事来,说本市某个区有个女的,也是单身,最后死了一个周才被发现,所以女孩子还是要赶紧嫁人,找个对象的好。
这个司机妈的真是话痨,我就胃疼,至于说的这么惊心动魄吗?真倒霉!再说,我能随便找个男人就结婚啊?
到了医院,挂了个急诊,倒在休息凳上暂歇,半眯着眼睛。
眼角处,一带眼镜高个男大夫朝我走来,转头朝我看了下,将我横抱起来,便往急诊室走来。
我顿时惊醒,眼睛瞪了老大。那细长明媚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是佘言。
他抱着我楼的很紧,将我放到挡板后面的那个床上。
让医生抱进来,我是多么不一般的病人啊!
他对旁边的护士道:“去拿听诊器来。”
我看着他笑了笑,叫了声:“言哥哥。”
他抚摸了一下我的头,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那熟悉的宠溺感,立马缓解了我的疼痛。
他带上听诊器,对一侧的护士道:“你去看看其他的病人吧。”护士应声离开。
他对我说:“怎么了?哪里疼?掀开衣服。”
我解开大衣,低头一看,我里侧只有睡觉时的一件丝质长袖睡衣,没有内衣,真空上阵,走的太匆忙,忘了换衣服。我忽然大窘,脸烧的厉害。
佘言拿听诊器的手也是停了一下,但很快便若无其事的在我腹腔和胸腔左右游走。另一只手摸向我的头颅,这手简直温暖的要人老命,这便是安全感吧。我浑身都处于漂浮的状态,心脏跳的非常没有规律。他看我这高度紧张状态,抿嘴笑了笑说:“别紧张,放松就好。”
在他春风和煦的言辞下,我平复了心情。他收起听诊器,用手在我心口朝下的位置一按,然后问:“是这疼吗?”他的手还真的挺会摸,一指定地。
我说:“就是这,特别特别疼。”
他说:“是急性肠胃炎,外带了一点伤风感冒,打个点滴就好了。”说完他走到桌子那,开了药方给护士,让她给我去取药。
我问他:“言哥哥,必须打针吗?”我合上自己的衣襟。
他走来将我扶起来,对我说道:“吃药见效慢,你那么的疼,还是打个点滴吧!现在是四点半,等我下班的时候,正好可以滴完,你觉得怎样?”
我苦笑着说:“可是扎针很疼啊!”
他摸了一下我的头发道:“这么大了,还怕打针?该说你什么好呢?”我羞涩的笑了下,朝耳朵后面掖了掖自己的头发。
他接着说:“这头发一长啊,女人味立马就出来了,不错!看来你变化真的挺大。”
护士告诉他准备好了,可以去打针了。他问我:“可以自己走吗?”我说,当然可以。接着我就慌张的下床,一激动,脚没站稳,崴了一下。他只好又将我抱起来送到病床上,并且亲自给我扎上了针,我痛的唉吆一声。
他用手指了指旁边的五六岁的小女孩道:“这小女孩扎针的时候,还满脸微笑的说,叔叔不疼。你这岁数了还吆喝,也不害臊。”
我忍着疼对他说:“叔叔,我现在也不疼了。”
他笑了笑,给我找来一个靠背,让我可以舒服点,并对我说,他要先去忙了,有什么事情就叫护士。那个小护士一脸铁青的瞄了我一眼,唬的我心里一个打一激灵,她怎么了?
佘言说完后,摸了下我的头发,抬脚离去。
☆、第七章(修)
这个事情很奇怪,他和林风不约而同的习惯均是爱抚摸我的头,从小到大都是,每次佘言都是轻抚一下,像摸一只小狗或者小猫。而那个林风大部分是较用力的蹂躏,害的我每每都想跟他拼命。
佘言啊佘言,这些年你过的好不好啊?
佘言总是那么的温文儒雅,很多人从小就倾慕他,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教训的林风,总之有段时间林风也尊他为偶像。他自小就是学校里的优等生,顺利考入了全国某医科大学学西医,又出国深造了几年,一直都是顶尖的人才,名声很响。刚回来不到两年的光景,目前就职在这家鼎鼎有名的市院里。
今天能碰见他,纯属巧合。
我服了点感冒药,药力渐渐挥发出来,不一会便倚着靠背睡着了。醒来时,薄被外披了件灰色毛呢大衣,长长的,非常暖和,应该是佘言的。
我抬眼看,挂瓶不知道何时已经换成小瓶,而且已经接近了尾声。打开手机看,已经三个时辰过去,七点半了。家里的老头老太太应该已经做好早饭。
我按了铃叫来护士给我拔针,下了床,去找佘言。打了这两个吊瓶,觉得舒服多了,起码没那么的疼了。
我极度缓慢的走到他的诊位,他还在看一名小孩,现在的天气变化异常,得病的人挺多。他朝外看了我一眼,见我拿着他的外套站在门口,便招手我等他一下,我便坐在了门口的候诊坐上等他。
不一会他出来寻我时,给我带了个杯热水,接了我手中的外套,说:“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他已经脱下白大褂,将大衣搭在胳膊上。
我抬头看着他问:“不是还差半个小时吗?你能提前走吗?”
他将我扶起来说道:“跟同事打了招呼,提前换班半个小时。”
我跟着他朝地下车库走去。好家伙,这一路上那些小护士一边朝我吹胡子瞪眼,一边瞧佘言。我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我身边这位自古以来就是香饽饽,我也早炼成了金刚不坏之身。这要搁在我年轻那会,定要变本加厉的靠近佘言,气死她们。只是如今,我成了那惊弓之鸟,还是要躲着是非走。再说,医院这里本就是是非之地。
总算平安的到达了停车场,佘言让我等他。不一会,他开来一辆黑色别克。我上了车说道:“你怎么不去买辆拉风点的车。”
他笑着说:“在公立医院里做事情,还是低调点好。”其实这也符合他的性格,虽然他一直属于站在浪尖上的人,但一直都希望低调再低调。
这会路上正值高峰期,那一路上车堵得真是厉害!
电话响了,我打开一看是家里的电话。一开手机,里面便传来老妈的嘶吼,说道:“你个臭丫头,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我以为你早回来了呢,今一开门,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我将手机拿的离耳朵远点,这嗓门太大。
佘言笑了一下,说道:“是阿姨吧?”我尴尬的点了点头。
“妈,小声点,我在佘言车上呢。昨晚胃疼,进医院了,正好碰见佘言值班,所以他来送我一下。”我给老太太解释道。
那老太太一听我在一优秀未婚男人的车上,将功力收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