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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雪的日子不好过,李萧然的日子也不好过,林风的日子更不好过。这中间解释不清的东西搅合的每个人都很难受。每次看完丁雪后,林风都是着急的离开,在医院等警察消息的时候,也是坐立不安,在走廊来回踱着步。
丁雪看林风越来越憔悴,心里更是愧疚万分,如果不是她的存在,他也不会这么的难受。
其实丁雪还是有点私心的,她爱林风,这个毋庸置疑,这个男人她从刚入校就听说了,所以她争取能从其他小组调配到篮球馆去打扫。第一次去篮球馆打扫卫生就见到了林风,他那么的阳光的,那么的和善,那么的有领导能力,他成了她暗恋的对象。
暗恋的感情永远是美好的,林风完全担得起这个花名。
他有任何男孩子有的毛病,一大群狐朋酒友、喜欢睡懒觉,喜欢运动,喜欢看美女,喜欢看黄|片,爱打架惹事,不喜欢洗衣服,不喜欢学习,偶尔还抽风的背着女友偷偷的去网上聊天,但谁说这样的男子不是可爱的呢?
几天后,林风从家里得到消息,李萧然回家了。
他立刻飞回了A市,他知道不可原谅,但他此刻却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因为萧萧终于找到了,她是安全的了。
没有任何人知道那天有一个铁血男人像小孩子一样在飞机的卫生间里哭成了泪人。
两个半小时的飞机旅程他睡了这七天内最安稳的一觉。
下了飞机,李家人将他拒之门外。听到萧萧的经历,他内疚的想杀死自己,他想告诉她真相,可如果说了真相,萧萧能信吗?万一萧萧去当面质问丁雪怎么办?丁雪再死一回?不要,那个女孩子已经千疮百孔了。
于是他内心打定主意,编一个谎话告诉萧萧,等萧萧的气消了后,再让丁雪去解释,或者自己去解释。
他静静的等待着萧萧的谅解。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萧萧看到了他没有看到的一切,并且误会很深。
林风公司的老板已经连催了他一个周了,他不得已回了C城。
李萧然伤心的回了学校。
丁雪已经出院了,而且自责的心越来越大,她身体太虚弱了,贫血过于严重,只能慢慢调剂,还不能过量行动。林风搬回到宿舍住。
林风去学校找李萧然,这么多天不见面,她那漂亮灵动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忧伤,她还酗酒。她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自己却开始虐自己,他是又生气又心疼。
终于有机会将她掠走,他虔诚的向她道歉,单膝下跪,希望她能够理解他。可他不知道那句话对李萧然的伤害有多深,那就像铁钉一样的钉入了她脆弱柔软的心里。李萧然哭的自己都烦了,她不能接受从小到大一直任他胡闹的林风对她这样,她爱他啊。
她质问他孩子是谁的?
他答应过丁雪整件事不告诉任何人,他要遵守,于是他扯谎编了一个故事。
李萧然是不相信的,说这是电视剧情,可真正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去啊。林风说:“给我一次机会证明我的清白,只要你说我就能做到。”
李萧然说用四年的时间不相见来证明他的清白。
其实李萧然当时是为了打发他走而随口说的无理要求,可林风愿意接受,起码他暂时接受。说不准等萧萧气消了,丁雪病好了,三人一说就明白了。
林风非常痛快的答应了李萧然的条件,满怀希望又气又无奈的离开了。
可谁知道回去后,却再也找不到丁雪。她只留给他一封信,信上的话很简单:“林风哥哥,谢谢你!对不起,我走了!丁雪。”
林风握着这几个字的信惆怅万分,丁雪一走,一切都成个死疙瘩,他该如何去解释清楚呢?她的那个倔强的小丫头怎么可能会相信呢?他开始后悔。他后悔自己答应了萧萧的无理要求,这等于自己过了独木桥却被丁雪拆了桥。这可怎么办?只能按照答应她的去做了,现在如果去,李萧然绝对能灭了他的。
从此后,每过一段时间他都因为思念萧萧心痛的无法上班,就撂下手里的工作匆匆的跑去看她,远远的看着她散步,静静的看着她发呆,这些事情都是美好的。
林风知道李萧然那段时间还找了个男友,这让他真的很是难过,他又不能走出来,但以他的推断,这是萧萧忘掉疼痛的表现。
他相信她,她是爱他的,无论她在天涯还是在海角,她都会再次回到他身边的。
于是,他偷偷的观察了她好几年,他发现萧萧真的表现不错,如同他预料的一样,在等着他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有句话要补充,幸亏佘言这一年还在海外读书,如果佘言在李萧然的身边,那林风肯定会现身,这个情敌不是一般的情敌。
希望能洗清林风。
虔诚的期待着你们的回复!
☆、第七十七章
我抱着在我胸前认真忏悔的林风,内心颇为感叹,原来,他也有脆弱的时刻,他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他摸着我长长的头发,眉头半锁,静静的深思,长久无言。
我推开他,复趴在他身上,拿手指绕着他的前胸肌理画圈。他抓住我的手,放到他心上,说:“跟我回去吧。”
我说:“我考虑一下。”
他说:“有什么好考虑的?”
我说:“这里有我的工作啊,这两个月的假期老张总不能白给了吧。”
林风吻吻我的额头,说:“他可不吃亏,我给他的好处费比你两月的工资可高太多了。”
我把腿搭在他的身上摩擦。
他笑着问:“还想要?”
我羞涩的掐了他一下,说:“才不是。你不饿吗?想吃点什么?”
“就想吃你。”
“你真讨厌。”
“有个小秘密要同你分享一下。”
“什么秘密?”
“你下面好紧,跟你第一次的时候还是一样。”
你怎么永远的那么讨人厌呢?”我对准他用力一咬。
他求饶:“宝贝,松口,耳朵要掉了。”
**苦短,次日,我是困的实在睁不开眼,这一夜颠鸾倒凤的折腾,身子几乎散了架。林风对我说:“不如休息一天吧。”
我说:“请假?怎么请?”
他说:“我来搞定。”然后他在床上开始打电话。
我想了想那个工作的事情,便问他:“既然你早就看中了我做的第一个小样,为什么还要这么折腾我?看我不顺眼”
他说:“折磨你是我的终身乐趣。”
我说:“你能不能改掉这个臭毛病?”
他说:“你能让四川人改掉吃辣椒吗?”
我说:“……不能。”
他说:“你能让山东人改掉吃大葱吗”
我说:“……不能。”
我问:“可这两件事跟你折磨我有什么关系吗?”
他说:“当然有关系,自小养成的习惯怎么改?”
……
我洗澡的时候差点晕倒,浑身各处布满了吻痕,胳膊上,腿上,胸上,我赶紧去照镜子,接着再一晕,脖子上斑斑点点,他这是想干什么?
林风在我这里呆了两天,工作上的事情实在不能拖了,他要去趟英国考察个事情。临走前他警告我说:“不准再去找张跃!”
我不舒服,这是我多年前的好朋友,你说不见就不见啊?问:“为什么啊?”
林风说:“他对你心怀不轨。”
我说:“放|屁!我找他帮忙就是为了要气走你,只是没想到最后演砸了,我还要谢谢他肯帮我忙呢。”
林风揉一下我的头,说:“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
我反抗:“你管不着吧?”
他说:“还记得他送你的那个戒指吗?”
我点点头。
他说:“他送你的那个是真钻戒。”
天啊,这么说我那天又与一笔巨款擦肩而过了?我赶紧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林风从他兜里掏出一个方盒说:“上次走的太急了,没机会给你。你不知道阿姨是怎么把戒指还给我的吧?”
我挺好奇,老妈究竟怎么还的呢?
他说:“阿姨把我约出去吃了顿饭,把我那是好一个训啊,想起来真可怕。那是我这辈子吃的最难过的一顿饭。句句不敢说错,不过总算还是被我搞定了,还把你的地址套了出来。”
我暗想:“人老了就是不好?变得又呆又傻。”
他又念叨:“你说,小时候她那么疼我,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这样了呢?”
我笑着说:“因为你追到了她的女儿,所以把你看成了半个我。”
他点了点头,说:“有道理。”
他把戒指戴我手上,说:“带好了,以后别再摘了。”
我看着这闪闪发光的戒指,问:“这个戒指在全国各处都可以兑钱吧?”
他揉我的头一下:“你敢?”
我同样推一下他,说:“你如果对不起我,我立刻就去换钱,然后花掉。”
他说:“不会的。”
他又递给我一张银行卡,说:“密码你知道的。”
我认为现代的女青年不需要任何男人养,他这是侮辱我,于是说:“我可不想被别的人说我花男人的钱。我很有傲气的。”
他呵呵笑了一下,随将卡收了起来。
我瞧着卡静静的回到它原来的怀抱,咽了口吐沫。他也太、太实在了,太不实闹了。
送走了他,心里有些窃喜,重新恋爱的感觉真好。
想想张跃,一直还没打电话谢他,于是给他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他用甚伤感的语调说:“然然,看来我们相遇终究还是晚了。”
我说:“不晚,不晚,我不还在S市的吗”
他问:“那你现在高兴吗?”
重新和林风开始,我自然觉得高兴,便说:“嗯,很高兴。真的。”
他说:“那我就放心了,恭喜你。”
挂下电话后,心里依然无法平静。
可我晚上却接到了佘言的电话,他对我说:“最近我出国了一趟,在国外太忙也没回你的短信,你过的好吗?”
我乐呵呵的对他说:“我很好,言哥哥你真厉害啊,经常出国溜达。”
他笑了,说:“傻孩子,你也很厉害啊,一个人在那里这么坚强。”
我说:“一般坚强而已。”
他问我:“想好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我说:“我已经考虑了,今年应该会回去。”
他高兴的笑了下,说:“我等你回来。”
我可能要成为林风的媳妇了。
递了辞呈,老张脸耷拉老长,说:“你个没良心的,说走就走,害我平常对你那么的好。”
我说:“那只好让林总请您吃饭补偿一下了。”
他说:“那你要对吹枕边风,让林总多照顾一下咱这个小公司。”
我说:“一定,一定。”
终于要回去了。我考虑很久,决定跟佘言说清楚。佘言接到电话很高兴:“什么时候来?我去接你?”
我磕磕绊绊的说:“言哥哥,不用了,林风会来接我的。”
他在电话里许久都没有说话,过了很大会,轻声笑了下,声音顿时变得单薄,说:“这样啊,既然他去,我就放心了。”
我说:“言哥哥,你就放心好了,林风会搞定的。”
佘言又静了会说:“然然,你现在很高兴是吗?”
为什么所有人都问我高不高兴呢?我知道佘言对我不一般,这千丝万缕般联系中总有一丝是感情线,而我注定要辜负他了。我说:“我高兴,言哥哥,我真的很高兴。”
他说:“那就好,你高兴便好,你高兴我就放心了。”
赵玉对我说:“虽然舍不得你,但是林风这么多年考察下来确实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祝你幸福吧。”
我大包小包的出现在了A城的机场。
我回来了。
回来找我的林风。
树欲静而风不止,风不止亦树难静,树难静因风不息。
回来后,没急着找工作,打算再闲置一段时间,玩几个月再找。
我还是如往的去见佘言。而佘言也一如以往的对我呵护,看不出任何的感情表露的蛛丝马迹,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误会了佘言的感情,跟十六岁那年一样,他只是当我为小妹妹。
林风虽然不阻止我和佘言来往,但却经常说些抽风的话。他说:“不要很医生走的太近,他们太理性了,他们只知道生老病死,不知道七情六欲。”
我肯定不能认同,同他辩论:“你说的不对,医生救死扶伤,济世苍生,真如你说的那般,世界可就乱了。”
林风说:“当然我说的太绝对,不过跟医生谈恋爱可是不怎样。”
“如何理解”